《兒媳高能[快穿]》23.【是婆婆也是媽】
舒寧假借堂禮的名義,叮囑了王小芬幾件事。
第一件,他已經死了,秦香是生不出孩子的,不要再做類似王二寶這樣的安排了。
第二件,讓不要過分寵溺秦香,得學會自立,下地種田做飯都是基本生存方式,不會以後得死。
第三件,要在別人之前,先加倍的自己。
對於前兩件,王小芬沒有猶豫,一口就答應了,但是對於「兒子」說的第三件事,王小芬笑笑:「哎呀,一把老骨頭了,馬上就做不了,什麼加倍對自己好啊,趁著還能做,幫你媳婦再干點活兒,攢一點家用,以後也能輕鬆一點。」
舒寧對此非常不贊同,無私奉獻的人註定活得非常累,既然可以對別人好,為什麼不能也對自己好一點兒呢?
王小芬知道這是兒子的心意,心裏高興,但年紀大的人,總是固執的,也怕兒子再叮囑過多,便又滿口答應:「知道啦知道啦,你放心好了,秦香吃兩個包子,我也吃兩個,這樣行了吧。」
舒寧這才點頭。
而原本的計劃里,並沒有長期假扮堂禮的準備,畢竟堂禮是真死了,以後的路是王小芬和秦香這對婆媳相互扶持著走下去,所以當夜便以堂禮的份告別了王小芬和王二寶。
於是一個晚上之後,又「變」回了兒媳秦香。
起床之後,推開門,就見婆婆王小芬站在院子裏,院子的水井旁邊已經打好了一桶水,一小盆子糙米也已經打好了,然而水是水,米是米。
舒寧了眼鏡,走過去,「媽。」
王小芬卻一臉認真地看著:「香兒,從今天開始,早飯你做。」
舒寧立刻來了神,放下手,點頭道:「好。」
王小芬示意井水邊待洗的米,「先把米淘了吧。」
舒寧點點頭,撈了袖子,幹活兒去了。
說實話,干活兒是很累的,舒寧從前也不幹農活兒,真學起來,也是手腳,好在王小芬有耐心,學不會就慢慢教,在看來就這點兒活計,總能學會。
轉眼,一個月之後,舒寧也會用灶屋做飯、打井水洗服,幹家務活兒了,還麻利的。
但王小芬始終沒有讓下地,每次舒寧提起來,王小芬總是找各種理由不讓去,有一次甚至說:「你手那麼,下什麼地啊,做做飯洗洗服就好了,別把手弄得跟老秦家那幾個閨似的,好好的人手,看著就跟男人一樣。」
舒寧心裏一面,羨慕原主秦香有這樣好的婆婆,一面又嘆氣,那秦香以後沒有米,會做飯有什麼用,米缸也是空的啊,地里長的草又不能吃。
這如果是城市,不種田,還可以找些別的活兒乾乾,可惜就是個偏遠山村,不種田,還能幹什麼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秦家的大孫從外面回來了,就是周正英那個被娘家扣了所有彩禮,只拿了幾床被子幾隻做嫁妝就嫁出去的秦彩虹。
秦彩虹是投胎的命不好,投在了周正英的肚子裏,親媽小氣斤斤計較還碎子,最後姑娘結婚,扣彩禮也就罷了,嫁妝還那麼寒磣。
但架不住秦彩虹命好,早年出去打工,嫁了個城裏人,如今回村子裏,穿著貂,坐著車,踩著皮鞋,挎著包,裝扮時髦,保養得,比秦家那幾個差不多年紀的妹妹看上去都年輕。
兒彩虹回來了,周正英這下倍兒有面子,臉上特有,兒買的新服新鞋都穿上了,金鐲子也戴上了,每天雄赳赳喜洋洋的在村子裏溜達,逢人說話的嗓門兒都比從前高昂了。
兒有能耐還嫁得好,娘家面子上沾,下都抬起來了,這都是正常的,結果周正英到這時候了也不忘王小芬和秦香這邊,這天又是一大早,就站在王小芬家院子外頭大聲道——
「我閨就是好啊,不但自己活得好,對我這個親媽也好。」
「不像有些人啊,自己沒有兒,拉著媳婦兒過日子,多可憐啊。」
「媳婦兒還是個皮的,地都不下,自己像老媽子一樣把伺候著,等以後喲,還不得死啊。」
……
舒寧對周正英這種農村婦人沒事找事兒也是服氣的,這是不怕死還是腦袋是鐵做的?又上趕著找砍還是怎麼著?
好在王小芬懶得搭理周正英,還對舒寧道:「個臭婆娘,別里,這種人就和瘋狗一樣,你看咱們村兒正常連狗都不的,就聽一個人在那兒吠。」
舒寧朝外一看,樂了,還真是,村子裏好多人家門口都養了狗,這會兒那些狗聽到靜都站了起來朝外,也只有周正英一個人在那兒喊,狗都不的。
狗都不理,舒寧更不會搭理了,該做什麼做什麼。
後來幾天,大約是因為秦彩虹回來了,周正英圍著這個有本事的大兒團團轉,也不再來耀武揚威了。
又過了幾天,舒寧中午做好了飯,給田上的王小芬送飯,無意間在田壩子上聽幾個婦人聊起,說是秦彩虹這次回來,要把秦家的幾個壯勞力,包括秦彩虹的爸媽都接鎮上去了。
還說:「彩虹這大閨就是有本事啊,和男人一起在鎮上開廠子呢,這次秦家都跟著去福了,田也不用下了,去廠里做工,不比在這兒舒服啊,還有錢呢,人家一個月賺的比咱們一年花的都多。」
這些舌子話舒寧沒當回事,但回去的路上,心裏暗想,秦家都要離開這個村子了,這次是個機會,可以勸著王小芬一道離開。
困在這個小村子裏,一輩子只能種種田,既然想要原主秦香活出自己的人生,那自然得尋求更大的發展空間。
結果王小芬怎麼也不願意,這個人很固執,從前固執得不讓兒媳下地干活兒,如今又固執得不願意離開,覺得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在村子裏也過得蠻好的。
舒寧問:「難道你不想去外面看看嗎?」
王小芬:「不想!」
舒寧:「能賺更多錢也不想?」
王小芬:「錢要那麼多做什麼?夠花不就行了。」
舒寧:「……」真想讓堂禮再回一次魂兒,勸勸這固執的媽。
這邊勸不王小芬,那邊這婆婆倒反過來問起了舒寧:「香兒啊,你是不是見秦彩虹穿的好戴得好,還有車坐,羨慕了啊?」
舒寧下意識就要回不羨慕,可突然一頓,腦子裏一轉,沒再吭聲——
算是徹底發現了,的阻礙,幾乎都來自王小芬這個婆婆,份上是婆婆,上卻是媽,用母照顧著秦香,也用母捆綁著、影響著。
不教生存技能,養十指不沾春水的廢,明明可以離開小村子去更大的地方謀生路,也同樣攔著不讓。
但舒寧也是兒,忽然想到,母雖然可以束縛,但母也可以被利用啊……
於是舒寧在面猶豫之後,緩緩點頭道:「媽,我就是羨慕彩虹姐,我也想有漂亮服,首飾,也想坐車。」
王小芬本來殷切地看著兒媳,以為會像從前一樣乖巧地搖頭,說一點兒也不羨慕,畢竟秦彩虹去年也回來過,那時候排場比現在還大,還在秦家院子裏擺了十幾桌飯,廣邀村中人,當時秦香就特別肯定地說,不羨慕,一點也不羨慕。
可怎麼才一年,就變了呢?
王小芬不知該作何反應,表輾轉變幻,最後氣憤地拍了舒寧一下,罵道:「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卻羨慕你那『娘家』,他們這次要舉家離開,你怎麼的,也跟著走啊!把我個老婆子扔在這裏,你也跟他們走啊!」說完摔門回自己屋。
後面幾天,王小芬都不怎麼理舒寧,幹活兒就幹活兒,吃晚飯就回自己屋,似乎在用行展示自己的立場——
不同意,不準走!
舒寧心知王小芬疼兒媳,如今這個反應,只是兒媳表現出嚮往有錢人的生活,這個「媽」卻提供不了,不但提供不了,自己也排斥離開居住了多年的小村子,幾番矛盾下,才有了如今這個反應。
舒寧能理解,當年自己的親媽固執又省錢得不願意把自己的板磚機換智能機,也是這樣差不多的反應:拒絕加生氣外加怒斥,再加怒吼「我養了你這個兒有什麼用!」。
當然不止換手機是這個反應,還有對各種各樣的新鮮的東西,都會有固執的本能的排斥,不想接。
舒寧有經驗,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逆來,得順。
於是問1.3:「三三,現在到底有幾個輔助或者道解鎖了?」
1.3:「目前只有上一個世界任務完之後獎勵的道已經解鎖。」
道?還沒用過道呢。
舒寧問:「什麼道?」
1.3:「道【造夢】。」
所謂造夢,顧名思義,就是給人造一個夢境。
而作為獎勵的道【造夢】竟然也是有等級的,舒寧運氣不錯,不,或者應該說是因為實力強悍,這個道【造夢】的等級有十級。
十級屬於滿級,滿級意味著舒寧想怎麼編造這個夢境就怎麼編造,哪怕是複雜的、細節考據的夢境,都沒有一點問題。
知道有這麼一個道,舒寧還想這個【造夢(十級)】有什麼用,忽然一頓——
夢?
那不是剛好!
當天晚上,睡后,王小芬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堂禮。
繼上一次回魂兒之後,又和堂禮說上了話,堂禮在夢裏對說:「媽,秦香想離開村子?」
王小芬嘆氣:「是啊,那丫頭,白養了,我養了這麼多年,最後還是想走,我給吃給穿,道最後還是羨慕別人。」
堂禮道:「想過好日子,自然想走。」
王小芬嗓門兒在夢裏也拔得高高的:「好日子!?我沒讓過好日子?我捨不得幹活兒,捨不得下地,你讓我教,我才讓煮煮飯洗洗服,田都不讓種!這日子還不好?」
堂禮:「那如果哪天你老了,干不了,田誰來種?自己嗎?但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恐怕也吃不了這個苦。」
王小芬不吭聲了,忽然嘀咕道:「不是還有二寶嗎。」
堂禮嘆氣:「你現在說二寶,二寶以後不要結婚生孩子,沒有自己的家庭嗎。他這麼老實,以後也是被老婆拿的命,他敢給秦香種地,轉頭還不給他自己老婆打斷?」
王小芬徹底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兒子啊,你死了這麼久都不給我託夢,今天忽然託夢給我,是不是想勸我帶著秦香一起走啊?」
頓了頓,口氣一轉,「是秦香找你訴苦了是吧。」
又說:「我知道了,你不給我託夢,不是不想給我托,是每天晚上都去找秦香、你自己媳婦兒去了是吧!?你這個有了媳婦兒忘了娘的壞胚!」
另外一個屋子裏,正在控夢境的舒寧:「……」親的婆婆您對自己兒子的誤解有點大。
王小芬又在夢裏絮絮叨叨了起來,就是抱怨堂禮不託夢給,一託夢來就是替媳婦兒說話,甚至進一步肯定了不找娘就是因為每天晚上去找媳婦,就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最後甚至怒說:「那你都每天晚上去找你媳婦了,怎麼也沒懷上啊!」
舒寧:「……」
只能藉著夢境裏堂禮的回道:「媽,人和鬼生不出孩子啊!」
王小芬更氣:「生不出你還每天找你媳婦!你不能讓你媳婦兒睡個好覺啊。」
堂禮:「我沒有每天找。」
王小芬哼了一聲,顯然不信,過了一會兒,甚至幽幽地說:「哦,沒有每天找,也沒有託夢給我來找我,那你不找媳婦的晚上找誰了?」頓了頓,「你是不是在間也有相好的了?有其他鬼了!?」
控夢境的舒寧:「……」什麼七八糟的!王小芬同志你能不能不要總關注男問題啊,上一次是,這一次也是。
舒寧索不回,而是在夢境裏編造了一個城市的景象,高架寬路、車水馬龍,商場小區……
王小芬被這些景象嚇得直咋舌,很快忘記了剛剛的話題。
堂禮:「媽,你看看吧,這就是現在的城市,我給你展示的只是普通的城市,還不是最繁華的,你看到了嗎,城市裏沒有田,但是路比咱們村子裏寬,房子不是咱們這樣的,都是高樓。有很多的商場,什麼都賣,什麼都有,只要你有錢。這裏有很多的工作機會,有學識的人做專業的工作,有技的人做技工作,沒有技學識的,還可以做保姆、營業員、快遞員、外賣員。在咱們村子裏,種田還得看天看收,但是在這裏,只要願意付出勞,一定能賺到錢。」
夢境中城市的景象都是舒寧當年所在城市的取景,立而真實,細節都毫無破綻。
看得王小芬眼睛都直了,什麼都稀奇,什麼都沒有見過。
等遠景漸漸拉近,置於街道馬路上,看著形形/的男男老老大步從自己面前走過時,下意識就瑟地朝後躲了躲,也是知道,自己和他們格格不。
因為實在太明顯了,穿著布布鞋,頭上還綁著方巾,而這裏的人都是時髦的裝扮,哪怕是年紀大的人,看上去穿得都比好看。
再細看,打自己眼前經過的年輕孩兒,和的兒媳差不多大,也是漂亮水靈靈的,然而人家本不穿布,都是長,也和秦彩虹一樣穿著高跟鞋,但氣質更好,長發披肩,在眼裏,簡直就和仙差不多。
王小芬都看傻了,喃喃道:「這就是,外面……?」
「是啊,這就是外面。」夢境裏的堂禮就站在王小芬邊,突然開口,當媽的嚇了一跳。
王小芬定了定神,對眼前這個城市還有點消化不過來,但緩了一會兒,轉頭問邊的堂禮道:「兒子,這裏的姑娘,閨,都不用種田?」
堂禮搖頭,溫和地說:「不用。」
王小芬:「那們怎麼賺錢?」
場景搖一變,街道不見了,母子倆站在了一個公司的開放辦公區里。
王小芬見到了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電腦、鍵盤、打印機、傳真機,等等等等,整個格子間的結構一覽無餘。
王小芬又定在原地,這次比剛剛更拘束,因為能從辦公區人人嚴謹認真的環境裏到和剛剛不一樣的氣氛。
這又是哪兒?他們在做什麼?
堂禮耐心解釋,王小芬這才懂了,他們在工作,不下地,不拿鋤頭,只要坐著,敲擊一個個長方形的小盒子,就是在工作。
堂禮笑笑:「是不是很輕鬆。」
王小芬連連點頭,何止很輕鬆,比起大太底下彎腰勞作,簡直就和玩兒一樣。
堂禮緩緩道:「他們就是這樣賺錢的。」
王小芬驚詫,世界觀狠狠被刷新了,坐著也能工作?這樣也能賺錢?
堂禮又道:「所以媽,你們試試去大城市吧,同樣是幹活兒,還輕鬆,又能賺更多錢。你不是不想秦香下地種田嗎,但以後也總得生活啊,不能靠你一輩子,城市裏不用種田,工作機會也多,為什麼不試試呢?」
這麼多話,什麼機會多,賺更多錢,王小芬沒聽進去,只有那句「不下地種田」真的聽進去了。
看著眼前的格子間,暗想,他們香兒長得一點也不比的這裏姑娘的差,也捨不得下地,那為什麼不能來干這些活兒?
只是敲敲那個小盒子就可以賺錢了?
們香兒剝玉米棒子快,手也快,肯定比們敲得好,能賺更多錢!
控夢境的舒寧可以觀到夢境裏的每一個細節,自然也包括王小芬臉上的神,見容后出一個堅定的表,就知道基本了。
這就是給這個婆婆順,兒子勸外加展示城市和各種利好,當然,最關鍵還是兒子勸,畢竟在王小芬心目中,城市再好,也及不上兒子幾句話。
正要把夢境漸漸撤離,讓王小芬繼續睡,可忽然間,夢境裏的王小芬一把抓住了堂禮的胳膊,瞪眼道:「兒子啊。」
舒寧嚇了一跳,夢境裏的堂禮也自然跟著嚇了一跳,「媽?」
王小芬眼睛盯著他,然後緩緩湊近,「你們間那兒,是不是也有很多城市裏過去的鬼啊。」
堂禮眨眨眼:「是啊。」
王小芬指了指一個工位上的漂亮職員,問他:「都像這麼漂亮?」
堂禮再扎眼:「呃,差不多?」
王小芬抬手擰了他的耳朵,狠狠的,「我就知道,你個小兔崽子,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鬼了,才不天天去找你媳婦兒的!」
舒寧:「……」
覺堂禮的棺材板兒快不住了。
次日一大早起床后,見舒寧氣不好,一臉困意,一夜睡神氣十足的王小芬問道:「沒睡好?」
舒寧沒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王小芬忽然問:「是不是後半夜堂禮去找你了?」
舒寧:「……」
王小芬看兒媳一臉茫然,想想在夢裏,可能不記得了,便搖頭說:「沒事了,我昨天晚上修理過他了,以後他就老實了。看著我幹嘛?吃飯吃飯。」
舒寧心裏哭笑不得。
而很快,舒寧又發現,王小芬雖然裏不提去城市,但私下裏悄悄找了秦彩虹幾次。
一碼歸一碼,雖然王小芬拔刀追著周正英砍了好幾次,但秦彩虹卻和王小芬關係不錯。
因為當年秦彩虹還是大姑娘的時候,當時還沒翻臉的周正英拿著八字來問王小芬這個卦婆姻緣,問了好幾次,王小芬都搖頭說不行,這最後一次,王小芬卻點了頭。
但其實周正英和秦彩虹母兩個自己都不看好這樁婚事的,主要男方離得遠,男人還是個死了爹媽的,在他們村子裏,這種爹媽不在的,基本都討不到老婆。
但王小芬拿八字算了一卦,說這個男人好,秦彩虹和這個男人相互旺,以後肯定能過好日子。
如今果然,紅紅火火的好日子。
所以至今,秦彩虹都很謝王小芬,也一直都覺得沒有王姨,就沒有今天,每次回來,雖然明面上不跑,但暗地裏,好東西沒往這邊送,甚至還塞過錢,給過秦香金首飾。
這會兒王小芬主尋過來,秦彩虹自然要好好接待,結果一聽王姨打聽城市裏的事,便立刻勸道:「我的親姨哎,這還用打聽嗎,當然是外面更好了,咱們村就一個雜貨鋪,外面那多商場超市啊,什麼沒有啊,而且種田能種幾個錢出來,你去外面,當保姆當月嫂,那收,一個月頂咱們這兒三四年的花銷了。」
王小芬有兒子託夢,自然知道外面好,但還是想再問問。
結果秦彩虹拉著,又道:「你不為別的考慮,也想想香兒那丫頭啊,才十八,那麼水靈,難道守寡守一輩子?」
秦彩虹如今思想開放,才不管什麼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快人快語,也是為了王小芬秦香婆媳兩個考慮,便又說:「你和秦香,你們現在就是相依為命的母,秦香那丫頭,放咱們村,早就結婚生娃了,在外面,十八算什麼?十八就是個大姑娘!還在上學呢。在咱們這裏,秦香就是沒了男人的寡婦,再嫁就是二婚,找不到條件好的,人家不樂意。但是你去了城市裏就不一樣了,什麼媳婦什麼寡婦七八糟的,又沒扯證。養在你邊的,人家就以為秦香是你家的養,兒才十八,大姑娘,以後進了城市上上學找個好工作,尋個好男人,咱也不說城市裏有錢有房的,普通男人也能尋一個啊,一起攢錢買房子還貸款生孩子,你就是孩子的正經外婆,日子不比現在舒服多了?」
秦彩虹多麼聰明,句句都在說秦香,句句都記了王小芬的心窩子裏,這樣一個設想本來也是假的,王小芬自己清楚,但忍不住還是會在心裏勾勒出一個未來——
秦香上學了,有了好工作了,再嫁了,生孩子了,是孩子外婆了。
多麼令期待欣喜的場面啊。
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偏心眼兒偏到秦香上——兒子當了鬼都不能再找,媳婦到了城市,就能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孩子。
過了幾日,王小芬下定決心,便斬釘截鐵地對舒寧道:「香兒,你不是想去城裏,也想住好房子穿漂亮服嗎?媽答應你,收拾東西,咱們跟彩虹的車走。」
舒寧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倒是嚇了一跳,本來還想王小芬得把今年的地弄完,最快明年才走,畢竟秋天忙活了那麼久。
結果王小芬道:「地?什麼地?給二寶他們家啊,幾個大男人,那點地還收拾不完嗎?」
舒寧立刻上前一把抱住了王小芬,親媽唉,你簡直就是秦香的親媽!
王小芬被摟了,不習慣這樣親的姿勢,還躲了躲,抱怨道:「你個大姑娘,哪兒有這麼抱婆婆的,快鬆開。」
舒寧才不松,非但不松,還轉頭在王小芬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王小芬又笑又怪罪道:「你還親,欠打了是吧。」
舒寧又親上去一口,一口不夠,兩口三口四口五口七八口!
比親媽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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