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吧，自然突變者實質上是保留了人類神智的突變怪，而藥突變者，實質上是借用了突變怪力量的人類。我們還是會異化，只不過這個過程會被放緩很多。而且，從突變清注的時候，異化就已經開始了。”

徐來問道，“那這個異化的時間是多長？”

徐志強皺眉，“這個與很多因素有關，個的素質、突變清的質量，還有有沒有過度到異空間生命的異化。比如說我現在注突變清，異化的時間有十年。但一旦我被巨眼看了一個小時，可能就會直接減一年的異化時間。”

徐來一驚，道，“那你們豈不是等於拿命在執行任務？”

徐志強自嘲的笑了笑，“那你覺得METS為什麼要給我們這麼高的待遇？不說我們了，就是當年的初代突變者，不也是在拿生命關閉裂。”

“初代？”聽到這兩個，徐來瞳孔微不可查的一。而徐志強一直在吃麵，所以並未捕捉到徐來這個細微的神變化。

徐來故作驚訝的道，“上次培訓的時候，我就聽李軍隊長說過初代突變者的事，這是怎麼回事？”

初代突變者的事，徐來自然知道，知道的不能再知道。

但他不知道的是，METS部是怎麼定義、理這件事的。

而限於他現在的敏份，徐來又不能直接去問上凌飛燕，所以從徐志強裡套話，便了最好的辦法。

徐志強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嘿嘿”的笑了笑，“別說你了，我他嗎也對這件事有一萬個問號。像初代這般實力強大、經驗富的突變者，居然能全軍覆沒。方的意思是，初代們用生命為代價關閉了那次裂。”

徐來眉頭微皺。

聽徐志強這意思……

應當是他不知道METS有沒有調查出來什麼東西，但就算調查出來了，消息也被封鎖的很嚴。

“那那個叛逃的初代呢？”徐來又問道。

“不知道，”徐志強又搖了搖頭，“這些事的方資料都很，我的權限並不足以查看更高保級別的資料，只知道當年那人逃到了江陵城。“

頓了頓，徐志強又道，“這些年來，總部雖然一直在通緝那位初代，但江陵城這鬼地方你知道的，他們那位號稱絞機城主的龐無畏強勢無比，總部很難把通緝犯引渡回來。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那位初代還活著，也是一把年紀、時日無多了。”

絞機城主？

龐無畏？

徐來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字，又道，“那個初代什麼名字？”

徐志強不知道徐來為什麼會對這種幾十年前的事興趣，疑的看了他一眼，“好像是什麼趙什麼來著，忘了……你關心這個幹什麼？”

徐來深吸了一口氣，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畢竟是最早突變的前輩。”

徐志強沒有注意到徐來的異常，反倒是有意無意的道，“等我下一次執行任務時，我還會跟分部要你，我們都是異管的人，理應多走走。”

徐來一愣，“你之前也是異管的？”

“對，不過不是上凌飛燕把我推進特行的，是上一任長。我們異管的突變者，死的就剩我一個老人家了，所以上長才力排眾議，堅決讓你留在METS。”

“你看那個趙平，隻管理資源開發，芝麻綠豆大小的權利，為什麼現在這麼牛比，就是因為好些個突變者是從原來的資源開發出來的。”

這話一說，徐來隻覺茅塞頓開，豁然開朗。

難怪。

以他給METS的“投名狀”，雖然確實功勞很大，但只有一些詢問，連正面調查都沒有，還是讓徐來到有些意外。

原來是上凌飛燕全給擋了下來。

原來異管需要更多的突變者，來增強他們的話語權。

心裡的疑解除後，徐志強又給徐來詳細介紹了突變者的其他好。

包括直連長、無限配額、拒絕征召、特招隊以及行不限等等。

這些都是徐來先前想都未曾想過的。

直連長：突變者可以和分部的所有長直接通。

無限配額：突變者可以想買什麼東西就買什麼東西，只要有錢。

拒絕征召：在關閉一次空間裂後，突變者可以在一定時間不用再出去執行任務。像徐志強，他這次可以直接休息半年。

帶薪的。

特招隊就更是過分了，突變者可以直接提名一定數量的普通人為METS的臨時工作人員，然後帶著這些人出去執行任務，並且這些人有臨時工作人員的薪水。

開始徐來覺得特招隊會造分封和強烈的人依附，後來念頭一轉卻想明白了。即便形人依附，但與異空間生命的威脅相比，顯然是後者更重要。

至於行不限，說人話就是，突變者在帶隊執行任務時，可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如此才可以據瞬息萬變的況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和徐志強吃完飯後，徐來小憩了一會兒，下午接著去森林大道進行培訓。

晚上回家後，徐來去沙縣小吃拔了一碗面。然後回到家，撥通了上凌飛燕的電話。

接通後，徐來道，“我需要一份資料，有關所有出現過的生命和突變怪。”

那邊沉默了片刻。

然後，座機中傳出聲音，“這超出了你目前的權限。”

“但我很快就會得到這些權限，除非你想讓我在毫無準備的況下，死在下次關閉裂的時候。”

那邊又沉默了片刻，然後上凌飛燕給出了答案。

“這些資料都儲存在檔案管理，檔案不得攜帶出去，明天我讓遲櫻帶你過去。”

掛斷電話後，徐來走到沙發旁坐下。

果不其然。

在和徐志強談話之後徐來便知道，只要他現在有能力幫天海城關閉裂，上凌飛燕恐怕不介意給他開幾個後門。

但，METS關於初代突變者全軍覆沒事件的調查結果，連徐志強這個C級突變者都不知道，可想而知保級別有多高。

如果徐來猜的不錯，連上凌飛燕的級別都不一定能知道。

更不用說自己現在的權限了。

但徐來卻並不打算因此放棄，初代的事暫時不知道，了解一下其他的事也是好的。

比如說現在METS的組織架構、對於裂的理論研究，還有……江陵城。

坐在沙發上，徐來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趙剛發給他的那些短信。

趙剛說，懷疑是王建軍策劃了那次行？

王建軍想要除掉自己？

既沒道理，也不可能啊。

徐來自問，他、趙剛這些人，和王建軍之間既沒有利益之爭，也沒有主義之爭。

徐來曾想過無數次，都想不到王建軍這樣做的理由。

在這點上，縱然趙剛跟徐來親近的多，徐來還是傾向於趙剛判斷錯誤。

徐來了太，隻覺腦袋有些疼。

盡管徐來已經盡量的保持客觀中立的立場，沒被他和趙剛的關系左右，但他還是無法得到其他有用的判斷。

還是知道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