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居唐朝》第三章 好大的驚喜!

不管有沒有聽懂,待會兒看它們回來的果就知道了。上疲累至極,再支撐不住,跟甘草打了聲招呼,閉上眼睛就昏睡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薛朗被甘草醒——

“郎君,郎君,該用晚膳了。”

晚飯是一碗小米粥,而甘草自己的晚飯,則是糜子饃加一碗大豆蘿卜熬煮的湯,湯里有油花,也不至于太素。

這伙食不算好,跟薛朗在現代吃的比起來,更是算得上極差,不過,在這個時代,初唐的葦澤關,看甘草吃得那樣滿足的神,顯然這樣的伙食已經算得上好。

“郎君還要一碗嗎?”

薛朗昏迷了兩天,除了藥,吃進去的東西不多,也許是虛,也許是喝藥喝飽了,也不覺得,一碗小米粥只勉強喝完就再喝不下別的:“夠了,覺飽了,謝謝你,甘草。”

“郎君客氣,如想方便,可喚我一聲。”

甘草一勺一勺的喂薛朗吃完飯,幫他收拾好才開始吃自己的。甘草是個細心周到的人,以薛朗目前的狀態,吃喝拉撒都無法自己完,一切都被甘草照顧得妥帖周到。

薛朗心中又激,這年頭除了至親,又有幾人能無怨無悔的伺候人吃喝拉撒的!薛朗與甘草非親非故,心中的激,語言已經無法表達。

看薛朗憋紅的臉,甘草笑著撓撓頭:“郎君莫要多想,你目前不便,醫者父母心,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郎君好生將養就好。”

面對別人的恩上說再多的謝,也覺得淺蒼白,薛朗默默地記在心里,轉而問起狗狗們的況:“甘草,我睡了多長時間?包子它們回來了嗎?”

“郎君睡了半個時辰,包……包子它們剛回來一會兒,還帶回來一只野兔,三只野!”

說到包子的名字,還有些咯噔,說到野、野兔,眼睛都在發,甚至還咽了下口水。

薛朗顧不得別的,只勉力忍耐著心里的驚喜,再次確認:“真的抓了野兔、野回來了?”

也許是薛朗的染到甘草,甘草也是一臉的雀躍:“真的帶回來了!郎君的命令,包……包子它們聽懂了!真是聰明的狗兒呢!”

沒錯!重點就在這里!狗兒能打獵不奇怪,奇怪的是狗兒能聽懂薛朗的命令去打獵,包子它們聰明的程度超出想象!會找人求救,能聽懂命令帶回獵,更通人的表現……這個驚喜有些大!這是穿越的緣故嗎?

薛朗好想跳起來蹦幾下,可惜現在除了脖子能外,連手指頭都不了。滿臉的開心,笑得見牙不見眼:“包子,饅頭,豆漿,油條,進來!”

使盡全力的四只狗狗的名字,完就虛的開始呼呼氣也不管。四只狗狗魚貫而里都叼著獵,薛朗先看它們腹部,都鼓囔囔的,看來是吃飽了。這才放心的去看它們里叼著的獵——

領頭的饅頭里叼著一只野兔,走到薛朗面前張放下的時候,野兔居然還是活的,落地蹬就想跑,饅頭的右前爪一爪子按上去,低頭一口咬住野兔的脖子,沒咬實,虛咬著,野兔還活著。

薛朗的心就跟三伏天灌下一罐冰啤似的,著那個爽,巨大的驚喜,莫名的欣,毫不吝嗇的夸獎它:“饅頭干得好!太棒了!”

饅頭緩緩搖搖尾,等著薛朗拿走里的獵。奈何薛朗渾,別說抓一只活著的野兔,就是自己起都困難,只得試著跟饅頭通:“饅頭,主人我不了,把兔子給甘草好不好?”

饅頭看甘草一眼,把野兔放下,用兩只爪子按著野兔不讓它跑,然后著甘草。甘草滿臉驚奇:“剛才它們回來時,我讓它們把獵放著都沒聽呢

,現在居然愿意讓我拿走獵,真真是又聰明又忠心呢。”

薛朗滿眼的開心:“那當然,這可是狼青和德牧,你不是主人,它們當然不會聽你的,你以為是二哈啊!”

“那是什麼?”

“一種井犬!”

“何謂井犬?”

“是一種特別特別二,連主人的命令都不會聽,只知道自己撒歡的二貨狗狗。先別管這些,甘草,來拿兔子!”

“哎!”

甘草靠近饅頭,饅頭一直平靜的著他,看他抓住兔子的耳朵,就放開爪子。甘草也不知是太過驚喜還是咋的,兔子一蹬,居然沒住兔子,讓它跑了!

“啊!”

甘草驚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饅頭閃電般躥出,靈活的一躥一突,停下時兔子已經安穩的在饅頭爪子下掙扎。饅頭扭頭看著甘草,甘草居然被看得紅了臉,十分不好意思:“對不住,對不住,這次一定拿好!”

饅頭這才扭頭,等著甘草再次拿走野兔。待甘草拿走兔子,才讓到一邊,一屁坐下,腦袋趴在前爪上,靜靜的看著。

甘草抓著兔子,拍拍口:“郎君,饅頭剛才看我的眼神,讓人好生愧,饅頭太通人了。”

薛朗十分驕傲:“它是饅頭嘛,包子它們的老大哦!”

饅頭其實也是一只帥氣的狼青,只是額頭那塊,天生的,耳朵一立起來就像皺眉頭似的,不知不覺就一張苦大仇深的臉,明明饅頭是那麼冷靜自制的高智商帥狗!只能說,上帝開了一扇窗戶就一定會把門給關上,不止對人這麼絕,對狗也一樣。

跟饅頭的冷靜相比,同樣是狼青的包子顯得有些急躁,自己跑過來就把野放下。野脖子呼呼地,眼睛還死不瞑目的翻著,看來臨死前沒被包子折磨。

包子放下獵就張著糊糊的想過來求表揚求,薛朗趕制止它,讓它撲上來,基本上一是免不了了。包子哼哼唧唧的搖尾,小神個不愿。這臭狗,還委屈上了。

“包子乖!坐下!”

狼青的服從是很好的,就算是活潑的包子也不例外,立即就不哼唧了,一屁蹲兒坐下。打發了包子,看豆漿、油條。它倆抓的都是野,都是被咬斷脖子,死得干凈利落,沒像包子那樣,把傷口弄得慘不忍睹。

豆漿這只溫的小母狗,就比同樣是母狗的包子干凈多了,角一滴都沒有,爪爪和口、下都弄得干干凈凈的。

油條是典型的德牧,并不是說變聰明后就能讓人親近,而是更加的專注于薛朗這個主人。甘草從它里拿不走獵,只要甘草一有拿的表示,它就嗚嗚的警告。薛朗讓它把獵放到自己跟前,夸獎過它后,再讓甘草拿走,這才可以。

狠狠地夸獎了四只狗狗一番,讓它們出去小院子里玩耍。薛朗讓滿臉興地甘草拿走野兔和兩只野——

“甘草,你拿上一只野和野兔,給搭救我的將軍送去,行嗎?”

“好的,郎君。”

“野我們留一只,剩下一只送給你的師父。你師父呢?”

現在不是戰時,甘草的師父劉正春劉醫令帶著大徒弟和二徒弟出去采集藥草去了,甘草是小徒弟,留下來照顧薛朗。也幸好現在不是戰時,沒什麼病人,偌大個醫寮,也就薛朗一個病人。如今劉正春不在,除了送將軍的,剩下的野只能薛朗、甘草兩個用了。

聽到有吃,甘草滿臉雀躍,很是積極:“郎君好好休息,我這就幫郎君送去,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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