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員外郎，這位千牛左備乃是盧國公長子程墨，這位乃是左武衛將軍牛將軍長子，千牛右備牛見虎。”章程一臉苦的解釋道，除了解釋，現在他啥也做不了。

程墨，牛見虎這兩位爺他惹不起，同樣的也不能讓秦超去惹他們，不然這兩位爺再去收拾了秦超，最終秦超撂擔子不干了，這罪名最終也只能由他這個統軍千牛備來承擔。

“閉，你他喵的不講話沒人當你是啞？”程墨滿臉厭惡的朝著章程怒吼道，沒將這個名義上的上放在眼中。

而牛見虎也很恰到好的補刀道：“就是，大哥豈能不認識我們兩個？用你多？”

我，這到底是什麼個況？怎麼把這兩位爺給弄來了？

還有，到底誰是左右備（旅帥），誰是千牛備（校尉）？這他喵的怎麼覺有兩個千牛備一個左右備呢？

“大哥，這羊串還有沒了？這本就不夠吃的呀？”程墨抹了抹，意猶未盡道。

“沒了！”秦超搖了搖頭，這可是俺的午餐啊，你們兩個畜生吃了，讓俺吃啥？

“沒了？沒事，我有，大哥盡管教我如何去做便好，我烤與大哥吃！”程墨早有準備的回應道，雖然臉皮厚，但程墨也不是那種毫不要臉皮的人，之前只不過是被這羊串的香味給迷了魂而已，現在羊串沒了，魂也回來了，程墨想到了先前的準備。

“把羊牽上來！”牛見虎則朝著院外千牛衛大聲的吼道。

不大會兒的功夫，幾名千牛衛牽著十幾頭羊走進了院子。

我圈圈你個叉叉啊，活的……

看著那十幾頭活蹦跳的羊，秦超有種嗶了狗的覺，這倆公子爺到底的哪門子瘋啊？還有，他們從長安來就是帶著羊來的嗎？

“大哥，你說該如何做？”牛見虎起袖子，渾干勁兒的問道。

“殺羊……”

“殺羊，好嘞！”牛見虎興致沖沖的上前兩步，不過很快又退了回來，指著千牛衛吩咐道：“把羊給我殺了！”

看著這倆公子爺的那興勁兒，秦超也沒想再去阻攔，雖然他對歷史知道的并不多，但是程咬金和牛進達還是知道的，這兩位可都是絕對的猛人，秦超可不想跟這兩位作對。

殺羊，串羊串，這些都由那些千牛衛來干，烤羊串則是由秦超親自去負責。

沒有準備足夠多的材料，所以也沒有去腌制，直接就這麼放在火上去烤，但是程墨兩兄弟手里卻有油，直接在羊串上抹油，效果也依舊不錯。

兩兄弟這次可終于算是吃的過癮了，甚至來了興趣也要親自上陣燒烤，但一下來之后卻發現兩人烤的羊串干繃繃的，連咬都咬不，所以也就只能鎩羽而歸，繼續蹲在一旁，吃著秦超為他們特別而制的心烤串。

牛見虎那家伙從秦超的茅草屋翻出了幾壇之前準備好的灰酒，那是打算送給屈突通的，結果

秦超一個不留神，牛見虎則是喝了一大碗下肚，然后直接開始練起了醉拳，但效果卻很不理想，最終只能被人扶著坐在地上休息。

程墨也興致沖沖的想要來上一碗，不過有牛見虎那個榜樣之后，程墨只選擇了半碗，然而半碗下肚，程墨的狀況也只比牛見虎稍微好一些而已。

酒足飯飽，三人就這麼躺在地上，茅草屋上方的茅草剛好遮住火辣辣的太，雖然空氣依舊燥熱，但至沒有那種灼熱。

“大哥，今日一見，小弟有種相見恨晚的覺，要不咱們義結金蘭吧？”程墨躺在地上，腦袋里有些模糊，但又保持著三分清醒的說道。

“對，帶上我，大哥年紀最大，二哥其次，我小牛最小，以后咱們三兄弟稱霸長安，看誰不爽咱就揍他。”牛見虎暈暈乎乎的說道。

剛剛斷片的牛見虎忽然間繼續補充道：“還有那狗日的王永安，他若是再敢出現，我和二哥必定揍的他跪地求饒，就算他爹來了都不行。”

話說到這里，秦超基本上也就有些明白了。

自己跟這兩位公子爺是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連話也沒有說多，對兩人的了解也所知甚，但這兩位卻很清楚他的底細。

羊串倒是可以說是聲名遠傳，但是跟王永安之間的矛盾，這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又有多人會故意往外傳呢？

這兩人抱有強烈的目的，否則也不會一來就表現的這麼熱，但到底是什麼目的，秦超卻又不知。

程咬金最終應該是善始善終的，但牛進達的歷史資料并不多，秦超也只是曾在演義中看到過這個人，但這兩人最終的結果應該都不差，不管他們的兒子有什麼目的，跟他們義結金蘭，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在這個吃人的時代，秦超也算是有了一個基礎的勢力，或者說是有了一個給自己表演發揮的舞臺。

沒有舞臺，再好的演員也不過是一位普通的觀眾，連個鄉村演員也稱不上。

在秦超的半推半就之下，稍微清醒一些的程墨直接命人扶著牛見虎，三人就這麼直接跪在茅草屋前，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磕了三個響頭，一人倒了一碗灰酒，三個響頭過后，一碗灰酒下肚，秦超正式的為了兩人的大哥，程墨排行老二，牛見虎排行老三。

恩，最郁悶的還是章程，作為程墨和牛見虎的上，就這麼看著他們兩個瞎胡鬧，卻不敢有毫的不滿，這種覺很委屈。

但章程卻沒有任何辦法，玄武門之變的時候，章程所率領著千牛衛在長安阻攔了高士廉帶領的囚犯隊伍，并且自始至終也沒有讓高士廉前往玄武門，結果最后李二還是功了，而這些在玄武門之變中沒有幫助李二的人，則為了打擊的對象。

但當時的章程屬于職責所在，所以李二才沒有直接擼砍頭，而是用這種方式一點點的將他架空，然后讓程墨和牛見虎接管他這一團人馬，等兩位公子爺完全接管的時候，也就是章程離開的時候。

“骨能幾人，年大自疏隔。誰免此，與我不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