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乒乓]》第10章 世乒賽·一

第十章

世乒賽·一

微博的漲并沒有給國乒隊帶來太大的影響和變化。

郁辭在圈算是小有名氣,微博雖說也有小二十萬,但最后真的能吃下這口安利跑去上國乒隊的,能有十分之一就已經很不錯了。作為其中漲最多的薛忱,說到底最后也就是漲了一千多而已,這其中也還不知道有多是單純的、未必真的上心。

熱鬧了幾天,見郁辭沒有再做解釋、薛忱也就是換了個頭像,兩人都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示,們也就漸漸消停了下來。

一中這周四和周五剛剛進行了新一的月考,學生們考完難得一輕松地放假回家了,老師們還得在周末加班加點地改試卷好趕得及周一的講評。

郁辭當然也不例外。

好在的工作效率還算不錯、語文畢竟也是周四就考完了的,只帶了兩摞作文卷回家,周六的下午抱著兩個班級的作文打開了電視機。

挑挑揀揀了一陣,畫面最后停留在了央視五套上——郁辭以前從來不會關注育頻道,最近卻總是不自覺地在這里停留。

屏幕上這會兒放的是籃球新聞,郁辭對籃球并不是太懂、但也沒有換臺,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電視里傳來的聲音低頭改卷子。

一工作起來就有些忘了時間,等到郁辭放下兩疊卷子的時候天已經開始微微黑了。郁辭了個懶腰、去廚房倒了杯水,剛回到客廳的時候就聽見電視里傳來了“乒乓球”、“國家隊”的字眼,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回到臥室的時候,屏幕上的畫面已經切換到了乒乓球的訓練室

“我們知道距離世乒賽只有一個多月了,上周起國家隊為了備戰世乒賽已經開始進行封閉訓練,現在呢是下午的訓練剛剛結束,運員都在收拾東西準備休息,我們來看看大家都準備得怎麼樣了。”記者舉著話筒穿梭在訓練室里,看起來大概是乒乓球的專項記者、和運員們都很悉,時不時地揮手打招呼、語氣也頗為隨意,“封閉訓練一周了,你覺怎麼樣?”

“還行吧,就是訓練量比較大,”鄭鵬正著氣往包里塞外套、準備離開場館,看了眼滿屋子的年輕人笑了笑,“主要還是要在賽前把狀態調整好。”

他今年的一月的隊大循環直通賽打得不好,沒能拿到直通名額,但老何還是把外卡給了他。這一次的單打名額對他來說顯得格外來之不易,也讓他倍加珍惜,封閉訓練思考不敢放松。

其實他今年也才三十剛出頭,這個年紀在國外打主力的比比皆是,但國乒隊人才輩出,當打的一代如日中天、年輕的小將們也都開始嶄頭角,還能繼續打的大賽恐怕已經越來越了。但沒關系,他現在只要還能打一天,就會拼命地打完這一天。

鄭鵬和記者隨口聊了兩句,一旁恰好有人他就背著包過去了,記者鏡頭一掃,屏幕里很快就出現了一個比鄭鵬得還厲害的。

“薛忱你呢,覺怎麼樣?”

“你別問他了,”薛忱還在那著氣沒顧上回答呢,鄒睿就已經湊了過來話、得也沒比薛忱好多卻非要懟一下竹馬才開心,“忱哥剛輸了比賽又跑了一萬米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鄒睿這人說話你們聽一半就得了啊,特沒譜,”薛忱終于稍稍緩過來了一些、抬了臉看鏡頭——披著巾都沒能干凈臉上和上的汗,整個人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看完鏡頭又白了鄒睿一眼,“說得好像剛才我一個人輸雙打罰跑似的。”

他們兩個都是既有雙打又有單打任務在,雙打更是本屆世乒賽的頭號種子,相較而言訓練任務比其他只有單打的選手要來得更重一些,天天都是往死里訓。就連薛忱,也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和郁辭說上幾句話了。

郁辭是知道他們最近封閉訓練的,出發前薛忱就和說過。封閉訓練的這一周他們有時也會發些微信,但每次他看起來都是累得夠嗆,晚上說不上幾句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有點兒不太習慣。

郁辭趴在床上看電視。

鏡頭里的薛忱和鄒睿又聊上了,兩人大概是服全了,這會兒都沒穿上、就披了條大巾,說兩句就忍不住抹一把汗。薛忱跟有多癥似的站不住,披著巾晃來晃去地像個長不大的年。

材還好的。

郁辭不由自主地看了眼他頗為顯眼的腹,莫名地有些臉紅。

記者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很快就去采訪隊去了,郁辭趴在床上看完了這條新聞,想了想打開了手機的日歷看日子。

……

一個月的時間好像只在眨眼間,讓一中的學生們等得穿、個個心神不定的五一勞節近在眼前,而兩年一度的世乒賽單項賽也即將拉開帷幕。

當然,前一件事顯然并不難解決——在看到學生們為即將到來的假期而蠢蠢的時候,郁辭笑的一句“其實也只比周末多一天,大家抓時間好好休息”讓學生們幾乎都要哭著喊“老師我們錯了”。

不過很快,郁辭這句話就報應到自己上了。

奧運會、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乒乓球世界杯,是乒乓界的三大賽事,拿到三大賽的單打冠軍,就是乒乓界的大滿貫。其中,世界杯每年舉辦,世錦賽兩年一屆、單項和團賽分開舉行,而奧運會則眾所周知是四年一屆。一個運員的職業生涯中能有幾屆奧運會?因此大滿貫的壯舉全世界能完的一個手就能數過來,幾乎是所有乒乓球運員的目標和理想。

五一假期的第一天清早,郁辭坐上了高鐵。

今年的世乒賽恰好是在國,主辦的城市不算太遠、坐高鐵大約只有三個小時的路程。郁辭到達比賽場館的時候還不到中午,在周邊隨便吃了點午飯后就進了館里。

買的還是vip票,今天的票價也不過就是一兩百塊錢罷了,可場觀眾席上的觀眾并不多,到都是片的空位。顯然是乒乓球的熱度確實不夠,再加上這只是第一的比賽,彩度有限、并不足以吸引太多的人。

其實也想多看幾場、也想看薛忱登頂折桂,可是明后兩天還有活要干,至于再往后幾天的比賽——五一假期只有三天,工作還沒滿一年,連年假都沒有。

所以,五一有什麼好興的,“其實也只比周末多一天”——郁辭想起自己對學生們說的話,忍不住也嘆了口氣。

郁辭來前特意查過了賽程,前兩天是資格賽和混雙比賽,今天開始是單打和雙打的第一。薛忱的兩場比賽都在下午,一會兒馬上就是男雙,三點多的時候是男單的第一

薛忱和鄒睿的雙打今年是頭號種子,鄒睿的單打也是頭號,薛忱的男單種子排位是第五,和作為二號種子的周毅在一個半區。

男雙比賽很快就要開始,郁辭坐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運員們的場。盡管場觀眾并不是太多,但也還是掀起了一波小高-

郁辭是第一次看現場比賽,頗覺有些新鮮,也沒有他,坐在椅子上興致地看比賽。

第一比賽的彩程度確實不算太高,雙方實力差距明顯,薛忱鄒睿不到二十分鐘就以四比零結束了這一場比賽。打完比賽兩人收拾了東西背著包往回走,郁辭忽然就聽見自己旁的幾個生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薛忱,我你!”

話音剛落,不遠也不知道是為了應和還是比賽似的也有幾個姑娘大聲地喊了起來:“鄒睿,我你!”

他們倆都長得好,球迷的數量向來是隊里最多的。

底下正背著包說笑的兩人像是突然愣了一下,一起抬頭了過來。

郁辭買的是vip票,座位就在第一排,足以讓底下的人看清自己。兩人一過來,鄒睿一下子就笑了、忙不迭地用手肘捅了捅自己的搭檔。

薛忱卻像是一下子呆住了。

其實他之前也問過郁辭會不會看他這次比賽,當時都只敢問看不看直播,聽說會看的他就樂了一晚上,本想都沒想過會來現場看!

直到被鄒睿用手肘捅了幾下,薛忱這才像是一下子回過了神來,然后第一反應是——眼睛。

像是生怕自己被剛剛比賽流的汗糊了眼睛一下子看錯了。

郁辭一下子笑出了聲。

笑了,薛忱這才算是徹底確認了自己沒有看錯,著后腦勺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一笑,旁的幾個姑娘頓時就都小小地尖了一聲,忍不住又趴在欄桿前又喊了一聲:“薛忱,我們你!”

其實以前也不是沒有球迷這麼喊過,他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有太在意,但是今天當著的面被這麼一喊,薛忱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張了,趕去看郁辭。

也不知道到底是希別在意呢,還是希小小地吃一點醋才更好。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不用糾結這個問題了——

郁辭看了看旁的幾個小姑娘,居然也和們一樣趴在座位前的欄桿上、笑地跟著喊了一句:

“薛忱,我們你。”

話音一出,旁的生們頓時就把了自己人,興地湊過來又喊了兩聲。

薛忱的臉刷的一下全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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