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郭你今天這幾個意思啊”老張嘿嘿笑得猥瑣。

“你還能笑得更猥瑣嗎”郭智猜到他肯定沒好話。

老張果然還能笑得更猥瑣，說：“不是，今天這麼人，怎麼個意思啊看上小鮮啦”

“別扯”郭智說，“還小孩兒呢。”

老張吐著煙圈兒，高深的說：“再小也年了啊”

郭智頓了頓。

目不由自主的瞟向舞池。舞池里人已經開始多了起來，但alex站的位置靠近口，他個子又高，還是一眼就能看見他。

邊兩個孩，拼命的扭腰轉的想往他上。alex對們看起來也沒太多熱。一閃一滅的燈下，他的腰隨著音樂擺，短短的t恤一抬胳膊就出結實的腹。

郭智就覺得有點熱。

“喲喲喲喲眼神兒不對了啊”老張像個神一樣。

“滾。”郭智喝酒掩飾。

手包震起來，掏出手機一看，是顧清夏。

“喂，清夏”郭智扯著嗓子吼著。背景聲音嘈雜，音樂快震破耳，手機都發。舉著手機往外走，走出了x的大門才能聽清楚。

“外邊呢”

“我x呢什麼事兒”問。

“算了，沒事兒。本來想找你喝一杯的。”

郭智笑：“今天不行。”

“跟誰一起呢”

“帥哥。大帥哥”郭智笑得得意，故意逗顧清夏。

“相親對象”顧清夏問。

“不是，是個模特，模特。”郭智說，“上個月三秦那個項目的。”

電話里能覺到顧清夏好像頓了頓，才遲疑道：“哦那你玩去吧，開心點。”

郭智沒說什麼，只說了聲“好”。

掛了電話，微微吐出口氣。

清夏剛才的遲疑聽出來了。知道擔心什麼，又為什麼不好說出口。

又不是傻子，alex這些天的套近乎，賣好，不是看不出來。知道他肯定有些小心思，但那些小心思其實也不會傷害到誰，就睜只眼閉只眼不說穿。

誰alex長得那麼好看呢，對這樣高值的孩子，的包容能力格外的強。

“郭姐。”

聽到聲音，郭智轉。alex站在x門口看著他。

面孔俊俏，材高大。薄薄t恤在上，勾勒出了的形狀。

再小也年了

年了啊

“郭姐，找你呢。”alex笑得很甜，甜得能晃了郭智的眼。

他知道郭智喜歡他的臉，喜歡他這樣笑。他心里有數。

“哦，我接個電話。”郭智走上臺階。

剛才郭智看他的時候，眼神有了微微的變化，alex看在眼里。他心思微，大著膽子去拉郭智的手：“郭姐，跳舞去”

郭智微頓，沒掙扎，任他拉了。

alex心里就安定了很多。

他們回到x，下了舞池。音樂已經開始high起來了，舞池里的熱度也蒸騰起來了。

舞池里人人，站在外面冷眼看著，群魔舞。

可在其中，卻會被帶起來。

工作的煩惱，學習的力，生活的瑣碎，那些抑、煩躁和不愉快，都在的瘋狂扭中發泄了出來。

郭智好久沒來這種地方玩了，現在更多是和朋友去些清吧，喝喝酒，罵罵客戶，聊聊人生。

好久沒這麼high過了。

盡的擺著。平日里被中裝扮掩蓋住的材，在黑亮片小吊帶下展無。烈焰般的紅在閃滅的燈下有種的魅。

alex覺得前的人和他所知道的那個郭姐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有兩個男人向郭智靠近，到邊，沖著發散雄的荷爾蒙。像雄孔雀對著雌孔雀開屏，端看雌孔雀選誰了。郭智得意又愉悅的笑了笑，男人們跳得更起勁了，還向近。

alex挑挑眉，忽然手扶上了郭智的腰。郭智知道他在幫驅趕桃花，笑得更開心了，任他的手放在腰側。男人們見這人原來有主兒了，還是這麼高大的帥哥，便轉尋找別的獵艷目標去了。

可alex的手就沒再離開郭智的腰。

幾瓶啤酒不至于將喝醉，但那手過薄薄的子傳遞過來的熱力，讓郭智有些微醺。

有些那手能再有些作，或者能把摟得更些。可到底還沒醉得太狠，腦筋還是清醒的。

雖然饞alex饞得不行，到底拉不下那個臉老牛吃草。

“休息一會兒。”說，轉向舞池外面去。

周末，x里面就是連走道，都得像公共汽車。

他們回到沙發那里，桌子上有一大堆彩鮮艷的易拉罐，易拉罐上印著“fourloko”。一伙子男男也不喝啤酒了，改用杯子喝這個。

老張看他倆一起從舞池回來，目閃了閃，找了個干凈的杯子倒了一杯遞給郭智：“來，嘗嘗這個。新出的酒。”

郭小智這傻鳥，道德底線太高，明明饞小鮮饞得不行，自己還非得拘著自己。看得他怪不落忍的。大家兄弟一場，就讓他這個好哥們幫一把吧。

老張叼著煙，嘚瑟。

alex張想說什麼，老張閃了他一眼，把他的話堵回去了。流的目中是男人間的心照不宣。

alex抿抿，沒阻止郭智接那杯酒。但他著郭智坐下，右手握住了的左手不放開。

沒事，他想，有他在呢，要是斷片了，他不會讓被別人占便宜的。

郭智把臉別向一邊，假裝自己的左手是自由的。嘗了一口那酒，甜，跟果似的。

“這什麼好喝的。”說。

alex雖然有些想法，但說到底不是壞人。他看郭智很喜歡，還要繼續喝，到底沒忍住。他了的手，到耳邊說：“郭姐，別喝了，這酒烈。你的酒量，一罐就得斷片兒。”

郭智微愕，抬眼看向老張，這貨叼著煙，笑得賊壞賊壞的。

媽個攪屎老子的事用你心

老張看眼神，知道那小孩兒還是跟說了。嘖，人品倒不壞。郭小智，上上上他笑得更壞了

郭智有心想過去踹他兩腳，手里握著杯子，卻到邊男孩上散發過來的一陣陣的熱力。熱得渾難。

他年了。

還是小孩兒呢。

年了

小孩兒

心里反復戰。

“郭姐”alex看發怔，的手，“我給你要個別的酒吧”

真不是壞孩子著耳朵說話，呼吸間氣息拂過的耳朵，的，的

讓人心里也的

郭智忍不住轉頭，看到邊男孩的臉。五明朗，俊俏。眼底清明，帶著一關切。

知道他有一些小算計，小引。傻傻的，淺淺的，想做又束手束腳的放不開。縱然不擅長勾心斗角這些事，都能看得破。

有些好笑，到底是年紀小。可其實也無傷大雅，并不曾傷害誰。這種時候，雖然猶豫了，還是開口阻止了。看得出來本不壞

郭智晃晃手中的杯子，抬眼看了眼老張。這是老朋友了，很鐵的關系。這貨正笑著看，眼神里全是鼓勵，和慫恿。

老張說的其實沒錯，alex再小，也年了吃草什麼的，其實也沒什麼吧

郭智把心一橫，仰頭把杯中的酒干了。

alex微怔。

“沒事。你不是在嗎”郭智笑，“我要喝高了，你送我回去。還記得我家在哪嗎”對他笑得不像以前那麼慈祥，笑得很人，很嫵。

alex目灼灼。他握的手，說：“行，我記得呢。”

郭智把空杯子拍在桌子上，老張笑瞇瞇的給滿上

那酒真是厲害。郭智跟alex回到舞池，沒一會兒，就領略到后勁了。

音樂忽然切換，從叮咣叮咣變得舒緩。舞池里從群魔舞變了一對一對。

郭智頭開始暈，alex看出酒勁上來了，雙手一收，將摟在懷里。

“郭姐，沒事兒吧”他咬著耳朵問。

“沒事兒”郭智說著沒事，卻要的摟著alex的脖子，靠在他上才能不覺得天旋地轉。稍微好點了，問：“那什麼酒這麼厲害。”覺得自己還是有點酒量的，就兩杯，兩杯而已，算起來也就是四分之一罐不到的量。

“fourloko。今年才流行起來的，特別烈。孩喝了就，大家都管它酒”他的聲音低低的，縈繞在耳邊，比酒還讓人更想。

郭智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著這。肖想這男孩兒有一段日子了，還是第一次親到那布料之下的的結實。

熏熏然，手順著他的脖頸肖想已久的手真好

閉著眼睛索了一陣，酒意稍退，睜開眼，看了眼alex。

從的手探進他的t恤，alex就在看著。見抬起臉，他沒猶豫，低頭在的紅上啄了一下。

“alex”郭智繃著最后一線理智，咬道：“我年紀大，你別勉強”

“說什麼呢，郭姐”alex輕輕的挲著的耳垂，引，“你今天多漂亮”

郭智最后那一理智，終于全線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