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吃了那妖第二十章

在這個科幻卻帶著魔幻風的世界,讓人腦袋上開花容易,但是讓人開機甲的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就好比地球上的戰斗機駕駛員,每一位,都是靠燃料喂出來的。

培養一名優秀的駕駛員,其本用黃金等價的話,足夠打造1:1大小的金人。

在索蘭,機甲學習雖然要普遍了許多,卻不代表機甲的難度減了,繁雜的作步驟,機甲每一個作,都需要十幾個按鍵同時進行。

這就意味著,會不會開是一回事,但是想要開好機甲,就意味著手速一定要達到基礎的手速之上。

也就是有“手速分割線”之稱的225,若是一個人有效縱一分鐘在225次,那麼才能夠說,有資格“開好”機甲了。

也只是,有資格而已。

在聯邦,第一梯隊的那些機甲“戰神”們,平均手速均突破了400,目前最高的機甲手速,一直由杭躍保持著,537。

簡直,非人類。

就跟彈鋼琴一樣,不僅思維反應是天賦的一種,外在的手指長度,也是天賦的一種。

連溪看完系統蹦出來的資料,低頭看看自己短短的五手指頭,覺得自己這輩子若是能開好機甲,也算是奇跡了。

寫科幻的作者,你們給我站出來!

你跟我說說,你們家的主角到底是因為手指特長呢,還是因為智商特高呢,為什麼分分鐘就能駕駛者機甲滿世界跑呢?

腦袋上頂著朵花,可以算特“長”麼?

連溪默默的盯著機甲艙室看了會兒,坐在座位上復習了一遍機甲變革史,然后放的掃了一遍《機甲作要義》,終于在最后的掙扎中,認識到這一行的確不適合自己。

不舍的將它收起來,走出了新人練習室。

撲面而來是意外喧鬧熱烈的場面,與之前各自看各自的戰斗不同,這一次,大家都圍在0號的擂臺四周,或三五群,或者兩兩流,討論的異常激烈。

嘈雜的聲音,像是要將整個屋頂都給掀翻了。

連溪好奇的往前走了幾步,終于在角落里找了一個視野開闊地方,墊起腳往前看去,擂臺上兩臺造型帥的拉風的機甲,正激烈的戰著。

左邊的人形機甲黑配紅經典搭配,大中華最喜歡的配之一,除了機甲頭部刻了一個“y”字,似乎并沒有什麼特別的。

反倒是右邊的形機甲,流暢的線條,造型非常的漂亮,暗金在燈的照下,仿佛有著流水一樣的澤。

大概來晚了,兩臺機甲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就連連溪這樣連外行都算不上的人,都看出來了優劣。

黑紅的人形機甲占了明顯的上風,打形的機甲抬不起頭來,他們各自拿著冷武,拳、、肘、牙……似乎每一個關節都能夠參加戰斗。

人形機甲一鼓作氣,從占上風開始,暴風雨般的攻擊就沒有停止過,整個擂臺都傳來“砰”“砰”“砰”一聲接著一聲的巨響。

每一次巨響響起,觀眾席上就會響起好聲,一聲過一聲,一聲狂過一聲,到最后。

短短不到三分鐘時間,人形機甲最后一擊直接轟在對方的駕駛艙位置上,形機甲的艙室從中間裂開來。

外面的藍幕,在同一時間變了金形機甲原地消失。

戰斗結束。

整個會場終于徹底嗨瘋了,狂歡聲簡直要炸破骨,連溪只能將聲音調低到最低才好些。

剛打算離開,旁邊一個兩米高左右的絡腮胡大叔,大概是太過高興了,直接抓住連溪就往空中拋去。

落下的時候,有七八雙手來接,然后再一次高高拋起……

連溪:“……”

一臉黑線,強制下線,直接消失在了半空中。

回到家,連溪有一種恍若隔世的錯覺,才發現外面明晃晃的了進來,現在還才不過中午前后。

想到什麼,朝著頭頂上抹了一把,花株并沒有冒出來。

看來,只要在天網之上,無論現實中有沒有頂著花株,都會出現的花型。

類似于,照妖鏡?

連溪想了一會,覺得這個問題幾乎無解,之前對不能駕駛機甲的憾,因為剛剛看到的彩對決沖散了很多。

抬頭看了看時間,去房間里找到擋非常好的眼罩,走向臺,戴上眼罩之后,躺在椅子上,開始進行合作用。

前二十分鐘,連溪還記得翻個什麼的,曬到后來,連溪已經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整整四個小時。

連溪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依舊覺得困的異常,頭重腳輕走到冰箱,拿出營養劑灌了一支,順便喝了一大杯不知道什麼

搖了搖頭依舊沒能清醒過來,連溪艱難的睜開眼睛,然后又慢慢的垮了下來,決定放棄所無謂的爭斗,憑著最后的意識走到了房間,直接倒在床上就睡死過去。

睡夢中,連溪,有紋慢慢的從鎖骨出鉆出來,順著的臉蔓延而去。

的頭頂,一株花苗慢慢的長了出來,從芽、長高、結花骨朵一氣呵,最后半掌大的花骨朵慢慢長大,長一掌大便停止了起來。

濃郁的花香,在房間里瘋狂的彌漫了起來。

像是打翻了香水瓶,房間每個角落都在短時間充斥著,卻和香水刺鼻的味道不同,濃郁卻并不銳利。

連溪覺自己的皮越來越燙,五臟六腑的熱氣,順著氣管一直往上,鼻端都能覺到那灼熱,嗓子干的有些發

迷糊以為自己發燒了,的在床頭了一把,并沒有到水杯,的像是一條魚,只能張開,大口大口的息著。

到了后來,火在點燃了起來,直到某個的部位了,連溪才驚醒過來。

這是——

思春了?

的思緒僅僅在這一瞬間清醒過來,馬上又陷了下一波對中,半趴在床上,在床上無意識的扭著。

十分鐘后,連溪終于忍不住大喊一聲:“啊!”

字頭上一把刀,我忍了!

一掀開被子,踉蹌的沖向浴室!

冷水的理降溫功當然有限,連溪站在花灑下面,將水溫打在了最低的溫度,這當然遠遠不夠,等到稍稍褪了一些,連溪覺得自己能夠站穩的時候,在浴缸中放了冷水。

披著浴巾拎著水桶的走到客廳,從冰箱里翻出冰格,將里面半冰箱的冰塊嘩啦啦的倒在了水桶之中。

提了滿滿一水桶的冰塊走進浴室,一側水桶,將整個水桶翻過來,將冰塊全部倒在浴缸之中。

連溪關上水龍頭,上的熱意有再次翻騰起來的趨勢,一咬牙,整個人直接躺在了浴缸

那酸爽,簡直無法形容!

牙齒明明凍的發抖,可是自己每一神經的焦躁終于降了下來,就好像通紅的鐵塊浸水,刺啦——

在冰火兩重天的同時,連溪的溫也慢慢的降了下來。

這一夜,終于,消停了。

連溪大早上起床,除了有些發之外,就是腦袋發暈,溫上過的熱度雖然消失了,可是心總想要另外一個人的溫將自己填滿。

用一個特別文藝的詞來形容,空虛,連溪想到這個詞,如果能夠恢復正常,寧愿自己十二年的語文,都還給生老師。

連溪懶懶的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然后忍著不知名的躁,吃了家政機人一早上做好的早飯。

稍稍恢復了一點力后,秉著專業事宜找專業人士的心思,連溪打開通訊,接通了之前診治的花醫。

花醫依舊是那副簡單的打扮,只是背景比起花房的辦公室,小了很多,大概是花房維修還沒有結束,花房搬到了其他地方的緣故。

花醫掃了一眼連溪臉,緩和的表,不由的嚴肅了起來:“連溪是吧,你這是怎麼了?”

連溪將通訊的攝像頭往后拉一點,好能找到自己全,包括腦袋上那株風姿搖曳的大紅花,苦著臉,有氣無力的說:“您自己看吧,我現在覺得全發熱……”

花醫似是已經明白了什麼,咳嗽了一聲,問道:“你家伴呢?”

連溪腦子一團漿糊,還盡可能編了個比較可靠的:“去星域前線了,醫生,我得了什麼病?”

花醫想到最近星域前線的確不太平,大概男方是特急召過去的,也沒多想:“發不是病。”

說完也不管雷的外皮脆的連溪,手指在幕上一,連溪的幕上便出現了一本書。

書名上赫然寫著——

《花和鑒賞》

花醫路的翻到其中一頁,文字便一行行的躍至了幕之上:

【花篇第七章第三小節】

在配對功后,花苞從花苗長的花株,往往需要半年到一年半的時間,的標志是,花苞綻放。

一旦花朵綻放,第一次發期即將到來,屆時請男方做好準備。

短短兩句話,便道盡了前后因果。

連溪還沒能夠從高中的生書上掙扎出來,艱難吞咽著口水問:“可是,發不是只有才有麼?花什麼的……”

花醫掃了一眼連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人,不是麼?”

連溪:“……”

居然,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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