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全瘋了

所有奇蹟的出現，都有自己一定會功的那份強烈覺。

一號確定自己能夠擊碎命運的束縛，他知道自己的背後站著其他的孩子，他堅信大家聚在一起，便可以做好任何事。

其他的孩子也對一號充滿信任，沒有任何人會搖。因爲他們爲了讓一號創造出新的奇蹟，已經提前做足了所有準備。

“不管你是什麼人格，在我的神龕裡，沒有人可以殺死我！”壞死的被撕開，由絕凝聚的紅瞳孔盯著一號，藏在孤兒中的高興分魂甦醒了。

“當我們決定獵殺你的時候，已經把所有命運支流查看清楚了，在我看來，你本沒有任何逃生的希。”三號默默站在一號後，又翻出了那本破舊的筆記：“爲了讓一號揮出這一拳，我們兩天前就已經查清楚了所有神像的位置，控看護泥塑的藥店夥計，讓他們在無意間，把新神的詛咒添加進了伱的祭品當中。”

二號緩緩擡起手臂，纏繞在一號手腕上的鎖鏈開始鬆，兩不可言說的力量撞在一起，鎖鏈的每一環都在抖。

男孩眼眶裡的瞳孔意識到了危險，雙瞳微微轉，似乎是想要從男孩的離開。

“沒用的。”三號把筆記攤開，那上面寫著數百個小孩的名字，不過只有七十多個名字上畫著紅叉：“這筆記是故意讓你看到的，所有可能承你靈魂的孩子已經全部被我們控制了。”

翻到筆記的下一頁，一個個淋淋的名字映男孩眼眶。

“我們不是恰巧找到了你，而是一開始就鎖定了你，直到把你的後路全部掐斷後，纔去跟你攤牌。”三號隨手將筆記燒掉，目看向了一號：“所有奇蹟的發生，都有無數的鋪墊和巧合。我鋪墊了過程，二號創造了巧合，一號是奇蹟本。”

“嘭！”

一條命運鎖鏈崩斷，隨後無數沾染著粘稠罪的鎖鏈在新城當中破碎，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一號的意志。

他的人格力量穿了瞎眼男孩的，擊打在了男孩那道醜陋的靈魂之上。

困住城市的大鎖好像被破開，在那靈魂四分五裂的時候，夜空上的雲層都變淡了許多，久違的星灑落在文明的廢墟上。

“你們……”

高興象徵過去的悲慘靈魂實力最爲弱小，它要獨自承命運的反噬，可就算這樣，想要殺死它也很不容易。

只要希新城裡還有符合他要求的絕孤兒，他的靈魂就隨時可以轉移；只要新城部還存在有一座它的泥塑，它就可以隨時調神龕的力量。

怎麼看都不會輸的高興殘魂，卻被這些同樣經歷過最深絕的孩子們殺死，他們都太瞭解對方的想法，因爲他們都是曾在絕痛苦中不斷掙扎求生的人。

“象徵你現在的靈魂被吞食，象徵你過去的靈魂也被滅殺，如果你連自己的未來也無法保護，那這神龕將被徹底傾覆。”二號似乎是故意這麼去說的，聽到他的話後，瞎眼男孩的高興殘魂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

它在魂飛魄散之前，將希新城當中的神像全部毀掉，一難以言說的氣息以城區爲中心，朝著被鬼怪佔據的廢棄都市擴散。

沒過多久，夜空中的星便開始扭曲，一道道恨意織在城市邊緣，無數鬼怪從藏的建築裡走出。

百鬼夜行都不足以形容這種恐怖，高興知到了威脅，它要掀起新的災厄浪！

最高等級預警在希新城緩衝地帶響起，飄揚在整座新城的上空，本來就準備祭希新城的恨意們，在高興的刺激下，提前手了！

城區的燈開始片的熄滅，雜的腳步聲不斷響起，城區的大門被打開，希新城的核心戰力急出。

這座代表著人類最後希的城市，了太久的安寧，它現在就像是一頭剛剛睡醒的巨，慌揮舞著許久沒有使用過的利爪。

警報聲很快取代了所有聲音，城居民躲藏在自己家中，城市陷了黑暗。

“我們這樣做……應該是對的吧？”四號親眼目睹了城市的變化，這還只是剛剛開始，更加殘忍恐怖的事會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發生。

“恨意和希新城部分高層想法一致，他們裡應外合祭新城所有居民。如果我們不手的話，他們的計劃就會順利進行，做足準備的他們更難被阻止。”二號回頭看了四號一眼：“現在雙方都沒有做好準備，對我們來說是最有利的局面，混也可以讓更多的倖存者逃出去。”

二號不是好人，當然也不是壞人，能夠看到命運的他很大程度上來說已經不算是人了。

象徵高興悲慘過去的靈魂被一號轟碎，靈魂碎片被二號收集，所有孩子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城區。

現在全城戒嚴，七班的學生也不著急離開，畢竟祭從這一刻起纔算正式開始。

他們回到中城區的一家民房，進屋主人給自己挖的地下庇護所，那裡面放著一座最近幾天才被搭建出來的祭壇。

祭壇很新，但它在極短的時間已經完了多次獻祭，祭壇上的神像仿若活人一般，充滿了神，好像隨時都會睜開眼睛。

“零號，儘快醒來吧，我們不想再欠你什麼了。”

二號將高興的靈魂碎片作爲祭品，獻給了狂笑，在獻祭完的瞬間，狂笑的神像竟然也有了化的跡象，未來說不定狂笑真的可以從神像當中走出！

“高興的神像和祭壇已經被毀掉了很多，但不排除希新城的鬼會繼續爲它搭建新的祭壇，我們要在他們完祭祀之前，爭奪食。”

希新城和新滬舊城之間的戰爭發了，這是最強大的倖存者據點和所有恨意鬼怪之間的戰爭，綿延十幾公里的緩衝區域將爲磨盤，生死存亡，雙方都沒有後退的可能。

大地在抖，夜空在哭泣，天邊飄起了黑的雨，風中滿是刺鼻的腥味。

這才只是第一個夜晚，就已經有數不清的鬼怪和倖存者魂飛魄散。

……

“韓非，韓非！”

朦朦朧朧當中，有人在喊一個名字，韓非的雙瞳慢慢有了聚焦，他很快意識到了一件事。

自己借用了高誠的份，神龕記憶世界當中的所有人應該都會他高誠，本不會他韓非。

順著呼喊聲的方向看去，韓非好像看見了另外一個自己，他距離韓非很遠，雙方本不到彼此。

“狂笑？”

劇痛從後腦傳出，全彷彿散架一般，韓非猛地睜開眼睛，他發現倒在貪慾深淵當中。

他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強行吞食象徵高興現在的靈魂之後，他的人格世界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星空、深淵，頭頂是人格組的銀河，腳下是靈魂構的花海，生命和死亡在這裡形了一個接近完的循環，他的人格世界當中竟然也開始誕生一些奇奇怪怪的生命了。

“這好像不可言說的神龕記憶世界啊！”

用過去所有的經歷、記憶和積累作爲框架，構築出一個獨立的神龕世界，韓非發現自己好像索出了另外一條路，一條傅生都沒有嘗試過的道路。

“原來活人不用做鬼，不用爲不可言說，也可以走到這一步。”

在高興這個最糟糕的未來裡，韓非竟然看到了最適合自己的希。

“系統提示說，我已經達到了這個神龕記憶世界裡人格甦醒的極限，這是不是相當於告訴我，如果人格可以九次突破，那我將無限接近不可言說？”

高興本是不可言說，所以他的神龕記憶世界裡很難孕育出第二個不可言說，力量的極限頂級恨意。

但韓非就沒準備遵守高興的神龕規則，十分叛逆的他，心裡想的全是怎麼弒神，怎麼讓自己爲神龕的主人。

著煥發出生機的“極惡世界”，韓非覺自己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神污染已經無法再對他造影響，擁有神靈雙眼和工廠，黑水與絕被控，如果願意他自己就可以爲最大的神污染源頭。

天空中所有人格也和治癒人格形了一個整，韓非的意志和神強度比以前提升了十倍，這種提升是永久保留的，就算離開神龕記憶世界，他的意志強度也不會發生變化。

用心去，韓非現在可以同時控的恨意已經從四位變了七位，最關鍵的是他還擁有了一個頂級殺手鐗——永生。

沉睡在世界中心的永生是韓非現在囚的最強鬼怪，他自己都不清楚這個鬼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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