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烏風水師》第9章 青銅老鼠

第一節安史之

公元755年12月,兼河東、范、平盧三節度使的安祿山糾集包括契丹、同羅在的20萬大軍,以奉詔討伐楊國忠為借口在范起兵造反!多年海承平、沒有見過戰爭的大唐人,遠近震驚!

這天清晨,梨園子弟們和平時無異的在晨練,忽然出門采購菜蔬的一個小太監急匆匆闖進眾人的視線里,雙手扶著膝蓋試圖勻氣息,手中的籃子空空如也,見果然引起大家的注意了,這個小太監便著大氣說道:“不好了!套了!天子帶著貴妃、皇子、公主、要臣們出逃了!今日正常上朝的大臣們才發現,現在整個長安都套了,大家都傳是因為安祿山的叛軍要攻進長安了,所以圣上才逃走的,現在很多人都忙著收拾東西往外逃命呢!哪里還能買到菜啊?早就被那些準備趕路的員們高價買走了,很多店鋪都關門了,能買到的菜也一時貴得離譜,所以我特趕回來請示,還買嗎?”。

眾人先是聽說皇帝出逃,都驚訝慌起來,再一聽連吃的都買不到了,更是有種災禍將至的窒息。安粲夕和大家一樣的心,聽到圣上帶皇子們出逃,這麼說來李豫竟然也拋下自己跑了?心中又疑又混不知道這做夢都想不到的戰最終會帶來什麼?也想象不到這場戰與自己一個小子有何干系。

雷海青和幾位教習的師傅還很鎮定,或者說是故作鎮定。他們先是喝住那小太監不得胡言語,圣上只是出于軍事布局而出戰去了,或許沒幾日就會回來的,叛軍再猖狂也只是不得人心的叛軍,是打不進有神明護佑的長安的!然后給了那小太監幾貫錢,打發他去買菜了。又囑咐大家安心習練,雷青海和幾位師傅卻另去商議了。

一連幾日,長安的店鋪倒閉的倒閉、關門的關門,價只升不降,原本幾貫錢的一絹布匹竟要價到了萬貫。作為萬國首都的長安,那紙醉金迷的生活頓時黯然,幾乎了一座蕭條的死城。梨園在財力上吃不住了,雷海青等人商議,要大家自行選擇去留,有親眷需要照顧或能投奔的可以取些銀錢自便,不愿意走的就大家同甘苦!梨園的子弟們大多數都是無依無靠的孤兒,多年得唐玄宗垂和厚待,所以安粲夕、馮蓁蓁、張野狐等大多數人都表示不愿意離開,愿意和雷教一起等待圣上歸來!雷海青點頭,又吩咐道:“既然留下來,以長安的現狀你們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反正沒有宴席活了,現在的價你們也是知道的,咱們的院子又大,不如大家一起手,自己在園子里種菜吃吧!”眾人都贊,也只得如此。

故而梨園子弟們,每日功課竟由習練樂歌舞變為了大日頭底下辛苦耕地種田!為節約糧食每天都只吃兩餐,安粲夕、馮蓁蓁這些孩們原本無比的手,變得糙起來,連張野狐也苦連連!孩們的胭脂水用完了,都發起愁來,戰時期,能讓大家吃飽肚子是最重要的,雷青海哪里顧得上這些?安粲夕便領著大家用園子里的花果自制胭脂水,竟然發現效果也是驚人的好!大家苦中作樂,只盼著叛軍潰敗,圣上歸來的日子。可是偏偏事與愿違,沒幾日,安祿山的大軍由孫孝哲打前鋒攻進了長安!

原來安祿山與宰相楊國忠素來有嫌隙,加上兵力日漸強盛,安祿山在屬下的慫恿下早萌生了叛逆之心!孫孝哲就是他提前安排在長安以隨時長安軍事報的間隙,唐玄宗棄百出逃,孫孝哲便帶著親信趁機回到了安祿山的大營。這孫孝哲本是契丹人,從小便沒了父親,由母親含辛茹苦地帶大,孤兒寡母的他們經常被人欺負,在孫孝哲小時候曾親眼目睹過幾個混蛋強了自己的母親,所以對這人世間充滿了怨恨,也明白了弱強食的生存之道,變得忍殘忍、心狠手辣起來。長大以后便了軍營,因為履歷戰功,擔任了小軍,后來投奔安祿山,安祿山見其母,便占為己有,其母因為兒子的前途也就從了,果然孫孝哲因其母而得安祿山的狎近,可是沒幾年的功夫,孫母忍不了安祿山的百般折磨,日漸吃不消,竟然一命嗚呼了!孫雖滿腔怨恨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將那忿恨化作利刃,在刀起刀落之間尋找報復的快意!安祿山卻喜他殘忍的手段,更加視為心腹。此次便命孫孝哲打頭陣帶兵攻進了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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