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地主》第3章 攘外必先安
劉三,賴勇之前發牢說過莊上有唵囋潑才就是方向。人心隔肚皮,類似這兩個小人的家夥肯定有。韓伯龍武藝再高可獨自一人怎麼可能從府上逃……
搞不好莊上有細,抓起來老虎凳紅烙鐵,嚴加拷問!
晁蓋隻覺得眼前豁然開朗,遇到一個莊客讓他去請莊上教師晁強,據康伯所說,這晁強是自己在北方販賣鐵帶回家來的孤兒養大,絕對忠誠可靠。是自己的心腹提己人,也是能信得過的幾人之一。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自有老家人端上茶水。可還沒端起來喝,晁強就飛奔而至,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方大漢,八尺五寸,膀大腰圓,天生力氣驚人又勇猛憨厚。因生的面相兇惡,脾氣暴躁,喜歡罵人。護衛們就沒有不怕的。私下裡送了個諢號小鍾馗。
:“老爺,您找我?”晁強的態度非常恭敬。因為他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活命之恩。要不是眼前這個絡腮胡大漢自己早就凍死在雪地。
晁蓋沒有拐彎抹角,直主題的說道:“小強啊,事態急,你挑選信得過的人把守大門,後院,派出巡邏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擅自出府上。另外安排完後,你就去後院把劉三,賴勇來。”
晁強知道自家老爺瞧不上這倆醜鬼,為何突然召見?雖然疑不解但是沒有問。應了一聲轉離去。
這條黑大漢辦事的效率還快。
約莫盞茶過後,劉三,賴勇就滿臉忐忑地來到。他倆躲在草跺裡謀計劃還沒敲定就被揪了出來。
“大人,您…您找我倆來是?”
兩人心裡有鬼底氣不足,目躲閃,說話吞吞吐吐。
晁蓋喝著茶“嗯”了一聲,態度和善的看著兩人笑道:“你們來是準備重用你倆,以後有個好出。”
“多謝大人抬,有事盡管吩咐!”劉三,賴勇心裡松了口氣,轉念一想滿臉歡喜,連忙躬施禮。
“你倆為人機靈,細心謹慎,找你們來特意問些事。”晁蓋不吝誇讚之詞,把兩人說的眉開眼笑。他知道小人就是要吹捧,才能變相為己所用。
“韓伯龍這段時間在府上作為,又喜歡跟什麼人喝酒。”
“哎喲,您這算問對人了,前不久還跟馬老六他們喝酒……”
“哦,說來聽聽。只要你們說的對說的好,賞白銀二十兩。”晁蓋從背後出兩錠銀子在手裡拋。
劉三,賴勇眼中銀閃閃,爭先恐後地說著有關韓伯龍的話題。別說是跟人喝酒,就連跟誰說過話也說。恨不得韓伯龍穿什麼樣的,用那隻手屁都說的清清楚楚,有鼻子有眼仿佛親眼所見。
這件事換做別人還真的不行,就得是這種小人的話最真。尤其是他倆一直關注著韓伯龍把他當競爭對手。好事壞事有的沒的,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代清楚。
晁蓋聽的很仔細,有時候還詢問確認,揮毫潑墨在紙上列出人名。提到一次畫個叉,其他的也分類標記。
直到劉三,賴勇說無可說,方才拿著銀錠開心離去。
晁蓋看著目驚心的名單一撮牙花子,暗罵以前的晁天王就是個二百五,活到他穿越真是個奇跡。宅子裡烏煙瘴氣,這心得有多大又或是個睜眼瞎!
這份名單上被韓伯龍接的多是護衛,次數頻繁的出奇,要說其中沒有問題,換作是誰也不會信。
不對,上任天王除外,可那是大傻冒啊!
晁蓋太,看著手上的名單沉默了良久。突然把那個最多叉叉的人名撕下來,隨即遞給晁強:“小強同志,
去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單獨關押。記住最好是私下裡進行抓捕,不要引起大的恐慌。”“是,他們跑不掉的。”晁強接過名單,昂首回應。要是沒聽到劉三,賴勇那番告狀肯定會詢問再手。可不提及不覺得有異,這一說他這種不思考的人都覺得韓伯龍居心叵測,其中必定有細。
“老爺,還有別的吩咐嗎?”晁強再次問道。
晁蓋思路逐漸清晰,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自保。考慮到韓伯龍在莊上一月有余,底細得差不多了。挲著連鬢絡腮胡:“況不明確,先不要。私底下召集莊客青壯,加強府上的防就可。”
“是,我下去安排。”晁強轉大步離去。
晁蓋喝著茶翹著二郎,再也沒有了那種抓瞎的覺。只有理清思路後的通暢,好似一切在掌握中。
“韓伯龍啊韓伯龍,你永遠不知道,老子不是那個二百五,任你詐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腳水。”他眼眸中的寒閃爍收斂,上迸發一氣勢。自己仿佛又回到後世在邊疆地區的崢嶸歲月。
那一年,他十八歲,也十八歲!
……
轉眼就到了晌午,天上的火球猶如噴火。
晁蓋頂著大熱的天,拿著扇拎著食盒來看護衛李榮。敲響一扇房門,一個胳膊綁著竹板夾吊在脖子上的漢子開門,看清來人寵若驚的躬施禮。
“哎,不用多禮。你可是府上的功臣,沒有你英勇阻攔,府上不知要損失多哩,老爺特意來看看你。”晁蓋連忙上前攙扶住,笑得非常和藹可親。又問了他的傷勢如何,寒暄幾句後進了屋。
食盒打開,一碟碟菜端出擺好,胖鴨,燒鵝炸魚,醬牛等幾個素菜,杯盤羅列,還有一小壇好酒。
晁蓋一直都在注意這個護衛的神,見他目有些躲閃心中了然。兩人落座後,推杯換盞,有說有笑。多是關於幾天前盜事件和府上防衛況。
他就覺得這小子的心理素質還不錯,眼神逐漸不再躲閃。就猜到對方差不多適應了慌開始見鬼說鬼話。接著轉念一想,這樣可不行,得換一招。
晁蓋立馬就改變策略,為他斟滿一杯酒,略帶惆悵的問道:“哎,李榮兄弟,你在府上多年了?”
“老爺,已經二十五年了。”李榮雙手微的接過酒杯答道。因家裡貧困孩子又多,他從小被父母賣到晁府。一晃二十多年,長得牛高馬大,孔武有力,學過幾下武把抄,兢兢業業一直過了三十歲。
“是啊,期間過得真快,二十多年了,懷念小時候啊!”晁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滿是追憶地歎道:“你我年紀相仿,記得小時候掏鳥窩魚蝦。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喜歡的姑娘老爺給你做主?”
“是,聽老爺的。”李榮鼻子有點發酸。
“前幾天我從馬上跌下來,往事歷歷在目。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好,識人不明,虧待了老兄弟們。”晁蓋苦笑著又喝了一杯酒,滿臉往事不堪回首。
“兄弟,這些年,我待你如何呀?”
“親如兄弟,老爺對府上的人沒得說。”李榮子都在抖, 低著腦袋回答,他是一個有主見的聰明人,已經猜到晁蓋為何而來,多半察覺到了什麼。之前還抱有一僥幸心理,如今看來純屬笑話。
“兄弟,要是覺得委屈,可以說,要是想離開我絕不阻攔。歸還契約文書,贈送金銀只求兄弟安好。就憑咱倆從小到大的,萬貫銀錢我拿的出。”
“老爺,你…你……”李榮聲音哽咽,眼眶發紅的看著這個漢子。明白對方已經知曉卻隻字未提呀!回想這些年來自家老爺宅心仁厚就暗罵自己胡塗。
“不說了,兄弟,吃酒,早日康復。”
晁蓋覺得牌打得差不多了就一個勁的勸酒。兩人各有心思的推杯換盞,又說了會府上的瑣事。
他就言安李榮,隨即就告辭離去。
李榮怔怔的看著晁蓋離去,一口氣把酒壇的酒喝。臉上的糾結漸漸變為堅毅,邁開大步衝出了房間。如陣風般找到晁蓋,撲通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與此同時,晁強以府上需要買馬的名義,把名單上的人挨個到書房,一踏就有七八個壯漢一擁而上摁倒在地。利用這個辦法,一個都沒跑掉。
全部都單獨關押,之後就是突擊審訊。用別人已經把你供出來這一招,又保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代清楚可赦免,又供出不人再次實施抓捕行。
攘外必先安,寧可錯殺,絕不能放過!
格大變又雷厲風行的晁老爺立馬就讓全府風聲鶴唳。沒有人敢嚼舌,只有拿著鋤頭撲向後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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