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地主》第18章 豎起招兵旗
晁蓋,石秀兩人說是對練比劃,實則是試探過幾招了解彼此的深淺後,就猶如戰場上真刀真槍的打。
有道是,廝殺才最磨礪人!
晁蓋這個半吊子最初在劣勢,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左支右拙十幾個回合後,或許是這練武十多年的本能被喚醒,又或許在好勝之心的驅使下對武經中記載領悟加深,刀法愈發嫻。
而且對面的石秀兄弟更是一好武藝,加之戰鬥經驗富。不時指點一二,提醒注意事項,更是讓他獲益良多,進步顯而易見,一步步搬回頹勢。一把三尖兩刃刀上下翻飛,斜,劈砍,直刺……
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猛過一刀,變化多端,防不勝防!
晁蓋專心與對手廝殺,只顧沉浸刀法之中沒有發現自的變化。石秀作為當事人,最為強烈。逐步察覺到自家結拜兄長的不同,招式愈發凌厲,自己從最開始的留有余力直至不得不全力以赴,直至專心應對。
尤其是在察覺到經過自己的指點,晁蓋赫然已經能夠融會貫通的使用,再也找不到相同的破綻,心頭不大為震撼。自己這位兄長好可怕的武學天賦!
日上三竿,練武場上的兩人打了五十多個回合,不分上下。兩條大漢渾,著氣,仍是未停。
“三郎,不打了不打了!”晁蓋大喝一聲,賣了個破綻開樸刀,立馬跳出圈外。拄著三尖兩刃刀大口氣。在心裡暗罵後世的作者不就百八十個回合,純屬扯淡。就算力跟得上,時間也不允許。
石秀也是滿頭大汗,比晁蓋好不到哪裡去,自然不會再打下去。樸刀往地上一杵,抹了把臉上的汗。
兩人相視過後,又齊聲仰天大笑。
“哈哈哈,真痛快,三郎好武藝,好刀法。”晁蓋把三尖兩刃刀往武架上一丟,拿過巾扔給石秀。
“哪裡哪裡,兄長才真厲害,乃武學奇才,進步神速。相信要不了多久打遍天下好漢,再難尋敵手。”石秀接過巾,邊著臉上的汗水邊笑著走來。
這條直腸漢子說的都不是恭維話,實在是對自家這位結拜兄長刮目相看,再過段時間自己絕不是對手。
“兄弟,你還年輕,尚有長潛力,晚上咱倆促膝長談。”晁蓋拍了拍石秀的肩膀,有意分金箔武經。而且自己忽略了這就是一位現的教師。
最重要的是作為現代人,敝帚自珍不是他的主觀意願。自己的兄弟能夠變強超越自又是何樂而不為呢?
“兄長相邀,敢不從命?”石秀連連點頭。
“兄弟,你相貌堂堂又一好武藝,可不能販賣牛羊給埋沒了!”晁蓋含笑點頭,上下打量石秀。
石秀被這一句話到了痛,想起江南因花石綱而家破人亡的百姓又想起自境,一雙拳頭握:“哎,不瞞兄長,小弟出卑微。怎奈世道渾濁,滿朝臣當道,我等熱男兒卻報國無門。”
“兄弟,莫慌,總會有用武之地!”晁蓋拍拍他的肩膀。在心裡加了句,哥哥明年此時就已在梁山落草。
“惡了那祝家莊,想必不會善罷甘休,是該增強力量。這段時間在莊上暫時當個教師,教導護衛如何?”
“一切全憑哥哥安排!”石秀抱拳領命。
“好好好……,兄弟,護衛必須要自己人,你且跟我來。”晁蓋笑了笑,拉著石秀去找老管家晁康。
……
原本軌跡裡祝家莊搞出了三莊聯盟,共抗水泊梁山,軍馬兩三萬。如今沒有這麼可怕卻也不是個柿子。為了防止祝彪報復,
莊上的防衛力量必須加強。莊上護衛隊規模需再次擴大!
晁蓋跟石秀,康伯商量一番後就有了決定。命令殺驢宰牛勒狗,搬出十年以上的陳年老酒。大擺宴席,邀請府上數百佃戶的當家人來赴宴共商大事。
黃昏時分,晁府後院桌子上擺滿了酒,匯聚了六七百男丁!來的人有點多,桌椅擺到了迎賓院落。數百人匯聚,滿了後院,人頭攢,烏一片!
晁蓋站在搭建好的高臺上,先是說了世道渾濁,盜匪猖獗。前不久還有商隊在路途被劫搞得人心惶惶。為了防止賊寇,與其靠軍剿匪,不如靠自己。
因為這些兵比土匪還狠,把水泊周邊的老百姓鴨吃盡,牛羊殺絕。離開的時候還強要盤纏路費。要不是周邊村莊多人口稠,搞不好要殺良冒功。
東溪村周邊幾個村子沒有被賊人劫掠,但也害怕。如今聽到這位東家說起這事,自然是積極的響應。
“好好好。”晁蓋非常滿意這幫佃戶的態度:“諸位,晁某為人秉你們清楚,願意帶這個頭立莊客自衛隊。閑時練習拳腳,抵那些賊人的侵。保護家園的安全,告訴別人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好,就該這樣,同意。”
“東家說得對,不能讓人小瞧。”
晁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贏得人們一陣好。想起擴田後沉重的賦稅,想起那些比強盜還可恨的軍不咬牙切齒,不年輕的後生們更是罵罵咧咧。
匪一家親,這是什麼世道。
這些淳樸的老百姓心願就是能夠吃飽飯,不用挨。
晁蓋話被人打斷沒有生氣,反而平靜地看著大夥。嘈雜了一會後這才手,等到安靜繼續說道:“有錢的出錢有人的出人。自衛隊三百個名額,每年有十貫錢,要求十六歲到二十五歲,強力壯。有意者就來晁府報名,這也是宴請諸位的目的。”
在場先是詭異的安靜半晌,接著突然發出一陣喧鬧。再之後就是頭接耳,盡是說怎麼可能有這種好事?
十貫錢啊!這是一個普通家庭全年收好的時候才能有的。而如今只要來晁府進自衛隊就能獲得。即便是那些當兵吃糧的,一年也沒這麼多軍餉。
最重要的就是他們是莊上雇傭的佃戶,在雇傭期限,從律法上本就有義務保護莊子,做些雜活等等。就是一切全聽莊上安排,想要錢門都沒有。
偏偏眼下卻是有錢拿,如何讓他們不興?
前面的幾個漢子不敢置信,使勁掐著自己的大疼的齜牙咧。確定東家說的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角落的石秀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自家兄長的意思。宴請商討大事是假,招募護衛訓練才是真。在心裡也是暗自怎舌,為晁蓋一擲千金的手筆驚歎。
同時他也有些愧疚,如何不明白晁蓋之所以費這麼大的力氣就是早作準備,應對那祝家莊的報復。更是默默地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相助結拜大哥。
不知不覺間,石秀覺得這位兄長氣場十足,做法令人折服。臉上只有尊敬,頗有為小迷弟的趨勢。他哪裡知道自家兄長目長遠。想的是錢算什麼,只要實力強拳頭大就去搶,誰tm有錢就搶誰。
唯獨只有老管家晁康心鬱悶,招募護衛又是一大筆錢。既為安全有保障而高興卻又有點疼。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著自家主人,花錢了得!
不說外人心思各異,當事人們更是猶如炸開了鍋。你拉我我拉你,相互確認,議論,傻笑聲不絕。
不正值當年的壯漢拍著脯,大聲呼喊:“東家,我們別的沒有就有力氣,願意拿起武跟你乾。”
“諸位,晁某人醜話說在前頭,進了自衛隊就要聽從命令。若是有人心懷不軌,勾結外敵, 結果你們清楚。要是誰立下大功,賞,金銀,土地盡皆有之。”晁蓋站在高臺之上,笑容收斂變得很嚴肅。
而再次聽到確切的話,在場佃戶們笑的更開心了。十七八歲的頭小夥們躍躍試,不得立馬報名。這個年代,誰給一口飽飯吃那就為誰賣命。
北宋末年流行的一句話怎麼講來著,哦,是豎起招兵旗,自有吃糧人!可見世道之渾濁,民不聊生也!
百姓食不果腹,只有拿起武造反!
“大家不要急切,先席填飽肚子,明天再來府上。”晁蓋衝眾人揮手示意,自己當先坐在主位舉杯。
眾多莊客們紛紛就坐,有樣學樣的舉起酒碗暢飲。他們喝過了自己釀的劣酒,不人直呼過癮之類的。
過慣苦日子的他們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沾點味。逮住機會胡吃海塞,大快朵頤,看的老管家直皺眉頭。嘟囔一群大胃王卻通知夥房再殺一些牛羊備用。
晁蓋作為東道主,來敬酒的莊客絡繹不絕。提前換了小杯的他來者不拒,沒有一點架子,說著心話。
他特意拉過坐在角落的石秀,介紹給大家認識。之後找了個借口走了,返回院拎起大刀勤加苦練。
至於另外一件有關良田的事還是等以後有時間再提及。當務之急就是要苦練武藝,增強自實力。
後院裡熱鬧非凡,眾人劃拳鬥酒,笑聲持續至深夜。一場酒宴下來,晁保正名聲響亮,更莊客戴。消息逐漸就傳到周邊村子讓佃戶們羨慕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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