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地主》第26章 剪徑的黑大漢
第二天,天未亮!
阮家三兄弟早早起床去安排走後的事。
晁蓋跟著去拜見三阮老娘後,就在院子裡晨跑和練習刀法。拿著油炸炸魚吃的小阮良為唯一的觀眾!
天漸漸亮了,阮氏兄弟先後歸來。
隨便吃了些早飯,辭別阮小二的渾家就乘船來到前村。先是到了村店跟護衛匯合,牽馬收拾行囊。
由於阮氏兄弟家裡貧困,又總是在水上討生活,哪有機會騎馬?為他們準備的高頭大馬了擺設。
哥仨說他們腳快,一路跟著馬跑!
那不是胡扯嗎?兩條能跑得過馬?
晁蓋想了想,於是掏錢在村店買了輛馬車。奢侈地套上兩匹戰馬,不管兄弟三人有多麼不不願都將他們趕上去,隨後馬揚鞭帶隊離開石碣村。
“喲,二哥,出遠門吶?”
“嘿,小七哥,打哪裡去?”
不怪阮氏三雄意見忒大,實在是買的馬車是敞篷型的。哥仨盤坐在上面,鄉裡鄉親見面就打招呼。還不能裝作視而不見,只能強歡笑的問好。想想他們哥仨英雄一世,如今卻了小兒姿態。
“哥哥,等到了你莊上一定要教我們騎馬。”剛離開石碣村,阮小七就從車上跳將起來,大聲嚷嚷。
“那是當然!不單單是騎,陸戰武藝也不能落下。”晁蓋拍馬來到馬車邊上,笑呵呵地點頭回應:“這麼跟你們說吧!以後需要跟吳學究學認字。”
這三位兄弟是他的班底,也是最忠心耿耿的擁護者。不可能隻讓他們懂得水戰,其他方面也不能落下。盡量把他們培養一個大將之才方不負結識一場。
三兄弟可不知道被人寄予厚,聽到讀書識字呆愣當場。他們跟吳學究相幾年,認識的字屈指可數。
“哥哥,武藝啥的好說,可是這讀書寫字真做不來。”
“是啊是啊,記不住,看得頭大如鬥。”
別說阮小七,阮小五,就連阮小二也苦著張臉屈。
“哼,知恥而後勇!”晁蓋冷哼一聲,擺出大哥的架勢:“此事我跟吳學究商討決定,你們休要耍。”
對了,五郎,七郎,以後不能再賭錢了!”
“苦也!哥哥,你就不能通融一二,賭。”
“不行,你們是好漢不能搞這些歪門邪道。”
……
晁蓋不理會阮小五,阮小七的苦瓜臉表,苦口婆心的說著賭桌上的各種騙局,以及迷後的危害。用後世許多傾家產的故事改複古來警戒兩人。
幾匹戰馬護送著一輛馬車在道上趕路。行至中午時分,人困馬乏,眾人也了,在路邊找個村店歇息。
沒想到,村店不怎地人卻不。
布簾被掀開裡面嘈雜一片,外面草棚半數坐滿了客人。晁蓋,阮小二,阮小五等人就在外面找了張桌。
“哎,幾位客吃點啥?”過了半晌才有小二拖著長音調跑來。邊倒茶水邊抹桌案,點頭哈腰地問。
晁蓋盡管穿越過來不久,又沒怎麼在外面下館子。但好歹也見過大場面毫不怯場,高爽地擺手:“先打四角酒來,再切十斤牛,其他食盡管上。果蔬,米飯,面條有也來點,一並算錢給你。”
“好嘞!您稍等!”小二也為這客人的豪爽略微吃驚。愣了片刻之後,拖長音又衝村店準備去了。
不大一會,羅列杯盤,果蔬菜品,醬牛,胖鴨等擺了一桌子。眾人也不客氣,敞開肚皮吃喝。附近的一張桌子幾個顧客的議論引起幾人的注意。
“嘿,聽說沒有?鄆城縣最近接連發生了幾件大事。
前段時間托塔天王晁蓋莊上深夜被強盜襲擊。”“對對對,雷都頭抓的賊寇就是劫殺商隊的那夥人。”
“可不是嗎?商隊來自東京城,這可是大功一件。據說這其中主要是晁天王的功勞。知縣老爺打算以兩個村子建立一個武寨,保舉他為知寨哩!”
“整個縣城裡都傳開了!我也聽說了,知縣老爺選定好的報喜人員,不日就帶著賞賜前往晁莊。要是那樣,配合縣衙差役們,鄆城縣不懼賊寇侵擾。”
“是啊,我早就聽說托塔天王晁蓋有萬夫不當之勇。接連擊潰強盜,最近協助朱仝都頭抓了不賊人……”
“你們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我聽說事起因好像是什麼韓伯龍,竊財在先,又引來強盜。”
“我也聽說了,府派人去宋家莊緝拿……”
……
“靠,這劇本是不是拿錯了?”晁蓋聽到兩個村子合並武寨,知縣那廝要保舉自己為知寨的時候。頓時心裡咯噔一下,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若是正式為朝廷武怎麼落草?
晁蓋暗道蝴蝶翅膀煽了,有種事態離掌控的覺。偏偏這個時候,旁邊的阮小七嬉皮笑臉:“哥哥,聽到沒?你要當了!竟然是個知寨相公。”
“嘿嘿嘿,哥哥,我們兄弟仨就給你當個牌軍,怎麼樣?”坐在對面的阮小五眉弄眼,低聲壞笑。
“去去去,酒堵不住你們的?”晁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當當,你們願意頭上多一群爹?我就舍下這張臉皮去給你們謀個差事。”
“就是,當個什麼鳥,盡那些唵囋氣。”阮小二瞪了兩個兄弟一眼,阮小五,阮小七立馬閉不言。
“好了,快點吃吧,吃完趕路,早點回去。”晁蓋忙擺手終止這個話題,催促一聲繼續胡吃海塞。在心裡默默祈禱,自己必須趕在差之前回府布置。
他可不願意當為朝廷鷹犬,而是打算為梁山泊主。別人以為落草是恥辱,他卻認為這是榮事。依靠自己的能力影響水泊周邊直至輻全國。
心裡想著事的晁蓋以至於鄰桌賓客談及宋江的事都沒有細聽。阮小五,阮小七等人沒再說話。
風卷殘雲過後眾人吃飽喝足。找來店小二付了酒錢。又打了兩葫蘆酒,切了十幾斤牛用油紙包好。
幾人翻上馬,再次護著馬車繼續啟程。
然而,隊伍離開村店不過幾裡路,途徑一片樹林時。一聲暴喝猶如霹靂,從裡面殺出一個黑凜凜的大漢,拿著一把樸刀筆劃揮舞,衝著眾人嗷嗷。
“呔,此路是我栽,此樹是我開,要想,想……”這條大漢吼聲如雷震的人耳目嗡嗡作響,只是結結還喊錯了,又像是忘詞了半天都沒了靜。
原本眾人看到有人衝出森林以為遭遇強人劫道。個個抓起武準備搏殺。可等了半天只有一個人,上和臉上髒兮兮的,手中那把樸刀也卷了刃。想字音拖的老長,整個人杵在那裡顯得呆頭呆腦。
“哈哈哈……,哪裡來的蠢賊?連劫個道也不會。”阮小七心直口快,在聽到這條漢子吼聲不大笑。
黑大漢聽到笑聲惱怒,揮舞樸刀是嗷嗷怪:“呔,你們笑甚麼?爺爺是劫道的,留下馬匹,銀兩就放你們過去。不然,爺爺手上這把刀不認識你們。牙蹦半個說個不字,嘿嘿,管殺不管埋。”
晁蓋看著這突然殺出森林的黑大漢,上下打量。說八尺五六高,黑熊般一,鐵牛似遍頑皮。加一字赤黃眉,雙眼赤系。怒發渾如鐵刷,前護心一寸多長,猙獰可怖猶如個惡煞。
嗯?怎麼這般像那廝?
他又是一個打量這個黑大漢,要是手中多兩把板斧造型絕對是李逵。只是這家夥不是打死人已經逃到江州躲避了嗎?怎麼會無端地出現在這鄆城地界?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穿越原本軌跡有了改變?
這時,阮小七覺得這漢子有趣,吹了口哨跳下馬車:“漢子, 劫道報上名來,不然誰認識你又如何談給錢?”
“嘿,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不對,你是誆騙於我。”黑大漢撥大腦袋,隨即揮舞樸刀大吼:“哇呀呀,爺爺不跟你們廢話。爾等快快留下馬匹,銀兩,否則等我殺將過去,休怪爺爺手下無。”
“喲呵,你想找打?”阮小七見說不通那就準備開打。
晁蓋見對面的黑大漢不敢報出名姓,就更加確定這是打死人逃亡的李逵,如今遇到這廝也算是有緣份。只是他還有些不敢確認,也沒阻止阮小七。
就在這思索的功夫,阮小七提著一把樸刀就撲向黑大漢。而黑大漢健壯毫不懼,哇哇暴揮刀迎上。
雙方相遇,兩把樸刀撞,哐啷作響,火花四濺!阮小七就哇哇大:“哎呀,你這條黑大漢有兩下子?”
他在水下猶如條蛟龍,在岸上功夫也不差,尤其是力氣,雖然沒有自家兄長那麼可怕,卻有好幾百斤。只是跟這個黑大漢手,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黑大漢嘿嘿怪笑,也不答話掄刀就砍。
阮小七沒有退讓,咬牙跟黑大漢鬥在一起。你來我往,瞪著眼誰也不服誰,兩人時不時哇哇怪。
可在外面觀戰的人都看見阮小七在下風。阮小五,阮小二見兄弟打不過黑大漢,紛紛亮刀要幫忙。
晁蓋連忙把這倆人攔住,看著戰場上只知道憑蠻力猛靼猛衝的黑大漢,無疑從側面驗證自己的猜測。
這條黑大漢多半就是那黑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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