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想家》第128節

服管教。”

“還有給我們上中外社會思想史那老頭,他上課第一天就警告我們不準逃課,還恐嚇我們說曾經有個學長因為逃課太過於囂張,答辯那天被他們幾個教授聯合起來懟了狗……”

“你才是狗呢。”夏夏罵他。

男生委屈地說:“又不是我說的。”

“夏老師,你就幫我一回吧。”他撒,“我真不是故意逃課的,我朋友上個月住院,家人不在南城,隻有我能照顧。我逃的那節課排在中午,下課都十二點半了,我趕去醫院快兩點,我朋友都要死了。”

夏夏被他磨得心煩,接過他手裏的請假條。

男生眼地看著,夏夏簽了名字和上個星期的日期,蓋上輔導員的章遞給他:“隻此一次,下次再要請假自己去和任課老師協商,別來找我。”

男生千恩萬謝走了,他離開辦公室,等在門口的損友問:“怎麽樣?”

男生眉開眼笑:“我一提夏夏男朋友立即就給我簽了,這也太好用了吧。”

損友失地啊了一聲:“真有男朋友啊?聽你們說了,我從來也沒見過。”

男生攬著他肩膀:“你啊什麽啊?別告訴我你對夏夏有意思啊,人家談了七年的男朋友開兩百萬的路虎攬勝,就你這樣的肯定看不上。”

“我這樣的怎麽了?”損友不服,梗著脖子和他辯,“開路虎了不起啊?說不定是個頭禿油肚的中年大叔呢,我比他年輕,未來還有無限可能。”

男生掏出手機給他翻夏夏的朋友圈:“自己看。”

暑假夏夏去日本玩的時候發了自拍,邊的男人不僅不油膩不禿頂,反而帥得沒邊兒。

照片上的男人穿了件和夏夏同款的T恤,慵懶地倚著海邊的欄桿,他臉部廓立鋒利,如被造心雕鑿過,鼻骨高,劍眉星目,可吸引人的不隻是他皮相上的英俊,更是被歲月打磨後收放自如的氣場。

隻是隔著一張照片這樣看著,都覺得這人不簡單。

可再把心思收回來看皮相,兩人站在一起登對得如金,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漂亮。

“這麽年輕就開得起路虎,是富二代嗎?”

“伊老師說他讀大學的時候特別窮,每天晚上在路邊擺地攤,還送過外賣打理過快遞亭呢,後來白手起家才有的今天。”朋友見他神黯然,安道,“別難過了,你才多大啊,而且你再窮也不至於去擺地攤吧?這已經贏在起跑線了。”

……

夏夏研一就做了臨時輔導員,帶剛學的本科生,每月拿三千塊的工資,一帶就是三年。研究生畢業,夏夏保了南大的博,也從臨時輔導員轉正式輔導員,工資八千塊,本碩博都在南大讀,畢業出來就可以直接留校。

傍晚下班後幾個單的年輕老師約著去過周末,知道謝淮這個月出差把夏夏也上了。

夏夏收好東西走出辦公樓,發現門口停著一輛悉的車,趴在駕駛室的車窗上看了看,裏麵沒人,打開手機,謝淮也沒有發消息說今天會回來。

想了想,對同伴說:“你們去吧,我男朋友回來了。”

*

謝淮坐在籃球場喝完一整罐冰可樂。

不遠幾個打籃球的男生看他很久了,忍不住過來問:“哥們打球嗎?正好我們人不夠。”

謝淮把可樂罐扁投進前的垃圾桶裏:“我很久沒打球了。”

可樂罐一擊即中,換在球場上就是一個漂亮的三分,男生咧著笑:“沒事,我們也是隨便打打。”

謝淮和他們打了幾場,休息時發現那幾個男生又盯著他看:“你是研究生學長嗎?”

謝淮問:“怎麽?”

男生指著遠球場邊幾個坐在長椅上的生:“那幾個是我們班同學,想要你的聯係方式,自己又不好意思。”

男生是藝學院的,同伴的幾個生都漂亮,隨便一個放出去都是班花級別。

謝淮笑笑:“我有主了。”

“哎,夏夏過來了。”一個男生忽然嚷了起來。

男生們齊齊回頭,直勾勾盯著遠小路盡頭一襲紅的夏夏。

夏夏是學院裏最出名的輔導員,年輕漂亮,能力也強。

研究生時期追的男孩子就沒斷過,上到研究生,下到本科生,其中不乏家底殷實的富二代,甚至還有其他學院的單男老師,可也沒見夏夏特別青睞誰,有人表白都是當場回絕。據說有個談了七年的男朋友,但很有人見過。

南城十一月的天氣依舊溫暖,夏夏酒紅子隻有半袖,一截白瑩瑩的手臂在外。

漂亮得紮眼,笑起來猶如太般活力耀眼,和一群初校門十七八的學生走在一起也不違和。

夏夏對這些學生而言既是導員也是師姐,許多時候學生見麵都直接喊名字,可直到走近了,那幾個男生都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謝淮問:“是誰啊?”

“夏夏。”男生眼睛瞪得溜溜圓,“夏夏你都不認識?到底是不是我們學院的啊?”

謝淮眉宇間笑意盎然,手裏的籃球朝鐵網一拋,砸在上麵發出砰棱一聲。

路過的夏夏聽見聲音轉過頭,看見謝淮沐在夕笑的臉。

謝淮挑眉,朝吹了個口哨,活一個不知那條街上來的流氓。

男生嚇了一跳,拉住他:“學長你別吹了,不是學生是導員,雖然長得溫但是特別不好惹,上一個調♪戲的學生不知道被整得多慘,你快別吹了——”

“輔導員?”謝淮漫不經心,“那搞個師生也不錯啊。”

他又吹了聲口哨,朝夏夏笑:“夏老師,談個怎麽樣?我請你吃晚飯啊。”

男生幾乎心梗塞,就在他以為這位學長要倒大黴的時候,一條鐵網之隔的夏夏角彎起一個溫的笑。

撥了撥手腕戴的菩提珠,聲音甜甜地說:“好啊。”

*

謝淮跟許大龍搭夥做了兩年,完了真正意義上第一桶金的原始積累。兩年後他另立門戶,借銀行貸款自己開廠,今年年初融資了三千萬擴大生產規模,最近又了涉及其他行業的心思,他出差了一個月去外地考察,打算投資開發一旅遊景區。

他故意沒提前告訴夏夏今天回來,是為了給一個驚喜。

“怎麽突然就回來了?都不提前告訴我。”

夏夏坐上副駕駛,聞到車裏有濃鬱的花香,轉頭,看見後座放著一大束紅玫瑰。

“你說呢?”謝淮淡淡地問。

夏夏笑嘻嘻的,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今天是夏夏生日,謝淮再忙都會趕回來。

他不急著發車子,按住夏夏深吻。夏夏下午剛吃過學生給的水果糖,吐息間有荔枝的甜味,乖乖仰頭,手掌撐在他口,溫順又招人疼,舌頭綿綿的,含在裏像吃了塊荔枝糕。

直到把人親得滿臉通紅,謝淮才舍得鬆口:“學校裏喜歡你的小男生還多啊?”

“也沒有多吧。”夏夏撓頭,“最近沒有人跟我說過了。”

為了避免被學生追求,夏夏最近幾年頻繁地在朋友圈曬謝淮的照片,可即使這樣也還是有小孩不死心,經常半夜給發消息表白,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最近確實沒有收到類似的消息。

謝淮打量

夏夏這些年沒怎麽變,一張鵝蛋臉,紅的,杏核般漂亮眼,眸子漆黑如兩丸通的水銀,別說學校裏那些小男生,他看了這麽多年也沒有半分厭倦。

從前夏夏很擔心地問他如果有一天淡了怎麽辦,可謝淮覺得永遠沒有那一天。

七年不,哪怕七十年也不會。

夏夏又朝後座看,期待地問:“怎麽隻有花,我的禮呢?”

“想要嗎?”謝淮遞給一個真眼罩,“把它戴上我就給你。”

夏夏聽話地戴上,謝淮發車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爸昨天給我打電話,問我們今年要不要回家過年。”

畢業那年夏夏帶謝淮回過一次家,魏金海依舊是那副死樣子,對答不理,謝淮跟他說話他就冷言嘲諷,說他是沒出息的窮小子,更是在飯桌上拿出小本子細數這些年給夏夏花過的錢,明裏暗裏指責兒是個賠錢貨。

夏夏還沒來得及生氣,謝淮發了。

他直接摔了張卡給魏金海,冷著臉告訴他從今以後夏夏半錢都不欠他。

他們離開後魏金海去銀行查了查,發現那張卡裏足足有十萬塊,一連幾天沒晃過神來。

後來夏夏再給吳麗打電話時魏金海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主搶著要接電話,親熱地問候在南城過得怎麽樣。夏夏不理他他就給謝淮打電話,臨過年前的那段日子打得更勤快,早晚問安似的,語氣熱烈恨不得要親自飛來南城接他們一樣。

夏夏:“沒臉沒皮的,你別理他。”

“我覺得應該理一理。”謝淮笑,“他從前對你不好,就把你關在門外,現在反過來求你賞臉回家,我們趾高氣揚回去臊臊他不是很爽嗎?你也好幾年沒回過家了,不想你媽嗎?”

夏夏綿綿地說:“隨你吧,你想回我們就回。”

四周寂靜,沒有車碾路和喇叭鳴笛的聲音,似乎遠離了城市的主幹道。

夏夏被蒙著眼睛,聽力分外靈敏,忍不住問:“你要帶我去哪?”

謝淮揚眉:“野外,生日禮送你一次終難忘的野.炮,喜歡嗎?”

夏夏:“……”

他不正經地說:“車.震也行,別著急,等我開到沒人的地方就停下來幹.你。”

夏夏:“…………”

夏夏在他腰上擰了一下,謝淮疼得嘶了一聲:“夏夏你謀殺親夫啊!敢不敢再用力一點?”

夏夏冷漠:“再說一遍。”

謝淮笑了:“我哪敢啊,逗你玩呢。”

說著話,謝淮把車停了。

他關了車裏的空調和燈,走到副駕駛幫夏夏拉開車門,牽著的手將扶下來。

夏夏不能視張地喊:“謝淮。”

謝淮摟住的腰:“我在。”

“眼罩可以摘了嗎?”輕聲問,“我看不清路了。”

“再等等。”謝淮聲音帶著笑意。

夏夏手去眼罩,謝淮拉住的手,作間到他的腕表。

大四那年花了全部積蓄買給他的表他至今還每天戴著,四萬五千塊,在當時看來是筆巨款,可對現在的謝淮而言卻算不上什麽,可他依舊沒有換,但凡談生意的時候一定要戴上,談得開心了還要故意把袖子挽起來出表盤。

別人問起他就高高興興地和人家講:

“這是我媳婦給買的,那年我還是個窮小子,怕人家看不上我,特意買給我撐門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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