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喜歡》第26章 喜歡

沈虞聽過的話很多。

小學時候就開始收語句不通的書,到高中大學時,q/q微信來擾更是的數不勝數。

其中也不乏文采斐然,才華洋溢的。

沈虞大學有個中文系師兄,為了追,每天自創一首詩發到表白墻上表白。又因這師兄姓項,所以大家笑稱他倆是霸王虞姬,把沈虞酸得一周都不敢摘口罩,又連夜去表白墻舉報,才堪堪暫停了這個鬧劇。

故而,沈虞從不覺得有什麼酸唧唧的話能打,除了溫折這句——

他說。

小虞,和我談嗎。

說話時,他仰頭看著,眼中的芒細碎而溫

沈虞的心臟突然瘋狂跳,連靈魂也不控地栗起來。腦中噼里啪啦地放著煙花,聽見自己快要尖到腦門的聲音——

啊啊啊啊談啊!我談!誰不談誰傻子!

可惜腦中的彈幕演變到邊,只余一句輕輕的。

“談。”

溫折攥沈虞的手,讓重復:“和誰?”

“和你。”

“我是誰。”

“溫折。”

溫折應是在低笑,直接站起,將人按進懷里,同時湊到耳邊,“記住了,我是溫折。”

他掌心按在沈虞的后腦,說話時微微低首,呼吸輕拂過發梢,聲音很輕,像被風吹過的柳絮。

下一秒,卻畫風陡變。

男人低首,牙齒咬上耳垂,瓣若即若離:“再忘,我真的對你不客氣。”

沈虞渾注意都被耳尖上的所吸引,哪還能分神思考他話中的深意,暈暈乎乎地,只知道點頭。

到此時,溫折應是滿意了,瓣退開些,耳垂上的咬印,眸深深。

“都咬出印子了。”沈虞瞪他,耳垂白里紅,暈出層淡

溫折卻是笑,“要是能打上烙印,也不錯。”

“你想得倒。”沈虞拽上他袖,小手靈活地鉆進他掌心,握住,輕哼一聲:“怎麼不讓我在你上造個印子。”

溫折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已經有了。”

“啊?”沈虞發愣的時候,的手被溫折抬高,放在了腔肋骨前,隔著薄薄的襯衫料,男人炙熱的溫傳到掌心。

“在這兒。”

掌下,是蓬的心跳。

沈虞眼睫一下。所以他的意思是,印記在心里?

靠。

自覺領會了溫折意思的沈虞,沈虞的指尖噌得滾燙起來。

角不住地往上揚,最終,把頭抵在男人膛,“你真煩。”

不等溫折說話,沈虞便轉移了話題:“我們什麼時候走?”

了,想吃晚飯。”

溫折順勢握住的手往外走,“那現在就走。”

-

和鄧蘇蘇打過招呼后,沈虞便和溫折離開了蘇城中學。

已暗下來,夕漸漸收回余暉,兩人卡著點,趁著學生還沒放學,出了校門。

站在蘇中門口,沈虞最后了一眼學校的牌匾。

在心中輕輕道了句再見。

隨后拉著溫折的手,一步步離開蘇中。

突發奇想地問:“你有沒有想過回蘇城生活?”

溫折怔了下:“你想回這兒?”

沈虞:“我覺得這兒比京城好。”看著溫折的側臉,越看越喜歡:“蘇城的風水養人,養出個這麼帥的溫折!”

末了,還把手指穿進男人指間,小聲補充一句:“是我的溫折。”

人眼眸亮晶晶的,看人時熾熱滾燙。溫折眸漸深,“小虞,別總這麼看我。”

沈虞:“嗯?”

“我會忍不住吻你。”

沈虞臉又開始變紅,猛地抬手捂住臉。突然發現,追人時那些土味話,和溫折這樣一本正經地打直球相比,全都弱了!

而溫折似乎并不覺得這算是**,滿臉著“這麼說有錯嗎”的坦然。

生怕他再出什麼招架不住的話,沈虞悶頭一言不發,拉著他上車。

走到車前,沈虞才發現今天是溫折親自開的車,于是躬坐上了副駕駛。

溫折這時候似乎終于明白了自己男友的份,湊過來給沈虞系安全帶。二人呼吸拉近,沈虞瞪著大眼睛,看著驟然湊近的俊,屏住呼吸。像個呆頭鵝一般,完全不知道該干什麼。

“啪嗒”一聲,溫折替扣上安全帶。他系歸系,但眼睛不往那看,反而直勾勾地盯著

然后突然湊上前,在上親了一下,含笑道:“怎麼這麼呆。”

沈虞是真的生得連手都不知道怎麼放。

會,畢竟追的人多,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跑嘛。但沒人告訴怎麼談啊!

這些年,唯一那點可憐的經驗都忘得干干凈凈,導致現在就像一張空白的紙。

而相反的是,溫折對于這段關系,甚至不需要一點適應期。就好像,他們已經談了很久了一樣。

這麼想著,沈虞也這麼問出口了,不開心地膛。

“誰有你經驗富啊。”

可不都是在前上鍛煉出來的。

沈虞發現自己又開始酸了,小緒一上來便開始患得患失,不開心道:“我要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溫折沉默著看著

頭一回發覺何為有苦難言。這個話題無論怎麼說,似乎都是個死局。

萬千緒涌現在心間,溫折沈虞的腦袋,往后退回駕駛座。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這樣對待過你。”

卻見,剛剛還鬧緒的人,突然便扭過頭,眉眼中滿是驚訝,狐疑地瞇了瞇眼:“可你很練啊。”

溫折作頓了瞬,半晌,面不改地說:“可能天賦比較高。”

沈虞:“……”

神他媽天賦高。

溫折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帶沈虞去吃的飯館似乎頗為地道。就表現在,非常難找。

沈虞跟著溫折,穿過一節節深長的小巷,踏遍詩畫意的拱橋。剛開始還頗有頭緒,到后頭,著最三個岔口的道路,則是連方向都分不清了。

溫折的手臂,“還沒到嗎?”朝四腦袋:“再往里走,我就要迷路了,把我賣了都跑不出來。”

似乎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溫折彎起,“賣?誰敢要。”

沈虞當即怒目而視,自信滿滿的模樣:“沒人要?我會沒人要?”

“不是沒人要。”溫折聲音放低,耳語:“是我不肯賣。”

啞聲笑:“虞姬國,千金不換。”

沈虞臉上飛快掠過兩片紅暈,拿手肘用力了他一下,“煩死了。”

怎麼竟說大實話。

溫折笑得腔直,一把將人攬住,不再調侃:“握我。”

“別走丟了。”

-

飯后。

沈虞著吃得撐起的肚子,為保形象,不停吸著氣。今天穿了條及踝長,收腰設計,生怕一個放松就出了小肚子。

畢竟這才剛和溫折在一起,把苦心孤詣營造的氛圍給打破了。

萬一他后悔了怎麼辦。

沈虞下定決心,在徹底把人吃干抹凈之前,絕對不能讓他有一點點退

兩人沿著江邊的水路,慢慢往前走。夜晚的蘇城和白天不同,這就好比清麗人上了濃妝,四張燈結彩,亮堂一片,極富詩畫意。

水街邊的人也多了起來,多是小,再加上擺攤的小商鋪,整條街人來人往,極其熱鬧。

沈虞很快便被江邊的首飾鋪迷了雙眼,像個小孩子般興地拉著溫折往各家店逛。

而今天的溫折相比之前,顯得格外好說話。他并未顯出半分不耐煩,沈虞走到哪他便跟到哪,說的最多的一個字便是“買”,然后干脆地拿手機付款。

沈虞把買的所有小東西塞一起,放溫折手里,開心地喚他,“溫折。”

“嗯。”

沈虞:“我發現,你有點不一樣了。”

“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溫折靜等下文。

沈虞把玩著他空出的那只手,“就是。”咽了咽口水,回答:“之前的你像只狗,現在的你,終于是個人了。”

最后,下定結論:“看來是我,幫你完了一次史詩級的進化。”

溫折:“……”他又氣又想笑,手便要敲腦袋:“是不是我真太慣著你了?”

“不適應我對你好?”

沈虞連忙頭,“我只是希你繼續保持。”手勾他手指,彎眸看著他:“咱們拉個勾。”

“你發誓,要一直對我這麼好。”

溫折看著兩人纏在一起的手指,低低道:“稚?”話雖如此,手上卻任由作,看著沈虞大拇指和他相抵,投影子,映照在地上。

水街很長,綿延幾里路。

一路上,溫折手中的東西越來越多,但沈虞似乎沒有停歇的意思。又停在了一家簪子門口,瞬間被店里花花綠綠的簪子迷得走不道。

店主小姐姐也很熱,和介紹著每個簪子的花紋與工藝。沈虞被說的這也喜歡,那也喜歡,但現在只能往頭上戴一個。于是握著手中的一把簪子,眼看向溫折,征詢他的意見。

后者似乎會意了,語調無波無平,全無:“買。”

沈虞:“……”

店員小姐姐噗嗤笑出了聲。

沈虞有些惱:“溫折!你聽沒聽我們說話呀!明明是問你哪個好看,你就知道買買買!敷衍!”

溫折難得被懟得說不出話來。店主和沈虞的對話實在太長,很難不走神。

他目停留在沈虞手中的一把簪子上,輕輕眨了下眼。

很多年前。

也曾舉著滿手的漂亮首飾,問他哪個好看。明明全都喜歡,最終顧忌著他那不值錢的自尊心,只在其中選了一個最便宜的。

溫折眼睫,回答:“全都好看。”

“你戴什麼都好看,不用做選擇。”

驀然被這麼一夸,剛剛還瞪著眸的沈虞瞬間便紅了臉,移開視線。

但注意到店主小姐姐羨慕又促狹的眼神,沈虞又有些飄飄然,故作生氣地瞥了眼溫折,上還在說:“真是的,都說了在外面不要這麼夸我,真讓人不好意思。”

“……”

也不選了,直接把手中的簪子全部遞給店主,“麻煩幫我包起來。”

又從中出一支,遞給溫折,氣地吩咐:“幫我簪頭發。”

沈虞晃了晃滿頭長發,練地將其盤起,出白皙修長的天鵝頸。溫折從后走近,目低低落在人脆弱又纖細的脖頸,鼻尖盡是頭發晃的梔子暖香。他

趁著店主轉的瞬間低頭,瓣蹭過耳廓,若即若離。

沈虞瞬間被他蹭得滿皮疙瘩,著聲音:“干什麼?”

“很香。”

“什麼很香?”沈虞寵若驚:“我嗎?”

簪子緩緩進發間,溫折從后頭半擁著沈虞,把人腳發后,薄微啟,輕聲在耳廓說了三個字,“洗發水。”

沈虞:“……”

“你可以走了。”

溫折低笑一聲:“小氣包。”

拿過店主包裝好的簪子,沈虞理直氣壯地把東西往溫折手里一放,“拿著,本宮又要起駕了。”

溫折:“還要逛?”

“當然。”沈虞:“這才哪跟哪。”

溫折卻笑不出來。

倒是沒想到,人的逛街能力,竟還會隨著年齡而指數型增長。

-

逛了一晚上的街,回到酒店時,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

沈虞看著窗外下著傾盆大雨——

如果不是因為這破天,還可以更晚。

沈虞洗了個澡,邊著頭發邊和梁意打電話。

“我靠我靠我靠。”電話那頭像是一個嗶嗶制造機,“你倆這就在一起了?”

“沈小虞,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啊,真的非要一條路走到黑啊?”

沈虞完頭發,懶散地靠在床上,手上還在對著今晚的照片大刀闊斧一頓狂p,“自從想通他本不會騙我什麼以后,我就放心了。”

“溫折長得好看又有錢,我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打個炮也不吃虧啊。”

“而且…”沈虞彎著眼睛笑,目落在自己今天拍的一張照片上,“我是真的喜歡他。”

照片上,來來往往的人群里,滿街裊裊煙火氣間,溫折筆直站立,目清冷地向鏡頭。他長得高,哪怕在人群里,依舊帥得一眼萬年。

梁意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

“你慘了,你墜河了。”

“反正我是想開了。”沈虞說:“誰能沒幾個前友,與其患得患失,不如珍惜眼下。”

怕梁意再說什麼,沈虞已經打斷:“我要掛了哦,準備發朋友圈呢。”

“回京城請你吃飯。”

掛電話后,沈虞便開始編輯朋友圈。暫時不打算公布,于是只放了自己的單人照,但依舊存有私心,于是便把拍溫折的那張照片裝作景圖,放到了相冊里。

弄完照片,編輯了段文字:[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沈虞的微信人很多,朋友圈一發布,手機的消息提示便一直沒有停過。

挑著回了幾個人,然后在點贊提示中,看到了沈彎彎的頭像。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沈虞一直留著沈彎彎的微信也是這個目的。雖然有的時候無可避免地會惡心到自己,但也算是時時給敲響憤怒的警鐘。

平時二人的微信,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勢,怎麼今天還點了贊?手了?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眼花,沈虞再次點開剛剛那條朋友圈,在點贊人里找沈彎彎。

這回卻沒找到。

沈虞冷笑,果然是手了。

退出朋友圈,手機再次嗡一下。沈虞一看,頓時眉開眼笑。

就在剛剛,溫折也給點了個贊。

不知怎麼,這種只有他們二人知曉的晦曖昧,似乎比廣而告之的秀恩更加甜,沈虞抱著手機,笑瞇瞇地把臉埋進枕頭里。

突然,手機傳來語音電話的響聲。

沈虞低眼一看,是溫折,按了接聽,“剛剛分開就給我打電話。”笑容甜的,“不會是想我了吧?”

兩人就住酒店的一層樓,沈虞的房間在他的斜對面。

溫折那頭很安靜,電流聲中他的聲音更顯磁

“有點吧。”

有點什麼?沈虞懵了瞬,隨即反應過來——

有點想

隔著電話沈虞的臉都燙起來,著枕頭,小聲道:“想我就來找我啊。”

“不敢來。”

來蘇城的工作還在收尾階段,溫折一只手著平板看報表,另只手舉著手機,“怕過分了,你以后會躲我。”

沈虞瞬間噤了聲,捂住臉。

真是…真是要被溫折這種打直球的方式給死。

沈虞翻,把頭埋進枕頭里,聲音悶悶的:“不說了!掛了!”

那頭傳來一聲輕笑,“那,晚安。”

沈虞說了晚安,便忙不迭掛斷了電話,然后在床上狠狠打了幾個滾。

怎麼!這麼!沒出息!

惱著惱著,困意也漸漸襲來。沈虞就著趴著的姿勢便睡著了。

但今晚,久違的夢境再次襲來。

整個城市好似都是灰蒙蒙的,見不到。沈虞看見自己走在蘇城中學的那片竹林里。越往里走越暗,到后頭,幾乎看不清前路。

沈虞的背后泛起一層冷汗,生了一層退意。

往后走,但一回頭,發現后的路早已消失,往下是萬丈深淵。

沈虞繼續往前走,開始覺得周越來越冷,一種直擊人心的栗直往骨里鉆。不住,索開始奔跑。

竹林仿佛一個網,細細地將籠罩住。

沈虞在道路的盡頭,看到一個穿校服的影,背對著

是他!

走到他后,聲音抖:“…是你嗎?”

男生未轉,“是我啊。”

他歪頭,“我是誰呢?”

沈虞搖頭,“我不知道。”

“是啊,你不記得我了。”

“你不記得我了。”

“不記得我了。”

他一遍遍重復著這句話,讓沈虞背后冒出層層疊疊的冷汗。

搖頭往后,卻發現后早已無路可退。

而男生卻突然轉過了。恐怖的是,他的臉上空白一片,沒有五

須臾間,他一把拉住沈虞的手腕,長指掐住的脖頸,聲音似哭似泣:“你不僅忘了我,還喜歡上了別人!”

“你去死吧,去死吧!”

無臉人手就要把沈虞推下懸崖。

轟隆隆——

半夜的天空發出一聲響徹云霄的雷鳴,將沈虞從噩夢中驚醒。

抱著頭發,尖著從床上彈起,渾劇烈抖。沈虞閉上眼睛,滿腦子還是噩夢中的形,那種脖頸被掐的窒息,似乎還停留在頸側。

沈虞著手手機,幾乎不加思考地撥通了溫折的電話。

幾秒后,電話被接通。

男人聲音帶著沙啞的困倦,卻溫又耐心:“小虞?怎麼了?”

幾乎是瞬間,沈虞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委屈地抱膝蓋,聲音帶著哭腔:“我做噩夢了。”

“外面還下雨,還打雷,我好害怕。”

“你能過來陪我睡嗎?”

話出口,手機那頭一片安靜。須臾后,那頭才傳來靜,溫折輕聲道:“乖,等著我。”

“我馬上就到。”

沈虞悶悶應了聲,“你別掛電話。”

“嗯,不掛。”

一分鐘后,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沈虞足音極輕地下了床,滿室黑暗間,躡手躡腳地跑去開門。

打開門,溫折高大的影站在門外,還未看清室的環境,便見小的一團黑影猛地往他上一撲,溫香玉瞬間抱了滿懷。

應該真的是被嚇壞了,沈虞兩夾在他側,細腕環住脖頸,質浴往下出大半截白皙的手腕和大

溫折全瞬間僵,深呼一口氣,將的浴拉好,擋住旖旎的春

隨后輕拍抖的脊背,隨手用腳將門關上,輕吻發頂,“怎麼了?做什麼噩夢了?”

沈虞噙著淚,沒回答問題,卻是埋著頭,蠻不講理地先拿他撒了一通氣,“都怪你,都怪你。”

溫折:“怪我什麼?”

見男人還敢頂,沈虞氣得拿牙咬他結,含糊不清地說:“反正就是怪你!”

溫折閉著眼,下滿的燥熱,眼中的侵略一閃而過。

箍住沈虞的腰,警告般喊道:“沈虞!”

沈虞被他喊得一愣,滿腔委屈更是繃不住了,眼淚說掉就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你還兇我!”

“明明就是怪你,我做噩夢你都不在邊。”

溫折被哭得毫無辦法,哄孩子似的抱著人坐在床邊,“好,怪我,都怪我。”

沈虞順勢環住男人脖頸,坐在他懷里。

“怪你!都是你要和我談!”

溫折:“?”

噎著,顯然還心有余悸,連聲音都小了許多:“然后我夢見我前男友要掐死我。”

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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