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

秦翩翩剛用完晚膳，瞧見張顯能進來，立刻起。

“張總管，有何吩咐”放下碗筷，心里想著必定是皇上記起給封賞了。

這都一個白天過去了，封賞依然沒到，都許諾給小宮金子了，結果大話說出去，屁都沒瞧見。

“吩咐不敢當，是皇上讓老奴來問候幾句。秦采今兒睡足了”

對于張顯能這種問題，秦翩翩有些莫名其妙，九五之尊日理萬機，怎麼會有閑心思關心吃喝拉撒睡。

“睡足了。皇上的龍乾宮是最尊貴的地方，自然睡的香。”秦翩翩謹慎地回答。

張顯能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您吃飽了嗎”

“很飽，膳當然好吃。”秦翩翩越發疑，皇上這究竟是要做什麼。

總有一種吃飽喝足好上路的覺，心里頓時就不大穩當了。

“吃得飽睡得香就，您請按照昨兒夜里那樣，做一個時辰的作，老奴親自看著您，皇上說了不許停。”張顯能始終都是笑瞇瞇的表，要多慈善就多慈善，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秦翩翩雙一。

這不是要了的命嘛

昨兒晚上還偶爾懶歇歇，這會子張大總管親自看著做，可逃不了。

秦翩翩冷靜了一下，準備就做一字馬這種稍微簡單的作。

“秦采，皇上說了讓您做那個撅屁往地上的作。”張顯能似乎是看出了的意圖，立刻尖聲尖氣地道。

秦翩翩瞪大了眼睛：“皇上真如此說”

張顯能笑得臉上都起褶子了，道：“皇上的原話是，讓給朕撅屁往地上，直到撅不起來為止。”

秦翩翩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皇上了，明明今兒早上還好好的來著，最后掙扎道：“公公，我其實還有些累，昨兒晚上作太多，腰酸呢”

“皇上還說了，您做了多遍那個作，就能活多日。秦采，老奴可是盼著您長命百歲的啊。”

秦翩翩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開始撅屁往地上了。

昨晚為什麼要做這種勾引的作，讓狗皇帝刻骨銘心地記得，然后反過來折騰

“時辰到”張顯能就這麼看著秦翩翩從斗志昂揚，到哆嗦狗，不過大總管臉上跟戴了面似的，角翹起的弧度都不曾變過。

他的話音剛落，秦翩翩就已經癱在地上了，本爬不起來。

“伺候秦采沐浴更。”張顯能一甩拂塵，立刻就進來幾個老嬤嬤，兩人拽胳膊，兩人抬直接將從地上抬起來。

“張總管，這是何意”秦翩翩心里咯噔了一下。

張顯能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秦采，大喜了啊，皇上說了今晚收用您。”

秦翩翩還想問什麼，卻已經被抬去沐浴了。

重復一個小時那個天殺的作，秦翩翩連一手指都不能彈了，完全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何意，把累這副德之后，還要寵幸。

他一個人彈，能興得起來嗎

方形湯池里飄滿了花瓣，淡淡的花香縈繞鼻尖，溫熱的水將的包裹，疲乏逐漸淡去。

伺候的嬤嬤都是老手，沐浴的時候，就有兩個嬤嬤在那邊剝蛋，蛋剝出來異常，還是燙得就這麼替滾臉。

等一出來，干之后，又渾滿了桃花瓣，之后再一瓣瓣摘下來。

“采的皮真、面若桃李，會討得圣心的。”其中一個面容和善的嬤嬤輕笑著道。

等一切收拾妥當，尚服局的宮奉上侍寢時穿的紗，薄薄的一層紗，只在三點繡了圖案。

位份高的妃嬪可以自選圖案，像秦翩翩這種，就是最普通的月季花了。

“慢著，皇上那邊有吩咐，秦采要畫花背。”一個面嚴肅的嬤嬤冷聲開口。

邊說邊挽起袖，旁邊的椅子上是大小不一的筆與各料水。

“采，勞煩您趴在桌上。”

秦翩翩看著這位嬤嬤的架勢，巍巍地趴在桌上，現在還溜溜的，前接到冰冷的桌面，整個人都了一下，沾上了料的筆尖，在的后背筆走龍蛇，那覺實在太過詭異。

第一次侍寢還沒開始，就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皇上真會玩兒

“邢嬤嬤這一手許久沒了。”和善的嬤嬤開口。

“不行，有些生疏了，這還是皇上登基之后，我頭一回接到吩咐。”邢嬤嬤愁眉不展，看著自己畫的畫總有些不滿，低頭對著秦翩翩道：“秦采，到時候皇上那邊，還請您多替老奴說些好話。您是皇上第一個要求畫花背的，足以見得皇上對您的重視。”

“嬤、嬤嬤，敢問畫的是什麼”秦翩翩覺自己哆嗦的，都禿嚕瓢了。

邢嬤嬤角輕揚，勉強出一安的笑意：“這得皇上告訴您，老奴從進宮起就學這個，都是替皇上辦事兒的，規矩就是這樣。這圖案，您會喜歡的。”

秦翩翩哆嗦得更厲害了，覺得這個特殊待遇并不是什麼好的，要不然其他妃嬪怎麼都沒有，就一個被折騰的有。

難怪這天下的男人都想當皇帝，在人后背畫畫助興，如此驕奢逸的場景，也只有狗皇帝能想的起來了。

“這畫不用特殊水洗，要維持半個月不掉。秦采下回沐浴之時，若是洗不掉不必驚慌。”邢嬤嬤收拾好畫，退到了一邊。

立刻就有宮替穿紗和底繡鞋，的上裹著厚披風便被送往正殿。

龍乾宮的寢殿里一片燈火通明，張顯能手持拂塵站在殿外，早已恭候多時的模樣。

“秦采，皇上正等著您呢”他替開門。

秦翩翩見他笑得滿臉褶子，又想打哆嗦了，兩條跟灌了鉛似的邁進門檻里。

殿沒留伺候的人，蕭堯不喜歡自己盡興的時候，還要有人看著。

因此只有他一人在。

皇上此刻已經換上明黃的里，頭發披散，顯然是剛沐浴過不久，慵懶地歪在床上，半瞇著眼眸，像是懶洋洋的貓咪一般。

“奴妾見過皇上。”輕咳了一聲，乖巧地行禮。

在起的瞬間，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披風，慢慢地松散落地，出那紗以及紗下瑩白的玉。

秦翩翩完全對得起的名字，翩翩佳人，婀娜多姿。

蕭堯的結上下滾了一下，這人果然是尤。

沒了衫的遮擋，的好材一覽無，昨晚所有殘存在他腦子里的想象，今晚都可以實現。

“過來。”男人的聲音偏沙啞，帶著幾分模糊的尾調，卻著。

秦翩翩整理好面上的表，蓮步輕移走到他跟前，出手臂想攀附上他的脖頸。

貓咪總是要先順順，才會乖的。

哪知道突變忽生，男人一把扣住的手腕，直接將扯到了床上，上的紗三兩下就被扯得碎，乖順的貓咪瞬間變了兇猛的獵豹。

秦翩翩本沒有到龍床的舒服，只有無盡的顛簸，像是激流之中的一頁扁舟，在男人的帶下起起伏伏。

他盡興了一回，又將翻過來，手上了后背。

“啊，疼，皇上您別咬。”驚呼。

也不知道邢嬤嬤在的后背上究竟畫了什麼，原本就兇猛的獵豹更像是進了躁的發期一樣。

“朕批完奏折之后，特地睡了一覺再招幸你，今晚徹夜不眠。不然你在母后面前夸下的海口，朕不幫你達，不就了假話”他湊在的耳邊冷笑，張開咬住了的耳垂，輕輕吮吸了一下，把秦翩翩的魂都要吸掉了。

秦翩翩幾乎是哭著求饒：“奴妾知錯了，奴妾只是說腰酸背痛，沒提”

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泣不聲。

九五之尊那麼努力，怎麼可能還說得出話來。

“你先前勾引朕那個作，現在趴一個。”他抬手拍拍的臉蛋。

秦翩翩了腰，酸得本不了，求饒道：“奴妾沒力氣，之前趴了一個時辰，早就不了了。下回，下回嗎”

蕭堯看著被折騰得面紅耳赤、香汗淋漓的模樣，不由扯著角一笑，眼中充滿了戲謔，直接抱住親自將按趴下。

“不，你沒力氣，朕有就，還是使不完的力氣。”

秦翩翩又哭了，終于會到君無戲言這句話了。

皇上說了他有使不完的力氣，那就是妥妥的，把弄得七竅生煙，哀求連連。

秦小賤蹄子初次承歡，就知道自己戲過了是什麼后果，比如說長夜漫漫，皇上說不許睡就閉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