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圣心》25.025 再演大戲

“娘娘, 巧姑娘在外頭求見您。”宮輕聲對月貴妃通傳了一句。

月貴妃此刻歪躺在貴妃椅上,單手撐著下, 閉目養神。

不是去勾引皇上了嗎遇到誰了, 這麼早就回來”

林巧在月宮,一切活都有人匯報給,當知道林巧連續幾日都帶著風箏去裝偶遇的時候,也都是撒手不管。

月貴妃已然清楚, 自己這段時間在皇上那里算是涼了, 小妹在家里與最好, 卻沒想到進宮之后, 耐著子關心幾日, 待得知得罪了皇上之后, 并不能幫見到皇上。

林巧立刻緒大變, 不再日夜守在床邊侍奉湯藥,反而琢磨怎麼引起皇上注意, 這會子失敗了又想起這個不中用的姐姐了。

“被桃婉儀截胡了,皇上是抱著桃婉儀走的,后來兩人還共乘龍輦去了龍乾宮, 一路上好多人瞧見。”宮看著的面,見并無緒變化, 才斟酌著道:“娘娘,桃婉儀位份爬得這麼快, 原本就已經了眾矢之的, 還如此囂張, 就不怕全后宮的人一起聯手對付嗎”

的話音剛落,月貴妃便冷笑一聲:“全后宮的人對付倒是容易,但是聯手卻比登天還難。如今不比在王府之時,皇后之位就在頭上懸著,各個皆手執尖刀,眼的都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有聯手一說。”

或許是所描述的畫面太強了,那宮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讓退下吧,我不想見。以后沒事兒就別來找我了,進宮之后,姐妹就是個稱謂。告訴一句話,萬事穩住,再得寵又如何,懷不了龍種,都是鏡中花水中月。誰先得了龍種,誰就是拔得頭籌。帝王是沒有心的,龍種不得,求不得。”月貴妃低嘆一聲,揮揮手,滿臉皆是疲憊。

自認是后宮里數一數二的得意人,皇上給月宮,封為月貴妃,就真以為自己是天上的月神娘娘了。

當皇上掐住的脖子,說要以死謝罪的時候,便清醒了。

這一切都是皇上賦予的,能捧上天堂,就能送下地獄。

過了片刻,又有人來匯報:“娘娘,巧姑娘去了明貴妃那里。”

“啪”的一聲,月貴妃手中的茶盞就落了,有些怔愣,很快又回過神來,臉上出一抹苦笑。

就不能等等再打本宮的臉竟然去找個蠢貨這宮里的人,是不是都以為本宮輸了我盛寵之時,連秦驕那個正王妃都要讓我三分,如今連一個沒爬上龍床的人,都能如此辱我了還是我妹妹,我們林家送進宮來的好助力”

幾乎是從牙出的這幾句話,剛說完就起來了,顯然是被氣得。

龍乾宮,一片靜悄悄的狀態,周圍的宮人全都屏氣凝神的狀態,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驚擾了殿的兩位主子。

皇上在低頭認真批閱奏折,不時地皺眉頭,顯然今日又有不不長眼的朝臣給他添堵了。

秦翩翩坐在他對面的矮桌旁,發呆

好無聊啊。

狗皇帝一到龍乾宮,把往地上一放,就帶頭進了龍乾宮,然后坐下來就開始看奏折,未曾說過一句話。

就這麼自討沒趣地坐在這里,想走不敢走,想留不愿留。

別說敏如張大總管,就連邊角站著的小太監,都能到這兩位主子共時寂靜的尷尬。

張大總管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瞧瞧,這就是床上親的,床下誰誰的結果。

他都替這二位尷尬

秦戲,戲癮上了,但是現在讓開始演戲,是萬萬不敢的,皇上在批奏折,再借兩個膽子也不敢啊。

“咕嚕嚕,咕嚕嚕”一陣喝水聲傳來。

在寂靜的大殿顯得無比清晰,蕭堯抬頭看了一眼,就見秦翩翩也不用手,就用叼著個茶杯,然后對著里面的茶水吐泡泡。

他皺了皺眉頭,輕咳了一聲,秦翩翩果然回頭,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皇上的眼神里充滿了警告的意味,立刻放下杯子乖乖坐好,還沖他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蕭堯繼續埋頭批閱奏折,秦翩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哼,眼拋給瞎子看,面對這樣一個國天香、傾國傾城、會哭會笑的人,他竟然還在看奏折不看

奏折能有好玩兒嗎

上次帶他玩兒人紅香,這狗皇帝難道都忘了嗎

“呼呼”

安靜不過片刻,又開始出幺蛾子了。

蕭堯一抬頭就見對著茶杯吹氣呢,順便把額前的劉海也吹了起來。

“你今兒是吃多了,肚子脹氣嗎不停地吹吹吹。”

瞧瞧狗皇帝這話說得多沒水平,仙吃多了能脹氣嗎頂多就是想打嗝。

“這杯茶在問嬪妾問題,嬪妾正在回它。”秦翩翩睜大了一雙眼睛,要多無辜就多無辜。

蕭堯冷眼看著,他心知這人又開始犯病了。

“它問你什麼了”

“它問嬪妾,一盤水靈靈的雪桃就在眼前,為什麼皇上還不吃嬪妾讓它自己問您,它說它慫不敢問。”秦翩翩一板一眼地回答他。

講真要不是蕭堯知道那杯茶不可能開口,他就要信了。

張顯能都要為桃婉儀鼓掌了,這波作簡直的沒眼看了,誰敢信

嬪這張口就胡說八道的本事兒,又長進了不啊。”

上次西王母和玉皇大帝還不算什麼,這回連杯茶都能跟對話了,秦翩

翩總能告訴他,這個世界是沒有下限的,永遠比想象中的要彩。

看著他一臉沉郁的表,秦翩翩就在心中哀嘆,帶著狗皇帝看世界,累的。

說什麼,他都不懂,智商也就跟狗蛋差不多了。

“嬪妾真的聽到它這麼說了,噓,您聽聽現在連桌子都這麼問了,地磚還夸嬪妾好看呢,是您來之后,它在這殿見過最好看的人。您的朱筆說想在雪桃上畫畫”

捂著低笑開了,紅暈一直從臉頰爬到耳朵的紅暈總是說來就來,天賦異稟。

“滾出去”

九五之尊冷著臉送三個字。

“得嘞嬪妾告退”干脆地應下來,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模樣。

結果等站起,叉開一條另一條卻怎麼都邁不出去。

“皇上,這坐墊不讓嬪妾走”秦翩翩委屈地說道。

“秦氏翩翩,把你的雙切下來給它”蕭堯丟了手上的朱筆,就要起來收拾

剛剛還說被拉住走不了的桃婉儀,已經風一樣地行了禮退出去,基本上都是一路帶小跑。

“昨日像那東流水”剛出門,就哼唱起了小曲兒。

蕭堯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立刻就要追出去。

人簡直無法無天,他活了二十六年,還沒見有人在離開龍乾宮的時候哼唱小曲。

與他待在一起是有多無聊,一離開就變得生龍活虎。

“皇上,這幾份急奏尚書大人那邊正等著您裁決。”張顯能在關鍵時刻決定而出。

就快要沖出去的皇上,還是收回了自己的,冷哼了一聲,繼續認真地批閱著奏折。

張大總管繼續安靜地當一個布景板,深藏功與名。

皇上的氣大,忘可不大。桃婉儀這一手作玩兒過之后,皇上心里頭憋氣,現在忍著等以后要發泄的時候,必定要翻倍的。

桃婉儀,一首祝你平安送給您

柳蔭見出來,立刻迎了上來:“主子,您出來了”

邊說邊悄悄打量了一眼秦翩翩,見好模好樣的,時間又不算長,應該是沒有白日宣的,頓時心就放下去一半。

主子位份還不是很穩,最好不要有什麼不好的流言傳出去。

殊不知家桃婉儀極其不要臉地主問過了,不過皇上讓滾了,便麻溜地滾了。

“是啊,你以前也太辛苦了,跟皇上沉默地在一起好辛苦啊。還不如跟他睡一晚來得舒服,干柴對烈火,尷尬的反正不是我。”秦翩翩長嘆了一口氣,一臉心疼地看著柳蔭。

柳蔭滿臉驚悚,并不想跟皇上睡,娘的

們家主子,跟皇上待在一起待出了瘋病,很顯然桃婉儀除了爬龍床之外,其余本不會跟皇上正常流。

臨近半夜,秦翩翩睡得極其香甜,忽然有人在耳邊呼喚本來不想搭理,但是那人卻用力地開始推

“怎麼了”

“婉儀,您快起吧,龍乾宮那邊來人了。”今晚是蘭值夜,所以來推醒的正是蘭。

秦翩翩爬起來的時候,還是一臉發懵:“這個點兒找我皇上還有力氣嗎”

蘭替穿裳的作一頓,表有些復雜。

們主子這張啊,真是得罪人,偏偏還就沒到過什麼罰,知道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這也是本事兒了。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還是哈欠連連的模樣,蘭一瞧這樣不行,從旁邊擰出來一塊帕子,對準的臉輕輕一拍,冰涼的襲來,頓時就打了個哆嗦。

蘭,你好狠的心吶”哭唧唧地看著蘭。

“主子,甭管皇上有沒有力氣,您得有力氣啊。多人求都求不來的召見,您可要把持住機會,這賞桃閣上下都靠您養活呢”蘭并不為之所,還苦口婆心地勸了一句。

確定秦翩翩上下都顯得彩照人之后,就直接把推出去了。

外頭等著的是張顯能,顯然皇上這回又派第一大總管來接了。

“這大晚上的,辛苦張總管了。”蘭塞了一個錦袋過去,顯然是賞錢,不用說里頭裝的應該是金子。

給其他宮人的可以是銀子,但是給張顯能的一定是金的,反正皇上賞的。

秦翩翩曾經教育過賞桃閣里的宮人們,人生在世就要及時行樂,不要舍不得銀子,該花就花,不夠用的話去皇上面前哭著要。

“蘭姑姑也辛苦了。”張總管對著彎了彎腰,算是回禮。

“桃婉儀,皇上讓您滾回去,您請”他皮笑不笑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帶頭往前走。

秦翩翩苦哈哈地上了轎輦,覺得自己又要倒霉了。

如果張顯能聽見心的聲音的話,估計會回一句:桃婉儀,您猜得真準

“皇上心如何”秦翩翩心里虛的很,白日做的孽還是清楚的,晚上要去償還,還是先得打聽一下。

“很好很好很好,就等著您去了之后,變得更好呢”一連三個很好,讓秦翩翩幾乎絕了。

張大總管說話就是這麼有藝

“公公,求您個事兒,要是我回不來了,記得讓柳蔭把我最的那支釵燒給我。”秦翩翩開始代自己的后事兒了。

“咱家辦事兒您放心,要真到了那步田地,估著皇上要連柳蔭也一起燒給您了”張顯能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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