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我該怎麼有理有據地跟顧先生提出，請他幫忙把張文凡整破產呢？

顧明淮不可能聽他一句話就無緣無故把人往死里整，總要有個原因。

玉鐲：你為什麼這麼自然地就想到抱大，難道不應該靠自己的力量非常酷炫地為原主報仇雪恨嗎？這不符合你的大魔王人設！

容與：那真是天大的誤會，就算是在原世界我也懶得手啊，我都是讓手下去辦的。人脈也是力量的一種，你怎麼可以否認呢？

玉鐲無法否認。

在有登云梯的況下，一點苦都吃不得的大魔王顯然不是可以一步一個臺階腳踏實地的子，他生來就是在云端的。

玉鐲：你把原主的故事告訴他就行了，他應該會幫你出氣。不過建議再等等，把好度刷高后功率會大點。

容與：謝謝提醒。

玉鐲：不客氣。

玉鐲：……

所以它為什麼又給大魔王出謀劃策了！不是說好不會提供任何幫助的嗎！

容與哼著歌兒，眼也不眨地拿下五殺，沒幾局就嫌這游戲沒勁兒，又換了個游戲玩。

顧明淮聽著對面青年輕輕的哼歌聲，鼠標上的手指一頓：“你心很好？”

在家里從沒聽小魚兒哼過歌。

“是啊，外面的空氣多新鮮啊，以后想常出來走走。”容與期待地問，“明天我也能跟你來公司嗎？”

顧明淮想了想，答應下來：“不許走，別離開我視線范圍。”

“沒問題。”容與愉快道。

一上午相安無事。顧明淮埋頭工作沒完沒了，容與沉迷游戲無法自拔。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玉鐲冷不防提醒：警告，當前水源值50%。

容與低頭一看，雙已經有合攏的趨勢，腰腹鱗片若若現。

容與：你不早說！

玉鐲：我怎麼沒早說！水源值55%，54%，53%，52%，51%的時候我都提醒了，你在打游戲，自把我屏蔽。

容與把鼠標一摔：“嘁，麻煩。”

顧明淮被他的作驚，也抬起頭來。

“衛生間在哪邊？”容與問。

顧明淮：“要上廁所？”

容與說：“不是。”

說話間水源值又往下跳1%，徹底離安全值。

顧明淮立刻就明白過來，起繞到容與這邊。

原先穿的子落在地上，辦公桌下是一條漂亮的紅魚尾。

顧明淮頭皮發麻一瞬，立刻反應迅速地把辦公室門反鎖，將容與抱進浴室，往浴缸里放水。

邊抱邊面無表地想，接過這條魚尾，這服不能要了。

“變回去之前沒預嗎？”顧明淮擰眉。

容與坐在浴缸里，語氣很委屈：“玩游戲太迷了嘛，我剛才那局都快要贏了。”

顧明淮凝視他，神很冷：“你還委屈上了？你這樣，我以后怎麼放心帶你出來？”

容與立刻抓住他手腕：“你答應過我的，不能把我關在家里，不可以反悔。”

“關在家里可比關在實驗室強。”顧明淮把手回來，顯然是沒消氣。

是容與再三跟他保證，可以提前知到缺水狀態，不會毫無征兆地現形，他才敢把人帶出來。

這小魚兒自己倒是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

要是剛才有第三個人進辦公室，后果不堪設想。

容與保證：“下次一定注意。”

顧明淮冷著臉背過：“沒有下次。”

容與用腳背去勾他。

顧明淮被蹭得腰窩發，呼吸一，惱回頭：“別——”

話音戛然而止。

容與本就是剛缺水，一水很快就恢復雙。腰部以下被水淹沒，雙膝掛在浴缸上，水珠沿著小弧線落到腳踝。艷麗的眉眼在霧氣里，瓣紅得分明。

蠱人心的妖也不過如此了。

顧明淮眸微凝，忽然就升起一個很荒謬的想法。

幸好這雙是并著的。

不然他和小魚兒今天總有一個要死在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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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剛來辦公室送報告，敲門發現沒人應，門也被反鎖，就撓撓頭回去繼續工作。

工作到一半接到總裁電話，讓他送兩套服到辦公室。一套顧總尺碼，一套小一碼，明顯是給那個男生。

助理立刻就浮想聯翩起來。

這該不會是在玩辦公室play吧……

等他再次上樓，辦公室門開了，室空無一人。助理默默看了眼辦公桌底下的子，分明是今早男生穿的那條。

猜測得到佐證。

顧總還真把小男友帶到辦公室里胡鬧。

現在估計在浴室里溫存呢。

助理把兩套服放下：“顧總，服已經給您放沙發上，我先走了。”說著就極有眼地退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助理站在門口長舒一口氣。

顧總這下手可真夠快的。

顧明淮聽到關門聲，才從浴室里走出來，撿起沙發上的服，把容與的那套扔進去：“自己換。”

容與懶出一種境界：“你不能替我換嗎？”

顧明淮覺得有必要教這條小魚兒擁有危機意識：“小魚兒，不是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社會上有很多人不止對孩興趣，還會對男孩興趣，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的。”

比如我。顧明淮心里默默補充。

他得承認他對小魚兒不太一樣了。無論是昨天在親吻過后選擇沖冷水澡而不是漱口，今天看到對方這副模樣時心跳拍，又或是一上午看似在埋頭工作實則頻頻走神，總是分心去想小魚兒在對面干什麼……都說明他并不是毫無想法。

說來可笑，一個男人，在二十八歲竇初開，來得就像海上的龍卷風那樣快。

他無法自欺欺人下去。可要他對懵懂無知的小魚兒做出什麼，顧明淮自覺他還沒那麼禽。

男人神嚴肅：“不要這麼沒有防人之心，覬覦你的人不會，要懂得保護好自己。”

容與歪頭。

顧明淮撇過頭，怕被看穿自己平靜之下的慌。

容與笑道：“顧先生是在夸我漂亮嗎？”

……這條天真的小魚兒本就沒有抓住重點！

顧明淮回過頭正要繼續解釋，就對上一雙似乎悉萬的眼睛。

容與趴在浴缸上著他，語調從天真轉為魅。

似海妖邀人墜落，沉溺深海。

“我不介意你對我興趣，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