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神結仇后[快穿]》第21章 鯉魚躍龍門20

容與醒來時,發現自己上蓋著顧明淮的外套。

出來的時候沒想到會在外面過夜,車上也沒準備毯子。海邊的夜晚很冷,顧明淮就下西裝蓋在他上,把人裹得嚴嚴實實。

顧明淮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被容與枕得有些發皺。

容與微微睜眼,含糊不清地問:“你不冷嗎?”

顧明淮說:“不冷,抱著你還暖和。”

容與應了聲,瞇眼去看天上高懸的太:“幾點了?”

顧明淮看一眼表:“八點。”

日出是看不到了,太都曬屁.了。

容與坐起,不高興道:“怎麼不醒我?”

顧明淮懷中一空,起撣了撣自己子上的沙子:“喊了,某條小魚兒怎麼也喊不醒。”

不僅醒不來,還說夢話。

顧明淮心很好。小魚兒夢里竟然說他是太,他在小魚兒心中地位這麼重要的嗎?

他對容與出一只手:“起來,該回去了。”

容與被他拉起來,還有些悶悶不樂:“那我看個寂寞。”

“那我們明天再來。”顧明淮去幫容與拍子后面的沙。

“不來了。”容與又拒絕,“我已經看到了。”

顧明淮更好笑了:“你在夢里看到的?”

“是啊,在夢里。”容與說。

兩人回到車上,顧明淮系上安全帶開車回家,容與還沒睡夠,困倦地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繼續補覺。

顧明淮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洗澡,容與跳進泳池里補充水分。

玉鐲全程安靜如,自容與醒來后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這很不符合它話癆的子。

容與仰躺在水面上:“小鐲子,你今天怎麼不說話?”

玉鐲:……

“啞了?”

玉鐲:我不敢說話。

大魔王的夢話細思極恐。

容與沒理它,自顧自道:“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玉鐲問:噩夢還是夢?

容與思忖:“是噩夢,也是夢。”

玉鐲:你知道有個詞自相矛盾嗎?

“噩夢是,我夢到那個騙子。”

玉鐲心道,有句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魔方分明是心中有放不下。

容與淺淺勾:“夢是,我把他殺了,一把火燒灰燼,骨灰撒到海里喂魚。”

玉鐲:!!!

放不下的是屠刀?

玉鐲:放下屠刀,立地佛!

容與說:“我是魔。”

玉鐲垂死掙扎著。

如果只是恰巧做夢,大魔王應當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的……吧。

本沒有任何態度變化啊!

它這點道行,本沒法揣測容與的心思。

……

容與補完水,去書房找到顧明淮。顧明淮正在整理文件,打算帶他一起去公司。

容與毫無興致:“待在你辦公室也好無聊,又不能出去,不如在家打游戲。”

“這是什麼?”他突然瞥到書桌上一封邀請函,拿起來一字一句地讀道,“尊敬的顧先生,小丁薇薇二十二歲生日宴將于9月14日在家中舉辦,地址西城區繽紛花院2號宅,誠邀您的到來。丁德郝。”

丁德郝是丁薇薇爸。

“9月14日,那不就是后天?”

“丁家千金的生日宴邀請函。”顧明淮道,“我已經打算推了。”

這類社場合他以往也會偶爾參加,都是出于工作需要和商業來往。這封邀請函一周前就被送到他手里,但顧明淮不放心容與獨自待在家中,就沒立刻答應。

“推什麼推?”一提到宴會容與就來勁兒,“我要去我要去!”

“你去湊什麼熱鬧?”顧明淮不同意,“那里人很多。”

“人多才有意思啊!”容與說,“而且宴會不就是吃吃喝喝跳跳舞,能有什麼運量,我水分不會消耗特別快的,去之前把水補滿不就行了。你看我昨晚在外面待了一夜,不也沒有恢復原形?再說了,我要是一輩子沒找到辦法,你還能一輩子不讓我出門?”

這一連串妙語連珠把顧明淮想說的顧慮都說完了。

顧明淮想了想,他的確不能把小魚兒關在家里一輩子。

昨晚在外面待了一夜都沒事,宴會最多三個小時……顧明淮看著容與期盼的眼神,終究還是沒忍心拒絕。

反正到時候全程有他看著,總不會有事。

_

9月14日,丁宅。

丁家的人脈在章華市很廣泛,畢竟連顧明淮都能邀請到,很有人會不給這個面子。

布置得夢幻心的臥室,丁薇薇穿著一條白禮服,站在全鏡前轉了個圈:“媽,這條子好看嗎?”

“我的兒當然好看。”丁母給整理頭上的鉆石發箍,“今天你是壽星,肯定是全場最漂亮的孩兒。對了,你今天怎麼戴了這條項鏈,媽上次送給你的項鏈呢?不是說要在生日上戴的嗎?”

丁薇薇眼神一飄,找借口道:“啊,那個,那條項鏈我太喜歡了,想箱底好好珍藏。今天就先戴這條吧,和這套服也更搭。”

丁母沒有多想:“你喜歡就好。好了,下樓吧。”

丁薇薇挽著丁母的胳膊走下樓梯。是標準的豪門千金,漂亮可,優雅大方,又是今天的主角,萬眾矚目中像一顆閃耀的明星。

站在角落里,端著一杯酒正尷尬的張文凡眼神一亮,瞬間找到主心骨。

他是第一次參加這種上流宴會,還是沾了丁薇薇的。其他人都能找到人客套寒暄,只有他一個人也不認識——或者說他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他。只能孤零零站在角落里,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因為默默無聞,別人也都把他當空氣。

等他們知道他是丁薇薇男朋友,丁家未來繼承人,看他們還敢不敢這樣瞧不起他。張文凡暗暗握拳頭。

丁父看到丁薇薇,沉的面才微微緩和,他低聲問:“那小子是你邀請來的?”

不然張文凡這種貨怎麼進得了丁家的門。

丁薇薇小聲答:“是我請他來的怎麼了?我還想當眾公布他是我男朋友呢。”

“胡鬧!”丁父低斥,“你敢這麼做,我就立刻讓保安把他趕出去!”

“爸!今天是我生日,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你不要鬧得這麼難看好不好?”丁薇薇著急道。

丁父生氣道:“是你在胡鬧。”

丁父到頭疼不已。在場這麼多單未婚的豪門公子,哪個不比姓張那小子優秀一百倍。偏偏薇薇不知道被那小子灌了什麼迷魂湯,是覺得豪門聯姻沒有真,非要玩公主和窮小子那一套。

要是張文凡是個努力上進的青年才俊,丁父也不會這麼大力反對。可他是生意場上爬滾打了二十幾年的老狐貍了,張文凡裝得再像他也覺得有問題,不放心把給他。

“我不管,反正今天他就是我的男伴。”丁薇薇賭氣道,“你別想把我介紹給什麼張公子王公子讓我跟他們跳舞。”

說著就歡快地往張文凡那邊奔去。

丁父簡直心梗。

真是大不中留。

“文凡!”丁薇薇笑問,“要送我什麼生日禮?”

立刻就有人多看了張文凡幾眼。沒想到這個平平無奇的人竟然和丁家小姐認識。

張文凡頓時到幾分扳回一局的快意,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戒指禮盒,聲道:“我親手給你挑的戒指,看看喜不喜歡?”

戒指價值不高,只有三萬,在丁薇薇收到的一堆昂貴禮本拿不出手。然而人眼里出西施,張文凡送什麼都喜歡。

丁薇薇立刻歡喜地把戒指戴上:“好漂亮的戒指,我很喜歡。哎對了,雙魚玉佩你帶了嗎?我爸今天邀請到顧總,你趕趁這個機會把玉佩送給他。”

顧明淮可不是想見就見的,錯過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張文凡點頭:“帶著呢,我怎麼可能把這個忘了。”

正說著,人就來了。

張文凡在這種場合查無此人,顧明淮那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屬于那種一進門就自帶大佬出場bgm的級別。

更稀奇的是,他今天竟然不是一個人來,還帶了個男伴。

出席這種場合一般都會有男伴伴,可顧明淮從來沒有,每次都是獨自一人,冷如冰山不可近。這突然帶了個人來,還是個模樣極為漂亮的青年,很難不讓人多想。

顧總不近,果然是對男人興趣嗎……

那青年看著眼生,不是以前混他們這個圈的,可要說是攀附上顧明淮的野雀,眾人又瞧著不像。

總有一種氣場,讓人不敢小覷。容與一酒紅西裝,常人駕馭不住的襯出他的艷麗張揚,帶著睥睨眾生的傲氣,頃刻間奪走全場目

不像攀上枝頭的麻雀。

像墜下凡間的凰。

如果張文凡全上下寫滿“我是混進來攀高枝”的窮酸,容與就充斥著“你們都該臣服在我腳下”的張狂。而且在場沒有人會對此有異議。

是哪個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貴族小爺嗎?

眾人暗自猜測,丁薇薇也驚艷贊嘆道:“好有氣質。”

盡管天真單純了點,丁薇薇也是自小被培養出來的禮儀規矩,舉手投足都有種貴族淑的優雅風范。

青年卻像個王族。王族不需要守規矩,就那麼姿態隨意地站著,狂得明明白白,傲得理所應當。站在氣場冷漠強大的顧總邊,半點兒也不失,像冰與火的撞。

——而且顧總對他可一點兒都不冷漠。

“啪!”

全場寂靜中,一道玻璃杯碎掉的聲音格外明顯。

張文凡死死盯著容與的臉,手中高腳杯落,面上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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