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柱不是在演戲，很有可能他不是兇手，他的服一定是兇手了，而何大柱服的，就藏在另外四個人中間。”

葉賢點頭道:“沒錯，那四個人中絕對有一個是兇手。”

東方宇問:“誰最值得懷疑？”

“四個都有嫌疑，包括何大柱。”

“從現在開始，不要當著方飛云的面分析案。”

葉賢曾經看過方云飛的檔案，覺得他這個人很可靠，但現在葉賢對方云飛產生了懷疑。

再次提審何大柱。

“何大柱，你要老實代，撒謊對你沒有好，從現在開始，你要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我冤枉啊，我真沒殺人啊！”

百花主審，葉賢和東方宇，還有云中燕和秀才陪審。

“說說你那件服怎麼丟的？什麼時候還在，什麼時候不見了？”

何大柱道:“兩天前我家娘子拿去洗了，晚上是我收的，隨手放在椅子上，過后就忘了。”

“直到今天，你們要我拿服出來，我才想起，可找不到了。”

百花問:“你仔細回憶，什麼時候發現服不在椅子上了？”

“我真忘了，什麼時候服不見了，我真沒有印象。”

“你的服上，有什麼記號嗎？”

何大柱想了半天，搖搖答:“沒有。”

“仔細想想！”

“真沒有！”

“你上的傷，怎麼來的？”

“王素珍和我吵架，生氣抓了我。”

“為什麼吵架？”

“要我把調到刑部，我沒答應，我只是一個小小令吏，怎有調人的權力，就為這事，吵了起來。”

“哪只手抓的？”

“左手！”

“為什麼不是右手？”

“右手被我抓住了，因為要打我。”

百花吩咐把何大柱押下去，提審王素珍。

“你很何大柱？”

“嗯！”

“既然很，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是真話，這樣你才能幫他。”

“民婦不敢有半句虛言！”

“何大柱的那件服，什麼時候發現服不見了？”

王素珍想了想，言道:“兩天前，我幫他洗了掛外面，晚上回來不見了服，我猜想是他收了，就沒問。”

“你看見服在椅子上嗎？”

“沒看見。”

“你再仔細想想，你回來后，沒看見服在椅子上嗎？”

王素珍想了半晌，答:“我想起來了，我回來后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上面沒有服。”

“再仔細想想！”

“真沒有！”

百花又問:“服上有什麼記號嗎？”

王素珍又搖搖頭。

百花嚴肅地言道:“認真想想，這很重要，關系到何大柱的生死。”

王素珍一聽，立刻張起來，一臉的驚恐之狀。

秀才倒了杯水，給遞過去。

“不要張，先喝口水。”

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后雙手地捧著水杯。

“哦，對了，一個月前，袖有些線，要我拿去補一下。”

“你拿去了嗎？”

“拿去了。”

“哪個裁店？”

“大興裁店！”

百花又問道:“我再問你，何大柱上的傷，怎麼來的？”

“我和他吵架，我抓的。”

“為什麼吵架？”

“為了，為了……”王素珍吞吞吐吐。

“說實話！”

“我在工部打雜，很累，要他把我調到刑部去，他不肯，為這事就吵起來了。”

“你是哪只手抓的他？”

“右手。”

“確定嗎？”

王素珍想了想，又改口道:“記起來了，左手抓的。”

“為什麼不用右手？”

“右手當時被他接住了，我就左手抓了他。”

“抓在什麼位置？”

“前！”

兩人的口供基本一致，葉賢他們可以斷定，何大柱和王素珍都沒有說謊。

為了進一步證實，葉賢他們來到大興裁店。

“幾位是來買料子，還是來定做服啊？”

店掌柜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看見兩人進來，忙熱地上來招呼。

“我們是大明宮的，過來問你一些事，你要如實回答！”

店掌柜一聽是大明宮的人，急忙點頭哈腰。

“幾位大人請問吧！”

“這幾件服是在你這里做嗎？”

店老板一眼就看出，這是他的手工。

“是的，幾個月前在小店定做的。”

“當時一共定做了幾件？”

“一共是五件。”

“一個月前，是否有人來修改過？”

裁店老板想了半天，喃喃自語道:“好像有這麼回事。”

百花問:“來修改的人，還記得長什麼樣嗎？”

“是個姑娘，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穿的很面。”

店老板比比劃劃，描述了那姑娘的外貌，基本上和王素珍相符。

“要修改哪里？”

“也不是修改，是線了，要我重新一下。”

東方宇這時問道:“掌柜的，你看看這幾件，哪一件是你補過的？”

裁店仔細看了四件服后，皆搖頭。

“沒有你重新補的那件嗎？”

“都是我的手工，我看不出來了。”

百花問:“補過的，難道看不出來嗎？”

裁店老板答:“我做工一般非常細，按照原來的紋路，一針一針上去，沒有毫差別，原來的線頭，我都扯掉了，實在看不出來。”

“難道就沒有接線的地方嗎？”

裁店老板笑答。

“一件服很多接線，我哪里記得那麼多，我總不能講嘛。”

回到議事廳。

葉賢道:“找不出那件過的服，這麼說來，這四件服并不能確定有一件是何大柱的。”

百花道:“是的，何大柱還是嫌疑最大，除非他能證明，這四件服，有一件是他的。”

線索又斷了。

東方宇道:“這兩天，看看皇宮里，是否還發生殺人事件，就知道何大柱是不是兇手。”

葉賢笑道:“兇手有這麼傻嗎？”

“好不容易找了個替死鬼，這兩天他再殺人，豈不等于說，何大柱不是兇手而另有其人嗎。”

東方宇連連點頭。

葉賢道:“這幾天我們還是要加強巡查，兇手的任務沒有完，他還是要出來殺人，制造恐慌的。”

東方宇道:“把方飛云等四人看住，不就行了。”

葉賢道:“這幾天，你派人監視方飛云等人的一舉一，發現異常立刻抓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