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攻略》第六十六章:房之夜
不等楊阿五說話,秀兒腦袋鉆進轎子里嘻嘻一笑說道:“公主可真是有福了,駙馬爺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呢。”
聽得秀兒這番話,楊阿五臉微微發紅,有些激,對于自己的夫君多了一期待。
李淵啰里啰嗦的圣旨終于讀完了,楊綺耷拉著腦袋謝了恩之后,小黃門揚起手中佛塵喊了句:“起轎……”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之后,教坊司的樂師們歡快的吹奏著“送殯曲”。街道兩側的百姓揮舞著手臂歡呼,對于楊綺而言,這場婚禮不過是逢場作戲。
迎親隊伍前方是雄闊海,裴元慶,之后以此是馬三寶,何潘仁,向善治,丘師利等娘子軍武將,之后才是楊綺,而楊綺的背后則是楊阿五乘坐的豪華轎車,路上百姓們得知大隋詩仙楊綺迎娶蘭陵公主,那是歡呼雀躍,有些人甚至喊著讓楊綺即興來一首詩詞,然而裴元慶一道凌厲的目去,那些百姓嚇得是趕躲在人群中再也不敢吱聲,對于百姓而言,或許這是一場喜樂融融的婚禮,而對于娘子軍諸位將軍,對于楊綺,對于李秀寧來說都是一場噩夢般的災難。
婚禮的議程相當繁瑣,從清晨迎親一直到黃昏時分才開始舉行拜堂儀式,因為蘭陵公主雙親早亡,而楊綺又因為與父親斷絕了關系,所以兩人對著空的桌案拜了一拜,又拜了拜所謂的蒼天,最后互相拜了拜,名其曰夫妻對拜。
楊綺這才發覺原來古代拜堂親的習俗一直流傳到千年之后,另外有一點楊綺比較詫異,那就是所謂的婚,原來是黃昏時候舉行的,另外也沒有所謂的頭蓋,楊阿五用一把團扇遮住面,待的房之夜,眾人退出,新人相對時,新娘才放下團扇,人們稱之為:“卻扇”。
隨著繁瑣的儀式結束之后,楊阿五被人送至房,而楊綺則端著一碗清水沖著李建,李世民,裴寂等人回了禮。
此時的房,楊阿五呆坐在塌邊,就像很多第一次親的妻子一樣苦苦等著夫君的到來,沒曾想夫君沒等來,卻等來了娘。
秀兒看見娘推門進來,笑嘻嘻的問道:“小姑娘,這里不能隨便進呦。”
娘撅著說道:“這府里可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秀兒一愣問道:“你是駙馬爺的妹妹?”
娘嘻嘻一笑道:“你并不是很笨呀。”
看著伶牙俐齒的娘,秀兒有些郁悶,這丫頭也太聰明了吧。
娘一蹦一跳地來到楊阿五面前,歪著腦袋看著團扇后面的楊阿五說道:“嫂子可真漂亮。”
秀兒調侃道:“哎呦你可真會說話。”
娘話鋒一轉說道:“雖然你很漂亮,可是你知道嗎?我希我的嫂子是秀寧姐姐而不是你。”
待的娘這番話落下之后,楊阿五一愣,隨即將團扇拿了下來,眨著眼睛看著娘問道:“你說你阿兄喜歡的是秀寧?唐王的兒李秀寧?”
娘點頭說道:“好像是吧。”
楊阿五并沒有生氣,反而看著娘說道:“你也喜歡秀寧?”
娘點頭說道:“那是自然的,秀寧姐姐對我很好的。”
楊阿五蹲下來看著娘說道:“有很多的話,我不方便對你說,待以后你長大了我再告訴你行嗎?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以后會像秀寧那樣對你好的。”
娘滿意地點頭說道:“那就太棒了,以后我就有兩個姐姐了。”
小孩子到底是很好哄的,娘離開以后,秀兒看著楊阿五說道:“公主,那李秀寧應該是唐國公的兒吧。”
楊阿五點頭說道:“倘若按輩分應該喚我一聲姑姑?”
秀兒大吃一驚道:“聽娘的意思駙馬爺喜歡的秀寧,可若以后將其娶進門,你們姑侄要侍奉同一個人?
楊阿五莞爾一笑道:“古往今來上至帝王,下至黎明百姓,這樣的先例很多,不必大驚小怪。”
秀兒應了一聲道:“可公主畢竟是妻子,即便那李秀寧嫁給老爺也是妾室。”
妻妾的觀念在古人眼中相當重要,但是對于楊阿五而言,不管是妻或是妾都無足輕重,只要楊綺待自己好一點就足矣了。
此時庭院里的賓客散的差不多了,而娘子軍諸多將軍依舊在開懷暢飲,庭院角落里,楊綺一杯接一杯的用酒來麻醉自己,李秀寧一把奪過楊綺的酒碗說道:“你待會兒還要房,莫要貪杯。”
楊綺抬起頭看著李秀寧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心中苦悶。”
李秀寧眨著眼睛,輕聲說道:“我希你振作起來,將所有的痛苦和悲痛化作力量,只要多立戰功,我們一定會有修正果的那一天,倘若你如此萎靡不振,我李秀寧如何敢奢有朝一日和你在一起呢?”
聽得李秀寧這番話,楊綺站了起來,開口說道:“請你放心,從今以后我楊綺一定多立戰功,爭取早日娶你為妻。”
李秀寧含淚說道:“我會一直等你。”
這番話落下之后,楊綺被娘子軍諸位將軍簇擁著來到房,裴元慶嬉笑道:“今夜可是楊長史的良辰吉日,吾等就不打擾了。”
楊綺抱拳說道:“兄弟們盡管去喝酒作樂吧。”
待得眾人離去,秀兒捂著一笑,將門掩上之后離去了。
楊綺隨意坐在桌案前,淡淡地說道:“過來坐吧。”
這番話落下之后,楊綺抬頭看去,只見楊阿五踩著蓮步緩緩走來,一紅長,袖口上繡著淡藍的牡丹,銀線勾出了幾片祥云,下擺麻麻一排藍的海水云圖,前是寬片淡黃錦緞裹,子輕輕轉長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風髻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細潤如溫玉若膩,櫻桃小不點而赤,艷若滴,腮邊兩縷發隨風輕拂面,憑添幾分人的風,而靈活轉的眼眸慧黠地轉,多了幾分清純,一淡綠長,腰不盈一握,得如此無瑕,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楊綺瞬間看呆了,傳說中你的蘭陵公主竟然如此人,原本想坦白自己與李秀寧的事,可面對貌清純的楊阿五,楊綺一時卻無從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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