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的碼》第4章 怪人
第二天,我和猴子就登上了去蘭州的火車。
猴子把他師父給他的兩萬塊錢拿出來,留了一萬給他的老孃,剩下的一萬全帶在上,準備到蘭州買一點裝備。畢竟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個誰也不知道有什麼兇險的地方。反正我是沒錢的,隨便他安排。猴子嚷著這次虧大了,地圖和錢都是他出的,說我整個一個空手套白狼,所以找到好東西以後要六四開,我也懶得理他。
到了蘭州以後,我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猴子好歹也當了兩年的土狗,他們鑽的是地,我們鑽的是山,反正都是,區別應該不大。所以安頓下來後就以後他一個人出去買裝備去了。我一個人顯得無聊,想到大名鼎鼎的黃河就在蘭州城外,不有了種朝聖的念頭。坐車來到了黃河邊。面對著眼前的一黃水,我去怎麼也產生不了“黃河之水天外來,奔流帶還不復返”的豪,真的是見面不如聞名。時間已經快要接近中午了,河邊本沒有什麼人,又有幾個我這樣的傻瓜特地跑到這裡看黃河呢?
但我還真就發現了一個人。在我剛下車的時候就發現了他,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留了一個小平頭,上的一塊一塊的,很強悍的覺,上背了一個大大的旅行包,看樣子是外地來旅遊的。他一個人無聲的面對著黃河的流水,一也不。這是一個普通的人,但他的神吸引了我。在他的臉上沒有驚喜或失,也沒有憤怒和悲傷,我琢磨了半天,腦海中終於蹦出了一個詞——迷茫。眼前的黃河早已引不起我的興致了,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上。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個壯實的男子還是那副神,迷茫的著河水。我終於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上前去聊聊。
“嘿。哥們,沒事吧?”我湊上前去,丟過去一支菸。
那男子疑的看看我,自然的點上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沒事”然後轉走開了。剩下我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那裡。“我靠。這是怎麼回事?我就那麼像壞人嗎?有誰接過陌生人的煙來,然後鳥也不鳥別人的?怪人。”我忿忿的想到。
傍晚的時候,我回到到了小旅館。猴子已經回來了,裝備大部分都已經買齊了,但有些貨一時還拿不到,要到明天去了。猴子拿出一瓶酒和兩隻燒,鋪上幾張報紙,我也老實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服務員領著一個人來,打開了對面的房間。所謂“無巧不書”那個人就是中午我在黃河邊撿到的怪人。我發現他也看到了我,點頭對他笑笑,怪人也點了一下頭,然後目無表的進了對面的房間。猴子奇怪的著我,我於是把今天中午發生的事告訴了他。猴子高興的哈哈大笑:
“說你們這些讀書人死腦筋,要論搭訕套話還的向侯爺我好好地學習。想當年,,,,,,”
“打住打住,別在我的面前冒皮皮(吹牛),你要是能將那個怪人過來喝酒,老子再到外面買一瓶酒孝敬你。”
“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猴子站起來,“瞧好了。”
沒多久,猴子一臉得意的回來了,後跟著那個怪人。他媽的什麼世道,我搭訕了變天結果了那釘子,猴子幾句話就搞定了,我不得不佩服猴子的那張了,騙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猴子大大咧咧地指著我:“你們見過的,洪蘇。只不過他的名字太缺德,我都是他爛紅薯的。”那人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臉上依然是冷冷的沒有表。其實我的本名份證上並不是這個名字,而是一個更土的名字——洪進財。那是我沒文化的老爹起的。上大學的時候自己覺得土氣,所以自作主張讓別人都我洪蘇,因爲我媽姓蘇。
三個人就著酒和燒就開始起來。酒過半響,怪人也和我們熱絡起來,只是話還是不多。從他的口中我們知道他姓馬,名字我們也不多問,畢竟人在外,逢人留三分的道理我們還是懂的,人家沒說我們也不問。看他壯實的格,我們都他大壯。
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我又其實出去買了一瓶。猴子眉弄眼的高著買貴的。“貴你媽的頭,老子不出事還是個在校生,就知道欺負窮學生。”惹得猴子一陣哈哈大笑。
三個人就著買來的酒有開始喝起來。一瓶酒很快就去了一半,我們三個人也有點到位了。我擡頭著大壯“你這麼容易的就到我們的酒桌子上來了,不怕我們是壞人嗎?小心我們兩個人將你搶的只剩衩.”
大壯環視一下我和猴子,略帶鄙視的口氣說:“不怕你們見氣,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們這樣的貨再來兩個我也一樣的收拾。”
猴子第一個不服氣,他亮出自己的手臂亮了亮:“你別看侯爺我瘦,瘦是瘦,有。”
大壯也不答話,拿過空酒瓶,“嚓”的一聲,瓶頸和瓶就分了家,驚的我和猴子的下都要掉下來。
大壯輕鬆的丟下酒瓶,“實不相瞞,我今年才從特種部隊退伍,平時一個打六個普通人不問題。”
酒是話得催化劑,大壯這樣不說話的人也打開了話匣子。“我當了八年特種兵,退伍了回到家才發現自己什麼也不會。好像都和社會節了。拿個一筆退伍費全給了家裡面,自己一天到晚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前幾天我每天晚上都做夢,作同一個夢。夢裡有雪山,大漠,戈壁,還有一些穿著奇奇怪怪古代服裝的人在對我說同樣的一句話‘到西邊去到西邊去’於是我就來到了蘭州。”
我和猴子臉上都出不相信的表,但也沒有說話。
大壯也沒分辨,這種事換誰誰也不信。於是三個人又埋頭吃,喝酒。
我又問道:“大壯,那你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那乾脆跟我們走得了。”
猴子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我的心思,有了大壯這樣的猛男,事功的機會就大了一半,特種兵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
“你們要幹什麼?”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我和猴子都是公司的白領,我們出來到沙漠徒步旅遊。”
大壯搖搖頭:“說你是白領,我還有點信。至於這位,我沒走眼的話,你是土狗,上有一土腥味。我老家就專出土狗,你們的味道都是一樣的。”
我和猴子都佩服的五投地,有了這樣的人,我們的膽氣也壯點。於是我和猴子老老實實的將我們此行的目的和盤托出,還一起遊說大壯加我們。用猴子的話說就是“閒著也是閒著,你就當出來旅遊了一趟。我們想好的說辭剛開了個口,大壯就回答了一個字“行”把我們一肚子的話生生的憋了回去。
一宿無話,三個人第二天補齊了裝備登上了西去的火車。
按照地圖所示,我們在酒泉一個木登的小站下車,這是現代通線離鬼風口最近的地方了。剩下了一百多公里的路就要靠我們自己了。
木凳是一個小鎮,是那種一個大腳將球開出去,球能從鎮子的這頭飛到那頭的小鎮。在木凳找了一家勉強稱的上是招待所的地方住上了一晚。第二天按照地圖所示就向西北方向開拔。
小鎮唯一的一條公路並不是通往這個方向,我們只能沿著當地農民的驢車通行的土路前行。路得兩旁還只是戈壁地帶,滿地的小石塊夾雜著量的沙子,到都是灰濛濛的一片,看不到一綠,和四川的滿目皆綠形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對於從來沒有來過大西北的我和猴子來說,就好像是在旅遊。畢竟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古代綢之路的故道,猴子還幻想著隨時在路邊的沙堆中挖出幾件值錢的古董,那麼我們也就可以打道回府,優哉遊哉了。
走了整整一天,大家都有點人困馬乏了。這一路上也沒見到幾戶人家,也難怪在這樣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住在這裡。當我們都做好宿的心理準備的時候,在暮中,我們終於在一條小河邊見到了一個小村落。這是一個有七八戶人家夠的小村子,稀稀拉拉的破敗不堪。
進了村子,找了一戶人家安頓下來。在我們講明來意,又拿出了一百塊錢以後,一個三十幾歲的漢子熱的講我們領進了門。
吃著主人提供的大餅和土豆湯,我開始和眼前的漢子攀談起來:“大哥,我們是驢友,我們要組織一個沙漠徒步遊活,先由我們來勘探探險路線。不知道周圍有什麼有名的地方嗎?
漢子搖搖頭:“我們這兒不遠就是沙漠,除了沙子什麼都沒有。”
“但我好像聽說有個什麼鬼風口的地方,你知道嗎?‘
漢子撓撓頭,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不由得失起來“照理說這離鬼風口不是很遠,這樣一個地方應該有人知道呀,難道是地圖錯了?”猴子輕輕的捅了捅我,眼神向門外飄去。那個漢子的父親正坐在門檻上吸旱菸,臉上充滿了吃驚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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