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菲固執道：“等吳警員回來後，我再告訴你答案。”

這時，吳警員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羅菲道：“吳警員，看你腦袋耷拉的像被鬥敗的公，我就知道你問過的人，昨天都沒有聽到槍聲。”

吳警員失地點點頭。

羅菲興地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這就對了。”

顧雲菲莫名道：“對什麼對？”

羅菲著顧雲菲麗的面龐，說道：“做我的朋友。”

顧雲菲臉刷一下紅了，抑制住心的激盪，不樂意道：“開玩笑，我們認識不到三天，我不會那麼草率答應你的。”

吳警員在一旁故意咳嗽了一聲，“如果你們接下來不談案子，要談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

“吳警員，你不用出去，”羅菲冷不丁把臉到顧雲菲的右臉頰上，說道，“看你的臉白的似牛，我就想湊上來，聞一下有沒有牛味。”

顧雲菲嗔怪道：“我又不是一頭牛，怎麼會有牛味。”

吳警員在一旁怪笑……

顧雲菲命令道：“吳警員，你不許笑，我們是在查案，而且是死人的案子，所以要嚴肅點。”

吳警員誇張地住自己的脣，不讓自己發出笑聲。

羅菲道：“雲菲，教訓人教訓完了麼，現在該聽聽我偉大的推想了。”

顧雲菲怪腔怪調道：“說吧，要是胡說八道，剛纔你吃我豆腐的事，我會暴力伺候。”

羅菲立刻收回那放不羈的格，嚴肅正經道：“按照報案人陳杰出的說詞，說明況娜和楊彪中槍時間相隔不長，會不超過五分鐘。而且他胃疼的太太就住在楊彪隔壁，牆壁隔音效果不好，卻沒有聽到槍聲，說明兇手給槍裝了消聲。吳警員問了樓裡的人，都說沒有聽到槍聲，況且晚上10點多的時間，大家都在家，而且是大家準備睡覺的時間，卻又還沒有睡覺，可他們沒有聽到槍聲。若是隻有一聲槍響，大家聽不見……不，不是說大家聽不見，是說那時大家忙著要睡覺，不會對一聲槍響在意，即使聽到有槍聲響，也可能會覺得是那裡發出的噪音，不會想到是槍聲。關鍵是三聲槍響，大家都沒有聽到，更加證明兇手是有備而來的，對槍做了消聲。”

顧雲菲點點頭，表示贊同。

羅菲繼續說道：“雲菲也說了，在死者楊彪襯上沒有找到兇手的指紋，再次說明兇手是有準備而來的。兇手提早做好了——不要給兇殺現場留下他作案的證據。”

顧雲菲贊同道：“而且兇手肯定不是持槍室搶劫，雖然死者的電腦和手機不見了，但現金、黃金都還在。。”

羅菲道：“兇手機是什麼，我們暫時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見楊彪是帶著目的的。可兇手他又是怎麼殺了況娜的呢？殺的目的又是什麼？這又是我們要思考的難題。”

吳警員話道：“我覺得接下來，我們要搞清楚楊彪和況娜認不認識。況娜掉下樓前，是不是就在楊彪的房間裡，不然兇手不會那麼短時間，同時槍殺了兩個樓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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