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心錄》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分裂聖地
火神祝融出手,猛攻天級寶船玉清號。
即便是玉清號這等天級寶船,也不敢無視天尊強者的攻擊,如此一來,玄號收容炎極宗修士的速度更快。
眼看著,炎極宗一門千人,便要係數登上玄號。
仗著太清劍三劫靈寶的威勢,太虛真人一劍劈飛了神兵太極,怒視著蕭勉,神晴不定。
“蕭勉!你還真是無孔不啊!”
“怎麼?太虛前輩以爲:這個孔是怎麼來的?”
“你!難道是你……”
“我可沒這麼說!太虛前輩!該不會又想讓我背黑鍋吧?不過,人家炎極宗既然想離去,前輩何必強留?須知強扭的瓜不甜,萬一來日我南越北伐,炎極宗臨陣倒戈,豈非更加頭疼?照我看,就讓炎極宗迴轉稷周境也好!”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置喙我都天峰決議?”
“都天峰?我看不過是你三清觀的一張皮吧?”這麼說著,蕭勉取出了五行靈劍,一水兒的通天靈寶飛劍,結陣勢,威能提升一籌,聯合神兵太極,碾向太清劍。
眼見蕭勉以六打一,擺明了要以多欺,太虛真人神凝重——說不得,他和蕭勉一戰,要提前進行了!
或許,便在今日,便在龍口巖!
此念一生,太虛真人面前多出一宗神。
太一寶!
太一寶,乃是當年的守真真人神,守真真人異想天開,融合自己的半品神和太一寶的靈,就了一宗堪稱是完整的神,有此神,守真真人堪稱化神。
當年三清觀一戰,守真真人被仁皇親手滅殺。
連帶的,太一寶也殘缺不全,屬於守真真人的神已然消失,唯有太一寶的靈保存了下來。
此後守真真人魂魄奪舍了太虛真人,重煉太一寶。
如果太虛真人有心,完全可以故技重施,將自己的半片神和太一寶再度合,就一宗完整神。
但是到蕭勉的刺激,尤其是見識過縱橫仙心的霸道,太虛真人改變了自己的計劃,另闢蹊徑。
就見太一寶外圍,多出一個圓環。
蕭勉見之,瞳孔一。
那圓環,蕭勉見過,仙府奇珍——戒律指環!
太虛真人這一世,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戒律指環上,並且被他順利地將戒律指環煉製了自己的神。
以戒律指環和太一寶相合,威能倍增。
看清太虛真人的神,蕭勉也是暗讚一聲:牛!
然則你有你的牛,我有我的霸道!
下一刻,縱橫仙心在前,九衍天圖在後,蕭勉一出手便是兩大仙府奇珍,衝向了太一寶和戒律指環。
太虛真人見之,臉微變,心念急轉。
太一寶和戒律指環,陡然分離。
太一寶不住自轉,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扭曲,好似一片空間之刃,切割向了縱橫仙心。
戒律指環不斷放大,形似箍天之咒,籠罩向黑布。
與此同時,黑布不甘示弱,同樣極速放大……
一邊是試圖箍天的巨環,一邊是試圖吞天的巨布,兩大仙府奇珍,互不相讓,竟是將天空霸佔兩半。
忽而,戒律指環中放出一道道戒律仙,衝向黑布,黑布不甘示弱,浮現起金閃閃的縱橫十九道。
金棋盤上,多出一個個黑白點位。
戒律指環放出的那些戒律仙,還沒擊中黑布,相應的點位上便會多出一點,先一步阻斷了戒律仙。
黑棋如死,白棋如生。
戒律仙擊中黑棋,直接消失不見,被黑布吞噬,擊中白棋,則直接反回去,衝擊向戒律指環。
一番爭鬥,黑布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且說另一邊,縱橫仙心任由太一寶來回切割。
太一寶連仙府奇珍都算不上,如何能傷縱橫仙心?
蕭勉倒是不急,今日之事,都天峰,已經落後手。
與此同時,炎極宗一門千人,係數登上了玄號,載著那些炎極宗修士,玄號朝著稷周境方向疾馳而去。
玉清號纔想攔截,卻被祝融所阻。
三大天尊,一艘天級寶船,在龍口巖上相互制衡。
可憐都天峰沒落至此,三清觀落魄至今,偌大的天級寶船玉清號上,竟然再沒有一個天尊強者可以出戰。
尋常元嬰老祖,本不是祝融的對手……
眼睜睜地看著玄號退走,太虛真人,古井無波。
在他眼裡,炎極宗或是祝融,本無足輕重。
讓太虛真人在意的,是蕭勉的突然出現——出現得這麼巧,出現得這麼準,便好似事先經過排練一樣!
太虛真人自然很清楚他沒有配合蕭勉排練,但世間萬法,並非沒有可能達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境界。
比如,傳說中的——萬衍仙宗!
當年南越州北伐時,不音尊壽終正寢,便是一直封印在九宮陣宗天機的那個腦袋,也轟然自。
難道……
不!不可能!
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能窮盡天地變數?
林宗雪說的沒錯:只要他在,必輸無疑!
當務之急,便是確保三清觀不破,都天峰不倒!
留待後世,再爭雌雄!
此念一生,太虛真人心生退意。
不等太虛真人命令玉清號迴轉都天峰,蕭勉一改之前的消極防守,轉而主出擊,牽制住了太虛真人。
以神兵太極和五行靈劍配合,制住了三劫靈寶太清劍,縱橫仙心和九衍天圖,分別牽制住了太一寶和戒律指環,蕭勉自己,則化金,衝向徐徐掉頭的玉清號。
太虛真人見之,臉一變,不得不應戰。
就在玉清號船頭,蕭勉和太虛真人,短兵相接。
法天象地,豈是泛泛?
然則蕭勉的混元金,更是絕非平平。
陡然形一,蕭勉藉助三清神的便利,突然出現在玉清號防罩部,朝著太虛真人淺淺一笑。
就在太虛真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蕭勉故技重施,以一發噬靈指吞噬了玉清號的所有靈能。
下一刻,大袖過,整艘玉清號,被蕭勉收袖底。
連帶的,便是玉清號上一船三清觀修士也不見蹤影。
不等太虛真人做出反應,縱橫仙心一震,終於顯出仙府奇珍的蓋世霸道,直接將太一寶撞飛出去。
一聲碎裂聲,從太一寶上散發出來……
若非太一寶品質出衆,怕是早就被撞碎了!
即便如此,太一寶上也出現了一道深刻的裂痕。
一手持著太一寶,一手召回戒律指環,太虛真人狠狠地瞪了蕭勉一眼,二話不說,離開了龍口巖。
遁如電,疾馳向都天峰方向。
眼見如此,祝融鬆一口氣,看著蕭勉,卻大氣都不敢出。
“祝融前輩!可願隨我去看場好戲?”遙著都天峰方向,蕭勉自言自語:“自今日後,這方天地,恐怕再無所謂的九大聖地,便是都天峰,也是忽喇喇似大廈傾!”
“……”
祝融聞言,驚疑不定。
此前,祝融只想帶著炎極宗離九大聖地,擺都天峰的掌控,回過稷周境火焰山,繼續做的三境亞聖。
得蕭勉之助,炎極宗幾乎係數逃離,玉清號被蕭勉二度收取,太虛真人更是被蕭勉一人驚退。
祝融本以爲:今日之事,到此便結束了。
沒曾想,現在纔剛剛開始……
看著眼前的蕭勉,祝融不免將之和之前咄咄人的太虛真人作比較,得出的結果,讓祝融大吃一驚。
寧可得罪太虛真人,也不敢得罪蕭勉!
“今日之事,多謝蕭道友運籌帷幄!蕭道友有請,祝融不敢不從。何況,我也很好奇:都天峰會怎麼倒!”
“既如此,我們去吧!”
言辭間,蕭勉在前,祝融在後,兩大天尊疾馳而去。
此前逃難時,因爲要照顧炎極宗諸多低階修士,祝融一再降低了遁速,一日景,不過剛到龍口巖。
如今兩大天尊沒了顧忌,速度另當別論。
前後不過片刻工夫,兩人便越過了龍門山,穿過了龍潭峽,飛躍過天都城,直達——都天峰!
都天峰前,人多勢衆。
一路,是冷無炎、雷神等人。
一路,是生死尊、山河尊等人。
另一路,則是林宗雪和陣元子等人。
三方人馬形似三叉戟,兩兩對,卻並不匯合。
當其時,太虛真人,奪路而來。
凝定在都天峰前,太虛真人目一掃,將現場勢盡收眼底,也不去看冷無炎等人,卻看著長生號和山河號。
“生死道友!山河道友!本尊讓你們來馳援都天峰,你們怎麼耗在這裡?還不給本尊……”太虛真人才這麼說著,林宗雪大聲疾呼:“太虛前輩!他們反了!山河號和長生號,已然了都天峰,收取了各自的空間碎片,打算逃逸呢!生死谷和山河宮,想反出都天峰,自立門戶!”
林宗雪這番話一出,長生號和山河號上,雀無聲。
太虛真人,同樣是沉默不語。
果然——樹倒猢猻,大難臨頭各自飛退啊!
說什麼同爲聖地宗門,同氣連枝,相互守?
不過是有好時一哄而上,有難時一鬨而散!
生死谷和山河宮,可不比炎極宗那等初初加九大聖地的新晉宗門,這兩家可是老牌聖地宗門啊!
想不到有朝一日,生死谷和山河宮也會臨陣倒戈。
炎極宗之事,便好似一線,牽一髮而全。
那小子說的不錯——強扭的瓜不甜!
只是我倒要看看:你那麼顛覆我都天峰!
太虛真人才這麼想著,蕭勉和祝融,姍姍來遲。
“呦!今天的都天峰這麼熱鬧?我不會打攪諸位吧?”目掃視過衆人,蕭勉自言自語:“都天峰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先是炎極宗,又是冰火魔宮和雷霆宗,如今連生死谷和山河宮都要離開都天峰嗎?這我可要說你們兩句了!所謂有福同、有難同當,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蕭勉!蕭勉!我都天峰務,豈容你多?”
“林前輩!林宗主!我正要表揚你呢!你們看看林宗主,對都天峰多忠心耿耿,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
“你給我閉!”
“劍靈谷——不!你們林家,沒拿三清觀的好吧?其他聖地宗門死傷慘重,你們林家還好吧?”
蕭勉一番誅心之言,引來林宗雪臉大變。
便是生死尊、山河尊和祝融三人,也是對一眼。
這三人可都是聖地宗主,之前也曾經一起共同議事,如今得了蕭勉提醒,仔細回想,果然覺出些異樣來。
三清觀和劍靈谷——林家,走得很近!
“蕭勉!你口噴人!”
“林宗雪!有所謂公道自在人心!你自己數數看:九大聖地,還有幾家願意聽命於三清觀?”
蕭勉一言既出,都天峰前,陷沉默。
九大聖地,數度更迭,最新的九大聖地宗門,除去三清觀外,還有八家宗門,分別是:九宮陣宗、劍靈谷、山河宮、生死谷、音谷、冰火魔宮、雷霆宗和炎極宗。
炎極宗,已然舉派逃離。
冰火魔宮和雷霆宗,早已經沒有了天尊坐鎮,聖地宗門的名號早名存實亡,兼且今日冷無炎和雷神打上門來,正是爲了迎接冰火魔宮和雷霆宗兩家修士離開都天峰。
生死谷和山河宮,兩大老牌聖地宗門,也決意離去。
如此一來,都天峰只剩下了四家聖地宗門。
三清觀,自然是不可能離開的。
三清觀下,唯有劍靈谷、音谷和九宮陣宗。
其中的音谷,早已經封山閉門,不問世事。
這方修行界的聖地——都天峰,只剩下區區三家宗門,還在苦苦支撐,九大聖地之名,至此徹底沉淪。
曾幾何時,九大聖地,乃是修行界的龐然大。
尋常修士見到九大聖地的聖地門人,更是驚覺天人。
若是九大聖地的聖地傳人,行走天下,到了偏遠一些的地方,足以爲修行界的一大盛事,被廣爲傳播。
如今,終究是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再怎麼如日中天,也總有日薄西山的那一刻。
很不幸的,今天,便是都天峰的日薄西山!
“哈!”陡然大笑一聲,太虛真人,自言自語:“本尊總以爲:都天峰在我手裡,將發揚大。沒想到,我守真竟然爲了三清觀的罪人!早知如今,何必當初?”
太虛真人一言,無人應答,也無人知道該怎麼答。
早知如今,何必當初?
多事,應在這句話上?
卻是太虛真人,依舊自言自語。
“我曾經設想過:有朝一日,都天峰或許真會一蹶不振。也許是四方聯軍的合圍,也許是南越州的北伐,當然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天地靈氣的徹底消亡。但是我沒想到:都天峰的潰敗,竟然是因爲九大聖地的分崩離析!”
“太虛前輩沒想到的,我想到了!”終於,蕭勉接過了話茬:“那是因爲,太虛前輩——當局者迷!”
“哦?願聞其詳!”
“九大聖地,真的是九大聖地嗎?不過是你三清觀統治這方天地的幌子罷了!太平盛世時,三清觀吃,他們喝湯,大家都無所謂。大難臨頭,三清觀想讓喝湯的上陣殺敵,吃的自己躲在後邊,你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嗎?”
蕭勉一番比喻,雖不文雅,卻言簡意賅。
事可不就是這麼回事?
就拿炎極宗爲例,連口湯都沒喝上,就想讓他們拼死拼活,只爲了一個聖地的名頭,誰肯幹?
至,祝融是不幹的!
這纔有了諸多聖地的紛紛罷工和接連退出。
“你小子說得沒錯!”太虛真人,非但不反駁,反而同意了蕭勉的比喻,卻話鋒一轉:“只是你口中的‘大難臨頭’,不就是你小子一手掀起的嗎?若沒有你……”
“若沒有我覆雨翻雲,你三清觀依舊高高在上,九大聖地依舊神聖不可侵犯,我南越州,依舊積弱不堪!”打斷了太虛真人的指責,蕭勉繼續說道:“然後呢?這方修行界,在三清觀的帶領下,引來不可避免的末日浩劫?憑什麼!天地的命運,要由你們主宰?今日,我說了算!”
一番言辭,霸氣側。
都天峰前的衆人——不論立場,盡皆著蕭勉。
世俗界流傳著一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放在修行界,同樣的道理:憑什麼三清觀號令天下?
“小子!我承認你有幾分本事,竟能得到縱橫仙心這等至寶,但是你別小覷了三清觀!你以爲:將九大聖地挑撥離間,三清觀就無路可走了嗎?也不怕實話告訴你:都天峰,乃是三清觀所有!只要都天峰不倒,三清觀……”
“今日,我便倒了你的都天峰!”
不等太虛真人把話說完,蕭勉一言打斷。
衆人聞言,神各異。
再看蕭勉,口出狂言之後,並沒有任何作。
然則接著,衆人神驚變——尤其是太虛真人!
就見整座都天峰,開始劇烈震,彷彿因爲蕭勉一句話引發了驚天變故,都天峰開始搖搖墜。
旁人看得嘖嘖稱奇,只道蕭勉在都天峰了手腳。
唯有太虛真人,驚著都天峰,臉一變再變。
都天峰,乃是九大聖地的基,三清觀的底蘊。
就像太虛真人之前所言:只要都天峰不倒,三清觀便不會破。但是這話反過來說,也是同樣立的,一旦都天峰倒了,三清觀就算不破,也必將元氣大傷,實力大損。
更讓太虛真人震驚的,是蕭勉的手段!
言出法隨——必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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