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纏》第一卷 難逃噩夢 第十六章 雲散月明
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面前的邪惡難以融明月的清明,烏雲識趣的將明月擋在後。方凡已經被拖進了地下,方碩示意冥靈放開三人。
「你兒子將永遠埋葬在落雲鎮,為你多年的罪惡贖罪。」
方昊天跪倒在地,雙手使勁握拳,不顧那些沙粒在他手上劃出道道痕。
「我的確對不起鎮上的百姓。這麼多年,你進一步,我退一步。任你萬般刁難,我都忍氣吞聲,你傷我兒命,我定要你以償還。」
突然方昊天的雙眼從暗紅變了鮮紅,上圍繞著一圈氣雲,周遭的溫度驟然上升,他在燃燒自己最後一生命。
「哥,不要啊。」
二叔衝上前打算阻攔方昊天,但沒想到卻被震了回來,撞向後的一塊大石,口噴鮮。章澤在一旁已經看傻了,這畫面只有在漫畫里才會出現,自己的實力本無法與他們相提並論。
「哦?你打算拚死一搏嗎?我奉陪。」
剛才的冥靈一瞬間出現在方碩後,下一秒的事讓二叔大為詫異,那些冥靈都鑽進了方碩的。轉瞬間方碩被一團藍的氣雲包圍住,那種震懾絕對凌駕於方昊天之上。
「壞了,大哥不是他的對手。」
「那些冥靈為什麼會鑽進他的啊?」
「方碩就像是落雲鎮的大管家,這些年來鎮長早已變了他的傀儡,鎮上的大事小都由方碩說了算。一旦他有了那些權利那他就可以接到濟雲的舍利,他定是吃了那舍利才得以控制這些冥靈。」
章澤聽得一頭霧水。
「濟雲是誰啊?」
「就是當年封印魘的和尚。他圓寂時留下了一顆舍利子,並派冥靈守護落雲鎮的安全。」
「和那些樹一樣啊。」
「不是,準確來說,那些樹是魘的把戲。他就算被封印了也不想放過落雲鎮的人,他詛咒落雲鎮的人永遠不得離開鎮子,死後變樹,而且還從地下放出惡鬼霍鎮子。」
「那現在怎麼辦啊?昊天叔絕對不是方碩的對手啊。」
明月從雲后悄悄探出了頭,方昊天和方碩對立而站,二人之間偶爾閃爍出灼眼的芒,二人依舊一不。
「二叔,這是什麼況?」
「他們已經手了,作之快是我們看不見的,勝負只在一瞬間。」
高速的招換式已經屏蔽了空氣,周遭未見塵土飛揚,聽不到任何聲響,二人此時正在一個真空的狀態。突然方昊天口吐鮮,一陣高溫的氣浪襲來,二叔和章澤拖著莫竹趁機躲在大石後面,氣浪過後,大石上出現了利劃后的斑斑痕跡。
「救人。」
二叔話聲剛落,章澤已經沖了出去,環抱方昊天的腰向後退去,方昊天尚存一呼吸。
「不愧是當年落雲鎮最有天賦的人,能跟我打這麼久。」
「你以惡侵善,現在又以正義自居,你才是真正的惡鬼?」
「哈哈哈...」
方碩仰天大笑,然後惡狠狠的盯著方昊天。
「惡鬼?當年你送走獨子,魘魔大發,頃刻間惡鬼泛濫,那晚我的兒子就是被惡鬼所殺,你為了一己私利害的全鎮不得安寧,還害死我的兒子,難道你就不是惡鬼?我去求鎮長主持公道,他卻對我說什麼寬以待人,他坐視不管,一心求得息事寧人,難道他不是惡鬼?今天是上天的垂憐,讓我大仇得報。」
方碩說罷,便向方昊天沖了過去,左手掐住方昊天的脖子把他生生的從地上拖了起來。二叔和章澤一起上為了把方昊天搶下來,但誰知被方碩單手就打倒了。
「方昊天,今天誰都救不了你。」
方碩左手使勁,方昊天面發紫,呼吸越來越微弱。就在方昊天彌留之際,突然他們後傳來巨響,一個人站在半空中,全散發著銀的芒。那人猛然向方碩衝來,一掌打在方碩背後,四個冥靈被震出外。
「你...」
「有話好說,何必大干戈呢。」
眾人紛紛看向那個人,方昊天和二叔頓時覺上的傷好了一大半,章澤也是萬分激。
「凡兒。」
那人正是方凡,他不僅沒事,現在看來他的狀態好的過分。
「你怎麼還活著?」
「我跟魘做了個易。」
「該死,該死...」
方碩憤怒的大喊著。章澤將方昊天和二叔帶到一邊,看著方凡和方碩。
「我就不信殺不死你。」
冥靈再次進駐方碩的,發出的力量更甚於前。湛藍的氣沖向方凡,這勁道要是打在普通人上定會另其灰飛煙滅,但卻被方凡單手承接。方凡轉而向對方衝去,本就騰於半空,這下更給了發方碩大的迫。又是一掌,方碩沒來得及躲閃,被重重打在了口,冥靈再次被擊出外。方凡乘勝追擊抬手進對方口,從裏面拿出一顆閃的舍利,方碩面痛苦的神。
「它不過是你為了一己私利的工。」
「你...」
方碩痛苦的看著方凡,的劇痛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殺主奪寶,就為了一顆舍利你居然無視一條命。」
「舍利算個屁。我是為了我兒子報仇。」
「當年的確是昊天做的不對,既然這樣,昊天欠你的我替他還。」
方凡手在方碩前了一下,方碩前的傷口居然癒合了。
「你走吧。留你一命,你以後好自為之。」
方碩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樹林。
「方凡,你還好吧?」
章澤張的問道。
「他很好。」
這話讓章澤警惕起來。
「你是誰?」
方凡沒有理會章澤,來到方昊天邊。
「昊天,當年你送走方凡,我沒有怪你。要是我當初也有你這麼大勇氣的話...罷了。」
「你是鎮長?」
「方凡是個不錯的小夥子,我走了,剩下的事就讓他告訴你吧。」
話音剛落,一陣氣從方凡離開,方凡繼而昏倒在地。方昊天和二叔相互攙扶著,章澤背著方凡一起回了家。剛到家,章澤一拍腦門。
「壞了,莫竹還在那呢。」
章澤又回到樹林,找到莫竹時,莫竹呼吸順暢但依舊昏迷不醒。次日天明,方凡緩緩醒來。
「凡兒,你覺怎麼樣?」
父母和二叔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了。」
「在地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凡沉思了一會。
「我以為昨晚我死定了,到了地下那些不再糾纏我,我看見了魘,於是我和它做了個易。」
「什麼易?」
「我讓它進我的。」
「你說什麼?」
「沒事,我和它談妥了。它被困在這裏這麼多年,想讓我帶它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
「那昨晚的白是怎麼回事啊?」
「那是鎮長,那顆巨大的樹就是鎮長死後化的,他是為了藉助我的出來懲戒方碩。」
「難怪沒人知道這棵樹的由來。原來是方碩悄悄殺了鎮長,所以才會出現那顆大樹。」
一切都說明白了,但卻沒人知道方凡此時有多痛苦。母親看出了方凡的難。
「凡兒,你怎麼能鎮住魘?」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其實要說起來還多虧了姑媽的楞嚴咒,說什麼帶魘去見見世面,無非是騙它的玩笑話,但這樣一來卻可以將魘帶離落雲鎮,解除多年的詛咒,又何樂不為呢。當時方凡想反正都是一死,那不如賭一把,讓魘進或許還能活一命,事實證明方凡賭贏了。魘就比較悲劇了,本想著藉助方凡的重生,結果卻被他上的楞嚴咒困住了,楞嚴咒又將魘封印在了方凡的里。它此時在沉睡,但終究會有醒來的時候。
魘的消失對於落雲鎮的百姓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方凡和父母商量把他們接到中海市生活,但他們怎麼都不同意,最後只好讓他們繼續留在落雲鎮。二叔為了落雲鎮的新鎮長,由於魘被封印在方凡中,原先鎮中心封印魘的地方也不再長出新的種子。一切都安於平穩,彷彿回到了幾百年前一樣。
莫竹休養了幾天後也痊癒了,三人便啟程準備回中海市。臨走前方昊天將那把匕首還給了莫竹,叮囑他以後方凡有危難的時候再用,平時千萬不要見。眾人都表示很難懂,但方昊天並不打算多解釋什麼。
回去的路上莫竹顯得有話難言,但三思半天他還是決定告訴方凡。
「方凡,其實龍峰早就知道落雲鎮的。」
「什麼?」
「他曾派我來這裏取過種子。」
「那你功了嗎?」
「嗯。後來梅姨所研製的那種毒藥的只要分就是從這種子種提煉出來的。」
「難怪那幾個染者會雙眼發紅。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我可以駕馭種子的威力。」
「嗯,只有落雲鎮的人的才能駕馭種子,所以龍峰想要的是你的。」
「現在他想要可沒那麼簡單了。」
半天的時間三人回到了中海市,月涵見到方凡后又打又罵,埋怨他走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方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寵溺的看著妻子。
方凡、章澤、莫竹剛回到中海市,龍峰就知道了他們在落雲鎮所發生的事,龍峰心中別提多興了。方凡現如今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隨時準備對其肆意的開墾,但仔細想想龍峰發現現在時機還未。隨即,龍峰撥通了電話。
「測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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