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

因此，同事們一致以為，市場總監和程一一有幾。

直到我被辭退前才偶然得知，原來程爸爸是這家公司的大東。

這也就是為什麽，總監大人放著書隻眼饞不玩，卻將鹹豬手向了——我。

事發當天，我剛被市場總監進辦公室，說要聽我的業務報告。

我恭敬的放下手裏的文件，準備抬頭匯報工作，不想這時市場總監卻繞過辦公桌，先是用他那厚的肚子上我的腰窩，進而倒的將我控製在他和辦公桌之間。

速度之快，我連掙紮的時間都沒有。

有那麽一瞬間，我忘記了喊，聲音堵在嚨深發不出來，因為我沒遇到過這種陣仗，我甚至不備被潛規則的外貌和修養。

我覺到，市場總監的手掌已經順著我的服下擺了進去，我一把將他抓住，他手勁兒卻極大，繼續往裏麵進。

眼瞅著，我就要節不保了。

就在這時，負責拿文件給總監簽字過目的程一一，端著一杯咖啡杯推門而。

我和市場總監一起愣住，一同看向程一一，雙方同時靜默了三秒。

就在我以為會把手裏的咖啡潑過來時，我卻聽到了這樣一句：“哦，您先忙。”

“”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我……靠……

半分鍾前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我，瞬間就暴怒了，騰地一下站起，一掌扇在市場總監質較厚的臉上，強烈覺到那片脂肪的震。

然後，我轉大步的走了出去，直的來到程一一的辦公桌前。

我隻想問一句：“這樣的況，你這種沒事兒人的反應，是合法的嗎！”

但在和程一一以及後那排“公主、王子”的對峙下，我卻說不出一個字，我知道在我後已經紮滿了同事們張的小眼神。

這使我有口難言，我隻能故作輕鬆的轉走開。

程一一毫無緒的聲音，卻在此時傳來：“如果我是你，我會自己辭職。”

一封辭職信，隻需要五分鍾打字時間，發郵件，也就一秒。

我連銀行碼都有可能會忘記，但我絕對忘不掉當我抱著紙箱子離開那間公司時，程一一在背後輕飄飄的吐出那兩個字。

“順風。”

我一臉是的回頭看，卻一臉笑嘻嘻道：“我是說，我正打算順。”

我恨，恨得做夢都在腦補我一夜暴富而從雲端跌汙泥，跪在地上我腳趾的畫麵。

我堅信爸媽告訴我的真理：“好心”做人自然有好報，就像我堅信形富豪羅斯柴爾德那句話一樣：“我蹲下，跪下，是為了跳得更高。”

Chapter5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零一零年七月】

自第一次失業之後，我又經曆了兩次失業，三次負債，二十四次月。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第一次失業，是因為上司想跟我深探討生理結構，可我素質太低，糊丫一記鍋，瀟灑走人。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種瀟灑走人的機會，人生裏並不多見。但凡能遇到一次就要攢足了勁兒耍狠，因為下一回可能正要留到老爸老媽麵前了。

二零零九年，三月，我第二次失業，因為已婚男同事想跟我一起數星星看月亮，可我不想跟他老婆搶生意，隻好夾花再次殺進招聘會人流。

二零一零年，六月，我第三次失業，是因為老板和書玩車震，老板娘一怒之下辭退所有員工，第一個是書，第二個就是我……

我的委屈淌了一地，無人來撿，除了恨自己做人不夠彈，也不止一次的問過小米，到底是我長了一張水楊花的臉，還是著人盡可夫的味兒，要不怎麽會引來一群歪瓜裂棗爛柿子齊刷刷在我上支下限？

小米說：“你雖然心理充滿了暗的犄角旮旯，但是臉蛋長得實在太好單純，是男人就覺得你好上手。”

輕飄飄的一句話，直進我肋。

無視我憤怒的延，小米想了一會兒，又掏出手機百度給我看：“就像這句話說的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第三次失業到第四次職之前，是我人生中的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時，我變得多愁善、傷春悲秋，越來越想回到大學時代，回到母校的懷抱，因為那時候的我，是隨和親民的風雲人，是眾星捧月的創意皇。

我曾不止一次的拉幫結派，從被所有生排的程一一跟前經過，也永遠長發飄飄目不斜視的任由我們在背後編排和預言的後半生。

我將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改編舞臺劇，並堆起假笑誠邀程一一當主角，在學校公演上拿了創意策劃獎。

我想象著程一一揮金如土終有一日敗家產的盛況，同時在校刊上抨擊富二代和星二代是毀掉的一代，為同學們眼中最勵誌的未來之星。

我喜歡救苦救難，不僅幫助學長姐和學弟妹度過考前的低期，考卷，發考題，還代表我校跟臨校談判聯誼會上的各種純潔的男互節目。

還有等等等等……

校論壇熱議我的帖子至今還有人頂。

但是小米最近告訴我，那帖子已經神轉折了。

前半截，都在說我牛。

後半截，都在罵我傻。

就因為大學畢業至今，我失業了三次，在社會上找不到一一毫的存在，已經當仁不讓的為用來警醒世人的校恥和昨日黃花。

而程一一，這位昔日讓我腦大開的最佳主角，如今不僅混了服裝設計師，還了學妹們爭相效法的楷模，和校長領導逢人就吹的經典案例，每位老師都說自己曾經教過。

反觀我——

“做人別太郝心。”

“再嘰歪就把郝心嫁你，知道麽日本就是這麽來的。”

小米時時刻刻關注著母校論壇的一舉一，並不忘將那上麵的金句截圖給我，一再驚豔我的狗眼，刷新我如今一貧如洗的腦回路。

我知道，這是我應得的現世報，是我理應償還程一一的利息和滯納金。

《無間道》裏有一句經典臺詞：“出來混的，遲早要還。”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是這句話的現實版。

但就算我注定要為襯托程一一的反麵教材，我也會繼續nozuonodie下去，你還別不信，知道麽，豬八戒就是被我蠢死的。

【二零一零年，七月】

小米給我說了一份新工作，婚禮策劃公司助理，喜宴、婚紗照、月套餐統包的那種。

這是小米第二次為我引薦婚禮策劃公司了，上一次還是在我們大學畢業之前，因為大功酒後失德當眾下跪向我求婚，在場所有校友都能為我作證，還公推小米代表承辦世紀婚禮的婚禮策劃公司。

結果幾天後，當小米帶來好消息時，大功卻記憶斷片，淡定的否認，客氣的婉拒。再後來，我就收到了那對作為分手贈品的enzo耳環，被我拿到典當行鑒定，隻換了一頓飯錢——用來紀念初的碎骨折。

這麽多年來，關於我自己和關於程一一的所有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都是小米告訴我的。

我一直以為，隻是八卦而已，沒想到還是專業補刀手。

這次為我介紹婚禮策劃師助理工作，公司地址竟然就是上次被大功拒絕的那家。

我的臉就像是踩到了一坨屎：“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見不得別人有人終眷屬，還是在我的傷心地一再鑒證！”

小米卻說：“那你知道現在因為辦婚禮而反悔的新人有多嗎？有的是跟伴郎跑了，有的是跟伴娘溜了，還有的是純屬被繁文縟節瘋了的。婚禮策劃師，多好的一個撿兒的職業啊，你不僅有工資拿，還能順便一下包養對象，將來辦婚禮你們公司還能給你開個部員工價，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你折騰？”

小米的人生哲學太過前衛，我一時跟不上趟，又莫名的覺得很有道理：“那萬一我看上的新郎，沒跟新娘鬧翻呢？”

“哎，那就純欣賞唄！人生總是要留點憾和念想的，我這不還等著吳彥祖和鬧翻呢嗎？”

小米的話點醒了我，我著如炬的慧眼，突然有一種悟道的錯覺，原本pm2.5超標的混沌人生，也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我知道自己還算年輕，跟奔三的姐姐們比。

我也知道我已經不再年輕，跟那些十七八就嚷嚷著“我老了”的小賤人比。

最近這幾個月，我的假學生票已經多次遭到北京各大景點的檢票員的質疑。我的眼下長了細紋，但我買不起小米推薦的彼得羅夫眼霜。我曾經引以為傲的就算通宵熬夜第二天也油水的皮，現在也開始每況愈下，為我曾經的揮霍買單。

我也曾經自暴自棄的想過，要不就找個老頭嫁了，等他一死我就繼承產，嚐一嚐人生已經窮的隻剩下錢的苦果。但是我後來又聽說，老頭子們的優先選擇也都是二十五歲以下的眉。

我又隻好安自己說，沒事，再熬個十來年，等我四十如虎了，再找個二十五歲以下的小弟弟惡補……

小米告訴我，一旦我領悟了智取幸福的要領，隨時都像是探囊取，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倒。而我之所以一敗塗地，就是因為我把聰明勁兒用錯了地方，該犯賤的時候假清高，該二選一的時候又找不到人生目標。不過好在我還是原裝貨，就像是沒有剝掉外的一次筷子，遞到誰手裏都不嫌髒。

聽到這話，我心尖一，有些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大一就和男友嚐果的小米。

誰知小米卻笑嘻嘻道：“我和你不一樣，敢嫌棄我的男人隻可能出自我的肚皮，其它的隻有我甩人的份兒。可你不一樣，除了這個你還剩下什麽？”

小米憐憫的眼神讓我凜然一驚。

是啊，我還剩下什麽？自從兩年前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