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天雷一部》第27章 小春花有絕技

轉瞬間,秦流風已然不見,麵下那張臉比人還要

雷蕾怒:“你故意的?”

秋月微笑:“丟臉,真丟臉!我妹妹竟這般膽小。”

雷蕾嘀咕:“我本來就膽小!”

秋月拍拍的臉,聲:“誰說的,你以前可倔強得很。”

原來春花還是個很有骨氣的小魔頭,驚覺失言,雷蕾有點心虛,若此人發現自己不是他妹妹,後果是很難預料的,於是地:“我失憶了啊……這麽久不見怪想你的。”

秋月略抬下:“你會想我?”

雷蕾這回的“想念”卻是難得出自真心,隻有至親的人才會無條件維護自己,雖然人哥哥做事狠毒了點,但至自己最倒黴的時候,此人總會及時出現並敞開溫暖懷抱,自從那次風雪中見麵之後,就開始想了解這位哥哥了:“哥,前幾天是元宵節。”

秋月想起來:“對,那天熱鬧得很,我原本想派人進城來好好辦兩件事,想必會很有意思,可惜後來何太平親自去城門查探,增派守衛,也就擱下了。”

你個妖孽,除了搗就不會想別的!雷蕾無力:“我是想問,你有沒有吃元宵啊?”

秋月愣了下,很快又笑了:“你若想吃,將來回去哥哥人給你做。”

瞬間閃過,雷蕾卻留意到了,越發肯定心中猜測,這位哥哥本不知道元宵是什麽東西,有什麽意義,他真的有可能是在冰裏長大的!

想起正事,上下打量他:“你扮秦流風進來放人,難道想挑撥他們的關係?”

秋月道:“怎麽,你會去告訴蕭白?”

雷蕾不語。

秋月倒沒生氣:“他們幾個好得很,豈是外人輕易就能挑撥的,這幫廢雖沒用,落在何太平手上卻也有些麻煩,我不過是進來放人,順便留點東西罷了。”

雷蕾莫名:“什麽東西?”

秋月眨眼:“很快就知道了。”

此人不願意說的事,問也沒用,雷蕾不再繼續這話題,道出心中疑:“哥,花家的人是不是曾經見過我?”

秋月笑了:“胡說,你又沒在江湖上走,他們怎會認識你?”

想到花闋那眼神,雷蕾狐疑。

秋月的腦袋:“不要想。”

此人實在不像說謊,就算說謊也看不出來,雷蕾放棄努力:“花大嫂流產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幹的?”

秋月不在意:“蕭白總跟我們作對,不過略施懲戒而已。”

雷蕾抓狂:“那你就該找小白算帳,花大嫂是無辜的!”

秋月“啊”了聲,微笑:“我的妹妹是個好人呢。”

雷蕾立刻無語,此人是誰啊,千月主!大魔頭!死個把人本不需要理由,自己居然還妄想跟他講道理……

秋月看著:“花家當年既主與百勝山莊聯姻,就是向白道示好,他們早該知道這後果,無辜的人太多,你以為蕭白就沒殺過?”

凡是魔教的都該殺,想到公子的話,雷蕾一時竟無言以對。

高手對弈,不論勝負,最無辜的永遠是棋子,而這個江湖上,扮演棋子的人往往是多數,正魔兩派之戰,最先倒黴的絕不會是盟主或者魔頭,黑黑白白的犧牲,總不過是那些無名小卒,命運掌控在別人手上,渺小卑微得如同長河裏的流沙,然而誰又能說他們的犧牲沒有意義?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追求各自心中理想的那個“道”,不論正道,還是魔教,都一樣。

這個“道”看不見,不著,甚至隻是希冀、信仰之類的虛無縹緲的東西,然而正是因為它,每個勢力都迫切地爭著想要改變世界,將它變自己理想的模樣,這個“道”,才是一切爭端的來源,並且永遠都不可能隻存在一個,若某天世上真的隻有一個了,那就天下太平。

雷蕾看了他半日,歎氣:“你非要統一星月教?”

“那是娘的心願,”上秋月拉過的手,“你會幫哥哥完,對不對?”

雖然千月與傳奇穀都是魔教分支,但二者卻有著極微妙的關係,所以目前江湖名義上是白道魔教兩勢力,實際卻要分作三派:千月、傳奇穀、以何太平為首的白道人士,單說實力,無論比千月還是傳奇穀,如今白道都占明顯優勢,但何太平絕不會輕易言戰,因為無論哪兩方打起來,都會元氣大傷,讓另一派坐收漁翁之利,三者互相製約,這也是江湖至今太平的重要原因。

而千月若真的吞並了傳奇穀,上秋月一統魔教,又將會是怎樣的局麵?

百年前,魔教教主南星河橫行一時,白道幾乎無與匹敵,江湖年年有戰事,案累累,那段曆史,至今仍有人談之變。

雷蕾喃喃地:“但你的確害了太多人。”

秋月道:“你想勸我改邪歸正?”

雷蕾默然。

秋月搖頭:“千月主改邪歸正,你以為有人會信?白道不殺我,千月的人也會殺我,沒有這個位置,你很快就可以見到我的了。”說著他又歎了口氣,蹙眉:“莫非你想害死哥哥?”

雷蕾搖頭。

秋月微笑:“那就不要再說這種話。”

雷蕾言又止。

人在江湖,不由己,有的路一旦選擇就不能再回頭了,非走下去不可。

.

無故不見,公子與花老太爺接到消息趕來,都十分吃驚,雷蕾當然不會說是上秋月來過,隻照著先前那兩個下人的話說了一遍,然後也對秦流風回來過的事表示疑,花老太爺立即來兩人對質,毫不差。

公子果然不糊塗:“不是秦兄。”

雷蕾讚同:“肯定是那人的同夥,那人能易容小王,別人也一樣可以扮姓秦的來救人!”

花老太爺奇怪:“人已經死了,為何還要搶回去?”

是詐死呢!雷蕾故作不解,胡猜測:“可能是怕你們從上認出什麽?”

公子讚許地點頭。

三人正在說話,一個下人卻拿著塊小巧的、形狀古怪的牌子走過來:“蕭公子看,這是什麽!”

公子目一閃,接過:“哪裏來的?”

那人指假山角落:“那邊找到的。”

雷蕾好奇地湊過去:“這是……”

公子輕哼:“傳奇穀的令牌。”

雷蕾大悟,原來人哥哥說的“順便留點東西”就是這意思!他是想將“小白”的注意力引到傳奇穀那邊,嫁禍傳奇穀吧,真是壞蛋啊壞蛋!

由於傳奇穀有挾持雷蕾與風彩彩的前科,所以公子並沒有懷疑,聲音發冷:“易容妙的是魔教,傳奇穀屬魔教分支,上次曾在同仁山下殺了他們的人,想不到……”看看花老太爺,垂下眼簾。

花老太爺搖頭,安他:“那也未必,我們花家近年從商,結怨不,或是背地裏有人冒用傳奇穀之名打主意,還是查清楚再說。”

很快秦流風就帶人回來了,聽說有人假扮自己盜走,並不分辨,隻將何太平的話進行了轉達,意思是要留幾個人保護花家安全,倒是花老太爺明理,執意拒絕了。

.

春風未至,周圍山坡大都禿禿一片,惟獨南邊的黑鬆林十分茂盛,墨鬆枝出無數冷意,上秋月信步走到林邊,停住腳步。

一道人影鬼魅般出現在他麵前,作禮:“尊主。”

秋月想了想:“你先回去。”

顧晚並不多問,應下。

秋月道:“元宵是什麽食?”

顧晚猛地抬頭,驚覺失禮,又忙低頭,語氣不變:“我們千月每年上元節都做了賞兄弟們的,尊主前日還吃過。”

秋月奇怪:“我吃過?”

顧晚道:“銀環素練送來的。”

秋月隨口道:“怎的不稟報,誰送的,回去殺了。”

這點小事也要稟報?顧晚開始冒冷汗,立即在記憶中進行搜索,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什麽小事忘了稟報的?

秋月一時想不起來:“我竟不知道自己吃過。”

顧晚迅速看他一眼:“不過是和家人一吃,圖個團圓的意思,沒什麽特別的味道,尊主自然不會記得。”

團圓?上秋月“哦”了聲,笑:“那就別殺了。”

.

晉江客棧,公子與秦流風將花家的事細細稟報了何太平,聽說與傳奇穀有關,何太平搖頭歎息,留下二人商量對策。

從花家回來,雷蕾頓覺輕鬆,小二準備了熱水沐浴。

房間熱氣騰騰,舒暢的覺逐漸蔓延。

心事也跟著浮上來。

人哥哥幹的壞事太多,不隻害死了蕭原老莊主,還殺了風彩彩的爹,又利用長生果引得許多人自相殘殺,花大嫂流產的事竟也是他一手安排的,還要嫁禍傳奇穀!如今蕭蕭鳴刀心法的下落已經知道,江湖中人最重承諾,千月與傳奇穀既有這層約定在,隻要照原樣盜版一本,很可能會助他收服傳奇穀,統一星月教,從此全力與白道抗衡,此人野心,必會攪得江湖風起雲湧……

到底要不要幫他?雷蕾為難不已,仰麵屋頂,秀麗的雙眉被很有創意地皺個“八”字——雖然這江湖好壞不關的事,而且白道某些做法未必就是對的,但作為過現代教育的人,還是不願意看到戰爭與死人的,那太不人道了。

低頭看前,那塊紅的花蕾胎記仍安然躺在那裏,小巧致,比紋麗,經水一泡,仿佛更加鮮豔了些。

注定和人哥哥不了幹係,小魔頭的份證啊!人哥哥這麽維護妹妹,總不能幫著外人去對付他……

正在萬分矛盾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雷蕾姑娘?”

聽到這懶洋洋的聲音,雷蕾很沒好氣,啞著嗓子:“不在——”

其實這麽做隻不過是想跟此人開開玩笑,哪知嚨一,發出來的聲音居然格外真,門外秦流風竟沒聽出來:“你是誰!”

的,看不出來小春花還有這樣的能耐,會表演口技!收到意外效果,雷蕾先是嚇一跳,接著就明白了,對啊,人哥哥易容就能改變聲音,小春花當然也能!

原本還為沒有武功而憾,如今無意中發現這門新本事,雷蕾興得不得了,一邊慢吞吞起準備穿裳,一邊學著剛才的聲音:“你不認識我——”

玩得不亦樂乎,門外秦流風卻偏偏當了真,他特意過來吃晚飯,哪知房間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鑒於此有被劫持的曆史,不由大為張,以為又發生什麽意外,於是毫不猶豫一掌劈出,流風掌不是浪得虛名,門應聲而開。

雷蕾還沒來得及反應,寒意撲麵而來。

看清況,二人都傻住。

此人不像“小白”那麽容易害,於是害的一方就變了雷蕾,伴隨著一聲尖迅速抱回水中。

秦流風回神,驚訝:“方才是誰……”

雷蕾尷尬:“是我!是我!”

聲的威力不可小覷,最先聞聲趕來的是隔壁房間的冷醉,見到這場景,俏臉上的神變化就不必說了,冷冷看了二人兩眼,轉回房。

秦流風苦笑:“姑娘,下次開玩笑記得先打個招呼。”

說完,他正要轉出門,卻迎麵撞上匆匆趕來的公子與何太平。

見秦流風在,公子鬆了口氣:“怎麽了?”

秦流風搖頭。

何太平喝退跟來的其他人:“出去說話吧。”

公子這才看見水裏的雷蕾,先是愣,接著臉倏地就黑了,轉向秦流風,語氣滿含疚:“秦兄沒事吧?”

雷蕾趴在浴桶沿上,眼淚汪汪,明明是我在,他能有什麽事,為什麽都認為是我欺負他?我才是害人吧!

秦流風意味深長瞟了一眼,似笑非笑:“隨意改變聲音,想不到雷蕾姑娘還有這本事。”

門再次關上,腳步聲漸遠。

難得發現新本領,結果讓姓秦的看不說,還惹了一嫌疑,這回虧大了!雷蕾無力,鑒於門拴已壞,生怕再有人闖進來,穿好裳,開門出去。

公子站在門外,拔,廣袖長袍十分飄逸。

他竟然在替自己站崗?雷蕾:“小白。”

公子沉默片刻:“你……”

知道他想問什麽,雷蕾忙把事經過照實講了一遍,末了道:“我隻是隨便試試,哪想到聲音真的能變,姓秦的也沒聽出來。”

公子驚疑:“隨意改變聲音,絕非普通人能做到,除非……”他沒有往下說,改口:“你怎會這種本事?”

“我失憶了啊,什麽都不記得了,”雷蕾裝糊塗,抱住他,“小白,萬一我以前是壞人怎麽辦?”

公子看了半晌,皺眉:“你怎會是壞人,不要多想,去吃飯了。”

不知道他的信任從何而來,雷蕾無言。

.

這頓飯吃得有點尷尬,秦流風不時投來高深莫測的目,何太平顯然也知道了事經過,雖然都沒有表示什麽,雷蕾卻始終覺得不太自在。

吃到一半,冷醉就回房間去了。

風彩彩起問趙管家:“你老人家把單子給我吧,我去買。”

見眾人不解,何太平微笑著解釋:“風姑娘要幫忙采辦些東西,天已晚,一個人出去恐怕不□□全,蕭兄弟不妨陪著去一趟,如何?”

公子沒說話。

風彩彩會武功,此刻外麵行人不,什麽不安全,分明是在懷疑,要離間我和“小白”!其實何太平此舉雷蕾也能理解,以“小白”如今的地位與責任來看,的確該在他邊放更安全更懂得大義的人,自己來曆不明且破綻百出,如今又會易容的變聲絕技,難免會被當作是別有居心接近“小白”,事實上,也的確沒錯。

可理解歸理解,雷蕾還是很不爽,見公子沒有拒絕,倏地丟下筷子,冷冷看了看何太平與秦流風,起出門。

後傳來秦流風的聲音:“何兄,這……”

“不可能。”公子的聲音。

莫名的信任雖然讓雷蕾激,但更多的是灰心,將來份一旦揭穿,他會是什麽反應?何況上秋月是他的殺父仇人,以他疾惡如仇的子,怎麽可能放下偏見接魔頭的妹妹,這些事纏在一起完全就是個死結。而且照此人的觀念,改邪歸正就該“自裁謝罪以求原諒”,上春花極可能殺過他老婆花姑娘,完全夠得上標準,這讓雷蕾很為難,老娘不想自裁,你還沒好到我可以為你自裁的地步。更大的可能是,還沒等自裁就被他直接給砍了。

還是快些盜版一本心法,完任務回去跟人哥哥混吧,這個江湖關我屁事。

心法“小白”隨帶,怎麽拿?

怕老娘別有居心,老娘偏要讓你們急一急,反正你們是正義的,搶“小白”我搶不過你們!雷蕾冷哼一聲,本不是搞謀的材料,電視劇好歹也看過幾部,故意放慢腳步,然後驚一聲,迅速坐倒在樓梯上。

果然,很快就如願以償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小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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