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卷一:殺人遊戲_13 素描
金澤留下了那些警察,由何平帶隊繼續理現場,然後只帶了苗苗和我,我們出發去61號檔案上所留的劉洋的地址。
我本來是想和苗苗一起坐在後排,聞聞的香,的材的,我想那樣我就有神了。可是明顯對我沒興趣,還排斥我,直接就去副駕駛坐了。
大半個鐘頭後我們到了偏遠的郊區,那裡沒什麼人,不是規模的小區,住戶是一家一家的,而我們去的那裡是一棟蠻破舊的小樓房。
敲了半天門沒人理,最後還是金澤強行撬了門鎖,我們才進去的。
因爲當時是大半夜,線黑暗,我們在推門而的瞬間理論上眼前應該是一片漆黑的。
可事實卻並非如此,在推門進的瞬間,我看到了五六隻發著綠幽幽芒的眼睛。
這些綠眼睛就那樣飄在半空中,跟鬼眼一樣,讓我瞬間就起了一層皮疙瘩,因爲我覺的出來,它們都在看我,此時的我們充滿了危險。
這個時候苗苗打開了手電筒,被手電筒的燈一照,我這才發現前是三隻型健碩的狼狗,與其說是狗,其實更像是狼,通青黑的,看著格外的滲人。
這三隻狼狗被鐵鏈子栓在屋的一柱子上,離我們有段距離,所以咬不到我們,這讓我鬆了口氣。
此時的它們一個勁的振著鐵鏈,拼命的朝我們的方向撲咬著,若不是被鐵鏈子栓著,估計一下子就能將人撲倒在地,然後把人給吃了。
而在這三隻狼狗的前還有一個很大的石槽,石槽裡滿是乾涸了的跡,還有破碎的骨頭殘渣,顯然就是狼狗們的石槽,看樣子這些狼狗有段時間沒吃東西了,所以看著格外的狂暴,我估這些狼狗就是劉洋養的,而他養這些狼狗,可能就是幫他理,理他用人做化妝品後殘留的!
但有一點讓我很納悶,這三隻大狼狗雖然看起來無比的兇猛,也是一副惡極了想吃人的模樣,但它們再狂躁都沒發出半點狗吠。
這個時候,苗苗用手電筒照了照狼狗的脖子,說:“這三條狗應該是被切除了聲帶,不能發聲了,它們的主人肯定是不想鬧出大靜被人發現才這樣做的,這裡一定還藏了別的什麼。”
聽了苗苗的話,我一陣咂舌,把狗的聲帶給切除了,這人也是夠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劉洋。
然後我們就繞過了這三隻狼狗,對這棟小樓搜索了起來,然而事沒有想象中的進展順利,這裡就像是一座空樓,幾乎沒什麼線索。我們從一樓到二樓都搜了個遍,除了幾張桌椅和一張牀鋪,就再沒其他什麼發現了。而且我看桌椅上還有一層積灰,看況這裡已經人去樓空,沒人住了。
於是我們重新回到了樓下,就在我以爲這一次要無功而返的時候,金澤突然再次朝那三隻大狼狗看了過去,他嘗試著接近它們,然後這三隻狗就跟瘋了似得朝金澤撲。
然後金澤就往後退了一步,說:“這三條狗像是在守護什麼。”
說完,金澤毫不猶豫的就朝這三條畜生開了槍,當三條狼狗倒在泊中搐,我也沒覺得金澤殘忍,畢竟這三條狗如此兇惡本就留不得,而且它們還可能是人餵養的,就算現在不殺,等大部隊來了,一樣要把它們帶回局裡殺瞭解剖。
等這三條狗都死了,金澤立刻就走向了那條栓狗的柱子,他用手在周圍的地板上敲了敲,很快居然真就被他掀起了一塊地板,原來這下面是一個地下室!
在佩服金澤之餘,我立刻就朝他靠了過去,一來到這地下室的口,我就聞到一難聞的味道,這味道說不出來,腥臭中又夾雜著一奇怪的香味,當時我腦海裡猛的就想起了鄭偉家那瓶香水。
等金澤和苗苗都從這口下了地下室,我也跟了下去,一到下面,我整個頭皮都麻了,覺全的每一個孔都往外冒著寒氣,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太過於腥震撼了。
這是一個二十來平米的地下室,四周晾著好幾張人皮,地上還滾落著好幾個被剝了皮的人頭,說來也怪,雖然這人頭被剝了皮,甚至已經開始腐爛,但我依稀還是將他們認了出來,似乎就是之前在視頻裡見過的那幾被走了的。
於是我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金澤推斷的不錯,劉洋就是一個拿人來製造化妝品的變態,不過他似乎並沒殺人,他的原材料,也就是那些是從殯儀館裡利用‘趕’來的。
心裡正琢磨著呢,我突然覺一涼,像是什麼東西落在了我的頭上,於是我下意識的就擡頭看去。
這一看差點把我的魂給嚇掉了,在我頭頂正上方吊著一塊鐵板,鐵板上方還吊著一從脖子那被割下的人頭,這人頭放在那塊鐵板上,而人頭的下下面還有一小截未燃燒完的蠟燭,至於這人頭此時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了,我想這就是用來提取油的,據說燃燒人的下顎,那裡滴出來的油是最純正的油。
果然,很快我們就在不遠發現了一口小水缸,而水缸里正是油。
這當真是一個重大發現,雖然在這裡並沒有看到被製造出來的化妝品,但完全可以判斷出這裡就是一個小型的作坊,劉洋將在這裡初步加工,造出適合製造化妝品的原材料。
所以說,除了這腥的地下室,劉洋應該還有另外一個製造化妝品的作坊。
於是苗苗立刻就拿起攝像機拍了起來,這可是第一手現場,一定要拍下來。
而金澤則在四走了起來,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可能存在的線索。
我本來也是想跟著金澤四下看看的,但由於線不行,我一不小心走了兩步,頭頂被一懸吊在半空中的踢了一腳後,我就再也不敢走了,太他媽嚇人了。
我停在原地一不,看著苗苗和金澤認真的勘查著,突然我的就是一僵,升起一異常危險的直覺。
我突然就覺背後像是有人,我覺我們被啥玩意躲在某個角落看呢。這種覺和我之前在家裡,被人從天花板上挖了個窺的覺是一樣的。
於是我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去,這一看我的膀胱就再也吃不消了,一下子就炸了,尿都忍不住崩了出來。
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地下室口站了一道白的影子。定睛一看,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穿著一白,就那樣安靜的站在那,面無表的看著我們……
我啊的發出了一聲尖,金澤和苗苗也被我嚇了一跳,然後他們立刻就扭頭看了過去。
等金澤和苗苗轉過來,那白小孩已經消失了。
幸好金澤他們也看到了,於是金澤立刻就追了過去,我雖然心裡害怕,但我更不想一個人留在這滿是殘肢的地方,於是我也跟著追了過去。
我們衝出了地下室,金澤直接往樓上衝,看來那小孩是上樓了。
很快我們就到了樓上那個我們去過的房間,可是奇怪了,沒半點人影,我們又搜了另外一個房間,同樣沒找到。
於是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好好的人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難不不是人?
我忙狠狠的晃了晃頭,打消了這個念頭,金澤說了,這世上沒有鬼,鬼只是人心裡的那抹邪惡。
我想這小孩一定是從哪裡離開了,指不定就是從窗戶爬出去了呢。
突然,我發現桌上多出了一樣東西。
金澤同樣發現了,他走過去拿了起來,是一副畫,應該是那白小孩留下來的。
打開這幅畫,我發現這是一副素描,但是畫的非常的像,簡直就跟照片差不多。
素描畫裡是三個人,一男兩。
男人是劉洋,他的沒有頭,站在那裡,而他的頭則畫在了他的旁邊。
中間那個人同樣是沒有頭的站在那,而的頭同樣在的旁邊,不過更恐怖,的頭上還沒有臉,臉皮像是被剝了一樣,而在這沒臉頭顱旁則畫了一張臉皮,雖然是畫出來的臉皮,但惟妙惟肖,我覺這人長得怪好看的,而且不知怎的,總有一種悉的覺。
第三個人和之前一男一不一樣,一切完好的站著,和腦袋都好好的,就那樣看著劉洋和那個人。
令我震驚的是這第三個人居然是方琳,而且素描中的方琳在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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