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卷一:殺人遊戲_27 抓住我

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我被這短信嚇了一跳,然後我忙將手機遞給了一旁的金澤看。

金澤看完後,就沒有立刻打開方琳家的門,而是將手向了腰間的配槍,然後朝我使了個眼接著就背靠在牆上,示意我也跟他那樣。

我照著金澤的意思做了,因爲我知道此時屋可能有人,他可能就躲在貓眼裡往外面看呢,要不然他不會知道我到了這裡,還給我發這條短信。

當然,這人也有可能躲在外面的其他某個角落,不管怎樣,他肯定在哪窺我們,而這風格和窺者如出一轍,應該就是那個窺者所爲。

就在這個時候,我手機又響了,還是張文通的短信:進來啊,躲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幹嘛?

看到這我頭皮都麻了,雖然已經猜到他躲在暗,但這種完全暴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覺真的很難,危險隨時都可能降臨。

一旁的金澤也再次看到了這條短信,他依然保持著冷靜,輕聲對我說:“不要慌,虛張聲勢而已,這一次他選擇短信和你聯繫,而不再是說話,那說明之前讓張文通生前的錄音已經沒有了。他只不過是擅長做一個暗窺者,以此來擊垮人的心理防線。”

聽了金澤的話,我也鬆了口氣,金澤說的很有道理,這貨不說話改短信了,顯然是沒錄音了,他孃的,還想扮鬼嚇我呢。

不過我覺得這窺者既然這麼瞭解我的一舉一窺可能還不夠,應該還監控了我的手機還是啥的。而這一點我想方青河、金澤他們肯定也早就猜到,但他們卻一直沒要求檢查,我估著他們的心裡和兇手其實差不多,也是想通過我這條線來牽住兇手。不到萬不得已,我想他們不會就這樣斷了我和兇手的聯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了他們雙方都在爭奪和利用的一個棋子,難怪方青河要把我喊去辦公室做什麼文員。

這個時候金澤又朝我使了個眼我從貓眼往裡面看看,而他則拔出了配槍,上了膛在一旁給我掩護,這樣的話,不管那窺者在屋還是屋外,都可以防著他了。

我照著金澤的意思做了,雖說從貓眼外面並不能看清屋況,但約間也能模糊的個大概,要是裡面真有個人躲在貓眼裡往外看,那我是能捕捉到的。

於是我就將眼睛死死的在貓眼上,但裡面黑漆漆的,並不能看到人躲在後面。

然後我就用力睜大了眼,想看的更仔細一些。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貓眼突然猛的一下子就被走了,於是我的眼睛瞬間就在了一個空上。

在那個瞬間,猝不及防的我一下子就傻了,都忘了將眼睛收回來了。

我只是下意識的想要看看屋況,然而不給我反應的時間,這被走了貓眼的空上就猛的冒出來了一個眼珠子。

這眼睛就那樣突兀的出現在了空的另一邊,跟我的眼睛對視著,然後他還眨了一下。

這下我整個人都骨悚然了起來,我啊的尖了一聲,然後立刻就開口說:“在裡面,快,金澤,他就在裡面!”

金澤的反應非常快,他準的將鑰匙給了門鎖上,一扭,大門就被打開了,然後金澤舉著槍就衝了進去,我也隨而

可是一踏,並沒有看到半點人影,屋看起來有些凌,應該是上次警察勘察後的結果,反正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樣子。

因爲金澤他們警方來勘察過這裡了,所以金澤對這屋子的構造顯然也是很絡了,他知道這客廳並沒有藏人的地方,於是直接略過,然後也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掃了眼臺、衛生間和開著門的書房,最後直接就衝向了方琳的臥室。

這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因爲方琳的房子是這棟樓的最頂層,還帶著一層小閣樓,而上閣樓的樓梯,方琳設在了臥室裡,以前我還問過方琳呢,怎麼家閣樓的構造這麼奇怪。而這閣樓自然就是剛纔躲在屋子裡的人最好的離開方法了,從閣樓的窗戶,再配合攀爬或者繩索之類的法子,是完全可以逃離這個房間的。

不過到了方琳的臥室一看,閣樓上的那扇門是關著的,而且不是那種現代化的門鎖,算是很古老的那種大鎖,並且是從外面鎖著的。

也就是說剛纔那個跟我對視的人是不可能進閣樓,然後從閣樓裡將門外的鎖給鎖上的。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人就躲在這房間裡!

金澤示意我去到門口,監視著門外的一舉一,以防萬一,防止那傢伙用了什麼特殊的法子躲在外面,然後金澤就自己在方琳的臥室裡搜索了起來。

我站在臥室門口,眼睛滴溜溜的朝四周轉著,不過沒看到半點風吹草,而金澤則彎腰在方琳的臥室裡四搜了起來。從櫥到牀底再到每一個可以藏人的箱子和櫃子,每一個地方金澤都搜了。

然而幾分鐘過後,金澤就停下了搜尋的步伐,他什麼都沒找到。

我看到金澤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這也難怪,好不容易鎖定了兇手,本以爲可以來個甕中捉鱉,結果這鱉居然就他媽這樣蒸發了!

好好一個大活人,難道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顯然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不是人,但經過這一系列案件,我已經相信金澤的話,世上沒鬼,鬼只是人心裡的邪惡在作祟。

就在我也無比納悶間,金澤突然開口問我:“陳木,你確定你剛纔看到了人嗎?”

我尋思了下,就開口回道:“人我倒是沒看到,不過眼睛我是真看到了,那眼睛跟我對視了,而且那貓眼都被摳走了,你又不是沒看到。”

這下金澤眉頭皺的更甚了,顯然一時間也有點想不明白。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又翁的一響了,是張文通的短信:知道我在幹什麼嗎?我在看你,我喜歡看你現在那一籌莫展的憂鬱,我真想幫你,可是我卻不能,因爲你都不知道我是誰。

看著這短信,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媽的,這人說正在看我!也就是說他就在周圍呢,可是爲什麼就看不到他呢?

我心驚膽戰的看向金澤,而金澤突然悄悄朝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撥打電話。

我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金澤這是我打張文通的電話號碼呢。雖說張文通的手機此時十之八九已經靜音了,但震還是很有可能的,只要我一撥打,就可能嗡嗡作響。退一步講,就算震沒開,只要那個拿著張文通手機的傢伙躲在哪個角落,那麼手機就是會發出亮的,而且他很可能因爲突然的來電而被驚嚇,然後弄出靜來。

於是我立刻就撥通了張文通的電話,當時我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突然,房間裡傳來了手機鈴聲,當我鎖定這手機鈴聲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我張大了,倒吸了一口冷氣。

草,手機鈴聲在金澤的上,是剛好有人給金澤打電話,還是金澤其實就是那個窺者?

在那個瞬間,我的想象力瞬間就發了,我約間覺下一秒帥氣的金澤就要褪下天使般的榮,化一個惡魔朝我撲過來,將我給吞噬掉。

不過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金澤依舊是那個冷靜的金澤,他掏出手機一看,然後整個子也是一僵,開口說:“咦,你怎麼給我打電話?”

我整個人都傻了,巍巍的就開口說:“草,我沒給你打啊,我給張文通打的。”

然後金澤立刻就開口說:“實在是狡猾,那人呼轉移了,他把號碼轉移到我的手機上了。”

聽了金澤的話,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草,這兇手也太他媽叼了吧,就連這麼一個小細節他都能想到,而且還能借此差點把我給嚇破膽,甚至還能小小的離間一下我和金澤的關係。

金澤並沒有因爲這件事而影響自己,最終他將視線鎖定在了那棟閣樓上。

他很快就從樓梯爬上了閣樓,他用力扯了下門鎖,不過並沒能打開,很快他就後退了幾步,用槍選了個角度瞄準了鎖頭,然後扭頭對樓下的我說:“先回避一下,防止誤傷。”

於是我就鑽進了牀底下,很快我就聽到了一聲槍響,應該是金澤打開了閣樓的門鎖。

就在我準備從牀底下爬出去,看看是什麼況的時候,我突然覺腳脖子一涼,然後我整個子都僵住了,我的腳被一隻手給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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