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法師》2.第 2 章
“等等,我要再確認一次。”加三站在原地沒。
老頭把需要的東西往一個小推車上擺放,也沒生氣,隻淡淡道:“我說話算話,你同意做我的實驗品,我就給你治愈你父親癱瘓的恢複藥劑。不是我誇口,你父親的癱瘓哪怕找自然神教的人也沒辦法解決,除非你能找到他們總部的大祭司。而使用藥劑,隻有與生命詠歎同等同類的複元藥劑才能對你父親的癱瘓有效果。”
從老頭的口氣來看,無論是找自然神教的大祭司也好,還是想要得到生命詠歎的同等同類藥劑,顯然都不是件容易事。
而且這兩者,他都是第一次聽說,連找都不知道到哪裏找。原加三的記憶就更不用說了,那小家夥隻知道家門口那幾件事,其靈魂更在他幫其報仇後,就化作點躲進了這某個地方。
沒錯,那小家夥的靈魂沒消失,而是仍舊藏在這裏,不過原加三已經徹底放棄了這的控製權。
加三對自己現在的狀態也搞不太清楚,可在他沒弄明白之前,也隻能暫時這樣。
用自己的當一個怪老頭的實驗,以此來換取治愈自己父親的機會。這麽純良純孝的行為當然不可能是現在的他的選擇——那又不是他親爹,而是原來那個加三。
加三原本並不想來履行這個易,可是他穿過來時出了一點問題。
咳,當時顧著報複了,沒怎麽注意這新,結果本來就傷重至死的,才被他這個新靈魂帶來的能量刺激出了一點活意,又被他折騰得接近垂危。
在他再一次要去見閻羅王的時候,這老頭突然出現,問他想活還是想死。
加三想了好一會兒,到底不甘心剛得到的一條命又給他玩沒了,便回答說想活。
老頭就給他灌了瓶藥劑,他的傷勢當時就好得差不多。
可老頭隨後告訴他,說他的部損傷嚴重,他不能使用過於激發他潛力的藥劑來治療他的傷勢。換言之,他的傷勢隻是表麵好了,裏仍舊一塌糊塗,隨時都會死亡。
老頭在他暴躁得想殺人時,又告訴他,說完全不刺激,又能讓徹底複元的藥劑,他隻有一瓶。
想要得到這瓶藥劑,老頭就一個條件,那就是做他的實驗。
如果實驗中加三死了,老頭答應會把藥劑給加三父親。
“這是一個對你來說很劃算的易。實驗中,我使用的一些材料會對你的起到補充和修複作用,如果你能撐過實驗,你也用不上這瓶藥劑,那麽這瓶藥劑你就可以節省出來給你父親用。可如果你不接實驗,你的會快速潰敗,就算你不再跟人幹架,好好養著,也頂多隻能再活三個月,除非你能在此期間找到比我更好的藥劑師,或者找到自然神教的教士。但是我賭你找不到,找到你也付不出讓別人治療你的代價。”
老頭不給他消化的機會,總結道:“接我的實驗,你可以活,你父親也可以健康地活下去。最起碼,你們中間可以活一個人,且是非常健康的那種。不接我的實驗,你會死,你父親也會一直癱瘓下去。”
老頭手掌一翻,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加三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中樹枝,“老頭,我可以上你的實驗臺,當你的實驗品,但我怎麽知道你是否會履行諾言?別說你人品多好的話,如果你人品真的好,就不會躲到這麽一個偏僻鄉下的小村落搞人實驗,還無恥地去拐騙一個可憐的小孩子。”
老頭臉皮了,“你希我搞一個儀式證明你是深淵惡魔或者侵占了他人的亡靈嗎?”
加三不吃這一套,“威脅對我沒用,想說服我,用利益說話。”
“你想怎樣?”老頭拉著臉道。
加三:“你先把藥給我,我確認我父親真複元了,可以站起來行走,並且沒有後顧之憂,我就回來。”
老頭也不相信他,眼前的加三可不是之前那個好騙的小可憐,“你如果跑了怎麽辦?我連你是什麽都還沒弄明白。”
“你的話讓我越發懷疑你會在實驗中多做些什麽。”加三嚴肅道。
老頭回以一個不像笑容的笑容,“這樣,我們各退一步,我把你父親帶來,當著你的麵讓他服下藥劑,讓你親眼看到他站起來,而你則履行易容。”
加三把樹枝往地上一,“定個契約,要有魔力約束作用的那種。”
加三並不知道老頭底細,但聽老頭提到自然神教,說他們的教士和祭司可以給人治病療傷,加上這個地下室裏的東西,便猜測這個世界是否有傳說中的魔法存在。
既然有魔法,那麽肯定有能監督雙方易的魔力契約書,或者對某個偉大存在發個誓什麽的?
老頭似乎不太願意,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雖然不想浪費一份契約卷軸,但你小子太賊,立個契約也好。”
老頭很快拿出一份卷軸,打開,當場寫下容。又讀了一遍給加三聽。
加三不認得上麵的字,這讓他心裏有點打鼓。
“容我來寫,用我知道的文字可以嗎?”加三異想天開道。
老頭臉皮再次搐,“這是魔法文字,從古傳到今天,所有種族通用。除了魔法文字,其他文字,哪怕是龍語、靈語寫在上麵也沒用。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弄份卷軸試試,但卷軸錢你自己出。”
“一份契約卷軸多錢?”加三麵不變地問。
老頭吸氣:“我終於明白這個村子裏為什麽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在詛咒你,你現在確實是一個十分不討喜的孩子。我懷念原來的小加三了,那孩子膽子雖然小了點,但比你可多了。”
“原來的可小加三已經被你們活生生死了。謝謝誇獎。”加三了。
老頭:“……五百金幣,不賒賬。”
“五百金幣?就這破紙?”加三臉瞬時拉得比老頭還長,“搶錢呢!”
老頭再好的修養也兜不住了,把契約卷軸往石臺上用力一拍:“過來!滴上你我的鮮,這份契約就會立。你再推三阻四,我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實驗!”
加三聳聳肩,“別這麽激嘛。我又不認識魔法文,就算你寫的容和念的容不一樣,我也不知道。難道魔法師製作契約卷軸時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老頭臉森,聲音更加森:“當然想到。契約卷軸的容,必須和立契約人讀出的契約容一致才會生效。否則,就毫無用。”
加三又仔細想了想,沒有再想出其他。算了,他本來就不是善於腦子的人,就算有,他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來。
加三走到了石臺邊,和老頭各滴了一滴鮮在卷軸指定位置上。
卷軸亮起一陣白。
“好了,契約已經立。”老頭收起卷軸放到一邊。
加三仔細覺了一下,完全沒有靈魂被啦、中某有特殊覺啦,等等異常現象發生。
但契約卷軸冒起白他也看到了,加三想:也許真實的魔法契約卷軸立下契約時就是這樣?
“把你手中的子和石頭扔了。”老頭沒好氣地說。
“你先把我父親治療好。”加三慢吞吞道。
老頭深吸氣,“等著!”
隨後老頭手指一劃,轉上樓去了。
加三看老頭離開,等了大約一分鍾,立刻想要探索這間地下室。
可是……
他前一步,被什麽看不見的東西擋住。
回到原位,再退後一步,仍舊被看不見的東西擋住。
前後左右,各個方向都試了一遍,加三確定了,他被老頭畫地為牢了。
大約五分鍾不到,老頭就回來了,手裏還提著加三全癱瘓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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