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法師》5.第 5 章
樓上,小樓門口。
獵人村村長對出來的老頭行禮,非常恭謹地道:“尊敬的藥劑師大人,尊貴的領主大人的長子明日就將到達本村,他自從知道您的存在後,就一直想要過來拜訪。今早,他已經派了信使提前一步過來,這是他的拜帖。”
老頭接過拜帖隨手丟到一旁,“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村長尷尬地手,小心翼翼地問:“鄙人聽說那個外來的孩子進了您這裏?那是個魯的沒有禮貌和教養的-的孩子,如果他犯了什麽過錯,請您告訴鄙人,鄙人一定對他和他的家人進行嚴厲懲罰。”
老頭冷聲道:“我找他幫點小忙,或者你願意讓你的兒子躺到我的石臺上?”
村長臉一變,小小退後一步,陪笑道:“既然是給您幫忙而不是搗,那鄙人就放心了。不打擾大人了,告辭。”
樓下。
“噓。”加三豎起手指,“阿爸,小聲點,你說的話,我懷疑那老頭都能聽見。”
“沒錯。”老頭的聲音忽然在地下室響起。
加三聳肩:“看吧。好了,阿爸,你放心,我不會做虧本買賣,這老頭人品不算糟糕到極點,我隻是和他做了一點換。況且那老頭監視著我們,現在我們誰也逃不掉,如此還不如接現實,別讓你兒子白犧牲。”
男人怔愣半晌,突然嚎啕大哭!
加三知道他心不好、心又過於激,才會緒崩潰。
加三在男人麵前蹲下,等他哭了一會兒,這才他說:“阿爸,別哭了,你應該高興才對。你的應該已經恢複知覺了對吧?不要太激,你得平靜下來試著找回控的覺,我還想看看這藥劑的效果到底值不值得呢。”
加三說完,揭下腦門上的止樹皮,塗了點口水,往加雙腦門上一,“給你我的力量源泉,現在我宣布,你已經可以站起來了。來吧,站起來讓我看看!”
加雙止住眼淚,收斂好發的緒,他可不想被兒子笑話。有了力量源泉的加雙努力揮手腳,腰部用力,想要坐起來。
加三手扶住他,借了他一把力量:“很好,非常好!想想看,你能站起來,和媽媽會有多高興?以後你將能再次用你堅實的臂膀保護你心的家人,你的母親、妻子和兒子都在等待你的回歸。阿爸,看!你坐起來了!下麵就是站起來,走回家,給和媽媽一個驚喜吧……等等,你不能這麽走回去。”
加三下意識不想讓村民知道加雙恢複的事,他扶住加雙,轉頭看向從樓梯下來的老頭。
“你能幫忙把我父親帶回家嗎?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還有他抖得很厲害,這正常嗎?”
“再正常不過,他已經躺了三年多,雖然沒有全部萎,但想要恢複使用也要一段時間,這跟藥劑沒有關係,跟適應和鍛煉有關。”老頭走到父子倆邊,很不高興對加三道::“你真的真的很麻煩!”
“我可以給你免費幫工,一個月怎麽樣?”加三心裏很篤定老頭一定會答應,畢竟純種夏國脈可不好找,如果他拖延或搞事,哭的一定是老頭。
加雙想要阻止兒子繼續和老頭做易,他還想留在這裏看這個藥劑師老頭到底要對他兒子做什麽。但加三完全無視了加雙的焦急和擔憂。
“不需要!在這等著。”老頭氣呼呼地再次施展畫地為牢,不給加雙反抗的機會,一指點昏加雙,提起加雙走了。
加三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老頭別看六十多了,還有力氣。加雙就算有所萎,本質還是個大漢,骨架在那兒,再怎麽輕,也不會於百斤重量。可老頭就那麽輕鬆地提起就走。
又是約五分鍾後,老頭回來了。
加三沒問自己家人什麽反應,他敢打賭老頭肯定把人丟進屋子就走了,多停一秒都沒有。
果然,老頭一回來就催促他趕躺到石臺上。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老頭額頭迸出青筋。
加三舉手快速道:“真的是最後一個問題!以你的能力,你應該能無視我的意願才對,比如打昏我擄走我強行對我做實驗。為什麽你非要用那麽珍貴的藥劑和我作換?還同意和我簽訂契約?”
老頭眉頭鬆開:“你這個問題讓我知道你並不是什麽惡魔,否則你不會問這麽愚蠢的問題。也許你隻是一個在世間飄的亡靈,好運占有了這,雖然我沒有從你上覺到亡靈的腐臭味。”
“亡靈還有腐臭味?”
老頭眉豎起。
加三立刻做了個封口的手勢。
老頭看他識相,不無驕傲地繼續道:“神聖的魔法世界,遵從等價換原則。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屬於溫和派,溫和派魔法師更是堅守等價換的等價兩字,我們堅信想得到就必須付出,這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尤其牽涉到偉大的魔法。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你想召喚出惡魔或異為你所用,低等惡魔和異與高等惡魔和異,召喚的代價又怎麽會一樣?”
加三了悟。
老頭:“你現在就是我用高級複元藥劑召喚而來的高級實驗,眾神的眼睛不容欺瞞,我已經付出相等的代價,並取得你本人同意,如果你因實驗死亡,你就算變亡靈也記不住對我的仇恨。而實驗者的自願,也是提高實驗功率的關鍵因素之一。”
加三徹底明白。但同時也對老頭的實驗更沒底,這位口口聲聲他付出了巨大代價,那麽他從自己上到底想要得到什麽樣的實驗結果?
加三張口。
老頭嗬斥:“別再讓我聽到你又提出其他要求,如果你不想永遠說不出話來!”
加三舉手投降,表示自己再不會多說一個字。
老頭指向他的雙手:“丟掉!都丟掉!你抓著這些東西能幹什麽?是能用石頭砸我的頭,還是能用棒子襲我?”
加三訕笑,隨手把樹枝和石頭丟到地上。
老頭手一揮,那兩樣東西立刻消失得連渣都不剩。
不過加三這時已經躺到石臺上,沒注意到地上那一幕。
“閉上眼睛,當你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你已經睡著。痛苦將遠離你,魔法的輝將在你上綻放,當你會到魔法魅力的時候,便是你從夢中醒來的時候……”
老頭以奇妙的節奏念叨著加三聽不懂的古怪話語。
加三聽了幾個單詞,眼皮越來越沉重,有意識反抗,卻沒那份神力,沒幾秒鍾就腦袋一歪,徹底睡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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