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從他的表來看，都很難判斷他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白盛秋點點頭，坦然道：“是的。”

段佳澤不得不和他說清楚，“那無論你進行了怎樣的考慮才作出目前的行為，我更應該和你徹底解釋了，關於我和奇跡已經約定好，他暫時不再進行求偶，他並沒有準備好。”

奇跡臉上一紅，賴皮地道：“是啊，我也跟他說清楚了，我們隻能做好朋友。”

段佳澤：“……”

段佳澤：“你閉。”

白盛秋略加思索，說道：“既然您也了解了我這些日子以來的行為，那我也想說，我可以幫助奇跡一起準備，而且在這個期間，我有信心為他每一段求偶期最佳的求偶對象。一直到他願意和我締結永久的約定，或者，隻是我的永久。”

他不敢說絕對功，也許奇跡能學會人類的相方式，也許學不會，但他們還是會以一年一期的方式，獲得他生命中另一種長久。幾個字的差別，但是天塹之別。

段佳澤聽出了白盛秋的言外之意，臉稍稍一變，“小白，你還年輕。”

白盛秋卻隻是和他談起了帝企鵝的數據，“大多數帝企鵝，雖然每年會重新求偶，但基於選擇條件，很多帝企鵝仍然會選擇上一年的伴，那是最可能符合它們要求的。叔叔，我和奇跡在一起過，我是他的最佳選擇之一，我了解真相，也不介意陪他長，不介意做‘許仙’，我已經有十足準備。”

奇跡瞪大了眼睛，看著白盛秋，仿佛很驚愕的樣子。

白盛秋心中一，奇跡也是有心的，也是會為了他的話容的，他不握住了奇跡的手，對奇跡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奇跡瞪著眼睛有點迷茫，白盛秋的話前麵還能理解，可為什麽要突然cue許仙啊，白素貞阿姨又做錯了什麽？？

段佳澤隻覺得有點頭疼，這什麽況，他是阻止牛郎織的家長麽。

“我就說應該用我的方法吧。”陸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了，他得說話了，對白盛秋道，“小子，我們家門口有棵桂樹，什麽時候你能砍斷，我們就答應你……”

段佳澤把這傻鳥推開，“不好意思，我覺得我無法答應，這對你太不公平了。”

“我理解您的想法，也沒關係。”白盛秋攤了攤手，好像隨時準備好換方案，不會因為別人的態度而更改自己的心意，“我還是奇跡的好朋友，也準備好專業進修醫學了。”

段佳澤：“…………”

第16章

企鵝上覆蓋的防寒脂肪和羽可以極大程度減從皮表麵流失的熱量，眼睛、腳蹼和腳能幫助散熱，卻又不會讓熱量平白流失。

——《帝企鵝飼養日記》

.

“你什麽名字？”白盛秋問。

奇跡的三十六弟瞥了他一眼，嚼了嚼口香糖吹出一個泡泡，懶散地道：“三十六就可以了，鑒於你以後可能還會經常見到我其他兄弟姐妹，大概率也分不清我們。”

他的任務是把白盛秋送出去，大哥這個前任在和爸爸聊完之後，況好像有點微妙，他甚至聽到其他兄弟在討論爸爸會不會去討教畫銀河的經驗，雖然那個好像比月桂那一招聰明不了多。

白盛秋失笑。

連奇跡的弟弟都知道，以後他們還有得是見麵的機會。他的決心毋庸置疑，奇跡的父親無法改變他。

“白盛秋！”這時候他們看到一個穿著企鵝布偶裝的家夥跑了過來。

三十六弟立刻嘖嘖出聲，“大哥，爸爸不是找你去談話了嗎？”

這麽快就談完了嗎？

奇跡在頭套之下撇了撇，耍賴他再在行不過了，反正現在爸爸拿他們沒辦法，隻能嚷著要繼續加強思想教育。

“沒你的事了，我來送他。”奇跡把三十六弟趕走了。

白盛秋和奇跡對視了一會兒，然後一起轉往外走，奇跡表現得很輕鬆，這讓白盛秋想問一個問題：“剛才我就在你麵前提起想如何‘馴化’你，改變你的本，你好像沒有任何意見。”

奇跡無所謂地道：“我為什麽要有意見，那是你的想法，你如果真的能改變，那就來吧。提醒你一句，我隻願意在遊泳後進食，我的飼養員漸漸的就習慣於此了。”

馴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是單方麵的。

白盛秋笑了一下，還真是非常奇跡的做派，他早就發現了，在奇跡可的外表下，其實有點霸道。但是試想一下，如果你是一個同類中最強壯的帝企鵝，你也會這樣，必須這樣。

於是現在白盛秋又想念奇跡烏黑溜圓的眼睛了，他雙手搭在奇跡的頭套上，毫不猶豫地把頭套給摘下來，想他的臉蛋。

然而下一刻，白盛秋的表凝固了，“……………………”

——在這個企鵝頭套之下，赫然是……另一個企鵝頭。

不是另一個頭套，而是一個真實的企鵝頭！

這鵝羅斯套娃的把戲把白盛秋給嚇得宛如第一次看到白素貞尾的許仙，就算他有心理準備，這也來得太突然了。

奇跡則趕一低頭，又鑽回了企鵝頭套中。

白盛秋的表他一點也不陌生，拜托，他可是一隻還不會化形時就穿著玩偶裝在外麵溜達的帝企鵝，從他爸的朋友到遊客，被他嚇到的人還了麽。當然，這種況很久沒發生過了。

“嗯，剛才我爸想揍我，我變這樣好撒，一時忘了換回來。”奇跡淡定地說道。

他看了看四周，好在他們走的道比較偏，沒有遊客看到。

白盛秋半晌才回神，他參觀過靈囿的帝企鵝，看到奇跡的真後，對比更加明顯了。奇跡還真是沒說錯，他在同族裏就是個巨人！

白盛秋穩了穩心神，忍不住把奇跡的頭套再次摘了下來，和這隻企鵝四目相對。

帝企鵝的皮油水，眼神和人形時極為相似。

白盛秋手順著他的頰邊下去，停在頸部，把他攬進了自己懷裏，用在心中演練了無數遍的方式順著他的皮慢慢。

奇跡愜意地仰起了頭，細長的也在白盛秋臉邊蹭過。

至於白盛秋沒有畏懼他的原形，他沒什麽想法，或者說，為什麽要畏懼？

從小他就被萬千遊客教導過，他是最可的！

……

白盛秋和嚴璟華、譚夢龍這三個人，李域都很討厭，也覺得他們都不如自己。

但是在白盛秋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占據了上風的況下，李域不得不找到另外兩個人，合縱連橫一番了。

嚴璟華和譚夢龍都不是很熱衷的樣子，因為他們覺得李域太傻了。

李域：“首先我們要找出來，白盛秋到底在哪裏學的下蠱。”

嚴璟華、譚夢龍：“……”

就說了不應該來。

李域：“這麽看我幹什麽？要不是這樣，奇跡能誰也不理？江山易改，本難移，就算他現在堅持不承認，說自己不往任何人，但誰都看到他和白盛秋出雙對了！”

“或許你應該換個思路。”嚴璟華說道，“奇跡是因為家人的阻止，才結束。白盛秋也許隻是找到了他難以抗拒的好。”

進而讓白盛秋為了一個所謂的朋友。

大家都知道奇跡是個很直接也沒什麽自製力的人。

這家夥是真的很險，找到了重點。李域看了嚴璟華一眼，在心底想。

他也猜到了，嚴璟華這麽告訴他，絕對是想讓他衝在前麵當炮灰。就像之前，嚴璟華明明看出來他想對奇跡做什麽，卻沒有手，想坐收漁利。

但他會讓嚴璟華知道的，有時候，自以為是隻會錯失時機。

……

很巧，李域和譚夢龍都想到了同一，尤其是譚夢龍和奇跡相時間相對沒有那麽長，因此印象也更為深刻，最開始奇跡對他興趣，就是他在軍訓場上唱了一首歌。

所以現在的形就很尷尬了。

李域和譚夢龍都拿著一把吉他，站在奇跡教室外麵……

李域：“……”

譚夢龍：“……”∮思∮兔∮網∮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倆甚至都不會吉他，隻是臨時學了兩個和弦。

教室裏的嚴璟華則一副完全不是他啟發了那兩個人的樣子，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段奇跡幫我把作業都拿到辦公室去。”

去你媽的。李域在群眾們興的眼神中，什麽也不顧地一握吉他，開場白也沒有，強行就開始唱歌。

無數個手機舉起來，開始錄視頻了，現場一時熱鬧無比。

而奇跡的臉上，還真的出現了一點興趣的神，這首歌，他們在南極的時候，李域被凍的不行，著聲音唱給他聽。當然更重要的是，李域的聲音很好聽，很合奇跡的胃口。

奇跡眼神閃爍了幾句，正要說話，白盛秋已經從人群中了出來。

現場氣氛頓時更張了，微妙得很。

嚴璟華撐著講臺桌，一時似笑非笑的樣子。

李域還在表演，譚夢龍虎視眈眈。

剛剛抵達的白盛秋好像是最沉穩的人。

他直接忽視了其他人，把修羅場變了私聊場合，“奇跡，去遊泳嗎？”

奇跡：“啊？哪個遊泳館？”

白盛秋：“不去遊泳館，遊野的，順便捉魚。”

其他人也很驚愕，李域差點撥錯了弦，瘋了吧，什麽天氣了，遊野泳是怕凍不死嗎？

可下一刻，奇跡已經興地撲向了白盛秋，“快走快走！”

白盛秋一手攬住飛撲過來的小炮彈，帶他離開這裏。

眾人：“………………”

白盛秋沒有回頭看任何人一眼，並非他蔑視自己的對手，但實在是大家的報相差太遠了。

奇跡同樣沒有看任何人一眼，他喜歡白盛秋的提議。

就是這樣了。白盛秋低頭看了奇跡一眼，就讓我們互相馴化吧，人類馴化了無數，而他會親手在奇跡的天中寫自己想要的結果。

……

……

主題：某人又分手了？

容：這都是第幾次了，為什麽每年他和他男朋友都要吵架啊，不對，我都沒看到吵架的跡象，前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就分手了！

1L：我想這個未解之謎永遠也無法揭開了……

2L：單純就是趣而已吧，我朋友和白總的環保項目有合作，聽說他分手前就在準備各種追求的禮了，我覺得著本就不是分手啊！

3L：真相了，這隻是一年一度的趣罷了。

4L：本東海大學畢業生表示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5L：他倆都是東大畢業的吧？樓上說下什麽況？

6L：況很複雜啊！就是當年某人分手還是來真的，然後會換男友，於是大家都他渣男。單在大學就渣了三四個，從追求起，一年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