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狐妻》第118章 請客

我淡淡一笑沒開口,這話明擺著就是嘲諷我學,辦不好事反倒壞事,算是他只知其一不懂其二了。其實從他抓了過客開始,我就沒必要跟這種人談什麼合作意向,在我眼里,他就是個毫無謀略可言的菜鳥。

剛才他說什麼畫皮鬼的供詞,證明他不知道過客這種東西的存在,只知道對方是一只畫皮鬼,對于過客那魔鬼級的忠誠度更是不知一星半點兒,魯莽抓來,是妄圖嚴刑供讓過客招出幕后主使吧?

他見我不回話,倒也不尷尬,又笑道:“呵呵……我很佩服玄師叔,教徒實力不凡,曾經教出一個出的大弟子,不過,師叔在收徒的品控上欠缺火候,好不容易教出一個得意弟子,最后卻為了一介邪修,干著為禍人間的勾當……”

他說到這的時候,好像意識到話有點扯遠了,隨后冷著臉笑了笑,故意含蓄的道:“省城的事,我代表茅山過來理,希在此過程中,衛青師弟要多加配合于我,有什麼事優先告知于我,萬不能年輕氣盛,擅自行壞了事,到時禍及自不好,也要避免禍及更多無辜。”

我眉頭微皺,心想難怪師父在教我之前,“勾結”陳小雪對我一陣夸張的試探,看來我和陳北劍的大師兄,傷很深?

想歸想,還是一言不發沒搭理他,這修木道士實力是不差,至是個藍袍道士,這種道士屬于什麼級別呢?可以說,民間常見的古怪讓他們理,都不在話下。

談到道士的等級,其實并沒有那麼死板嚴格,有人靠天生命格穿著紫袍,沒什麼作為,聲還不如黃袍道士。有人穿著黃袍,卻無時無刻在民間除魔衛道,被人們尊稱為天師,以前的香港電影大部分人看過,里面有位穿著黃袍的天師,基本出現什麼邪祟他都能解決,遇到厲害點的,無非是點傷,被揍得鼻青臉腫,最后也能用各種辦法化解危機。

這個就牽涉到維度問題了,民間沒那麼多厲害的東西,能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站在高緯度的角度看,其實厲害不到哪去。什麼厲鬼兇煞,白僵尸,這些是常見邪祟中,人們認為最厲害、最可怕的,而這些東西,茅山中都有很多偏方治理,別說專業道士,把對付方子告訴一個普通人,照葫蘆畫瓢也能解決。

維度這個問題很象,不太好解釋,也很難一句話讓人聽懂。

比如過客這個事,修木道士只知道那過客是畫皮鬼,這沒錯吧,它本就是畫皮鬼,但他不知道畫皮鬼中,還有一種高級貨客,更不知道過客還能在下活

而大多青袍真人往上,經驗富的道士就懂,突然遇到一只過客的時候,像修木這種道士就會很震驚,媽的,一只畫皮鬼居然能在下害人?然后他該去問他師父了,只有在他師父告訴他之后,他才會明白。

有人會覺得,是不是他師父教他的時候不夠全面,或者留了一手?非也,民間鬼祟種類繁多,小到山村夜啼鬼,大到地府“幽冥聻鬼”,別說教徒弟,再厲害的天師,一生也未必能見完所有鬼祟,再者,像過客和走這種東西,百年難得一遇,誰能想到自己短短的幾十年壽里能遇到?

所以道這東西,不是整天在道觀里打坐就能修完的,需要一直歷練,一直被揍,才能慢慢提高修為,你永遠不知道明天你會撞見什麼怪事,這也側面的反應出,資歷其實比修為還重要,好比我,雖然會請神咒這種高級法,肚子里裝的茅山也不,但我沒什麼資歷,大多鬼祟都是頭一回見,你說我靠天道骨的命格披了一件紫袍,就能比師父那種青袍真人更厲害,那不扯淡嗎?

但你說我穿了紫袍還沒一個青袍真人厲害,是不是更扯淡?所以這又涉及到兩個東西,第一個是認知,第二個是實力,有時你認識的東西,未必打得過,有時你打得過的東西,未必認識,往往因為你不了解那是什麼邪祟,擅長以什麼方法害人,即便打得過你也會吃無數的虧。

以這個理論開講,我們可以明白,道士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等級劃分,每個人都有缺陷,也有優點,但維度的不同,也決定了你的缺點和優點的上下限。

維度象就象在這里,要不是有本看起來好像學不完的茅山經,我有再厲害的法,每次遇到邪祟依舊要去問師父,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否則錯之一步,沒準就下去見劉半仙了,談個的前途。

說了這麼多,我并不是想表達自己現在有多不足,更不想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只是想告誡世人,不要以自己的認知去分解這個世界,小學生的邊全是小學生,偶爾可以看見一個中學生跑去小學揍小學生,但你一定看不到高中生跑去揍小學生,更別談大學生去小學裝叉了,這,就是維度。

修木道士不認識過客,但過客和他是一個維度的東西,在他向自己師父打聽清楚況后,用自己實力就能解決過客,但修木要是遇到半死狐,哪怕他原本就知道這種東西的存在,他依舊還是半死狐的下飯菜,因為能對付半死狐的法,他的命格背不,這就是降維打擊理論!

而我靠著天道骨,一開始就站在了高緯度上,哪怕半死狐無比兇猛,我也能收拾它。但是,我和修木的差距很大,他是一個不知在茅山修了多年道的道士,而我只是一個門三個月的半吊子罷了,說白點,如果他和我的命格是一樣的,我現在在他面前連孫子都不如。

這麼說,大家伙應該就懂命格有多重要了吧,它能決定你的維度,而維度能決定你的地位,沒錯,我的意思是,修木在我眼前就是個垃圾,不管他修道十年還是一百年,永遠達不到我的境界,對于他的嘲諷和挖苦,笑笑就行了!

我不僅不搭理他,還神自若的看著旁邊的白詩涵:“今天在警局待了那麼久,工作是不是黃了?”

聽我這麼說,坐在駕駛室的風凌秋立馬帶著歉意一笑:“衛兄弟不用擔心,風某說過,一切損失我都會賠償。”

“沒事的,我請假了的。”白詩涵抿抿,不過好像笑不出來。

“請什麼假,你那工作多難找啊,一個月好歹一兩千工資吧,這次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種工作了。”我冷著臉,說話的時候是盯著風凌秋的。

“衛兄弟的意思是?”風凌秋不愧是個老人,一下聽出我的意思了。

“白詩涵現在很困難,爹娘不在,親哥敗了家產,這麼可憐的一個孩子,風警不會連兩千塊錢的損失都舍不得賠吧?”我開門見山的道。

“兩千?”風凌秋回頭看向我,那雙原本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無奈,“呵呵,衛兄弟開玩笑了啊,你這要求不太現實,換一個。”

我淡淡一笑,不開口了。

不一會兒,剛才那警也過來了,換了一套西裝,倒有種職業郎的韻味,過來就往白詩涵旁邊一坐,就十分敬重的看著修木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師父,修木先生,久等了。”

風凌秋點點頭,直接發車子,很快帶我們離開警局,穿梭大街上。

“修木先生遠道而來,今天風某自掏腰包,帶修木先生去鴻樓吃一頓,提前慶祝工作順利。”風凌秋說了一句。

“師父啊,您看我們焦頭爛額抓不到的人,修木先生剛來就抓到了,多厲害的人啊?鴻門不符合他的氣質,這次我掏腰包,去風月酒樓吃一頓,我相信修木先生明天就能把命案破了,也算是提前慶祝了!”警拍拍脯說道。

一聽這麼說,那修木的臉上頓時出一抹無比自豪的覺,我差點沒笑了,知道你抓了過客是多蠢的行為嗎,還自以為干了大事?

風凌秋一臉無奈,點了點頭之后,還是說了一句:“小月啊,我知道你家有錢,不過花自己掙的錢才是本事,別一直啃老還這麼大手腳,下不為例。”

“嘿嘿,師父您別管,修木先生來幫我們,我高興!”

剛說完,風凌秋就笑著給我們介紹:“對了,給你們介紹介紹,黃小月,也是我們省城的人,這丫頭年紀小剛行,不太懂事,剛才有冒犯的地方,希待會兒一頓飯能化解了各位心中的不滿。”

那黃小月看了我和白詩涵一眼,雖然沒什麼看不起的眼神吧,但臉冷得出奇,然而當眼神看向副駕駛的修木時,卻又笑意盎然,不盡的仰慕與崇拜。

“對了小月,這衛青兄弟,算是修木先生的同行師弟,這也是剛才我和修木先生詢問之后才知道的,你跟衛兄弟以后多多聯系,搞好了關系,以后衛兄弟沒準能幫你大忙,呵呵。”風凌秋又說了一句。

“這麼巧啊?”黃小月看向我,用一種審視的目從頭到腳看我一眼,最后卻搖搖頭,“也太年輕了吧,剛行麼,有修木先生的幾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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