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案現場》作品相關_第5章 吃人的豬
兵分兩路,二隊的陸隊長負責去抓王桂花,石隊長則是帶著我們往案發地點去。我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有分局的同志們在勘察了,附近被拉上了警戒線,楊小娟一馬當先上了小車,我們幾人跟其後。這輛小車車五米左右,左右連同司機僅能坐十人而已,死者名李唐,正是之前我們在山下遇到的那個小車司機。
幾天前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曾想今天已經變了一冰冷的。車上沒有跡,司機坐在駕駛座上,子側靠在玻璃窗上,像是睡著了一般,脖子上能夠清晰的看到勒痕,上沒有其他傷痕,就算是沒有法醫知識的人也能判斷的出,司機李唐是被人用什麼東西勒死的。
報案人是山上的一名村民,據他所言,他從城裡辦事回來,騎著自行車到山下的時候,發現一輛小車敞開車門停在道路旁邊,他認出這輛小車是每天跑市區到山下線路的司機李師傅的車,車上並沒有開燈,兩旁也沒有路燈。他藉著星看去,李師傅坐在駕駛座上,頭靠在玻璃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他上前查看的時候,才發現李師傅的脖子上有一條勒痕,兩隻眼睛瞪的溜圓,他這才慌忙報了警,最近的分局趕到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鐘,分局的同志們意識到此案和牛欄山殺人拋案可能互有關聯,第一時間通知了我們。
楊小娟對我們說道:“死亡時間大概三個小時左右。死者頸部有明顯的狀凹痕,呈較窄的深褐皮革樣化,面部有青紫腫脹,眼球突出,是被兇手從後面勒死的無疑,現場沒有掙扎的痕跡,看起來被害人是被兇手從後面突然套上繩套勒死的。你們看這個!”說著,楊小娟用鑷子將一小塊碎屑了起來,我們看去,是一塊極小的綠的碎屑:“等我回到局裡,應該能檢測出這屬於什麼東西,從而判斷出兇手的殺人工!”
我們仔細檢查了死者上的東西以及小車裡的況,發現死者上的錢財俱在,手上的金戒指也沒有過的痕跡,基本上可以排除因財殺人。分局的同志們對我們說,李唐平時爲人老實,向來與人和善,沒有仇家。如此說來,基本上可以確定兇手與牛欄山殺人拋案系同一兇手。
石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如果能早一點想到這一點的話,或許司機李唐就不會死。”嘆口氣,石隊長重新振作神,然後說道:“兇手上山的時候很可能就是乘坐李唐的小車來到山下的,而且李唐死亡時間不過三個小時左右,兇手一定沒有離開多遠!立刻追查下去,排查各路口監控,一定要把這個兇手挖出來!”
此刻已經凌晨,石隊長的命令下去,不知道多剛進夢鄉的警察又要半夜爬起來了,刑警們忙碌了起來。偵查監控可是一項累人的活兒,需要大家細心細心再細心。警方曾經通過監控中一店鋪柱子反的模糊人影,確定了犯罪嫌疑人,從而破獲了命案
。
綠碎屑的分已經確定,是從一種綠的半的跳繩上剝落的,兇手就是用這種綠的跳繩從背後環住被害人,從而殺害了被害人的。這種跳繩隨可見,小賣鋪,超市,育用品店,到都有,如果從這點下手,那不知道要費多時間和人力。
兇手備很強的反偵察的能力,從殺人拋,到用隨都能買到的跳繩殺人,上面沒有毫的指紋,沒有鞋印,找不到能推測犯罪嫌人的毫痕跡。王剛說道:“殺人兇手就是王桂花,我們剛釋放了,轉眼司機李唐就被殺死在了小車裡,這也太巧合了,而且有明確的殺人機,作案時間,殺人機都有,一定就是這個王桂花乾的。”
石隊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難道真的是這個王桂花乾的?”
我也約覺的有些不對,一個大字都不識多個的農村婦,竟然能做出如此滴水不,天無的殺人命案來?可是如果不是王桂花殺的人,那麼時間也太巧合了吧,況且如果不是王桂花殺的人,爲什麼要逃跑呢?案發現場反常的舉,審訊過程中的撒謊,這一切都表明,王桂花就是殺人兇手。
排查監控的工作仍舊在繼續,此刻已經到了凌晨三點,跟著石隊長盯了一會兒監控,看著各種各樣的車輛從街道那頭來到街道這頭,就好像是個催眠的鐘擺,不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仗,今天一天都在奔波,真的是累啊。
石隊長了眼睛,看到我正坐在一旁打瞌睡,輕輕的對我說道:“這裡的人手足夠了,你要是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兒吧。”我看去,石隊長的眼睛佈滿了,但眼神明亮,我心裡突然明白了之前石隊長說的話,多刑警的任務每天就是看監控,這樣的任務乏味而繁多,但卻十分重要,比起特案組,他們默默無聞,但卻同樣有著一顆要爲被害者申冤的心,這些人豈不是更偉大……
模模糊糊中,我實在是困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從睡夢中醒來,睜開朦朧的雙眼,就見桌子上的菸灰缸滿是菸屁,石隊長仍舊看著監控,手上香菸已經快燃到盡頭。
“石隊長!”說話的人是楊小娟,我看楊小娟的眼睛發紅,有些黑眼圈,看起來也是熬夜了。接著說道:“對張福順的檢,我們有一個有些聳人聽聞的發現,張福順失去了的半個頭顱,並不是被石塊砸爛的,而是被什麼東西吃掉了!”
聽到這裡,我渾一個激靈,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楊小娟被我的舉嚇了一跳,翻白眼看著我然後說道:“你是猴子麼?上竄下跳的!”
“不是猴子,是豬!”我說道。
楊小娟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的我,反而是旁邊的石隊長聽到我的話,眼前一亮,拍著我的肩膀說道:“不錯,是豬!”說著,也不顧楊小娟的疑,
就接著說道:“讓法醫組的人去一趟,那裡的工作量一定不小!”
人是萬之靈之,是地球的主宰,人類幾乎沒有不吃的東西,從天上飛的到海里遊的再到草裡蹦的,任意說出一種種,總有人類大快朵頤,更別說作爲專供人們食用的豬了。那麼反過來,豬吃人麼?答案是肯定的。
任何一種雜食,在特定的況下,都有可能出現吃人的舉。曾經出現過主人在家猝死,寵貓飢的況下啃食主人眼皮和鼻子的況,流浪狗曾經出現過襲擊人類啃食的況,被老鼠啃食腳丫的嬰兒故事廣爲流傳。
我們驅車趕到張福順家裡的時候,直奔豬圈,不久前,我和石隊長曾經站在這個地方,久久的觀察過這些家豬,幾天沒有餵食,這些豬顯得有些焦躁,在豬圈裡翻來覆去的打滾,不斷的用吻突供著地面,泥地裡混合著排泄以及被豬從水槽裡供出來的水,顯得噁心無比。
楊小娟告訴我們,豬其實是一種很乾淨的,在良好的條件下,豬是不會將自己的糞便排泄在吃睡的地方的,這是祖先傳下來的本能,原因是避免被山中的野發現。用楊小娟的話說,就是人被關在一個封閉的四方空間裡,那也得拉在吃飯的地方。
衆人不置可否的搖搖頭,石隊長說道:“兇案第一現場很可能就在這個豬圈裡,這就能解釋爲什麼兇案現場沒有跡,沒有痕跡,因爲那些痕跡早就被這些‘乾淨’的豬供進泥土裡去了!下面的事,就得給你們這些痕跡鑑定專家了!”
鑑定工作緩慢而費力,一幫人要到局裡給這幾隻老母豬做鑑定,一幫人要在爛泥灘裡找到第一現場的痕跡,周圍的村民饒有興致的圍在門外往裡張,似乎毫沒有睡意,興無比,而在裡面做鑑定的警察們卻是一個個睏乏無比,形了鮮明的對比。
工作進行了幾個小時才完工,天已經大亮,村長招待衆人簡單的吃了早餐,石隊長連都沒來得及就帶著衆人回到局裡。鑑定結果已經出來,豬圈裡確實是第一案發現場,泥土裡有人的跡,糞便裡有未消化人的組織,經鑑定確實是死者張福順的,而且在豬圈裡,發現了一小塊布製品,應該是服的下襬,看樣子是死者掙扎時扯下來的。
楊小娟一邊吃著我給帶回來的方便麪,一邊說道。從晚上到現在,楊小娟還什麼都沒有吃過,坐在沙發上,將方便麪湯都喝了個底兒朝天,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對我說道:“新來的小子,還算你有點良心,沒有忘了你楊姐姐我。”
另一個激的人心的消息傳了出來,查看監控的同志們有了發現,大約九點鐘的時候,李唐師傅的車駛過了一個路口,局裡的隊員們一早就趕到了這條街上,通過調查街邊店鋪的監控,發現李唐的小車上坐著一個人,能分辨出此人正是王桂花!
“王桂花就是兇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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