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嫻想了想，回複：「沒有，一丁點都沒有。」

艾笑：「那的學習方向是什麽？考級？想進日企？」

易嫻：「不知道=。=可能要妹吧。」

艾笑：「……」

覺得在易嫻上可能問不出什麽，隻好直接和要了那人的手機號，在確定通話方便的況下給對方撥去了電話。

單調的等待聲顯得格外漫長，艾笑一邊轉筆，一邊坐在椅子上晃拖鞋，不小心把鞋晃掉在地上。彎腰去穿的時候，電話接通，話筒裏傳來一聲「你好」。

艾笑回了句「你好」，把鞋穿上，心裏有點奇怪。

唔，怎麽覺得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和上次聽起來不一樣了呢？

第27章

電話另一端的雁唐聽出了語氣中的遲疑，知道自己改變的聲線功欺騙過了。

「是艾笑嗎？」問。

「嗯，請問你想學習到什麽程度呢？時間上有什麽要求？」

聽到對麵冷靜的聲音，雁唐仿佛看到了那個可小姑娘一臉認真的模樣，輕笑一聲說：「時間都由你來定，我工作上可以協調。學習程度看學習況定吧。」

艾笑手上轉著筆，問：「好的，可以問一下你學習日語的目的嗎？」

「易嫻怎麽和你說的？」

「……」水筆劃了一圈又猛地停下，艾笑有些尷尬，總不能說是為了妹吧。

聽猶豫，雁唐歎了聲氣：「我大概知道編排我什麽了。是這樣的，我隻是最近對日語萌發了興趣，沒有考級和出國的需求，網絡課和過於係統專業的課程不適合我，所以隻想找一個談得來的老師輕鬆地學習。」

原來是這樣，艾笑點點頭，繼續轉筆：「那我可以試試，不過我沒講過課，恐怕講不好。」

「沒關係，我也不要求學得多。」心跳加快，雁唐深呼吸一下，問：「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上課地點和學費嗎？」

艾笑對學費沒什麽需求，對方說是多就是多了，但上課地點需要好好斟酌一下。即使這人是易嫻介紹來的，該防範還是要防範的嘛。

心裏想著，手機又傳來對方的聲音：「地點的話我可以盡量遷就你，可以是你們學校，也可以是你選的咖啡廳之類的場所。」

聽到這麽說，艾笑心裏稍微放心了一些：「學校的話其實不太容易找到沒人的空閑教室，還是咖啡廳吧。」

「好的，那你決定好地點告訴我。」

「嗯……你有教材嗎？」艾笑邊說邊放下筆去翻找自己的書櫃，對方直截了當地答了句「沒有」。

歎口氣，自己從初中開始自學日語，這些基礎教材早就沒有了，看來明天還要跑一趟書店。

雁唐聽翻箱倒櫃的聲音一直沒有說話，等停下來才說：「我不知道該買什麽，你把書單發給我吧。」

「啊？不用不用，我給你買吧。」艾笑坐回椅子上，折騰一通後有點熱。

「要不……一起去書店？」雁唐努力按捺住心的激，假裝冷靜地提議。

第一次正式見麵約在書店這種地方簡直再好不過了，苦晝是寫小說的，與聊書籍顯然更能產生話題。想到這，雁唐不給自己點了個讚，太機智了。

艾笑覺得這樣沒什麽必要，也許還會耽誤對方的工作。但轉念一想，如果一起去書店，們在正式上課前可以側麵接了解一下彼此，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於是答應道：「好啊，我明天下午沒課，可以和你一起去書店。」

「那就這麽定了，時間你說，稍後發我短信就好。」雁唐不輕不重地掐著自己的手臂，好讓自己不至於太激。

艾笑答應下來，和又簡單說了下自己的日語況，掛斷了電話。

了微微發燙的手機，把它丟到一旁冷卻，然後在電腦上搜索「給別人講課需要注意的事」。

第一次當「老師」，不得不說，心還是有點小激的。高考剛結束的暑假也有人想過找做家教，無奈媽媽覺得自己兒矮矮小小的不安全，把那些邀請都回絕了。所以那個暑假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窩在家裏碼字、上網，哦對，還參加了那個YY歌會。

艾笑手，研究了好一會兒怎麽給別人講課，然後跳下椅子，跑到櫃前找服。

講課的話是不是要穿的嚴肅正經一點？不過的服好像都沒什麽嚴肅正經的，總不能講課穿白襯衫西裝，怎麽想都很奇怪。糾結一會兒，幹脆隨便拿了一套白T恤衫和牛仔，把服掛在外麵，回去給這個人發短信。麵對一串電話號碼，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對方什麽。

艾笑：「對了，還沒問你怎麽稱呼。我艾笑，你呢？」

雁唐收到消息，第一次後悔自己起的圈名和真名一樣。考慮了一會兒，回複：「我燕潭。」

噫——

艾笑驚訝一下，這名字真好聽，最重要的是——讀起來和神名字好像啊！

給手機號加上備注，把書店地址和時間發給對方，然後繼續麵對郵箱發呆。

給池教授的信真是好難寫……

扁扁，抬手開始打字，等右下角的時間跳到10點鍾，準時打了個哈欠，將草稿保存好後起來洗漱。

刷完牙洗完臉，幹淨多餘的水，捧起手機先去看了眼雁神的微博。

本來隻想看有沒有新歌，卻發現神發了條兩小時引發一千評論的新微博。

「承蒙大家多年喜，我打算嚐試做日翻了，不知道有沒有人喜歡？」

哇！艾笑眼睛放，自己日語還說得過去，是不是可以趁機和神流一下？

立刻打開企鵝，沒等編輯的消息發出，對方像是有心靈應一樣發來了新消息。

雁來時：準備睡覺了嗎？

艾笑把自己編輯的容迅速刪掉，回複：還沒有(*￣-￣*)

雁來時：我記得你聽歌的種類比較雜，那有沒有喜歡的日語歌？

想到神剛剛發的微博，艾笑臉一紅，是不是自己說了喜歡的歌……神就會給唱？

打開自己常用的音樂件，在裏麵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歌單，選了半天，選出一首自己最喜歡的發給雁唐。

晝晝：這首！

雁來時：好，有機會給你唱。

晝晝：0v0你也學過日語嗎？

雁來時：在學，還是萌新一隻^-^

艾笑捧住臉，為什麽神說「萌新」會這麽萌？！

雁來時：你「也」學過日語的意思是——你會日語？

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沒想到自己會出破綻，艾笑扁扁，老實承認。

晝晝：這都被你發現啦=0=！

雁唐被可的小表逗笑，打字：那如果有什麽歌詞上的問題，我可要來請教你了。

晝晝：沒問題！

雁來時：好啦，不早了，你該睡覺了。

晝晝：晚安q(≧▽≦q)

雁來時：好夢~

放下手機，雁唐長吐一口氣，那種怪阿姨坑蒙拐騙的覺又回來了。後知後覺地反思——自己這麽設計苦晝……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但是當在腦海中模擬與小姑娘見麵的場景時，一時間又不想考慮那麽多了。

雁唐難得從屜裏翻出張麵，決定明天用最好的狀態去迎接與苦晝的第一次正式見麵。

帶著各種期待睡去，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收拾後直接前往工作室。上午九點，其他夥伴推門進來，看到雁唐已經徹底進工作狀態，都是一陣驚訝。

雁唐姐平時工作積極，但也沒有這麽積極吧？

秦鬆來到工作室的時候，雁唐已經將今天的任務完了一半。他「喲」了一聲，在背後拍了一把：「今兒怎麽這麽勤快啊？」

「老秦，去你辦公室一趟，有事和你商量。」雁唐摘下半掛在脖子上的耳機，從椅子上起來。秦鬆應了聲，和一起去辦公室，關上門，他八卦兮兮地問：「怎麽了，和你小作者有進展了？」

「不說這事，」雁唐決定先瞞，「你看到我微博了吧？」

秦鬆把包扔到沙發上，無奈地說：「我還沒問你什麽風呢，怎麽想到做日翻了？」

「突然興趣，就想試試。而且我發展多麵對咱們工作室也有利，不是嗎？」說的如此言之有理，連自己都要信了。秦鬆聽過後自然也信了，點頭道：「那就試吧，回頭和團隊商量一下，福利結束咱們就來一首。」

「嗯，所以我現在打算去學一下日語，要和你商量的也是這件事。」引正題，雁唐輕咳一聲，說：「我這陣子打算補學日語，但上課時間不定，請假這事兒有點麻煩。這樣吧，工作室這邊的工作我不會落下，你給我個自由假期怎麽樣？」

秦鬆笑了：「合著你找我就說這事啊，你一個月不來我都照樣給你發工資，就是沒分紅提。學去吧你，別耽誤五月的集訓就行。」

雁唐笑著說：「行，那就這麽說定了，等我學好了請你吃飯。」

秦鬆不明白為什麽學個日語要請他吃飯，隨意問道：「你那老師靠譜不啊，要不要哥給你找一個。」

「靠譜，放心吧。」說話時眉眼裏都帶著暖人的笑，那目裏的和讓秦鬆愣了下，問：「該不會是個漂亮妹子吧？」

雁唐笑笑沒答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喊了聲「下午我就走了，有事電話聯係」，關門繼續去編曲。

難熬的上午過去，雁唐和夥伴談好工作進度的問題，收拾東西回家。把自己仔細拾掇了一遍，換了清爽的白上和牛仔，拎起背包出發去書店。

艾笑中午到食堂簡單吃了頓飯，回寢室休息一會兒，隨手扣上漁夫帽，也出發去了書店。

路上有點張，雖說易嫻和保證了對方是個很好相的人，但還是擔心自己表現不佳讓對方失，從而讓易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