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罪惡》善與惡 第十八章 再審劉長洪
出軌,不只是上的出軌,還有神上的出軌,相對于上出軌,神上的出軌更加可怕。
6月11號早上,孫小因為頭一天在叉燒店忙到很晚才回家,想要早上再睡會兒,就把還在睡的劉長洪喊醒,讓他去送孩子上學,可是劉長洪在前一天一直在打麻將,一直都凌晨四點才回來,現在好不容易睡著了,結果卻被孫小喊醒,他自然也不想起床,就假裝睡著了,沒有反應。
本來之前孩子上學放學都是孫小去接送的,劉長洪基本就很去管,孫小也很讓劉長洪去接孩子,除非是叉燒店里忙不過來了,才會讓劉長洪去接送。
兩個人都想多睡會兒,都不愿意起床,孫小在了劉長洪幾次,劉長洪都假裝沒有聽到,于是,孫小就生氣了,開始數落劉長洪平時只顧著打麻將,即不管孩子,也不去叉燒店幫忙,如果說打麻將贏錢了還好說,可是劉長洪每次出去打麻將都是輸錢,一開始,一次只是輸個百八十塊錢,孫小也就沒說什麼,隨著時間的推移,劉長洪也就慢慢養了賭癮,打麻將也就越打越大。
別人都說,麻將打多了技就會有長進,可是劉長洪確實個例外,別看他在做生意和鹵煮方面是把好手,打麻將卻是個水貨,十賭九輸,好不容易贏了錢,也都會讓麻友躥騰著請客吃飯,一來二去,每次輸錢不說,贏了錢也都請客吃飯了,孫小自然就不樂意了,兩個人就經常因為這件事跟劉長洪吵架。
劉長洪每次和孫小吵完架,都會去找陳志妍,而劉長洪每次去找陳志妍,都不是去陳志妍所在的那家叉燒店,而是直接去他給陳志妍買的那套房子里。
丈夫天天打麻將不說,現在還天天不著家,這讓每天在孩子和叉燒店直接忙碌的孫小更加的生氣,兩個人經常吵架,完全就是一天三小吵,三天一大吵,越是這樣,劉長洪就越不愿意回家了。
這天早上,兩個就因為誰去送孩子上學的問題,兩個人又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后還是小姑娘自己穿戴整齊,站在他們的臥室門口,怯生生的說道:“你們別吵了,我自己去上學。”
說完就走了。
小姑娘當時只有七歲,才上小學二年級,孫小自然不放心,狠狠地在劉長洪屁上踹了兩腳就去送兒上學去了,劉長洪在孫小走后,也沒有了睡,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得勁,就穿起床離開家,去找陳志妍了。
當時,陳志妍剛好在家,劉長洪去了陳志妍家之后,自然免不了一場翻云覆雨,完事之后,劉長洪就沉沉的睡去了。
等他醒來之后,已經是十二點多了,當時,陳志妍已經不在家,應該是去了叉燒店,劉長洪在吃了陳志妍給他準備好的午餐,就離開了陳志妍的家,在小區門口買了包香煙就去麻將館打麻將去了。
因為和孫小吵架,加上當時不知道是不是劉長洪轉運了,還是牌技有進步了,頭兩天劉長洪一直在贏錢,贏了錢,一起打麻將的麻友自然不想讓他走,劉長洪也不想回家,就一直待在麻將館,了就喊麻將館老板,困了就在麻將館里面的小房間里睡覺,這是麻將館老板專門為客人準備,一直到警方找到劉長洪,劉長洪這才知道自己老婆孫小已經被人殺害了,而且還被分尸之后給鹵煮了,這讓劉長洪十分的懊悔,不管他和孫小怎麼吵,不管他背著孫小找人,他都不得不承認,沒有孫小就沒有他的今天,孫小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跟著他,一路風風雨雨走過來,而且還給他生了一個可懂事的兒,現在孫小死了,兒沒有了媽媽,兒現在才七歲,這讓劉長洪在懊悔的同時,陷了深深的疚之中。
許瑯在聽完劉長洪的講述之后,問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問題。
“陳志妍懷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
聽到許瑯的這個問題,不但是劉長洪愣住了,一直在一旁負責記錄的寧嫣然也愣住了,都不明白許瑯為什麼這麼問。
劉長洪很快就回過神來,堅定的搖搖頭,說道:“不可能是我的,我在兩年前就去做了結扎手。”
“你做結扎手?”許瑯看著劉長洪問道。
劉長洪點點頭,然后有些愧的低下頭,小聲的說道:“跟我在一起的這些年,因為避孕失敗,已經懷孕了三次,我又不能給名分,又不可能結婚,就讓把孩子打了,后來醫生告訴我,如果不想要孩子,就做好避孕措施,如果在懷孕做人流的話,以后就永遠不可能有孩子了,于是,我思前想后,就去做了結扎手。”
“你做結扎手的事,陳志妍知道嗎?”許瑯問道
劉長洪瑤瑤頭。
“你老婆孫小知道嗎?”許瑯又問道。
“你老婆也不知道?”許瑯疑的看著劉長洪。
劉長洪解釋道:“我老婆在生下兒之后,沒多久就去上了避孕環。”
聽到劉長洪的解釋,許瑯這才明白,為什麼劉長洪做了結扎手,孫小卻不知道,也難怪這麼多年,除了兒,兩個人就沒有第二個孩子了。
“陳志妍除了你之外,是不是還要其它男人?”許瑯又問道。
劉長洪仔細的想了想,然后搖搖頭,說道:“應該沒有,就算有,也不會讓我知道。”
許瑯沉了片刻,覺得劉長洪沒有說謊。
出軌的男人都很忌諱出軌的對象也出軌,也許這就是一般男人的通病吧。
“你平時去陳志妍哪里的次數多嗎?”許瑯又問道。
劉長洪再次搖搖頭,說道:“也不多,有時候一周去一兩次,有時候兩周去一次,因為我平時除了打麻將,也要在叉燒店幫忙。”
聽到劉長洪這麼說,許瑯和寧嫣然對視一眼,知道劉長洪確實沒有作案時間,至于作案機,如果因為夫妻吵架,確實有機,但是他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還不是一兩個人能夠證明,而是很多人給他證明,所以劉長洪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劉長洪見許瑯沒有在問話的意思,就問道:“兩位警,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不放心小茹。”
“小茹?小茹是誰?”寧嫣然好奇的問道。
許瑯放了個白眼,他直接對劉長洪說道:“簽個字,你就可以走了。”
劉長洪聽完之后,就站起,走過來簽字,然后就離開了審訊室。
等到劉長洪離開之后,寧嫣然轉過頭,看著許瑯問道:“他還沒說小茹是誰呢,你怎麼就讓他走了?”
許瑯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小茹就是他兒。”
“哦”
寧嫣然頓時恍然,隨即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小茹就是他兒?難道你見過?”
許瑯這次是徹底的無語了,從一疊資料里面出一份資料,放在寧嫣然面前,指著資料上面的名字說道:“你自己看。”
寧嫣然一看,就看到在一張小孩的照片下面,豁然就有一個名字,劉小茹。
寧嫣然看完之后,頓時就有些臉紅,都不好意思看許瑯了。
許瑯沒有理會寧嫣然的尷尬,據剛才對劉長洪的詢問,許瑯得出以下幾點信息。
第一,孫小和劉長洪的關系不和諧,但是還沒有到離婚的地步,劉長洪雖然有殺害孫小的機,但是沒有作案時間。
第二,孫小確實不知道劉長洪跟陳志妍的不正當關系。
第三,陳志妍除了和劉長洪保持著不正當關系,應該還和其他男人有不正當關系,而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是劉長洪的。
據以上幾點信息,現在要弄清楚的幾點就是。
第一,孫小在6月12日凌晨,去找長虹街找陳志妍做什麼,們之間談了什麼,因為什麼發生了口角。
第二,孫小到底是意外死亡,還是他殺。
第三,和陳志妍保持不正當關系的,除了劉長洪還有誰,是不是其前男友程飛?
第四,程飛有沒有作案嫌疑,如果有,那麼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是殺人兇手,還是幫兇?如果沒有,那麼廚房出現的第三者的是誰?
只要弄清楚了這幾點,那麼這個案子基本上就破了。
于是,許瑯就把這些問題告訴了寧嫣然,寧嫣然聽完之后,就說道:“要不現在就去提審陳志妍?”
許瑯卻搖搖頭,說道:“不急,等足跡比對結果出來再說,現在先讓人去查一下劉長洪和孫小的醫院記錄,看一下劉長洪說的是否屬實。”
寧嫣然聞言,點點頭,就拿著資料出去了。
許瑯也走出審訊室,他再次來到了關押程飛的審訊室,許瑯看著坐在里面局促不安的程飛,許瑯總覺程飛會是一個關鍵的人,在這次碎尸案中,起了關鍵的作用,只要找到他和陳志妍之間的聯系,那麼就可以順著這個線索撬開他們的了。
想通了這些,許瑯剛好看到走過來的趙華,就對趙華說道:“程飛的資料調查的怎麼樣了?”
趙華看到只有許瑯一個人在,沒看到寧嫣然,他有些好奇,還是說道:“還在調查,暫時就查到這些。”
說完,趙華就把手里的資料遞給了許瑯,許瑯接過之后,開始翻看起來,趙華卻在一旁開口問道:“寧隊呢?”
許瑯一邊翻看著資料,頭也沒抬的說道:“去醫院了。”
趙華好奇的問道:“去醫院干什麼?不舒服?”
“去查死者和劉長洪的醫院記錄。”
“哦”
趙華聽到許瑯的解釋之后,哦了一聲。
許瑯看完程飛的資料之后,愈發覺得這個程飛有很大的問題,他的嫌疑再一次上升起來。
這個程飛今年二十九歲,只比陳志妍大一歲,程飛和陳志妍在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談起了,后來兩個人談的事被老師知道以后,就被老師了家長。
程飛是個單親家庭,父親是個混混,整天游手好閑,無所事事,在程飛十五歲的時候,因為打架斗毆把人打重傷,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母親在他父親獄之后,就獨自一個人離開他們父子,只剩下程飛一個人,沒有了家長的約束,程飛就開始放飛自我,變了他父親那樣的人。
陳志妍的父母在來到學校之后,先是跟老師賠禮道歉,說了一堆好話,然后轉就對著兒一陣臭罵,程飛也自然而然被陳志妍的父母狠狠地給罵了一通,尤其是在知道程飛父親是個勞改犯的時候,那罵的更難聽了,也不允許陳志妍在跟程飛來往了。
盡管被老師了家長,也被父母臭罵一頓,陳志妍還是和程飛在一起,程飛平日不學無,高考自然沒考上,而陳志妍也落榜了,于是兩個人就一起去了電子廠打工,兩個人也就自然而然的同居了。
但是好景不長,程飛平時好高騖遠,不學無的,不了工廠那種作息時間,又覺得太累,就跟社會上的一些混混混在了一起,一個月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的,一個月工資自然沒有多,加上他長期不上班,沒多久就被工廠給開除了。
沒了工作的程飛,只能靠著陳志妍那點工資生活,可是程飛平時是煙喝酒燙頭,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胡混,開銷自然就大了,陳志妍在工廠的那點工資,本不夠程飛揮霍的,沒錢了怎麼辦?就去,就去搶。
于是,程飛就了公安局的常客了,期間因為搶劫被判了三年,放出來之后,還是不學好,又因為盜竊被判了兩年,去年才被放出來,現在又因為陳志妍的案子,被帶到了公安局。
許瑯看完資料之后發現,陳志妍從工廠辭職,到劉長洪的叉燒店上班,是在八年前,據陳志妍的代,從工廠離開的時候,已經和程飛分手了,而程飛在陳志妍離開工廠沒多久,就因為搶劫罪被判了三年,中間老實了一段時間,后來又因為盜竊,被判了兩年,出來后,還是一直游在社會上,期間跟陳志妍有過接,因為據叉燒店附近的食客反映,曾經有人看到過程飛去找過陳志妍,那麼程飛就有了作案機和時間,現在就等足跡比對結果了。
許瑯把資料還給趙華,對趙華說道:“你現在去查一下,程飛在6月11號到12這兩天在哪里,還有查一下,程飛在出獄之后,是什麼時候找到陳志妍的。”
趙華點點頭,拿著資料離去了。
做完這些之后,現在還不急著審問程飛,許瑯就拿出煙盒,出一煙,走到外面去煙去了。
在煙區,許瑯剛好到了刑偵一隊的隊長伍勇,伍勇也在煙區煙,看到許瑯之后,伍勇明顯楞了一下,不明白許瑯為什麼還在公安局。
“這麼巧,你也在啊?”
許瑯一邊點燃香煙,一邊笑嘻嘻的打著招呼,那表有多賤就有多賤。
伍勇看到許瑯之后,臉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大有一種踩到狗屎的覺。
伍勇撇過頭,不想跟許瑯說話,似乎跟許瑯說話就跌了分一般。
許瑯對此也毫不在意,叼著煙,湊到伍勇邊,盯著伍勇難看的臉,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到了棘手的案子?”
聽到許瑯這麼說,伍勇轉過頭看著許瑯,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卻出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
許瑯出手在伍勇的肩膀上拍了拍,賤兮兮的說道:“每次看到你這幅吃了蒼蠅的表,我就知道,你肯定又遇到了棘手的案子,說說看,什麼案子,既然讓我們的刑偵一隊的大隊長這麼郁悶啊?”
“哼,要你管。”
伍勇子一斜,躲掉了許瑯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悶悶氣的說道。
本來許瑯只是想調戲一下伍勇的,但是看到伍勇這幅表,沒想到真讓他給說中了,伍勇真的到了棘手的案子,這讓許瑯來了興趣。
許瑯和伍勇雖然一直都不對付,在刑偵隊里一直都是競爭對手,但是許瑯不得不承認,伍勇除了長得比自己帥之外,其實辦案能力不比自己差多,伍勇最大的缺點,就是不知道靈活變通,說好聽點就是做事沉穩,說難聽點就是死板。
“什麼案子這麼棘手?”許瑯收起笑臉,認真的問道。
伍勇斜瞥了許瑯一眼,張了張,想說,但是想起許瑯已經不是警察了,就閉上了,狠狠地了一大口煙,然后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許瑯一個人在那煙。
許瑯看著漸漸遠去的伍勇,許瑯也沒有在意,雖然他對伍勇手里的案子很好奇,既然伍勇不愿意說,許瑯也不好熱臉人家的冷屁,雖然許瑯平時總是賤兮兮的,但是不代表他真的犯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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