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罪惡》善與惡 第二十一章 詢問害者

善與惡,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聽完蔡芬芬的講述,許瑯又問了細節問題,而寧嫣然則始終低著頭,拿著一支筆,在一張白紙上寫寫畫畫,不知道在干什麼。

據許瑯仔細的詢問,還有蔡芬芬的仔細回憶,許瑯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犯罪嫌疑人的貌特征。

男,二十二歲到二十七歲之間,高一米七二左右,強壯,而且力氣極大,可能從事力勞者,嫌疑人在作案時候,先是從背后襲擊害者,致使害者短暫昏迷,然后實施犯罪,在害者清醒之后,發起反抗的時候,嫌疑人以捂,毆打等方式,迫使害者就范,嫌疑人在實施侵害的時候,會使用安全套,不會在現場留下等直接證據,事后,會搶走被害人的手機錢包等值錢品,以防害者立即報警。

最重要的一個特征,也就是害者記得最清晰的一個特征,那就是,嫌疑人長得很像某位當紅流量明星,這給破案提供了一個很直接的證據。

就在許瑯詢問完了之后,許瑯發現寧嫣然還低著頭在寫寫畫畫,到有些奇怪,于是,就用手輕輕推了推寧嫣然的胳膊,問道:“你干嘛呢?”

寧嫣然不為所,繼續寫寫畫畫。

沒過多久,寧嫣然終于放下了手里的筆,把一張紙遞到蔡芬芬的面前,問道:“你看到的嫌疑人是這樣的嗎?”

蔡芬芬接過紙一看,連忙點頭,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許瑯湊過去一看,豁然是一個男人的素描畫像,看到這幅畫之后,許瑯看向寧嫣然的眼神,頓時就有了變化,沒想到寧嫣然居然還是一個畫像專家,雖然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專家,但是這幅畫像和蔡芬芬描述的嫌疑人很像。

蔡芬芬在看到這幅畫像之后,眼中流出滔天的恨意還有發自心的恐懼,這導致蔡芬芬拿畫像的手都在抖,眼淚一個勁的向外流,止都止不住。

許瑯見狀,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就站起,走出了這間宿舍,寧嫣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在一張紙上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然后遞給蔡芬芬,說道:“如果你還想起了其它什麼,可以打這個電話聯系我,我寧嫣然。”

蔡芬芬接過紙之后,抬起頭,出一只手握住寧嫣然的手,淚眼婆娑說道:“寧警,你一定要抓住那個兇手,一定啊,不然,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做人了。”

寧嫣然看著面前站著的蔡芬芬,聽完剛才的講述,寧嫣然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我們會盡快找到犯罪嫌疑人的。”

“謝謝,謝謝,謝謝。”

聽到寧嫣然這麼說,蔡芬芬一連說了三個謝謝。

寧嫣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拍了拍蔡芬芬的肩膀,這才拿起畫像和詢問筆錄,走出了房間。

寧嫣然走出來的時候,發現許瑯正靠在走廊的墻壁上著煙,寧嫣然走過去,恨恨的說道:“我一定要親手抓到這個兇手。”

說完,寧嫣然揮了揮拳頭。

許瑯抬起頭,瞥了寧嫣然一眼,然后看向手里拿著的畫像,說道:“你是學這個的?”

寧嫣然一愣,順著許瑯的眼神看下去,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我上大學學的就是這個。”

說完,寧嫣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許瑯,說道:“我還是我第一次畫像。”

許瑯聽完之后,有些驚訝,沒想到寧嫣然第一次畫像就畫這麼真,這讓許瑯有些佩服,當初他也想學心理畫像這項技能的,奈何,許瑯天生都沒有的天賦,他畫出來的東西,完全就是涂,許瑯最后也只好放棄。

兩個人并肩走出士員工宿舍,寧嫣然把畫像收好,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問哪個?”

許瑯把手里的煙頭彈了出去,煙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優的弧度,然后準確的落在了不遠的垃圾桶。

“挨個問過去吧。”

聽到許瑯這麼說,寧嫣然也沒有反對。

程曦,是S市某IT公司的白領,人不但年輕漂亮,而且業務能力十分出,在進公司之后,就完了一筆大單,給公司帶來了不小的利潤,前不久,程曦又做了一筆三百多萬的單子,領導很高興,就搞了一次公司聚會,給程曦慶祝。

據程曦的回憶,在18號晚上,他們先是去了酒店吃飯,然后在同事的強烈要求下,又去KTV唱歌,一直玩到十二點多,這才相繼離場,程曦攔了一輛出租車也離開了KTV,結果車子在快到廠東路的時候,壞在了半道上,程曦沒有辦法,就只好下車,想到下車的地方距離住的地方也不遠,步行十五分鐘就到家了,于是,在付完錢之后,就走著回家了,沒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就遭到了襲擊,然后被劫財劫

許瑯在聽到這里的時候,就打斷了程曦的講述,問道:“你還記得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嗎?”

程曦搖了搖頭,那天晚上喝了不酒,雖然平時酒量不錯,但是也經不起同事們的起哄勸酒,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兩打飄了,哪里還記得出租車的車牌號啊。

見程曦搖頭,許瑯皺起了眉頭,不死心的問道:“你在好好想想,真的一點都記不得嗎?”

程曦沒有說話,努力的想了很久,才說道:“的我記不清了,但是我記得尾號是38。”

“那你還記得出租車司機長什麼樣子嗎?”許瑯又問道。

程曦再次回憶了一番,想了想,說道:“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型微胖,有些謝頂。”

說到這,程曦頓了頓,突然,又說道:“對了,他說話有點結。”

聽完程曦對出租車的描述,許瑯看了一眼寧嫣然,寧嫣然迅速記下了這些信息。

“那你能講講之后發生的事嗎?”許瑯問道。

程曦點點頭,繼續講述。

下了出租車,走了大概七八分鐘的樣子,當時,已經看不到那輛出租車了,原本這個時候,已經走完廠東路了,可是那晚,喝了不酒,下車之后,風一吹,又在路邊吐了一次,這才好一些,就在嘔吐之后,站起,準備繼續朝家里走去的時候,突然從躥出一個人影,從背后襲擊了

當時的程曦本來就喝了酒,加上又剛剛嘔吐過,被人從后面襲擊之后,程曦直接就摔倒在地,意識頓時就有些模糊,然后就被人拖到路邊,實施了強暴,在此期間,也發生了反抗,奈何喝多了,手上本沒有多力氣,一邊不停的拍打兇手,一邊去抓兇手的,在這期間,的指甲劃破了兇手的口。

聽到這,寧嫣然眼前一亮,打斷了程曦的講述,開口問道:“我能看看你的指甲嗎?”

程曦出手放在了寧嫣然面前,程曦的手十分的白凈,手指十分的修長,如果不是做IT行業的,這雙手很適合彈鋼琴。

寧嫣然把程曦的手翻來倒去看了半天,發現,程曦的之間不算多長,而且指甲里面干干凈凈,什麼都沒有,這讓寧嫣然大失所

許瑯沒有去看程曦的手指,因為他在見到程曦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程曦的手,當時他就發現程曦的手十分的干凈,而且現在已經距離案發當天已經過去六天了,什麼人會連續六天不洗手?就算及不干凈的男生,每天起床之后都會洗臉洗手的,更何況是一個從事IT行業的孩子,還是一個漂亮的孩子。

程曦繼續講述。

在程曦抓傷兇手之后,兇手狠狠打了程曦一掌,然后繼續實施犯罪,在完事之后,兇手又搶走了程曦的隨品,一個LV包包,一條鉑金項鏈,兩枚戒指,一塊士手表,還有手機錢包等品,然后兇手迅速的逃離了現場。

程曦在兇手離開之后,酒意全無,整個人都清醒了下來,在昏暗的燈下,看清楚了兇手的臉,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很像戰爭片電視劇中的某位明星,之所以會覺得那個人很像那位明星,是因為父母很喜歡看戰爭片的電視劇,。

程曦在清醒之后,已經顧不得其它,就著腳跑回了家,敲響了家里的房門,是母親給開的門,看到泥土,服破碎不堪的樣子,給嚇了一大跳,連忙讓進屋。

程曦在回到家之后,一句話都沒說,就沖進了洗手間,瘋狂的洗澡,整整在洗手間待了三個多小時,后來是父母擔心在衛生間出問題,一直在外面瘋狂的敲門,這才走出衛生間,然后就撲倒母親的懷里痛哭,第二天,就去了派出所報案,然后就跟公司請了一周的假,回到家,這些天,一直都沒有出門。

程曦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不想同事知道在上發生的事除了在大學的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畢業之后,兩個人就分手了,就沒有談過一個男朋友,雖然年輕又漂亮,業務能力也很強,邊也有不年輕的同事對表達過意,但是都被委婉的拒絕了,現在出了這樣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想上班,也不想出門,每天都待在家里,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除了的很了出來吃點東西,就是去洗手間洗澡,瘋狂的洗澡,然后就回到房間,一個人默默的流淚。

在程曦講述的時候,程曦的母親和父親都沒有進來,但是許瑯可以清晰的聽到,在客廳里,母親那抑不在的哭聲,還有他父親的嘆息聲。

“你能詳細的描述一下犯罪嫌疑人嗎?”許瑯問道。

程曦坐在床上,雙手抱膝,低著頭,聽到許瑯的問話,抬起頭,看了一眼許瑯,眼神有些躲閃,不敢跟許瑯對視,迅速的低下頭,輕聲說道:“當時我喝多了,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三十多歲,很強壯,長得很像那位電視劇明星。”

“還有別的嗎?”許瑯又問道。

程曦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當時喝醉了,鼻子出現了問題,還是怎麼回事,我在他上聞到了金屬的味道。”

“金屬的味道?”

許瑯和寧嫣然面面相覷,不明白程曦所謂的金屬味道是什麼意思。

程曦見許瑯他們不明白,就說道:“前段時間,我談了一筆單子,當時去了對方的廠里,在廠家,我聞到過那種金屬的味道。”

“你去的是什麼廠?”

“機械加工廠,就是那種有大型機床的那種廠。”

聽到程曦這麼說,許瑯明白了程曦所謂的金屬的味道,就是機械潤油揮發的味道。

“你合作的那個廠的老板什麼?”

“杜淳”

“杜淳?我怎麼沒聽說過?”寧嫣然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程曦不想說話,許瑯就解釋道:“杜淳是S市一家機械加工廠的老板,主要生產的都是機械零件,廠雖然不大,但是效益很好。”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寧嫣然好奇的問道。

許瑯鼻子沒說話,因為前段時間,事務所就接到了杜淳的單子,他懷疑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有外遇,所以想找許瑯他們調查一下,當時許瑯在家睡覺,杜子喬去的,經過一番調查之后,確實發現杜淳的老婆確實在外面養了小白臉,杜淳知道之后,就和老婆離了婚,現在兩個人還在打離婚司呢。

“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許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探討下去,就看向程曦。

程曦搖搖頭,依舊是雙手抱膝,低著腦袋。

于是,許瑯和寧嫣然走出了程曦的臥室。

許瑯他們在離開程曦家的時候,程曦的母親紅著眼睛,拉著寧嫣然的手,說道:“兩位警,你們一點要找到那個挨千刀的兇手啊,我兒還小,這讓以后可怎麼辦啊?”

程曦的母親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寧嫣然只好在一旁安,說道:“阿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抓到兇手的。”

可是無論寧嫣然說什麼程曦的母親都不愿意松手,最后還是程曦的父親把程曦的母親拉到了一旁,許瑯他們這才離開程曦的家。

接下來,許瑯和寧嫣然又去走訪了害者李欣欣和大三學生李馨兒。

李欣欣從事的是酒吧陪酒的工作,當許瑯找到的時候,正在宿舍睡覺,相對于其它幾名害者,李欣欣并沒有表現的多麼痛苦,案發之后的這幾天,還是照常上下班,去酒吧工作。

在許瑯他們詢問的時候,李欣欣把當天的事詳細的講述了一遍,許瑯他們聽完之后,寧嫣然是一臉的呆滯,許瑯則鼻子沒說話。

因為李欣欣關心的不是被強暴的事,而是擔心丟失的財務問題,尤其是放在包包里的一條項鏈,的說法,這是一名顧客送給的,價值好幾萬呢,這讓寧嫣然他們十分的無語。

最后在離開李欣欣家的時候,李欣欣還問,什麼時候能抓到兇手,找回丟失的項鏈。

寧嫣然只好說,盡快,然后就和許瑯匆匆離去。

寧嫣然在走出李欣欣家之后,一臉氣憤的說道:“這都什麼人啊?不擔心自己的名譽,反而那麼在意一條破項鏈。”

許瑯抬起頭,看了一眼李欣欣住的地方,說道:“你難道沒看出從事的職業嗎?”

寧嫣然想都沒想的說道:“不就是酒吧買酒嗎?”

許瑯翻了個白眼,說道:“是一個三陪小姐,你沒發現,之所以去警局報案,是因為那條項鏈,而且報的是搶劫案,而不是強案?”

經過許瑯這麼一說,寧嫣然這才想起,在李欣欣的卷宗上,寫的確實是搶劫案,這讓寧嫣然氣不打一來,狠狠地一跺腳,轉就離開了。

許瑯看著憤然而走的寧嫣然,搖搖頭,并沒有說什麼。

前面三個害者在詢問的時候,都十分順利,但是在對大三學生李馨兒詢問的時候,遇到了不小的問題。

李馨兒是個單親家庭,和媽媽相依為命,兒出了這種事,母兩人一直都家里抱頭痛哭,李馨兒從案發之后就沒有去上學了,一直都待在家里。

許瑯他們來了之后,李馨兒一直都待在臥室里,不管許瑯他們門,李馨兒就是不開門,而李馨兒的母親則一直在那指責許瑯他們,說已經報案這麼久了,警察怎麼還沒有抓到兇手,說警察辦事不利,還說警察都是一群吃干飯的,等等,反正罵的十分的難聽。

許瑯聽著這位單親媽媽的怒罵,沒有多說什麼,到是一旁的寧嫣然看不下去,想開口辯解幾句,但是被許瑯拉住,最后等到李馨兒的母親罵累了,許瑯這才開始詢問案發當晚的事。。

李馨兒的母親在講述之后,又在許瑯和寧嫣然的勸說下,終于開了李馨兒的房門,詢問這才得以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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