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演了好幾天了，他還沒玩夠呢？

鹿野臉上的笑意有些繃不住，楚又粥眼看著他就要發火恢復正常了，誰知他居然把碗放了回去，像是經歷了一番人天戰似的，半天才重新抬起頭來若無其事地問:“我在關心你，你沒看出來嗎？”

“你別老用疑問句。”一個整天都是祈使句，命令句的人，忽然說話總用一種反問的語氣，聽著非常討打啊。

“那你想聽什麼？”鹿野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看不出來是因為生氣，還是真的好奇。

楚又粥深心累:“不是，鹿野，你到底想干什麼？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咱們之間不需要來這一套。”

“哪兒一套？”鹿野好奇地問，對于的忽然抓狂，似乎有些理解，又似乎不太理解。

楚又粥指了指他自己:“你現在這一套。”

“你不喜歡？”

“關我喜不喜歡什麼事兒。”楚又粥無奈攤手，“我還是希你能直接點，有什麼說什麼。不用來這些虛假意的東西。這不符合你的風格。”

空氣在瞬間仿佛凝固起來。

“風格？我是什麼風格？”

“……”

楚又粥仔細地斟酌著用詞，“主、溫、。”

鹿野沉默地看著楚又粥。腦海里快速地閃過當時葉多海和司徒佳相的畫面。

“聽你的語氣，你是覺得我以前對你不主，不溫、不是吧。”

這一次，他不在用疑問句了，而是肯定句。

非常肯定的肯定句。

楚又粥屏息凝神，目嚴肅地看著他:“我怎麼就跟你說不明白呢。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說呢？”

“……”又開始了。

“鹿野，你到底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裝傻？”楚又粥已經開始步崩潰的邊緣，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鹿野居然也是這麼一個胡攪蠻纏的人啊！

楚又粥指了指自己的，又指了指這些飯，難道說得還不明白嘛？他這幾天的行為，哪里像是正常的時候會做的？最怕這種突如其來的關心，楚又粥結婚那麼多年，他永遠對都是這麼冷淡的態度，一言不合就走人的。

現在都甩了多次臉了，沒記錯的話，用以前氣他的話，都說了多回了，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或者說，他反而不在意。思來想去，楚又粥都覺得這是一個謀。

而鹿野打量著臉上的表，指指，舌頭還了一下，然后又指飯菜……

不知為何，葉多海的那幾句教誨怎麼都揮之不去。

反正不是總嫌棄他對不好嘛，現在好了，所以，這表現是因為不好意思所以表現出來的激？

而且，這些看上去很明確的作，難道是在勾引他？想要他再主些？

鹿野恍然大悟似的重新看向楚又粥，有些不太好意思，手下意識的了一下:“不是吧？”

楚又粥以為他憋了半天是恢復正常了，結果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