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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我一場夢？

掀開我的背后，我的背上的傷口真的已經崩裂了，而且就在侵的繃帶上，還有兩個被燒了的符紙痕跡。

“不是夢。”

姨父瞇著眼睛看著這清晨的村子，接著說道：雖然你的子在睡覺，但昨晚你確實進去了。

這句話似乎前后矛盾，但我卻聽懂了。

我們進了村，按照昨晚的夢，真的找到了那個山坡，不過那地方已經荒廢了，坡頂的院子斷壁殘垣長滿了雜草。

怎麼可能？

我們去附近的人家打聽，問這山坡上的廢棄院子是怎麼回事，一開始沒問出什麼來，知道我說出麻姑兩個字。一個正在門口洗菜的大娘臉頓時就變了。

“你，你說麻姑？”

“小伙子，你怎麼知道麻姑的？”

我趕問個究竟，這大娘歲數大，但聲音卻帶著抖，告訴我們。那都還幾十年前了，據說是這個村子里的傳說。當時村口還沒有種那顆槐樹呢？

當初村里傳言，據說村子邊住著一位麻姑，是個老太婆，只有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這個老婆子才會出現在山坡院子的門口，旁邊還放著一口大缸。這個傳說村子里的老人都相信，幾十年前很多人還來這個廢棄的山坡邊燒香，但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的被淡忘了。

我嚇的后背冰涼，下意識的說了句我做了個夢，夢到麻姑其實還在，昨晚我看到了，很多村民都是半夜去拿山坡上喝湯。一旁姨父的臉卻變了，問了這老大娘兩句。

農家門口的老大娘嘆了口氣，

“你們是聽了這傳說才來村兒里的？不過這些年也怪，我們村兒的人越來越，就是這五年，附近的人已經病死了好幾個，大伙都不好。誒。。。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想起了什麼：后來有一個先生來村里看，都好多年了，村口那棵槐樹就是那先生種的，說我們村兒有問題，那棵樹能保住我們。這些年過去了，誒，還是這樣。

老大娘還要說下去，但一旁的姨父卻連聲對道謝，接著拉著我上了這個荒廢的山坡。白天走上來，又是另外一種覺。斷壁殘垣中沒有任何的東西。我問姨父，你著急上來找什麼？

姨父沒有回答我，反而到翻，最后掀開一堆朽木，下面出了什麼東西。

那是三張人皮，就像是被昨晚才被火燒過一般，甚至能聞到糊臭。三張稀爛的皮子依稀能看出樣子來，第一張很皺，是個老人。第二張比較大，似乎是個中年人。而第三張，明顯是一個年輕一些人，只是臉上被燒了個大。

看到這最后一張的材，我頭皮發麻，秦鈺？

三張人皮？最后一張，如此的像秦鈺？

姨父狠罵了一句：那東西，果然有三張皮。

當天，姨父打了電話，從附近的城市來了工程隊的人。村子里出了大事，村民們都來看，最后將這破爛的院子推倒，從地里挖出了一大堆破爛爛的瓦罐，居然全都是骨灰罐子。

眾人都傻了眼，這院子下面何時多了這麼多的骨灰壇子？這是什麼時候埋在下面的？我在一旁只覺得惡心，想起昨晚那一口大缸的黑水，那湯？難道就是拿這些骨灰壇子做的？當天中午，姨父出錢，把這院子和里面所有的東西一把火全燒了。

雖然議論紛紛，只是這群病怏怏的村民卻沒人上來攔。

當年下午是大太，完事之后我們回到了村口，姨父和我的臉都不好看。

走到這棵槐樹附近，一個臟兮兮的小孩正躲在樹后面看著我們。我們喊了他好幾聲，誰知這孩子卻像是不認識我們了一般。

怎麼可能？昨天我們還和他說過話。

坐在村口的弱智兒一臉奇怪，抓著頭看著我們兩人，問你們是誰？

一旁的姨父看著這個小孩，臉上突然出了難以置信的神。他帶著我去旁邊找，我問他找什麼，最終，在樹邊草叢里，躺著一個東西。

那是一只全皮被燒爛了的老鼠尸，這老鼠不大，周卻被燒的皮開綻。

姨父問一旁的弱智兒，說你想想，你昨天都做了什麼？

這弱智兒突然抓著腦袋，似乎非常的難，呆呆的念著：我想不起來了，我昨天做什麼？我昨天睡著了？

姨父聲音有些抖，問我：于，你想不想知道，這棵槐樹有什麼？

這句話讓我不知如何回答，他去附近的農舍借了把鋤頭，對著這棵槐樹便開始挖，這還是中午附近人的時候。用錢就能擺平，不然村民肯定會和我們鬧起來。

最終，在槐樹的泥下，挖出了一個碩大的耗子窩。

“這，就是這棵風水樹的。”

里面沒有大耗子，只有一些也沒長齊的小耗子。我看的清楚，這些耗子的眼睛居然是紅的。姨父把手了下去，這些耗子只是躲。

姨父我來試試，我抖著手下去的時候，奇怪的事發生了，這些微微能睜開眼的小耗子居然全都往我的手邊上爬，非常親近的樣子。

我震驚了，這是怎麼回事？但他已經重新把坑填上，出來耗子窩又被埋在了樹下。

這一刻，我呆立在了當場。

這天中午，我又開始了狂吐，背后的傷口痛的我打滾。好不容易緩過來，卻疲倦的在這棵樹下睡著了。一旁的姨父幾乎是瞪著眼睛守著我。

正午時分，就在太最大的時候，迷迷糊糊間我聽到有靜，站起來一看，發現在樹邊坐著幾個人，這幾個人張著，卻沒有發出聲音。那是幾個陌生的村民，但坐在中間的那個，卻讓我心里激，不是別人，正是一中山裝的徐仙公。

我立刻便要跑過去，誰知一臉慈祥的徐仙公卻喊住了我，我發現他的神非常的疲倦，

“小伙子，時間不早了，你得走了。”

走？我說我們一起走？

誰知他只是笑卻不說話，指了指他的邊，我看得清楚，那是一只都被燒掉了的耗子，正依偎在徐仙公的旁邊，正呆呆的看著我。

“昨晚就是它，把你背出來的。它們有靈，而且對你親近。”

“你去告訴外面那個年輕人，那只邪有三張皮，都被我畢生的一把羅盤火給燒掉了。只是在下無能，沒能留住它。”

卻讓這地方了我自己的魂歸之。

在下無能，

在下無能，愧對風水之道。

這句話他連續重復了好幾遍，模糊中我覺到頭上這正午的太格外的灼熱，我心里著急，想要問他什麼，誰知我卻看到，這徐仙公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轉往村子里走去。中山裝的影，連著一旁那只有靈的小耗子，都在正午的中，化了灰燼。我最后聽到的是一聲嘆息。

：張善守啊張善守，你留下了這麼一個學生。你高風亮節卻死，真的斗得過這些邪麼？劫數，劫數。

“幾十年了，沒想到川南這場天大的冤孽，最后居然會落到你這個小伙子上。小伙子，我死在這兒還是種解，你以后的路，會比我兇險百倍。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我醒過來的時候，那聲音似乎都還在我耳邊。

這一次我敢肯定，自己真的是做的一個夢，因為姨父一直守在我的旁邊，而我睡過去也不到半個小時。按照姨父的話說，我是被這村子正午的太給照醒的，額頭都被曬的滾燙。

這天離開的時候，我還不時的扭頭看著那個村口。姨父問我看什麼？我低著頭不說話，路過一片田地的時候。聽到有兩個村民在閑聊。

話語中說今天早上，看到村里那個弱智娃在村口旁的草地里痛的打滾，后來親眼看到那孩子里吐了一只死耗子出來，兩個人罵那弱智孩子蠢，掉了那麼多的死耗子都要去撿來吃，沒被毒死就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