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第2章 太賤太無恥了,全青樓驚呆!

“趙澄,你在開玩笑吧?”

“別磨嘰,是不是玩不起?”趙澄一副不爽的樣子,道:“我可把話說在前面,說好了賭三個剪影那就得全賭完,不然把銀子給我還回來!”

“嘿!我徐鞍會怕你?你錢呢?”

趙五又彎下腰打開一個箱子,打開后,里面全是金燦燦的黃金。

周圍的人都看傻眼了。

按靖國目前的換算比例,金銀兌換是一比十,一萬兩黃金就是十萬兩白銀,對普通老百姓那是天文數字,就算是趙澄和徐鞍這種階層的也不是小錢了。

徐鞍忍不住長脖子朝趙五腳下看去,心想你帶了幾個箱子來?

趙澄這貨最近干嘛了,零用錢咋這麼多呢??

趙澄問道:“你的呢?有嗎?”

徐鞍讓旁老者把所有銀票都掏了出來,又把贏來的一箱銀子放在桌上,又摘下自己的玉佩,才臉上有些發燙的說道:“差不多了……開始吧!”

“帶這麼點錢也好意思出來賭博。”趙澄對趙五抬抬手,趙五立即對公打手勢。

第二個剪影周圍的擋板緩緩升起……

這次倒是一個沒人認識的子,不過長相清純,材纖細,雖不及香塵姑娘那麼勾人,但卻是許多中年人的最

有些中年富商和員已經在找老鴇流了。

子雖然長得好看,但沒那麼驚艷,賓客們對冬畫的支持聲逐漸多了起來。

“哼哼,你輸了。”徐鞍卻是極有信心,朝那九個評委看去,道:“你們來評吧!”

評委們都是燕川風流場上的老油條,做其它的事可能不行,但品評起丑來一個個有板有眼,不是給出結果,還會附帶上理由。

“冬畫姑娘柳弱花,妍姿艷質,更勝一籌。”

“這舞姬眼波朦朧,不諳世事,似那出塵的青蓮,令人心神漾……”

冬畫和那舞姬各得四票。

看到最后一個稍稍年長的評委走出來,周圍的看客頓時議論起來。

“是東都禮部侍郎家的公子!”

“小郎爺李冠玉!嘿,燕川四小爺來了仨!”

“這小郎爺最為風流,還經常為好看的青樓姑娘題詞,他的眼靠譜!”

“這下多半是小相爺贏了。李冠玉曾點評過趙澄的四個婢,春琴夏棋、秋書冬畫皆是絕,但唯有冬畫能深夜夢,可見是極為欣賞冬畫的。”

“……”

徐鞍微笑道:“李兄,請吧。”

李冠玉看向趙澄道:“小相爺,是否認可我的評判?”

“規則已經定了下,你盡管評判便是。”趙澄朝下揮了下手,道:“再說,我也和他們一樣,那是非常相信李兄的眼的,畢竟我和徐鞍都不及你啊!”

“這倒是。”李冠玉一臉認真的看向冬畫,道:“這一局,冬畫稍稍遜一些。”

“睜眼說瞎話!!”趙五猛地拔刀,罵道:“誰不知道你和徐鞍私好,你這是故意偏向他!”

李冠玉皺眉道:“小相爺,你這護衛……”

“我的人我自會教育,不用你多言。”趙澄抬頭看向趙五,道:“把刀收了!規則如此,我們得認。”

“主子,他們明顯作弊!”

趙五話音一落,也有其他的看客起哄道:“我也覺得這個評判不公允,明明是冬畫更好看……”

待人們議論一陣后,李冠玉走到圍欄前,對著樓下的人說道:“我和小侯爺的私確實不錯,但正因為如此,我更要公平公正。我李冠玉詞曲更惜名聲,斷不會做出自毀清譽之事。但若是有人質疑我的眼,我也勢必要和他辯個高下!”

聞言,議論聲漸漸消失,誰也沒有勇氣和信心與李冠玉辯論。

李冠玉一臉傲慢的看向趙澄,那意思仿佛在說,我就和徐鞍一起的,我就作弊,怎麼了?

你咬我?

“小相爺?”徐鞍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得意的看了趙澄一眼。

趙澄面無表的側過臉:“拿走吧。”

“哈哈哈趙澄我死你了,你就是我的活財神啊!”徐鞍這次連左右都不吩咐了,自己上手把箱子抱到前。

趙澄看向最后一個剪影,道:“還有一個,來吧。”

趙五拉了趙澄一下,著急道:“他們太賤太無恥了,咱別和他們玩了。”

“輸錢了你還夸他們無恥?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一邊待著去!”

趙澄瞪了趙五一眼,終于把放下來,起道:“第三個,我還賭沒冬畫好看!”

這次不是趙五,連冬畫也輕輕拉著趙澄角,眼中泛淚道:“主子,我……”

本想說我不值得,我不能再害你輸了金子,可趙澄沒給說話的機會,一手捂住的臉,溫的說道:“別怕,你最好看。”

徐鞍捂著肚子大笑起來,拍著大道:“趙澄啊趙澄,你真是一筋啊!你看看這個剪影的段,還有的舞姿……這肯定是個極品啊!”

還別說,徐鞍這一提醒,的確有許多人都發現了,這道剪影的舞是跳的最好的,那段……嘖嘖嘖,確實沒得說啊!尤其是剪影也能看出面部廓,鼻梁拔,下尖尖的,徐鞍的贏面太大了!

徐鞍問道:“不改了?”

趙澄道:“改你!我趙澄是反復無常的人嗎?”

“別罵人啊!那我就押比冬畫好看,你押多?”

趙澄坐下,再次把雙擱桌上,道:“我押這雙!”

“啊?”徐鞍愣住。

“怎麼,不夠?那我和你賭命!!”

徐鞍氣的想笑,道:“別耍無賴啊,咱不帶賭命的!”

趙五和冬畫也勸趙澄:“主子別沖…”

“逗他呢,看他那慫樣!”

趙五輕聲道:“可不賭命還能賭什麼?我們帶出來的錢沒了。”

徐鞍和左右大笑起來,道:“沒錢了就別勉強,要不我借你一兩黃金做賭注?”

“你還真是個好奴才啊!”趙澄起拍拍趙五的肩,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張地契,往桌上狠狠一拍,大聲道:“我賭右相府!!!”

徐鞍的笑聲戛然而止,周圍頓時雀無聲。

啥?

賭丞相府?

沒聽錯吧?

沒等徐鞍問,趙澄接著道:“就用右相府賭你的侯爵府,敢嗎?”

徐鞍朝趙五看去,問道:“你家主子最近是不是被驢踢了?”

趙五拔刀,喝道:“辱我主子者死!”

趙澄按住趙五的手,喝道:“別喊打喊殺的!說多回了!!”

趙五頓時冷靜,問道:“可主子,這地契哪來的?”

“爹不在家,當然由我保管了。”趙澄在地契上重重拍了一下,道:“徐鞍,敢不敢賭?”

見趙澄此舉不是作偽,徐鞍腦子飛速轉著。

右相府,右相府!這右相府要是能贏到手,那就是把侯爵府的資產翻了一番!

父親老是夸我只知道吃喝玩樂,不務正業,自己要是憑借著吃喝玩樂的本事把右相府搞到手了,父親豈不是要對我刮目相看?

而趙澄這個一直我一頭的玩意,以后看見我還不得繞道走?

這筆買賣值啊!

至于輸,徐鞍是沒想過的。

首先他認為這個剪影不會比冬畫難看,然后以李冠玉為首的評委們,大部分都是他找的自己人,李冠玉在剛才那一也證明了他靠譜。

趙澄這小子沒有贏面嘛!

徐鞍越想越有把握,頓覺改變命運的重要時刻到了,輕咳了幾聲,問道:“這偌大的右相府,你能做主轉讓?”

“廢話,我有地契在!”趙澄認真的說道:“再說,我爹還在和夜丹打仗呢,誰能阻止我?”

徐鞍一想也是,贊嘆趙澄真是右相的好兒子,當即拍板道:“賭了!”

趙澄攤開手道:“你的地契呢?”

“不在上!但你放心,這麼多人看著的,我要不認賬以后還怎麼在燕川混?我爹也調到西都去了,我能做主!”

“好!”趙澄朝趙五大聲道:“開始!!”

趙五是真不想再給公打手勢了,無奈之下,打完手勢后就別過臉去。

不忍再看。

冬畫的抖著,地抓著趙澄的手腕。

看客們都屏住了呼吸,嘆今晚來天上人間真是值了,不但免費喝酒,還見證了一場豪賭!

徐鞍則是一臉興,眼中冒著,準備迎接他的人生巔峰。

第三個剪影的隔板緩緩升起……

和之前一樣,隨著隔板的升起,剪影舞的節奏變得更快,作也更人。

看客們看見了的腳,嗯,盈盈一握的小腳。

看見了,嗯,好白好的大長

看見了的腰,嗯……雖然不是那麼細,但也算韻。

看見了,咦?平的。

看見了的臉,嗯……嗯?嗯???

怎麼回事?

是不是看錯了?

不是,是他!

徐鞍率先呼出聲,怒喝道:“怎他娘的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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