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晚，別沖啊！”后的程星淼嚇得花容失。

江至晚輕輕哼了聲，他擰腰回頭，把周子義扔向張震的方向。

張震瞄準了，一記大力，嘭一腳踢在了周子義的臉上，踢得他鼻狂涌，咕嚕咕嚕滾了三圈，滾到了程星淼的腳下。

“江至晚！張震，我記住你們了！”周子義在程星淼的攙扶下，巍巍地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兩位。

“行了，別耽誤問鼎。”那個“戍邊人”看見江至晚出了口氣，立刻開口說道，“所有人，各自找個位置坐下！”

周子義滿臉不服氣地還要說什麼，被士兵拖到了一個座位上，用安全帶死死地扣住，只能無能狂怒。

江至晚淡定地坐在了座椅上，慢悠悠地在心里發問：“我的素質，似乎好了許多？”

“你看見九州鼎的第一時間，有些基因被激發出來了，正在全面強化你的素質。”雅典娜的聲音適時地響起，“待會問鼎的時候，我會幫你收著點！”

“為什麼？這種事不應該全力以赴麼？”江至晚鎖眉，這是雅典娜第二次不讓他全力問鼎了！但是每一次，都沒有告訴他原因。

雅典娜的聲音很空靈，江至晚甚至能夠聽見那背后峽谷的濤濤流水聲：“我在用奧林匹斯神族的至寶——大智慧火種浸潤著你，讓你的大腦無限趨近于100%的開發度，如果你全力問鼎，那時候大量的信息涌你的大腦，你承不住的，畢竟，你只是人類。”

“你也是神明，為什麼要幫我？”江至晚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問出這個話題。

“你在懸崖上，看見的那些黑石雕像，都是神明！”雅典娜低聲說著令人驚的話語，“東非大裂谷里存在的是我們的，你所見的，是我們的神格，也就是所謂的靈魂！”

“一場災難剝離了我們的神格與軀，發災難的生靈，奪走了所有神明的軀，灌注他的意志！我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厄運已經降臨了！”

“你也看見了，那終末的力量，已經降臨了在了大地之上，哪怕大禹九州鼎孕育著大夏五千年的傳承，但也不可能無休止地保護你們。”

“大智慧火種，是目前我能看見的最后希！我挑選了全世界一億個孩子，給予他們夢境，讓你們在巖壁上攀登，最先看到我的那個孩子，應該有著最強的靈魂力量！”

江至晚沉：“也就是說，同時還有很多人在和你對話？”

“只剩你一個！發災難的生靈侵了我的夢境，他向孩子們灌輸著他的思想，只要被他的思想侵，就會為他的仆從！”雅典娜低聲回應。

“當我發現孩子的思想被侵后，我會用大智慧火種焚燒掉他夢境里的所有記憶，包括懸崖，包括侵者的意志！”

“你的速度，只是中游，就像是你的績一樣。”

“但是你爬得很穩，一步步地，堅守著你心中對大夏文化的堅持，可能是盤古開天的偉岸，可能是媧補天的憐憫，可能是孔孟之道，可能是你想為的辛棄疾，王明……這些信念牢牢占據著你的心！”雅典娜輕嘆一聲，“連大智慧火種都很難抵的侵，居然被你擋住了。”

“大智慧火種到底是什麼東西，是我腦力突飛猛進的原因？”江至晚問。

“對！”雅典娜的回答，簡明扼要。

“我能看見九州鼎上的景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江至晚再問。

“不，那是你自己的意志。”雅典娜接著回答，“我不讓你細看，是怕你的意志配合大智慧火種，悟到什麼驚天地的東西，引起那個生靈的注意，從而過早夭折！”

“所以，我們算是互相利用？你需要我去奪回那些神明的軀，我需要你提升我的實力？”江至晚低聲說著，像是開出冷冰冰的易條件。

雅典娜猶豫了兩秒，然后低聲說：“是！”

江至晚抬頭，看向高臺中心那漂浮的荊州鼎幻影，自言自語：“好吧，但是這一次我自己來決定什麼時候放棄悟！”

雅典娜不說話，知道江至晚的自制力有多出，可他畢竟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

問鼎高臺上的戍邊人，就站在巨鼎虛影之前，環顧周圍的年輕人高聲說：“你們是這座城市，第一批接問鼎的人！”

“待會兒，你們將會戴上特制的神經元頭盔，放大腦電波，與荊州鼎產生共鳴！”

他的手里拿著一個頭盔，在孩子們座位的后方也有一個相同的，看起來就像是飛行員的頭盔，還連接著一氧氣管，應該是要提升大腦的供氧量。

“共鳴后，你們將看見古老的九州大地上，先民與異與天地通，獲得潛能的方式，記住那種方式，死死地記在腦海里，不斷回味！”

“如果你們知并領會了那種能力，頭盔前方的燈將會閃爍。”

“能力從低到高分為4個等級，分為近古，中古，上古，荒古。頭盔的燈分別對應白，綠，紅和金！”

“你們在與九州鼎通的時候，會看見許多人展示不同的法，請正視自己大腦的承能力，不要好高騖遠地追求那些高級的法。”

“因為人類的大腦，只能承一次‘問鼎’，如果悟失敗，那麼這輩子就只能做普通人！”

“重復，去領悟你們有把握領悟的東西！”

他深吸一口氣：“給孩子們戴頭盔，送他們，去九州！”

一個個士兵走上高臺，摘下頭盔，給孩子們戴上。

每個士兵都拍了拍面前孩子的肩膀：“別張，做最有把握的事！”

張震在戴上頭盔之前不斷地深呼吸著，對邊的江至晚小聲說：“老江，我好張，怎麼辦？！”

“別怕，你就遵循一個原則！窮比去足療！”邢菲在另一側鄭重其事地說。

“什麼意思？”張震大聲問。

“揀最便宜的上！”邢菲說著，三個人一起戴上了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