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塵，你這樣有意思嗎？”喬錦無語。

“有！”夜千塵自顧笑笑，“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你有這時間，不如回去學學換尿不！”

“你要給我生孩子？”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你給我生我就學！”

話落，立即撥通阿標的電話，“阿標，去給我報一個產婦和嬰兒護理班，現在。”掛斷電話，看著喬錦，“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什麽時候給我生？”

喬錦用了一分鍾來克製自己的緒，“夜千塵，你當我是什麽？我給你生孩子？你不是有孩子了麽？就你這樣的父親，小心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有孩子了？”夜千塵一副我讀書你別騙我的樣子，一邊開車一邊瞄喬錦的腹部，“幾個月了？”

對於他的裝瘋賣傻，喬錦實在無語，“顧青青不是給你生孩子了嗎？”

“吱！”

一個急剎車，喬錦差點撞到車窗上。

“喬錦，你給我說清楚，誰特麽告訴你顧青青給我生孩子了？”

“那真是抱歉，幾個月沒了的？”

“喬錦，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說什麽？”

喬錦冷笑一下，從未見過這麽能裝的人，既然這樣，也不介意拆穿他，“一年前，你不是因為顧青青懷孕回國嗎？沒有孩子，你車裏怎麽會有尿不和嬰兒推車？”

“我草！”夜千塵忍不住了句口，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將車熄火，轉過來看著喬錦，“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好好談一談了。顧青青本沒有懷孕，不過是我母親騙我回去。”似乎覺得這句話也不妥，繼續道，“我從來沒有過，怎麽可能懷我的孩子？尿不和推車，都是秦傑的！”

“哦。”喬錦風輕雲淡地哦了一聲，然後沉默。

“喬錦，你聽好了，你是我夜千塵第一個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人，我從來沒有過其他任何一個人！”

喬錦心中詫異，可仍然不為所。

“我都解釋清楚了，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一起說清楚。”

“夜千塵，你不用給我解釋，我也沒有必要知道你的事。”

“你對我，就一點點意都沒了？”夜千塵怎麽也不能接這個事實，“才一年而已，你就全都忘記了？這一年，你就沒有想起我的時候？”

“夜千塵，還說這些有什麽意義？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出一支煙，無言地點上，汽車再次發，朝山下狂奔而去，窗外的景飛速後退，車氣氛沉默而抑。

很快就到了外婆家門口，喬錦低頭解安全帶，抬手時，不小心到夜千塵手臂上傷的地方，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抱歉！”喬錦立即不好意思地道，“疼嗎？”

“再疼也不及這裏。”夜千塵指了指口，沉聲道。

喬錦無言，打開車門，下車回了家。夜千塵凝著二樓的小窗，窗的燈亮了好一會兒，他才離開。

目睹下麵的車離開，一抹倩影從窗簾後麵走出來，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車，一年前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吧。

將窗簾拉上，剛才離開的車又回來了，喬錦剛打開電腦準備畫圖，手機響了起來，悉的號碼，不接罷。一次未接，手機頑強地響著，不停歇。

“喂，什麽事？”帶著不安，還是接起來了。

“下來。”

“什麽事，電話裏說吧。”

“我等你下來。”

霸道地掛斷電話，不給說話的機會。

心莫名地加快了跳。

穿上外套下來，夜千塵靠坐在車頭，手中夾著一支點燃的香煙。

“喬錦，我隻想問你一句，為什麽不肯再接我了？”夜千塵聲音嘶啞，就這麽定定地看著，“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因為……我有喜歡的人了。”

沉默，寂靜，煙灰燒到了手，他竟然不覺得痛，“他是誰？”

“你沒有必要知道。沒有別的事，我就上去了。”

又是沉默，喬錦轉離開，逃也似地進了門。

第二天，王雅君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對麵的人約見麵，當聽出那人的聲音時，著實吃了一驚，怎麽都沒想到他會來找。

來到電話裏約定的咖啡店，夜千塵已經在包廂等。

“夜總。”

“雅君，”夜千塵指了指對麵的座位，“坐吧。”

“夜總，什麽事？”出了夜氏，加上這一年的曆練，在他前麵，王雅君已經能夠從容淡定。

“我先為那天的事道歉，我不知道那個男孩子是你弟弟。我以為……”

“你不會以為那是喬錦姐的男朋友吧？”王雅君笑得不得。

“我看到他們圍著同款圍巾，還有抱著花。”

“我也有。”王雅君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

“看到了。”

“夜總，到底什麽事？”不覺得，夜千塵隻是向道歉這麽簡單。

“你喬錦姐喜歡的那個男人是誰？”

“啊！呃！”王雅君心中咯噔一下，立即道，“對，是的，喬錦姐是有一個喜歡的男人。”

夜千塵臉沉了幾分，“是誰？”

“他吧，夜總，我不能說。不過，他很帥，很有錢，沒有幾個人不喜歡他的。”

夜千塵拿出手機，默默地搜索：比夜千塵帥的男人。

搜索結果：對不起，沒有找到比夜千塵帥的男人。

又搜：比夜千塵有錢的男人。

搜索結果：對不起，沒有找到比夜千塵有錢的男人。

“夜總，你在……”

“雅君，房子看好了嗎？我有一套別墅，你需要可以拿去住。”

王雅君先是詫異，而後笑了笑，“夜總，我是很需要房子，但是我不可能背叛喬錦姐，我能提供的消息就這麽多。我也希幸福，好希有個男人來疼寵。”說到這裏，的聲音有些哽咽，“看每天陀螺一樣轉，要在男人堆裏去搶單子，我就好心疼好心疼。我累了委屈了，可以跟父母說，可以罵我弟弟出氣，可是連一個親人都沒有，酸甜苦辣，冷暖自知，天大的委屈，一個人往肚裏吞。除了工作，還要照顧外婆，還要想著不能虧待跟著的人，還得應付喬家的人。真的太不容易，需要的是一個寵支撐的男人，而不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傷害的人。”

“夜總，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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