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了皇叔的掌心寵》第98章
燕寧的眼睛猛地亮了。
“真的麼?”急忙抓住楚王的大手,仰著頭,臉上的歡喜與快活楚王微微容。
他恍惚地想到曾經初見時那樣傷心的小丫頭。
如果可以,他希永遠都不要在他的面前那樣傷心地流淚。
“我不會騙你。”楚王想到燕寧那時候倉皇痛苦的模樣,不由想到理國公。他微微瞇了瞇眼,卻沒有再說什麼的,只是拿手挲了幾下燕寧的臉。
只是短短的時間,楚王就見哭包的臉紅了,害地扭了扭纖細的子,自就依偎進了他的懷里。乎乎的小姑娘在楚王的懷里,楚王僵了片刻,仿佛很擔心傷害到,只是片刻之后他的才慢慢地放松下來,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地對燕寧說道,“明日一早就去下聘。”
“王爺也希早點和我親麼?”燕寧抱著楚王小小聲地問道。
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期待。
楚王的大手在的肩膀,只覺得懷抱里的小丫頭瘦瘦弱弱,可是心里卻充實了起來。
曾經冷的心,也在慢慢地。
“越快越好。”他沉聲說道。
燕寧頓時出了大大的笑容。
抱著楚王,覺得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甚至無論是顯赫還有風對于燕寧來說這一刻都不重要了。等李貴妃設宴請了燕寧和楚王吃飯,不知去哪兒放松了心的皇帝又笑著過來了。
他就坐在楚王的邊,因為皇帝把這當做是家宴,因此都坐在一桌子上。燕寧坐在楚王的邊,很敏銳地嗅到了皇帝上的淡淡的的香氣。那陌生的香氣燕寧愣了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笑容滿面的皇帝,又忍不住靠著楚王的肩膀,一只手用力地抓著楚王的手。
的王爺與皇帝完全不一樣,真的太好了。
因為如果王爺也想要三妻四妾的話,一定無法承的。
可是燕寧又想,皇帝后宮嬪妃無數,又覺得為李貴妃難過。
就算……李貴妃和皇帝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燕寧還是有些難過。
也為薨逝的先皇后難過。
心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楚王本來在和皇帝喝酒,察覺到燕寧的心,回頭看了一眼卻沒說什麼,不過是輕輕握了握的手。
只是等楚王說明日就要下聘因此急著出宮籌備聘禮,帶著燕寧從宮里出來,把送回了國公府,楚王直接把送到了的院子外面,停下腳對燕寧說道,“我就不再去拜見老夫人。你與老夫人也提一句,明日清晨我就來國公府下聘。”他這樣干脆,燕寧急忙點頭,還催促楚王說道,“那王爺一定還要忙著籌備聘禮呢,你快去吧。我,我明天等著王爺。”
怯怯的,提到親下聘這樣的事,就算再可是也十分歡喜。
楚王看著這個滴滴的小丫頭,突然說道,“我與陛下不同。”
燕寧詫異地看著他。
“王爺?”
“我只會娶你一個妻子,你就是我唯一的人。”見燕寧愣了愣,繼而抿著角要哭不哭地看著自己,楚王抬手了燕寧的發頂緩緩地說道,“無論你是好是壞,我認定了你,就會一輩子守著你,只和你在一起。”
或許燕寧不是最好的子,或許有很多缺點,也或許在外人的眼里并不合適做楚王妃。可是這些楚王卻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自己的心。無論燕寧是賢良淑德,還是旁人眼中的一無是,然而是他認定的人,這就已經足夠。
燕寧看著楚王黑沉嚴肅的眼睛,只覺得在這一刻,自己心里的那些慌慌的覺都不見了。
噎了一下,急忙點頭說道,“我記得了。”
“回去吧。”楚王對燕寧說道。
燕寧聽話地轉回去自己的院子,然而走了一會兒,忍不住霍然回頭。
楚王依舊站在原地看著的背影。
燕寧了角,看著楚王一直在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樣子,他站在那里,就如同永遠都不會搖的山岳。
那一刻,燕寧突然想,楚王對全無保留,可是呢?
想到了自己的前世。
應不應該把自己的前世告訴楚王?
楚王會不會覺得是一個妖怪?
想到這里,燕寧的腳步定了定,猶豫許久,又轉回到了楚王的面前。做不到懷揣著那樣巨大的,或者瞞著楚王地去查問九皇子的一切。因為藏著卻不楚王知道,在燕寧的心里,覺得自己仿佛瞞著楚王,不相信他。也不知道,自己如果對楚王說出那麼匪夷所思的話,楚王會不會到震驚甚至厭惡懷疑,可是看著楚王此刻專注著自己的目,燕寧還是想要告訴他一切。
“王爺,我想對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楚王看見燕寧局促卻帶著幾分堅決地看著自己,便俯問道。
他覺得此刻燕寧的臉上滿滿地都是不安。
燕寧垂頭扭了扭手指,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刻都要炸了,呼吸也有些憋悶,慌張了一會兒,見此地沒有旁人,才對楚王低聲說道,“王爺,我心里有一個很大的。”
一瞬間覺得自己要不過氣來了,想到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痛苦,的眼眶都紅了。那樣可憐卻要努力做出堅持的樣子,楚王微微皺眉,之后慢慢地把攬過來,在懷里。這仿佛是在安,楚王的大手輕輕地拍著的后背說道,“說吧。”
“我,我……我已經死過一次了。”燕寧低聲說道。
拍著后背的大手突然停頓了下來。
楚王的手放下,推開一些,看著燕寧。
“你是燕寧。”他突然堅持地說道。
燕寧一愣,卻見楚王看著淡淡地說道,“你一直都是燕寧。從未變過。”他這話燕寧茫然了一會兒才明白,楚王的意思是,并不是孤魂野鬼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搶奪了燕寧的李代桃僵,此刻楚王還在說道,“至本王初見你時,你就是如今的你。”
楚王的臉平淡,似乎并沒有燕寧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就出震驚恐懼,甚至對燕寧警惕起來的樣子。甚至楚王的意思就是……在見到他的時候就是如今他想要迎娶的這個燕寧,這就已經足夠了。
因為他初見的時候就是,他一直喜的也是,所以哪怕燕寧是搶走了別人的,他也不在意。
這或許會被人覺得楚王是一個沒有正直觀念的人,可是燕寧卻覺得心里慢慢地變得暖了起來。
“我知道。我本就是燕寧。王爺,我不是別的人,也不是孤魂野鬼。”見楚王這才詫異地看了一眼,燕寧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不怕我麼?不會覺得我是個妖怪麼?”
張得不得了,幾乎是瑟瑟發抖,楚王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這世上再也沒有比你更笨的妖怪。”不僅敢于暴自己,而且還笨得要命。那一刻,楚王就想,就算燕寧是個妖怪,大概也是西湖……不然哪兒來的那麼多的眼淚。
只是看著燕寧驚慌的樣子,楚王卻覺得并不是在說謊。
他的眼神霍然一沉。
燕寧頓時驚慌起來,等待他的宣判。
“誰傷害過你?理國公?姜嬛?”如果燕寧說一直都是燕寧,而死過一次,那傷害過燕寧的人是誰?
楚王的眼底閃過冰冷的殺意。
他小心守著護著的滴滴的小丫頭,是誰傷害過?
至于會不會畏懼燕寧,楚王卻并沒有把燕寧的這些事放在心上。
他喜歡的是,這就足夠。
無論燕寧是什麼,他喜歡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楚王也不在乎。
“王爺不覺得我很可怕麼?我這樣奇怪,我……”
“這世上有許多奇聞異事,你就算也是如此,我也不會在意。燕寧,只要一日你是你,我就會永遠在你的邊。”楚王的平淡燕寧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被拯救了。紅著眼睛,捂著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覺得自己這樣幸運,遇到的都是對自己這樣好的人,無論是阿蓉還是楚王,他們都這樣護,甚至第一時間就接了的一切。想到剛剛自己的不安還有恐懼,燕寧忍不住撲進了楚王的懷里,一雙手地抓著楚王的襟哽咽地說道,“王爺,我剛剛很害怕。”
“害怕什麼。”早在剛剛燕寧說要和楚王說話的時候,楚王已經何澤把四都守住了。
他們此刻站在理國公府一很開闊的庭院外,四空空的,并不會有人聽到見到。
只是楚王還是把燕寧給拉到了的閨房里,看著自己的侍衛將院子守住,只有自己和燕寧,他這才繼續說道,“說吧。”
“我,我害怕王爺不理我了,把我當妖怪。”燕寧回了屋子里,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因為剛剛惶恐得不得了,此刻得到楚王的回應,覺得有一種失而復得的不安。
努力地跟楚王在一塊兒,看見楚王眼角微微跳了跳,就連一向肅然的臉都微微搐了一下,燕寧有些不舍,可是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想和王爺在一塊兒。”
抱著楚王不撒手,在帶著孩兒香氣的閨房里和在一起,這實在考驗楚王的忍耐力,楚王忍了忍變得幾乎要炸裂的沖,對燕寧皺眉說道,“胡說八道。”
“王爺,你相信前世今生麼?”燕寧卻只是抱著楚王低聲問道。
的臉伏在他的口,楚王幾乎不能呼吸,可是垂頭看著帶著幾分傷的臉,楚王一瞬間又覺得心里微微發疼。
這疼痛他忍不住把手在的臉上。
“你的前世今生里有我麼?”他緩緩地問道。
“王爺就這麼相信我的話啊?”見他直接就相信了,燕寧微微詫異,仰頭看著楚王問道,“王爺這麼相信我麼?”仰著頭,面容清艷,眼底還帶著幾分懵懂,的近在咫尺,楚王幾乎不能從那微微張開的上轉移,片刻之后才抱著唯恐從自己的懷里跌到地上去,冷靜地說道,“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他這樣毫無保留的相信燕寧彎起眼睛笑了一會兒,抱著他低聲說道,“有王爺啊。可是我遇到王爺的時候太晚了。王爺,如果我早一些遇到你該多好。”如果上一世的時候,也能早早地遇到王爺就好了。
燕寧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的眼淚落在楚王的手上,楚王只覺得那一瞬間皮滾燙得幾乎要被灼傷。
“對不起。”他低聲說道。
上一世,難道他沒有守著燕寧,護著燕寧麼?
他竟然沒有護著。
“和王爺沒有關系的。”見楚王對自己道歉,燕寧急忙仰頭對他匆匆地說道,“都是我不好,是因為我沒有去認識王爺。王爺日理萬機,每一天都很忙碌,怎麼會留意到一個躲在國公府里哪兒都不去的小丫頭呢?”急切地希楚王不要因為不屬于他的錯過就自責,見楚王沉默地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而且從前的我也很膽小的。就算遇到王爺,我大概也會很怕吧。”
“你不會怕我。”楚王斬釘截鐵地說道。
燕寧想了想,雖然膽小,可是卻或許真的不會畏懼楚王。
“上一世的事就算了。只是我想和王爺坦白,是因為我不想懷著這樣的嫁給王爺,王爺蒙在鼓里。”燕寧抿了抿角,見楚王“嗯”了一聲,卻沒有什麼不悅,便低頭扭著他的襟小聲兒說道,“而且我還想跟王爺說,我,我上一世的時候嫁過人的。”只覺得那一刻,攬著自己的手臂一下子收,片刻之后卻緩緩地松開,楚王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帶著幾分沙啞地問道,“不是我?”
“不是。”燕寧張地說道。
“是沈言卿?”楚王突然問道。
燕寧霍然抬頭看著楚王。
“王爺怎麼知道?”
“不是他就是九皇子。”楚王見燕寧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便帶著幾分冰冷地說道,“你既然經歷前世今生,還很痛苦,說明你上一世的生活并不好過。這一世,你只對沈言卿和九皇子格外排斥。”
燕寧的一舉一都在楚王的眼里,當初他還覺得奇怪,燕寧對九皇子格外疏遠,而且總是帶著幾分戒備。而對沈言卿就更討厭了,燕寧甚至厭惡沈言卿厭惡到在他的跟前告狀。楚王又不是傻子,他在朝中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只要燕寧給他一個方向,他自然就能猜到這些。
“不,不是九皇子。”見楚王專注地看著自己,燕寧有些張地問道,“王爺,你會嫌棄我嫁過人麼?”
“我只后悔上一世沒有早些遇到你。”楚王坦然地說道。
他并不覺得燕寧嫁過沈言卿有什麼自己不悅的地方。
子嫁人,所嫁非人這一世就長了教訓,嫁給了真正值得共度一生的男子,這有什麼不可以。
難道男子可以再娶,子卻不可以再嫁不?他只是心疼燕寧有可能過的傷害。
沈言卿必定沒有善待過他的阿寧。
不然,怎麼會那麼厭惡他。
“他都對你做了什麼?”楚王眼底帶著幾分殺氣地問道。
如今想想,他當初就應該直接把沈言卿的給打斷。
“他娶了我,卻納了許多的小妾辱我。”燕寧不知怎麼,當看到楚王為自己生氣的時候,覺得心里都歡喜起來。眷地抱著楚王,只覺得當楚王認可了如今的以后,的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他了,帶著幸福輕聲說道,“還冷落我。我嫁給他三年,他卻沒有過我一手指頭。那時候我覺得這是屈辱,可是現在我想,只和他是名義上的夫妻,真好啊。”
前世今生,從未屬于沈言卿,而只屬于的王爺。
紅著臉說完了這些,可是楚王卻臉越發冰冷,低聲說道,“你一定很痛苦。”嫁給自己的夫君,卻被夫君冷落都懶得,這對于楚王來說是應該高興的事麼?他并不這樣覺得。
因為他會想到如果燕寧那樣的環境下,會遭到多人的嘲笑與蔑視。
是這麼膽小羸弱的小姑娘。
嫁給沈言卿,在長平長公主的手底下討生活,還要被人如此踐踏,這樣的痛苦經歷了三年。
“那時候我在哪里?楚王的聲音有些干。
“王爺一直在外面打仗啊。王爺,我說這些不是讓你自責,因為這都不是你的錯。我只是想把自己的事全都告訴王爺。”燕寧見楚王應了一聲,便心滿意足地說道,“我也討厭九皇子,因為九皇子圖謀皇位。王爺,他害死了太子與太子妃,還誣陷我大表姐和大姐夫。我大表姐和姐夫自盡而死,貴妃娘娘也自盡了。”
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出來,覺得心里的重負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低聲說道,“王爺,你看九皇子好不好?太子真的很好很好,你保護太子,保護貴妃娘娘還有我大表姐和姐夫好不好?”聲音的,帶著幾分央求,楚王聽著燕寧又依的聲音,心里先把沈言卿給記住,這才對問道,“九皇子謀取皇位?”
“他還豢養私兵。只是如今還沒有蛛馬跡。”燕寧努力地又往楚王的懷里蹭了蹭。
似乎因為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會被人看見,覺得自己大膽了許多,恨不能直接把自己蹭進楚王的襟里去。
“他很壞,只是大家都看不出來。”
“他有野心。”皇子有些野心也沒什麼,楚王之前并沒有很在意,不過此刻如果涉及太子,楚王便鄭重了許多,一邊繃著不要出異樣嚇跑了燕寧,一邊攔著這丫頭往自己的懷里肆無忌憚拱。
他覺得十分辛苦,聲音便沉重起來,問道,“太子怎麼死的?”他這麼問,顯然是會出手護著人了,燕寧便失落地說道,“我只知道太子和太子妃被毒殺在東宮,其他的都不知道。王爺,上一世的我很沒用的。”
垂著頭,覺得自己幫不上忙有些愧疚。
“朝堂奪嫡的事,也沒有你有用的地方。這件事我已經記下,我會看著九皇子。”
九皇子有野心無所謂。
可是如果為了皇位害死了那麼多的人,楚王就不能容忍。
而且九皇子害死的都是誰?太子與太子妃,那是對他十分照顧的兄嫂。李貴妃,那是他的養母。十皇子夫妻,那是與他一同養在宮中一同長大的親兄弟。
如果能為了皇位害死這麼多人,那楚王就不能輕饒了九皇子。
“我的話您都相信啊。”燕寧覺得自己心里擔心的一切都被楚王接過去了。
本以為自己和阿蓉要很費勁兒地去留神九皇子。
可是有楚王在,一下子覺得自己輕松了,心里也輕松得完全不需要再考慮其他。
“我說過,你的話我都相信。”楚王見燕寧仰頭對自己出大大的笑容,看著此刻天真明的臉,不由想到了初見的時候,痛苦與恐懼的臉。
他了角,心里有一個自己都不愿正視,可是卻他無法忽視的問題,那就是……九皇子害死了這麼多人,燕寧說著那一個個的名字,可是楚王卻只想問問,當發生這一切的時候,燕寧怎麼辦?
遭遇了什麼?
沒有他在邊,又失去十皇子妃的庇護,深陷端伯府被長平長公主母子欺凌,燕寧怎麼承這一切?
是怎麼從前世重新來到了今生?
一時之間,楚王的掌心冰冷。
他微微抬手拂過燕寧的臉,單薄脆弱,仿佛輕輕都會碎裂。
“燕寧。”楚王的聲音第一次帶著幾分張,在燕寧仰頭看著自己笑的時候,忍不住垂頭把冰冷下來的薄在燕寧的,溫暖的上,著這個小丫頭此刻還生機的溫度,確定還在自己的懷里。
許久,他才放開的低聲問道,“上一世你的結局是什麼?”告訴了他那麼多人的結局,可是唯獨沒有的。哪怕他猜到了什麼,卻又有些不敢置信。燕寧正眷地追著他的想要更多的親吻,聽到這里僵了一下,心里有些后悔了。
,是不是不該這麼坦白?
因為王爺為難過了。
“我也死了。沈言卿毒死了我。可是王爺,我不怕的。因為你上一世為我報仇了。這一世,你還待我如珠如寶,我真的覺得很幸福。”燕寧抓著楚王的手,仰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沒有經歷過上一世的磨難,我怎麼會知道王爺是這樣好的人,怎麼會有這一世與王爺的緣分呢?所以我覺得,上一世我就算過傷害,可是那都是為了這一世和王爺的遇見還有白頭到老。我覺得值得了。”
又把湊上來,帶著幾分與氣,“我吃了很多苦的,所以王爺,這一世你要加倍親親我,寵寵我啊。”
楚王沉默半晌,垂頭煩惱地咬住了這香溫暖的小丫頭片子。
……真是個會得寸進尺的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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