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了皇叔的掌心寵》第136章
見他當真有些不悅,李貴妃又笑著說道,“陛下既然覺得這樣不合適,那日后就們安安分分地在自己宮里歇著。又不是什麼要的事,何必陛下怒傷呢?”
如今雖然要與皇帝保持距離,可也沒有皇帝對徹底厭棄,對失去耐心的意思。
皇帝不高興,自然是要小小地退后一步。見皇帝的臉依舊難看,李貴妃便想了想對皇帝笑著問道,“不然我給陛下賠個罪?是我有口無心,冒犯了陛下了。”
“朕何曾有你說的這樣小心眼。”見李貴妃說那些人以后不要在的面前侍奉,皇帝的惱火慢慢散去了幾分。
他的眼底也存了幾分笑意。
李貴妃這才笑了笑,轉頭和燕寧說話。
燕寧垂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呢。
怎麼陛下仿佛在對貴妃娘娘撒似的。
只是這話又不敢說,因此只能在一旁裝作沒有看得出來。倒是楚王皺了皺眉,覺得皇帝這幅樣子不像話,便對皇帝問道,“陛下之前和我說的那件事……”
“不過是與王叔說說閑話罷了,王叔不必說了。”皇帝突然大笑著打斷了楚王的話。
關于他問楚王最近李貴妃對自己日漸冷淡,想求燕寧在李貴妃的跟前幫他說說好話之類的,皇帝突然覺得還是不李貴妃知道才好。
因此,他咳嗽了一聲對李貴妃問道,“除夕家宴都已經準備得如何了?”
他這問的是正事,李貴妃便笑著將除夕家宴上的事對皇帝簡單地說了,皇帝果然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朕一向是放心你的。就照你說的辦吧。”他一向都信任李貴妃的這些事,李貴妃便繼續問道,“陛下九皇子進宮麼?”
因九皇子如今的名聲不太好聽,皇帝便猶豫了起來,沉許久之后才點頭說道,“那就九皇子進宮。不過不必九皇子妃進宮。”
皇帝對自己的兒子尚且有幾分寬容,不過對兒媳婦就不會那麼和氣了。更何況馮瑤是那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如果進了宮,在皇家聚會的時候又太子夫妻沒臉,那皇帝是不能容忍的。
因此皇帝不馮瑤進宮。
他難得提到了九皇子妃馮瑤,李貴妃便想到一件事對皇帝問道,“那馮家呢?”
因馮家是先皇后的娘家,一向被皇帝視作自家人,因此每年皇族在宮中參加家宴的時候,皇帝也會馮家一同進來,而且十分照顧。正是因為每年馮家都有資格在宮中過年,因此馮家才一向自視甚高,只覺得自己無人能比。
只是今年馮家被廢了承恩公的爵位,正是被皇帝厭棄的時候,李貴妃就多問了一句。
如果皇帝對馮家尚且有幾分維護寬容,那就會趁著這個時候馮家進宮。
如果皇帝真的對馮家徹底厭棄,半點面子都不給,那今年馮家只怕只能在自己家里過年了。
皇帝卻并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那肖似皇后的秀的事尚在眼前,皇帝想想都覺得惱火。
在這件事之后,他不僅是廢了承恩公的爵位那麼簡單,而且還把宮中給整頓了一遍,不知多侍宮人因為與馮家來往甚因此被皇帝給逐出了宮中,當日那幾個敢把秀給送宮中還直接弄到皇帝的面前的,皇帝一律按照謀逆給治罪,聽說連命都丟了。
那一陣子宮中風聲鶴唳的,燕寧都約聽說宮中一下子被皇帝給收拾了不人,也因為這些人不知又招供了什麼,皇帝越發盛怒,還下旨訓斥過馮家的人。
這麼短的時間,那些事皇帝都沒忘呢,此刻聽到李貴妃提到馮家,便冷笑說道,“從前是朕對馮家過于寬待,朕本以為他們是皇后的娘家,與皇后同心。誰知道他們竟敢背叛皇后。既然背叛皇后,那就不是皇后的家人,朕還理這些沒良心的畜生做什麼?”
在皇帝的眼里,從前馮家的家主乃是他的大舅子,可如今就是畜生,是豬狗不如了。他想到馮家的混賬們就余怒未消,然而李貴妃已經知道馮家不可能進宮,心中不由也很滿意。
因此,等到了除夕家宴這一日,李貴妃在宮中招待皇族,宴席格外盛,仿佛心很好的樣子。
燕寧與楚王一同來參加宴席,坐在皇帝的下首,對面是臉憔悴的長平長公主。
燕寧看見長平長公主臉蒼白憔悴,額頭上還有些凝思焦慮的皺紋,就知道只怕這段時間長平長公主過得不怎麼好。然而雖然長平長公主瞧著不怎麼神,可邊的端伯卻越發神俊逸起來,俊得仿佛神仙一般。
燕寧看了兩眼端伯,覺得端伯仿佛人逢喜事神爽的樣子,整個人神奕奕,與長平長公主還有一旁垂頭安坐的沈言卿有著鮮明的對比,不由心里有著嘖嘖稱奇。
和楚王閉門不出,整日里窩在一塊兒,已經許久沒有去找十一公主說話了,自然不知沈家出了什麼事。
只是見長平長公主容憔悴,沈言卿越發安靜,整個人也消瘦起來,雖然越發清雋,可是看起來卻安靜得仿佛要沒進這樣輝的家宴之中的影里一樣。
從前那個笑容寫意風流,舉手投足都帶著世家公子風范,笑容自信的沈言卿仿佛不見了蹤影。
燕寧歪了歪頭,目劃過了沈言卿,對坐在更下方的趙王妃笑著點了點頭。
與趙王妃因阿靜和高慶的婚事格外親近幾分,而且趙王妃溫和,趙王世子妃爽利又沒有壞心眼兒,與燕寧頗為投契。
倒是今日趙王老太妃與趙王世子妃并未宮,只來了一位趙王妃,乃是因皇帝敬重皇家大長輩,不忍老太妃冬日里奔波疲憊,因此額外賜了趙王老太妃一副家宴送去了趙王府,又允許趙王世子夫妻留在趙王府陪著老太妃一同過年,免得老人家在趙王府沒有兒孫的陪伴,這樣的厚待算得上是皇家之中的獨一份兒了。
趙王妃便也笑著對燕寧舉了舉酒樽。
燕寧便也對舉起酒樽,只是卻只敢小小地抿了一點兒。
倒是想多喝,只是楚王坐在一旁正看著呢,見一心想要喝點小酒,回頭還想來一個酒后,楚王就防備得厲害,見抿了一口就放在一旁,又給夾菜說道,“別空著肚子喝酒,不然你不住。”
他眉目嚴肅地給燕寧夾菜,又屈指了燕寧的酒樽,見里頭的酒是溫溫的,便放了心。
見他這樣細致周到,把自己當小孩子一樣照顧,無微不至的,甚至這份無微不至整個熱鬧的宴席突然一靜,目都匯聚到自己的上,燕寧不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胡地自己夾了些菜小聲兒說道,“王爺,你,你不用照顧我。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紅了臉,雪白的臉頰熏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紅潤,楚王見夾了什麼,便皺眉,從的盤子里把夾的那片魚夾到自己的盤子里說道,“你不是不吃姜?”那魚上還有姜呢,燕寧一向不喜歡這樣未來奇怪的東西,因此在家里都是不吃的。
就這樣呆呆的,能楚王放心麼?
楚王把那片魚上的姜蔥全都挑走,這才重新放回燕寧的盤子里,抬手想抿笑的燕寧的發頂,卻覺得這樣的舉會燕寧皇家長輩的形象損,便只是握了握的手。
燕寧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皇家長輩的形象了。
又覺得心里歡喜,又覺得此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楚王這樣照顧不好意思,便只垂頭吃盤子里的菜了。
盤子里都是喜歡吃的。
楚王本來就一向都知道喜歡什麼。
倒是斜對面正安靜地坐著,仿佛形人一般的沈言卿抬起頭來,目復雜地看了燕寧一眼。
“王叔也算收斂了。”皇帝在剛剛就已經安靜地不說話,由著楚王這樣用心地照顧燕寧,刺心得很。此刻見楚王淡淡地收回落在燕寧上的目和一側探過來的太子說話,他便對李貴妃低聲說道,“不然如果王叔再給王嬸挑魚刺,那朕真是沒眼看了。”
他覺得楚王到底是還知道男子的威儀的,沒有低頭給燕寧挑魚刺,此刻還覺得楚王到底保住了男子最后的面。對于皇帝這樣自欺欺人,李貴妃也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皇家宴席上的魚大多都是沒多刺的。
不然,難道皇族們在宴席上一一吐魚刺不?
那什麼樣兒了?
這一次家宴上的魚大多都是沒多魚刺,最多就是一條魚骨罷了,楚王有什麼好挑魚刺的。
皇帝未必不是不知道。
不過既然皇帝要裝作不知道,李貴妃也不會揭穿了他。
只是對燕寧笑著說道,“這次的酒水雖然是果酒,甘甜綿,不過也不好多喝。”燕寧過了年才要及笄呢,李貴妃自然要看著燕寧些,不要一高興就了小酒鬼。
燕寧忙點了點頭,見一旁還有一盅燉得爛的銀耳雪梨羹,便對李貴妃甜甜地笑起來。
吃了幾口菜已經覺得膩了,正想吃些清甜的銀耳羹,便拿了一旁的勺子細細地吃了起來。
宮里的銀耳雪梨羹更清甜一些,燉得火候也極好,燕寧覺得這份銀耳羹比果酒還好喝些,因此多喝了幾口。
對面的長平長公主也不知是最近生活過于不順,還是瞧著燕寧被楚王照顧得無微不至不順眼,見燕寧貪吃了幾口銀耳羹,便突然笑了一聲,抬眼對上首的李貴妃說道,“貴妃也真是夠小氣的,怎麼只給王嬸吃些銀耳羹?我等席上還都是燕窩,怎麼到了王嬸這兒,貴妃連燕窩都舍不得了。”
指責李貴妃怠慢燕寧,這似乎是沖著李貴妃來的,燕寧一愣,覺得長平長公主這大除夕的找李貴妃的晦氣真是討厭。
而且李貴妃又沒有得罪長平長公主。
如果長平長公主針對燕寧,因有些舊怨在,燕寧覺得還算理所當然。
可長平長公主怎麼沖著李貴妃發作起來?
難道是聽說最近皇帝跟李貴妃吵了架,因此撿柿子不?
李貴妃淡淡地看了長平長公主一眼,難得的,下首正微笑與旁人說話的趙王妃的臉也微微變。
“你胡挑剔貴妃做什麼。王嬸一向不喜燕窩,正是因貴妃細心周到,因此才給王嬸換了喜歡的銀耳羹,又礙著你什麼了?”李貴妃沒有開口,一旁的皇帝卻聽了有些不悅,看著長平長公主這個最近看似老實,可是在沈家鬧的破事兒連他都聽說,他十分不能忍耐的妹妹沉著臉緩緩地說道,“更何況貴妃怎麼也算是朕的人,你對你皇兄的貴妃是不是應該敬重幾分?宮中是你能撒潑的地方麼?!”
最近長平長公主在端伯府干了一件皇帝不知該怎麼說的大事,簡直皇帝氣死了。
端伯邊一個得寵的人有孕了,聽說是雙胎,端伯高興得不得了,可長平長公主卻怎麼說的?
說這人一向在府中不安分,平日里一副狐子的樣兒,和管家們聲細氣地說話,只怕也不是什麼干凈的人,因此氣勢洶洶端了一碗落胎藥去尋那人的晦氣。
……這不是明著說端伯戴了綠帽子了麼?而且端伯正高興的時候,長平長公主卻要給人家落胎,這麼蠢的事是怎麼想出來的。
長平長公主鬧出這件事的時候皇帝就想罵。
端伯的庶子庶多了去了,長平長公主何必計較這兩個小兒?從前管不住端伯,如今怎麼還只知道氣勢洶洶要落了人家的孩子?
就算沒了這兩個,那還有大把大把的庶子等著長平長公主做錯了事與端伯翻臉呢。
到底端伯機敏些,知道妾有孕長平長公主必然會生事,因此及時趕到,把長平長公主抓了個正著,如今正鬧著呢。
這件事在京都鬧得滿城風雨,因長平長公主鬧得厲害,半個京都都知道了,也就燕寧與楚王關起門來兩耳不聽窗外事,楚王又不是一個喜歡說是非臟了燕寧耳朵的子,因此才沒有傳到燕寧的耳朵里。
只是長平長公主鬧出這種事來,雖然端伯保住了自己的妾,卻也已經和長平長公主反目,防長平長公主仿佛防賊一般,長平長公主求援到宮中被皇帝給罵出來,又因想求趙王妃的一件事被趙王妃拒絕,李貴妃也在這上頭為趙王妃說了兩句公道話,因此就記恨起來,今日想對李貴妃發難,李貴妃在皇家面前沒臉。
只是才挑了一件事就被皇帝駁斥,長平長公主覺得自己丟了臉,一時紅了眼眶。
皇帝對一向縱容,可是如今總是被貴妃迷,對也冷淡了下來。
“我怎麼知道不吃燕窩!”長平長公主委屈得不得了,對皇帝哽咽地說道,“我不也是為出頭,擔心被貴妃怠慢,這是一片好心!”
“是誰?誰是?一句對王嬸的尊稱都沒有,你也好意思說是為王嬸出頭?而且王嬸不吃燕窩連朕都知道,你做侄兒的竟然都不知道?你有沒有心?”
皇帝覺得長平長公主是有心的,不過心都放在端伯的上了,一旁的端伯急忙膝行過來請罪,在皇帝不悅的目里低聲約束長平長公主不許再得罪人,不許令皇帝不悅。倒是沈言卿突然怔怔地看了燕寧片刻,見燕寧此刻姿秀地坐在楚王的邊,貌嫵,不由了角,卻不知該說什麼。
原來不喜燕窩麼?
他在意那麼久,竟然……連不喜燕窩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沈言卿不由一陣心灰。
“陛下還是不要氣。好歹今日除夕,正應該一團和樂才是正理。”李貴妃沒有跟長平長公主計較的意思,見宮殿之中因長平長公主鬧了這一下子氣氛有些沉悶,便歌舞進來助興。眾人見皇帝并未怒,便也都放了心,欣賞起了歌舞,氣氛也慢慢地好了起來。
等又過了一陣子,眾人便向皇帝與太子敬酒,等敬了太子,便往下頭來與楚王一同喝起酒來。燕寧見楚王依舊來者不拒,眨了眨眼睛,并不攔著楚王與眾人喝酒,一會兒就湊到了李貴妃和太子妃的邊,對太子妃笑瞇瞇地說道,“大皇孫看起來真是氣派。”
大皇孫正襟危坐在太子的下首,面對上前與太子親近的皇族,時不時就起給對方行禮拜年,那起又坐下,拱手行禮,如行云流水一般好看,甚至還十分優雅地向叔伯長輩敬酒。
自然,他的小酒樽里的都是新鮮的果。
不過氣派還是十分氣派的。
“也不知從誰的上學來的。”大皇孫一派風雅,二皇孫和三皇孫都已經滾到角落里去跟幾個其他王府進宮的小家伙兒扭一團。太子妃只覺得心累,看著,甜甜的燕寧不由眼底生出幾分疼來對燕寧說道,“臭小子都是不省心的。我說,還是兒好。”
生了四皇孫之后肚子就沒了靜,本想再生個滴滴的小閨卻不能,想想也十分憾。
不過這話太子妃是不能大大咧咧地說的,不然豈不是人覺得太子妃狂妄……嫌棄兒子什麼的,這在旁人的眼里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容易引起眾怒。
李貴妃不由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了,長平怎麼對貴妃娘娘突然這麼不客氣啊?”燕寧覺得長平長公主今日的態度十分奇怪。
說起來,李貴妃跟長平長公主沒什麼好沖突的。
李貴妃又沒有去搶長平長公主的男人,長平長公主的敵人也不是啊。
今日長平長公主拿著燕寧當槍使,去與李貴妃沖突,這燕寧心里不怎麼高興。
雖然笨些,可也不是傻瓜,長平長公主一副幫自己說話的樣子,可是不也是拿燕寧當槍使去得罪人?這要不是李貴妃心寬,子好,只怕也會遷怒燕寧了。
“也沒什麼,只是有些妄想罷了。”李貴妃見燕寧這段時間是當真外頭的事兒什麼都不知道,不由下意識地看了下方的趙王妃一眼。正巧,長平長公主被端伯低聲數落了幾句,正覺得委屈,又湊過去和趙王妃說話。
也不知說了什麼,趙王妃的臉微微發黑,霍然起就坐到了太子妃的邊來。因李貴妃也在這兒,長平長公主便含恨瞪了李貴妃一眼,卻沒有再走過來,倒是沈言卿起和長平長公主說了兩句話,母子之間似乎起了爭執,長平長公主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似乎遭了什麼背叛似的。
沈言卿立在燈影之中,微微抿了角出幾分漠然與固執,長平長公主看著他這副倔強的樣子,不由眼眶都氣紅了。
一向疼沈言卿,可如今看向兒子的目卻生出幾分怒意與失。
沈言卿卻沒有再說什麼,對微微行禮,目沉靜地掃過一旁正皺眉看著自己的端伯,一時眼底出幾分茫然。
就仿佛……他此刻竟無可以容一般。
然而片刻之后沈言卿恢復了平靜的神,迷茫的緒仿佛不曾存在,轉往宮殿外去看燈火去了。
他干脆地走了,長平長公主卻站在燈火輝煌的大殿之中,頓了頓腳,不知說了一句什麼,出幾分不甘心。
看見出一副不甘心的模樣,趙王妃突然冷笑了一聲。
一向為人溫和,突然這樣突兀地冷笑了一聲都把燕寧給嚇了一跳,在疑的目里,趙王妃哪里知道燕寧竟然完全不知道外頭的事,只對李貴妃說道,“娘娘今日了我的牽連,因此才被這樣折辱,這份我銘記在心。”
十分激李貴妃,又惱火長平長公主不過是仗著是皇帝的妹妹就猖狂到這個份兒上,李貴妃卻不是迫人家記住自己恩的人,聞言便笑著說道,“不過是些許小事罷了,王妃太見外了。”
“哪里是見外。”趙王妃頓了頓便苦笑著說道,“若不是娘娘在陛下的跟前為我們王府說話,只怕陛下不住長平的糾纏,當真把沈言卿賜婚到我們王府做了我們王府的婿呢!”
燕寧本來對今日的況一頭霧水的。
聞言不由一愣,繼而微微張大了眼睛。
想起來之前十一公主跟自己說過,長平長公主想給沈言卿說一個王府貴做媳婦兒。
難道如今是挑中了趙王府的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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