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圓滿

乾元帝親自出宮來到京城外連夜搭建好的彩棚,率領武百,世襲貴胄迎接凱旋的將士。

為表鄭重,禮部的人忙得腳打後腦勺,總算布置出讓勉強讓乾元帝滿意的迎接儀式,京城百姓傾巢而出,將近無的百姓集中在城外,想率先看看宛若神兵天將的顧三,另外四留在從城門通向皇宮的道路上。

三年多沒見顧三了,京城百姓還真有點想念在京城橫行無忌的三爺!

京城街頭沒有他縱馬而行,總覺得點最國朝特髓,聽不到顧三又憑著帝寵把哪位重臣的吐的消息,京城百姓覺不幸福。

國朝不了紈絝公子哥,但他們本沒有辦法同顧三的囂張跋扈相提並論。

顧天澤——是乾元帝執掌天下時最最特別的標誌,沒有之一,他完全可以稱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縱然如今很多人說他是霍去病再生,國朝百姓大多嗤之以鼻,漢武帝可沒他們的皇帝如此毫無原則和底線的寵溺霍去病。

遠遠的看到帥氣,擁在一起的百姓嚷嚷:“來了,來了。”

“永壽王來了。”

聽見百姓喊永壽王,站在乾元帝後的大臣一個個麵如土,不是他們不盡力,而是皇上本就不聽他們的勸諫,在封顧天澤為王這點,乾元帝沒留下任何的通融餘地,固執強勢的態度讓朝臣們隻能默認朝廷上出現異姓王這事。

“父皇,表哥……旗幟下的就是顧表哥?”

太子仰頭問乾元帝,他年歲不大,在王芷瑤眼裏還是小豆丁。可他被乾元帝親自養,早已經比同齡孩子沉穩的多,除了表嫂外,也沒人敢搶小太子的東西,欺負小太子。

乾元帝彎腰把太子抱起來,抬手指著逐漸出現在視野的馬隊,“最英俊。最英勇。也是最忠誠的人就是你表哥。他轉戰幾萬裏,耗時三年半,為朕打下偌大的領土。使得蠻夷遠遁,確保邊境二十年再無戰事。太子……你是朕的繼承人,得記住今日。”

太子黑亮的眸子似懂非懂,關於顧表哥的種種傳奇他耳朵都灌滿了。有好的,當然也有不好的。如同父皇所言,為帝者,首先最該備的便是自信,統領天下英才的自信!

正因為他的幾位兄長有野心但沒有支撐他們執掌天下的自信。太子才落在小小年紀的他頭上。

乾元帝一生隻養了兩個孩子,一個是傾世名將顧天澤,另一個被後世尊為聖主的太子。

他們兩個足以讓乾元帝含笑九泉。笑傲史書上的任何一位偉大的皇帝。

這位曆史上最任帝王不僅能開創盛世,最重要的是在很多偉大帝王栽跟頭的後事安排上。他也做得極為出。冊子為太子被後世證明是乾元帝最偉大的政績之一。

等到離著近了,歡呼雀躍的百姓紛紛停住口,心底湧起一莫名的痛楚,再對顧天澤的戰功嗤之以鼻的人在此刻都有一種悲涼的覺。

即便是永壽王顧天澤上的盔甲都布滿了刀劍劃過的痕跡,在記憶中顧三總是幹淨利索,天生富貴的,可此時他下顎的胡須淩,一臉的倦怠,肩膀上的披風似被撕扯過破了好幾個地方。

在馬下跟隨著的將士大多包裹著厚厚的繃帶,繃帶紅之

蒼涼,悲壯……也讓人印象深刻,三年半的時間對京城百姓隻是一眨眼而過,出征的將士卻每日都經曆生於死的考驗,經曆戰火的洗禮。

此時所有人都有一種明悟,戰爭是殘酷,慘烈的,哪怕顧天澤他們因軍功獲得封賞也無法再讓在場的人嫉妒。

當然今日是沒有嫉妒心的,以後可能還會嫉妒。

顧天澤沒有選擇乾元帝派人給他送去的閃亮盔甲,他並非是想獨樹一幟,而是想讓所有人明白,戰爭並非所想的那麽簡單,戰功也非輕易而舉就能獲取的。

“臣……顧天澤,拜見陛下,賀我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彩棚前,顧天澤從馬背上滾下來,直接跪在地上,後的將士隨之跪倒一片,“我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乾元帝對滿臉風霜的顧天澤到些許的陌生,然更心疼他,放下太子,幾步走下彩棚,來到顧天澤近前,眼睛微酸,扶住顧天澤的肩膀,低頭仔細的看去,果然,阿澤瘦了,眼睛也不似過去一般的明亮鋒芒畢,此時波斂,著一曆經滄桑,榮辱不驚的悟。

“阿澤……”乾元帝嗚咽,嚨似堵了東西一般。

“臣回來了。”

“好。”

乾元帝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頭,“好一句回來了,你平安回來,朕高興。”

隨乾元帝攙扶,顧天澤起,乾元帝張開雙臂然不住抱住了他,“阿澤,你回來就好。”

“姑父。”

顧天澤眼圈微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您這句話足夠了。”

“永壽王。”乾元帝拂了眼角,挽住顧天澤的胳膊,重現意氣風發,君臨天下的天子風範,大笑的問道:“世襲王爵是阿澤應得的,你還要什麽盡管同朕說。”

任誰都聽得出,乾元帝這句話並非試探。

對別人乾元帝會試探,對顧天澤……舉世公認的皇上對顧三就沒底線。

“臣隻期國泰民安,再無戰事。”

顧天澤回答得同樣誠懇,真正經曆過生死戰的將軍才能懂得和平的可貴,也更懂得尊重生命。

乾元帝目灼灼,“阿澤總是讓朕意外,朕答應你,絕不再輕易開戰,隻要蠻夷他們老實不敢冒犯天威。朕就不再興兵征伐。”

“若有宵小之輩犯上作,臣願意再披戰甲,為陛下盡忠。”

和平,但不是不能再戰。

“走,宮裏的酒宴已經準備妥當,隨朕宮。”

乾元帝親一手拉著顧天澤,一手牽著太子。笑道:“阿澤。宮後你先去洗漱一番,朕可不想見你胡子邋遢的樣子。”

“遵旨。”

顧天澤多日沒有痛快的洗過澡了,他自己都很嫌棄。不是為了讓百姓印象深刻,下封他為王的閑言碎語,他也不用再穿著殘破的甲胄。

“姑父,小七沒來?”

他左顧右盼。在命婦圈中沒見到王芷瑤,在皇宮門口也沒見到。心裏略微有點難

“燕國夫人為你付出良多。”乾元帝咳嗽兩聲,板著臉道:“你征戰時,會全力幫你,不會怪你。如今你凱旋……朕可沒把握不埋怨你,你自己對太盛,朕命令不了。”

“表嫂同樣於國有功。”太子在旁邊:“如今六部大變樣。全賴表嫂。”

顧天澤聽得雲山霧罩的,小七趁他不在。又做了什麽?不過,做什麽都無所謂,隻要不再生氣就好。

宮後,顧天澤暫別乾元帝,去華清宮洗湯浴。

自從定王芷瑤後,他便拒絕任何宮的近侍奉,上的甲胄,他沉華麗的浴池,四周的龍口中噴著溫泉水,圍著白玉砌的浴池的薄紗輕輕浮,水汽繚繞,頗神仙意境。

一排衫單薄的宮跪在薄紗之後,雖然永壽王不讓們侍奉,但們並不敢離開。

另外一邊跪著捧著華服,配飾的宮

們正值妙齡,滴,任誰見了都會心,尤其是顧天澤在軍中三年多,更容易縱

顧天澤緩緩的合上眼睛,說沒有衝那是騙人的,此時就算他用宮,小七也不可能知道,一隻無骨的手搭在他肩頭,顧天澤猛然驚醒,反手抓住那隻手,“大膽……小七?!”

“除了我之外,你還想要誰侍奉你?嗯?三爺。”

穿著單衫,口一大片白皙的,發髻鬆垮,那雙讓顧天澤一直惦記的眸子薄奴之下卻是萬種,別說顧天澤幾年沒見葷腥,就是夜夜笙歌,也經不住王芷瑤這幅滴,魅眾生的模樣。

“撲通。”

被他拽著,王芷瑤一頭紮進水池中,單薄的,更是顯形。

“放開我,我還沒原諒你呢!”

王芷瑤想要掙開,顧天澤橫在腰上的手臂如同鐵壁,把向自己懷裏拽,後背著他的口,合他已經無法控製的灼熱,溫熱的泉水讓燥熱,原本打算好好的折磨顧三一番,然後走人的,也讓他知道厲害,誰知……先心,舍不得他。

“三,這裏是皇宮,咱們不能夜宿皇宮,在陛下的浴池裏……行那樣的事。”

“哪樣的事兒?”

顧天澤氣息噴在**的耳,一手錮著,另外一隻手向服裏去,他的雙也沒閑著,強勢而霸道的進小七雙之間,“是這樣?”

他帶著繭子的大手完全籠罩住口的,輕輕的,拇指惡略的劃過山峰的頂端,“小七,你這裏比以前盈許多他……”

王芷瑤雙腳發,似沒有骨頭一般靠近他懷裏,殷紅水潤的微張息著,“三,別……別……”

豈不知這幅模樣更助長顧天澤的氣焰。

“皇上還等著為你慶功,朝臣也在……不能……遲到……”

“小七。”

顧天澤笑聲低醇,手遊走於眷的的酮上,綿綿的細吻落在鬢角,耳後,脖頸,臉頰,肩頭等,“你見過把食放在了許久的人麵前,那人會無於衷嗎?”

“可是……可是……”

“別掙紮了。”顧天澤好笑的吻了吻的肩頭,似重非重的咬了一口,懷裏的人扭軀,更是把他的火熱撥到極致,“皇上會諒我,他心疼咱們相聚不易。至於朝臣……不必理會。”

“啊。”

突然衝進裏的東西讓很不舒服的,“別,疼。”

顧天澤額頭滴汗水,氣,他已然到了極限,“隻是手指而已,放鬆。不放鬆。你會傷的,小七……我不想傷你。”

王芷瑤側頭見他忍的麵容,緩緩的放鬆。“三,”

罷了,隨他吧,這些年征戰在外。他得苦遠比多得多,犒賞顧將軍最好的禮。不就是?!

“懇請三憐惜。”

王芷瑤吹氣如蘭,的小眼神似鉤子,牽引顧三的魂魄。

顧天澤一僵,隨著的移。差一點就被弄出來,虧著他有練過勁兒,再也無法製噴薄而出的熱。顧天澤轉把王芷瑤

在池壁上,狠狠的吻上……

“嗚嗚。”

“小七乖。再來一次。”

“不要……不要……”

“你還有力氣說話呢。”

“嗚……三……饒了我吧。”

王芷瑤也不知道他要了多次,到極致的狼太過凶殘,哪怕暈了都不肯放過……雖然是裝暈……不過後來,不用再裝了,昏昏睡的倒在他懷裏。

“明兒我教你勁兒,小七有怪力,外兼修的話,能很久。”

顧天澤有幾許憾,不滿足的輕啄,見確實無力再戰,抱著出了浴池,先用衫蓋住放到一旁的榻上,隨後顧天澤自己穿上,不讓任何宮

當然在他們方才纏綿時,宮早就已經退到外麵去了,不過約能聽見的是,讓們麵紅耳赤。

“準備轎。”

“是。”

顧天澤仿佛在自己家一般,抱著不昏睡的王芷瑤出門,想了想,他也上了轎,輕聲吩咐:“去西宮。”

“是。”

西宮還保留著顧天澤親前在宮裏居住的屋舍,乾元帝並沒把西宮再賞給旁人,讓人定期清掃,如同顧天澤還在宮裏。

*****

“父皇。”

太子坐在乾元帝邊,居高臨下看著大臣們,“酒宴還不開始?”

在坐的朝臣一個個心裏很是謝太子殿下,總算有人問出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顧三沐浴更可以,但用不用這麽長時間?這場宴會本就是為顧天澤慶功準備的,主角不到,大臣不敢

尹首輔已經拿眼睛瞄了王譯信半晌了,可王譯信低眉順目就是不肯同尹首輔流。

至於坐在龍椅上的乾元帝,獨自一人飲酒也顯得有滋有味,皇上角的笑容以及流出對顧天澤的縱容……大臣們實在是太悉了。

有三年多沒見,皇上依然如故。

“表哥什麽時候到?”

“……”

乾元帝子的額頭,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表哥如今是頭狼,不飽餐一頓,他哪有力氣?”

太子越發的困,表哥了話,不是更該過來赴宴嗎?

“陛下。”

懷恩公公聽了消息後,走大殿,低頭來到乾元帝邊,低聲道:“顧將軍不適,歇息在西宮。”

“喝,不適?”

“……是。”

懷恩著頭皮點頭,浴池中一滴積水,淩,“奴婢看永壽王爺同王妃不到明日不會清醒,……王爺的確實很疲倦。”

“罷了。”

乾元帝笑道:“便宜這小子了。”

“眾卿,共飲此杯,為阿澤慶功。”

“國朝長存,陛下萬歲,王爺威武。”

乾元帝率先舉杯,便是沒有主角,朝臣們也得跟著。

慶功宴,最大的功臣永壽王不到,這也算是顧天澤囂張的證據之一。

換一個人,乾元帝早就惱了,也隻有顧天澤一人。

“太子。”

酒宴之後,乾元帝偕同太子一起乘坐鑾輿,略帶幾分醉意的說道:“爵位,財富隻能籠絡人心,然想獲得臣子真正的忠誠,憑這些是不夠的。阿澤重重信,便是放縱一二,他會回報你。為君。施恩手段得靈活,一個勁兒把自己當做天子,隻會覺得孤獨。”

“兒臣銘記於心。”

“記不住也無妨,理解不了正常,畢竟你還小,朕還有時間一點點的教你,太子……你肯用心聽。朕就很高興了。”

乾元帝手指著一本正經的子臉龐。“你同阿澤不一樣,也好,養兩個一樣的孩子沒趣得。”

“規矩。是朕定的,破例又怎樣?”乾元帝微合雙目,對顧天澤夫妻夜宿皇宮的事毫不在意,“阿澤除了功臣之外。還是朕親自養大的子侄,他留在長輩家裏。有什麽問題?”

“父皇說得是。”

攔住乾元帝的皇子們隻能無奈的離開。

“不如讓皇兄們也留在宮裏?”

“嗬嗬。”

乾元帝大笑,準了太子所請,都在宮裏,的確分薄顧天澤夜宿皇宮的影響。“懷恩,去宣王譯信。”

今夜,乾元帝是不準備臨幸後宮。有王譯信陪著,喝酒也更有滋味。

*****

顧天澤封王後。主虎符和所有的兵權,也不領職,他當著滿朝武向乾元帝陳奏:“打仗的時候,臣自然會領兵出征,太平時期,臣願意榮華富貴。”

乾元帝曉得顧天澤,並沒勉強他,加封了一堆的虛職,以免再刺激朝臣們繃的神經。

他對顧天澤的榮寵不衰讓朝臣們明白顧天澤是不是做異姓王,同以前沒有任何的區別,隻要顧天澤安富貴,永壽王就

永壽王吧,滿足任的皇上,他們的日子也能好過點。

顧天澤封王半月後,王譯信辭致仕,乾元帝再三挽留,王譯信去意已決,“陛下,臣更想縱山水。”

後的王四爺恢複了八的謫仙氣質,呼朋邀友,或是開會,或是對詩詞,或是作畫,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時常有傳世名作問世。

麵對世人的稱讚,王譯信愧不敢領,畢竟他是兩世為人,用比旁人長幾十年的閱曆同人相比,他是作弊的。

他越是如此,世人對他越是追捧。

雖然他辭不做,但世襲侯爵依然保留,乾元帝也時不時的穿便服跟著王譯信一起參加會。

王譯信嗜好清淡的服不會因他重生就改變,他的影響,乾元帝便服時也格外顯得清,有一點日子,通常王譯信去哪,乾元帝就去哪裏,兩人形影不離,乾元帝玩得異常開心。

王芷瑤同顧天澤私底下吐槽乾元帝和王譯信的關係:“帶我裝,帶我飛。”

顧天澤用更多的熱讓小七不再關注玩瘋的兩人,至於虎妞……已經被提前退養的蔣大勇拐回了蔣家。

蔣家奇特的基因還在繼續,蔣大勇哄著重孫,一邊跺腳痛罵站滿一屋子的兒孫,“混球!沒用!讓你們生個兒能要你們的命?”

這不是他們的問題,好嗎?

蔣家衰還將繼續下去。

*

“王爺。”

顧天澤怔怔的看著麵前的男孩,“他……他是……”

盧彥勳輕聲說道:“世子顧延銳。”

“你是我爹?盧叔叔給我看過你和娘的畫像。”

不會有人錯認他們的父子關係,顧延銳就是小上好幾號的顧三

顧天澤頓下,把兒子的摟在懷裏,含著眼淚道:“對不起,銳兒……是我把你給旁人養,別……別怪你娘,什麽都不知道。”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顧延銳眨了眨眼睛,“不是我病了,爹和娘才把我給神醫的嗎?如今我病好了,自然要回到爹娘邊。我聽過,爹是永壽王,娘是燕國夫人,國朝唯一的……如果我不聰明,不優秀,爹……別不要我。”

“不會。”

顧天澤抱起兒子,讓他騎在自己肩頭,“你永遠都是我兒子。”

向盧彥勳點頭道謝,顧天澤馱著顧延銳返回永壽王府。

一路上顧延銳很是開心,坐在父親的肩膀上實在是太爽了。

“他……”

王芷瑤見到父子兩人時,首先不是懷疑顧天澤出軌弄出私生子來,“是我的兒子吧,是我生的。”

“嗯。”

顧天澤一把扶住王芷瑤,“別哭,這是喜事,銳兒會笑你的。”

原來一切不是的錯覺,把兒子摟在懷裏,聽他娘,王芷瑤才覺得一切是完整的。

“小七,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呢?”

不愧是母子,顧天澤從後抱住站在床榻邊凝視睡兒子的妻,“你不怪我?”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是最佳理方式。”

如果當時知道銳兒的事,隻怕沒有辦法麵對蔣氏,麵對顧天澤,靠在顧天澤懷裏,“不過,你要保證,這是最有一次,三,無論貧窮富貴,生病劫難,我都同你共同麵對,不離不棄。”

“嗯,不離不棄。”

顧天澤重複了一遍,輕輕吻上王芷瑤的,不離不棄,共同麵對許是最好的誓言了。

乾元帝在六十大壽時,封禪泰山,在泰山頂,他指著山下對已經年的太子道:“朕許不是個好皇帝,不過,朕相信朕的繼承人會是一位明君,江山給你了。”

“兒臣不負父皇所托。”

ps謝大家的陪伴,今日正式完結,過幾天有免費番外和後記,期待新閨能讓書友們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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