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皓然笑了笑：“我們先去古老先生那邊！”

東方妃兒發現，事實上，褚皓然很喜歡笑，而且，他笑的樣子很是迷人，模樣一點也不比那個陳上仙差。

難道上仙都長得很好看？東方妃兒偏著腦袋，一頭長髮宛如緞子一般的垂了下來。

“妃兒，你頭髮很好看，等下去買些首飾戴。”褚皓然一邊說著，一邊摟著他的腰，手著的長髮。

“你花錢嗎？”東方妃兒睜大眼睛看著他，笑問道，“我可沒錢。”

“我雖然現在大不如前，但好歹還有些家資，放心，給你買一些首飾服，還的有的。”褚皓然很爽快的答應著。

東方妃兒嘻嘻輕笑，這一刻，是真的很高興，終於重塑了，終於可以明正大的站在底下，可以飛舞在空中，雖然的漂浮實在不怎麼樣，要不是有褚皓然攜帶飛行，那裡能夠飛舞在空中了？

不過，東方妃兒還是非常高興，有了，就可以修靈了，將來總會飛的。

“下面就是古老先生的書店，我們下去。”褚皓然道。

“嗯，好的！”東方妃兒有些怕，在褚皓然降落的時候，主摟住他的腰，褚皓然全一片僵，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親暱的靠近過，尤其是一個孩子……側首看過去，東方妃兒剛剛重塑，穿著他的服，自然是嫌大了，領口出大片雪白的，看得他不僅暗中吞了一下口水，陡然想起來，這丫頭，除了外面的袍子，裡面可是什麼都沒有穿。

隨即一想，這丫頭昨晚重塑到時候，早就讓自己看了，不過，這丫頭的真不錯，皮好，材好，腰肢無骨，抱在手中，覺甚是妙。

突然，他心中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那個陳上仙，難道早就看出獨慧，一旦塑造功，是難得一見的人？因此有些其他企圖？

難道說，他想要送進太虛幻境，從而結那些高階修仙者？據說，現在很多修仙門派都這麼做，培養絕弟子，然後送進太虛幻境，以此換去高階修煉功法。

想到這裡，褚皓然搖了一下頭，這個想法，終究有些荒唐。

奇怪，不對勁——這個古老先生在做什麼？

“妃兒，不對勁！”褚皓然忙著道。

“怎麼了？”東方妃兒不解的問道。

“古老先生魂魄飄散中——”褚皓然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加快速度，也不顧古老先生書店的咒，直接闖了進去。

“怎麼會這樣？”東方妃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古老先生，前兒還是好好的古老先生，這個時候，居然已經開始魂魄飄散，整個人靜靜剩下了一團黑霧，漂游在房中……

“褚上仙——”東方妃兒是一籌莫展，忙著拉住褚皓然求救。

“妃兒，我們來晚了，古老先生魂魄已經飄散……”褚皓然一邊說著，一邊也沒有閒著，手指打出繁雜的指結，一道淡淡的黑，融到古老先生飄然的魂魄中。

古老先生的魂魄如同是枯樹收到了滋養一般，陡然凝聚起來。

“古爺爺——”東方妃兒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一瞬間，淚如雨下，就算再糊塗，心中也明白，褚皓然的那麼一點點靈力，只是維持古老先生的魂魄能夠凝聚片刻，他生魂已經飄散，不可能凝固了。

“你……是誰？”古老先生似乎很是迷茫，連著聲音都帶著一種空。

“爺爺，我是妃兒啊，我是東方妃兒……”東方妃兒一邊說著，一邊手想要抱住他，無奈的是，的手指穿過他的，什麼也沒有到。

“妃兒——”古老先生的似乎在一瞬間，重新煥發了生機，忙著道，“你重塑功了。”

“是！”東方妃兒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上一次，想要哭，無奈卻是一個靈鬼，連著眼淚都沒有，在重塑的瞬間，曾經想過，就算擁有，也不會哭——要堅強的活下去。

可做夢也沒有想到，剛剛重塑，就面臨著生離死別，這個宛如對待自己子孫孩子一樣維護的古老先生，卻已經面臨死亡。

“多虧了褚上仙相助！”東方妃兒忙道，“爺爺，您這是怎麼了？”

古老先生看了一樣一黑的褚皓然，點了點頭，這纔對東方妃兒道：“爺爺……大限已到，不能度劫，自然……自然……就只有魂消魄散的下場。妃兒……你快散開……爺爺不了……這裡的東西，爺爺都送……送……給你……快走……”說著，古老先生把一個儲袋塞給東方妃兒。

褚皓然見狀，忙著手一招，把東方妃兒拉了過來，然後，一道黑罩打開，籠罩在東方妃兒上，而就在下一刻，古老先生的魂魄，陡然“破”的一聲，整個就炸開了，整個書店，都在古老先生的魂魄隕落的瞬間，被生生炸開。而隨即，黑的黑霧在空中只是一晃，接到，就立刻消失了。

古老先生修爲不弱，雖然最後度劫失敗，不能更上一層，但這最後魂消魄散是散發出來的靈氣，還是不弱，竟然把整座書店震塌了。

褚皓然拉著東方妃兒，去形，向一邊飄去。

“爺爺——”東方妃兒抱著古老先生最後塞給的儲袋，哭的稀里嘩啦，爲什麼會這樣，高高興興的跑來，想要告訴古老先生，終於重塑功了，可他去魂消魄散了，爲什麼……這賊老天，爲什麼會給人安排生老病死？

坊市有著短暫的混，但很快就有人過來理，一個老鬼隕落了，實在不算什麼來不起的大事，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一切歸於平靜。

“妃兒，不要哭了！”褚皓然看著抱著古老先生的儲袋一直在哭的東方妃兒，嘆氣道，“你們人間，不是時時刻刻都要面臨死亡嗎？在靈界，好歹還有個盼頭。”

東方妃兒擡頭看著他，他又怎麼會懂？如果每一個人都要死，那是公平合理的，縱然傷心，也是無奈，但正因爲有了長生不老的盼頭，纔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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