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水中來》第17章 魚躍龍門
?大家議論紛紛,說要拿這玩意兒去江里捕魚就好了,但是水警有規定,不許用聲吶捕魚,高聲吶會讓江里的生絕種,低聲吶未必能搞死大魚,但聲波範圍的小魚肯定死,這無疑於殺取卵,破壞生態。
突然屏幕啥都沒有了,一片雪花。查爾斯退出,又重新打開件,還是啥都沒有。這時控卷繩機的傢伙大一聲,卷繩機明明關著,繩子卻自下墜,速度飛快,直到放完后,連卷繩機都被拖下懸崖,小伙兒想去拉,被查爾斯一把拽回來了,不然他都會被帶下去。卷繩機先砸在懸棺上,然後滾進積水潭,沉水底。
水面上波浪越來越急,形一個巨大漩渦,大家嚇得紛紛後退,江楚眉想看個究竟,在那探著頭,還掏出手機準備拍照。剛才百來號人都在一塊看視頻呢,二嬸不知道被倒哪兒去了,估計都沒看到江楚眉在崖邊上,但我看到了。到後,想拉又怕只是虛驚一場,畢竟離水面那麼遠呢,剛才二嬸那個罵人的話太難聽,待會兒看到了又說我藉機占兒便宜。
這時候,積水潭水面上突然湧起一水柱,那條大魚跟著跳出水面,估計有二三十米高,然後落在船尾,將船頭得翹了起來,魚借力又跳起來,落在船頭上,再借力飛得老高,麻痹的,居然到了懸棺位置,然後尾在懸棺上一點,沖我們飛過來。
「退後!」我拉著江楚眉的手。
居然還拿著手機在拍魚,大魚沖我們飛來,大尾一掃,我抱著江楚眉用背部擋住,兩個人頓時都被拍飛出去,我啥都沒想,使盡全力推開江楚眉,踩到崖邊上,差點掉下去,查爾斯已經抓著的雙手將拉上岸。
我則被大魚掃得飛向側面的斷頭崖壁,重重摔在懸棺上,一口老從裏噴出來,覺五臟六腑都震裂了,接著我下棺材,求生本能促使我反應極快地抓著架棺鐵架,吊在上面晃來晃去,原來懸棺都是用紅金屬架掛在懸崖上,以前看得不太清楚,還以為是木樁架呢。從我角到下滴在我鞋尖上,覺快頂不住了。
「快救他!」江楚眉喊道。
大魚已經落水裏,一聲巨響,濺起幾十米高的水花。我口很痛,但求生意志讓我死死抓著鐵架。
潛水隊的人已經拉著鐵攬繩過來,但懸棺的位置離上面也有一百多米高,這麼長的繩子很重。山上人多擁,山路又不好走,等他們拖著繩子再放下來,估計需要一會兒,我擔心堅持不了那麼久,用腳勾著鐵架想慢慢爬上去。
「水生,小心啊,大魚……」江楚眉在上面大聲喊道。
我看了看下面,積水潭裏又起水渦,看來這畜生不搞死我不罷休,我咬著牙鼓著勁兒爬上鐵架出來的部分,但空間很小,站著很危險。懸棺上面太了,棺材蓋是弧形的,為了雨天不積水,站在上面風險很大,又沒有手抓的地方,我慢慢踩在懸棺上面,差點又下去。
「水生,魚……魚……」江楚眉急得跳起來了。
大魚已經上了船,利用尾一彈,然後飛向我這裏,這下死定了,麻蛋!魚尾掃向我的時候,我只能踩著懸棺跳向前面位置低一點的棺材,這裏懸棺都是一高一低,錯落有致。結果上面有水漬,腳下不穩,摔趴在上面,我連忙抱著,生怕下去,死死摳著棺材蓋的邊沿。
剛站的棺材被大魚尾掃飛了,撞在我前面位置高一點的棺材上,兩口棺材跟著大魚掉下去,很奇怪的是,這麼大力,這麼高摔下去,落在水面激起巨大水花,棺材蓋卻並沒有開,雖然有封棺釘,但年長日久,封棺釘就不會生鏽腐蝕嗎?
更奇怪的事發生了,我趴在棺材蓋上,聽到裏面有聲音,敲打棺材蓋的聲音,剛開始幾下還有節奏,像敲門聲,接著聲音越來越大,雜而急促,我嚇得連忙站起來,回到剛才棺材掉下去的空鐵架上。
「快放繩子啊,大魚又來了。」江楚眉哭著喊道。
上面的繩子已經放下來了,但速度太慢,大魚又飛起來用尾掃向我,我只能跳到另外一口棺材上。等它落水的時候,我又跳回放繩的位置,在大魚再次飛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抓著繩子,雙腳踩在巖壁上跑了幾步,然後用力一蹬,躲過魚尾掃擊。
大魚掉下去的時候,紅的眼睛憤恨地瞪著我,突然張開,長舌頭向我,舌頭帶著一腥臭味,幾乎跟我親吻了,在到我角的時候,大魚氣得一聲怪,快速墜落水中,再也沒起來。
如果它是這積水潭最牛的怪,可能面掃盡,兩次落空,足以讓同伴笑半年。
岸上的潛水隊十幾個人拉著我上去,我已經幾乎沒力氣了,不僅是了重傷,人也被嚇得夠嗆,也不知道有沒有尿子。雙手還死死抓著繩子,我是個貪生的人。
躺在草地里,全劇痛,像散了架似的,瞇著眼睛看著藍天白雲,從沒覺得活著這麼好。江楚眉撥開人群,跑到我邊,哭得稀里嘩啦的,「你沒事吧?」
「死不了,放心。」我笑道,心真好啊,又一次死裏逃生!
二嬸從人群中衝出來,拽著江楚眉的手,生生將拖走。「你個臭丫頭,你不要靠近,剛才差點掉下去。」
「他救了我啊!」江楚眉甩開二嬸的手哭著說。
「救什麼救,那麼多人,鬼魚怎麼非要衝你們去。」二嬸吼道。
這話倒是提醒了我,雖然我們離崖邊近,但一圈人呢,這魚乾嘛非要跟我過去,老子可沒惹它啊!看來不是我救了江楚眉,而是我連累了,難不這蠢魚是怪我上次從它裏搶走了劉叔和王小峰?
「黃玄,這魚則咋跳這麼高,這懸崖得有兩三百米了吧?」李禿子問。
「魚躍龍門,懸棺借力,這斷頭峽將它困在這裏,自然心生怨氣,咱們活了幾十年,可見過江里有這麼大的魚?」黃玄問。
「這倒沒有,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魚種。如果沒那棺材它肯定飛不上來的。」熊老六說。
「這倒是,棺材不取,就別想撈人了。」
大魚把大家嚇得夠嗆,加上設備都掉進水裏了,很多村民們嚇得回家了。查爾斯叼著白煙,站在崖邊,看著遠方的斷頭峽谷,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趴草地上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人都走了,才緩過氣來,剛才一直關注的傷,沒想到膝蓋也痛得要命。爬起來坐著,點上一支煙,肚子了,該是吃中飯了。我發現手機丟了,不知道是不是掉進水裏,虧大發了,七八百買的呢。
下斷頭山就花了一個小時,已經兩點了,肚子得不行。我看到江楚眉朝我走來,還不停回頭,估計是怕老媽追上來,手裏拿著一個飯盒,裏面是飯菜。
「你沒事吧?」問。
「還好,死不了。」我說,其實膝蓋真的很痛啊。
「肚子很吧,先吃飯,才有力氣回去。」
將飯盒遞給我,裏面的菜不錯,青椒炒,還有兩條紅燒江刀魚,我吃了幾口覺得味道特別好,就是江刀要挑刺很麻煩。「你燒的?」我問。
「是啊!我媽媽開會湊熱鬧去了,我在家做的飯。」
我忙著吃飯,沒空回話。
「他們開會,商量著先解決懸棺問題,然後再解決那條魚,他們有魚箭,好像還有專門炸魚的魚雷。」
「哦……」我想起趴在棺材的時候,聽到的那個聲音,不有些害怕。
「怎麼了?」問。
「以後你不要去湊熱鬧了,那些懸棺有蹊蹺。」
「什麼蹊蹺?」
「說不清楚,裏面可能有什麼東西。」
江楚眉聽我這麼說,不嚇得回頭看了看背後的斷頭山。「有鬼?」問。
「我咋知道呢?總之你別去了,今兒就很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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