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放學回來，看到茶幾上放著水果。

袁佩珍說：“你隔壁阿姨兒子送來的，說是謝禮。”

果盤很富，蘋果，菠蘿，西瓜都切一塊一塊的裝在明盒子里，還心的放上了簽子。

“隔壁兒子還好看的。”袁佩珍掃了一眼許愿，繼續說，“比你好看。”

許愿拿著簽子的手一頓，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能有多好看？難不是天仙？”

“反正比你好看多了。”

媽就跟被對面的小伙子迷住了似的，一個勁得夸：“小伙子發型也怪特別，今天過來敲門給我嚇到了，我尋思著這孩怎麼說話跟男孩子一樣，仔細去瞧瞧，原來是個男孩子，我還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孩子。”

許愿聽得耳里起繭子，往里塞了一塊西瓜，放下簽子，去了房間。

沒一會兒，哥許諾敲門進了房間，給遞了一杯牛，戚夢的短信一個接著一條發過來。

許愿隨手指點了一下語音，然后低頭翻出書，聽到語音容作忽然頓住。

是個男生低低沉沉唱歌的聲音，聲音很像賀禮。

戚夢立馬接著又一條語音，自播放：“姐妹你猜我在哪呢？”

許愿立馬打字回復過去問戚夢：你在哪呢？是誰在唱歌？

戚夢很快回復過去，語音里的語氣帶著興：我和余江在一個酒吧里，這是酒吧駐唱的聲音，好聽吧。

許諾剛放下杯子，還未出門，也聽到語音容，里面的生聲音很開心，還夾著有人親昵的“夢夢”，大概就是說的那個余江。

許愿低著頭回復短信，許諾掃了一眼手機，叮囑：“寫完作業把牛喝了，早點睡。”

許愿沒抬頭，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著鍵盤，一邊回應許諾：“知道了，哥。”

低著頭和戚夢在微信上聊天，也不知道哥是什麼時候出了門，不過沒一會兒就聽到了關門聲。

過了一會兒，戚夢才回復：余江說帶我出來玩玩。

許愿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點了，給戚夢回復：注意安全。

戚夢：放心啦，我和余江在一起不會有事的。

許愿想了想，最后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試探的回復：就是和余江在一起所以才讓你注意安全。

戚夢這次換了文字回復，那意味深長的話，讓戚夢想到了一些臉紅心跳的事：你想什麼呢？我和余江正常往，才認識沒多久，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危險。

許愿收到短信，正準備回過去，戚夢的短信又發了過來：好了，不和你聊了。

許愿盯著屏幕，默默的把打好的字給刪了。

這輩子，提前幾年和賀禮認識，也只是改變了和賀禮的生活軌跡，其他的事好像并沒有收到影響。

夜里，許愿睡下前不放心戚夢，又給發了一條短信。

然后把戚夢發來的那個男生唱歌的語音反反復復的聽了好幾遍，越聽越像賀禮。

也是聽了好幾遍才聽清楚男生在唱什麼。

是一首民謠《春風十里》。

最后，許愿手迷迷糊糊又點了這條語音然后不知不覺睡著，也沒等到戚夢的回復。

昨晚后半夜的時候下了一場雪，許愿醒來的時候，地面上積了層雪，十一月過去。

許愿起遲了，慌慌張張的洗漱，換服，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準備去學校。

許諾開車送。

這時，賀禮才從夜店回來，到了許愿上學，他低著頭，順勢鉆進了路邊油條店。

隨后，側頭看了一眼，生站在路邊買早飯，時不時打著哈欠。

到了冬天起床就特別困難，以前上班，通常況下都是早上匆忙起床，然后早飯都來不及吃就出了門。

“小伙子，你要油條和豆漿好了。”

賀禮垂眸，付了錢，拿著油條豆漿轉出門，也上了車，很快消失在這條街上。

許愿踩著早讀的鈴聲進了教室，一進門就看到戚夢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趴在課桌上。

前排，方橙手指了指戚夢，用手擋住，低聲音：“昨晚不知道去哪鬼混去了。”

許愿看了一眼邊戚夢。

最后班主任進來了，戚夢才打起神來。

之后下課，戚夢立馬又去找余江。

方橙看到生朝著余江奔去，皺眉說：“這好像也沒在一起多久吧？這麼黏？”

許愿看著戚夢的背影，默默收回了視線。

上輩子也是這樣，戚夢后和的距離越來越遠。

也是和余江在一起后，戚夢從重點班掉到普通班，可是，還是滿腦子都是余江。

余江一次又一次的劈，會心的原諒。

這一點，和賀禮的母親有點像。

方橙又說：“我覺戚夢有點腦，就算很喜歡很喜歡余江，也不能昨晚那麼晚了還跟人家出去玩吧？”

許愿問：“你覺得余江怎麼樣？”

方橙張了張，有話不好說：“怎麼說呢，我都是聽別人說的。”

“聽說了什麼？”

方橙看了看周圍，跟做賊似的，小聲說：“就是余江吧，帥是帥，但是聽說人品不咋樣。”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有一次我去廁所，聽幾個別的班生說的，說余江其實是和朋友打賭故意接近戚夢的。”

“你可千萬不要和戚夢說，假如這件事是假的，那就尷尬了。”

許愿張，正準備說話，也不知道戚夢什麼時候回來的，看起來心不錯，滿臉笑容：“你倆背著我說什麼呢？”

方橙心虛的搖頭，反應很快：“沒，我有道題目不會問問許愿。”

方橙朝著許愿眉弄眼，意思是讓別說剛剛那些話。

看到許愿點頭，方橙這才把心放進肚子里。

戚夢也沒注意兩個人的小作，低著頭把余江給的零食分給了倆。

“我大方吧，對你們好吧。”

方橙拿著戚夢塞進手里的零食，有點心虛，畢竟剛才說過人家的壞話，看了看許愿。

見許愿像個沒事人一樣收下，也收下了。

“謝謝。”

“余江買的，明天余江生日，讓我帶著我小姐妹一起去，小姐妹們，你們去不去？”

方橙看向許愿。

許愿點頭：“去。”

方橙也跟著點頭：“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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