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511.賓主盡歡

說實話,王憶實在沒想到軍干部們會提出這麼個要求。

再說實話,他沒有這個想法,因為牽扯到軍隊的話,作品審核難度會很大。

而且他寫作難度也大,不好把握這個度。

所以他很好奇富生產怎麼會做出這樣一個決定。

可富生產沒解釋,就是說希他能把駐白浪島的部隊寫《龍傲天》中,如果需要什麼資料,他們這邊可以配合提供,并且當場找了個文藝兵跟他對接。

王憶一看他這麼積極便把自己擔心說了出來,說擔心寫到軍隊會被審核卡住,不讓出版。

富生產笑道:“這不會的,你放心的寫吧,我們譚營長會聯系上級單位相關領導與出版社進行通,不會耽誤你作品的出版。”

既然人家這麼說了,王憶便口頭上答應下來。

但他的第二部已經寫完了,并且都郵寄出去了,便說自己只能在第三部作品中與白浪島海軍進行聯

富生產聽說第二部已經寫完并郵寄出去了,臉上出明顯的失

他問第三部什麼時候能寫完出版,王憶說他用兩三個月時間就能寫完,到時候審核校稿沒問題后便會開始出版。

聽到這話,富生產松了口氣,連連說好,并且向他保證會用自己的關系給他加快審核,讓他的第三卷以更快的速度進行出版。

他說完這事后離開了,看起來是專門是為了這件事跑過來找王憶的。

王憶很疑

咋了,又到迷弟了?

生活和生產工作參觀結束,大家伙回到宿舍繼續進行休息,等到傍晚時分,軍營的伙房里飄出飯菜的香味。

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白浪島的況并不是莊滿倉說的那麼糟糕。

島上大生產運搞的轟轟烈烈,解決了蔬菜問題,也解決了食問題——島上有養豬場。

一有空閑,各個班里的戰士們就會踴躍外出打豬草,加上食堂剩下的泔水,每年能喂養的豬超過一百頭,平均每個月要宰殺六七頭。

人多了,吃也多,基本上殺一頭豬可以斷斷續續的吃兩天,于是六七頭豬接應起來,能保障戰士們天天吃上點

今天擁軍問團來訪,更有吃。

不用殺豬。

問團帶著,他們這個分團帶了兩噸豬

伙房里頭有戰士們自己曬的雪菜、梅干菜之類,炊事員們便做了梅菜扣、雪菜燉等菜肴。

再就是干豆角炒末、土豆燉塊,還有幾款海味出鍋,這頓飯很盛。

食堂里頭沒有椅子,所有人都是站著吃飯。

譚天給眾人敬酒,說道:“各位同志,很不好意思呀,我們軍營條件簡陋,哈哈,不能好好宴請你們,只能請你們站著吃飯。”

眾人紛紛說這樣吃飯很好。

莊滿倉拿起自己飯盒展示:“老譚你可別謙虛了,你們這里伙食太好了,好家伙,五個盤子八個碗的,這趕上過年了!”

譚天很會說話,說道:“同志們來問我們,帶來組織和人民的關心關,對我們來說這就是過年了,過年也趕不上有親人來更讓我們戰士們溫暖啊!”

“同志們,是不是?”

戰士們齊聲大喊:“是!”

玻璃被聲浪沖擊的搖晃。

莊滿倉問道:“現在伙食費是多?我78年退伍的時候是每人每天五三分。”

譚天說道:“現在漲了一點,是六二分錢了。”

莊滿倉看著他們伙房外晾曬的辣椒、豆角、雪菜、梅菜還有那堆積如山的土豆、大白菜等蔬菜,嘆道:“你們的伙食費可不止六二分錢,看你們的條件,能趕得上一元的標準了!”

譚天端起碗來吃飯,笑道:“這點我不是自夸,老莊,你猜測的還是保守了。”

“上級單位就在年前安排了一位測算員來我們部隊,他住了幾天幫我們盤算后說我們的生活條件很高,能達到買菜中的一元二角錢!”

“實際水平達到了制定標準的兩倍!”

莊滿倉贊嘆:“牛,你們真牛。”

譚天說道:“都是靠南泥灣神,自己種菜自己吃,吃的飽,吃的香嘛!”

炊事員們的水平不錯,幾道菜做的味道都好吃,很有軍隊風范:重油重鹽。

今天晚飯吃的早,吃過飯除了值班人員,其他人就進了島上的禮堂開始看節目。

這里還有個搜的項目,不許任何人帶槍帶武

問團帶來了節目,各連隊也出了節目。

舞臺劇《杜娟山》到了廣大指戰員們的一致好評,雷剛、杜媽媽黨代表柯湘等正面角演繹的很好,又唱又跳,青春靚麗的姑娘們看的年輕的戰士們如癡如醉。

另外里面的反派溫其久,這人演技很好,他在挑撥黨代表跟雷剛關系的時候氣的很多戰士在下面都囔……

王憶尋思得虧戰士們不能帶武進來,否則這個反派要吃槍子了!

從下午六點持續到八點鐘,節目演繹結束,落下帷幕。

然后是宣講會和座談會。

宣講會上有戰士代表發言也有問團代表發言。

王憶就是發言人之一。

他肚子里是有點東西的,稿子有了骨架、有了每一段的主題,他便圍繞主題來演講。

稿即興演講。

他之前在網上看了好一些口秀,段子信手拈來,在謝組織謝黨、謝國家謝人民的大前提下,他總能適時的一個小段子來活躍氣氛。

比如說‘結婚前,我覺得我可以改變世界。結婚后,我才突然發現我連電視頻道都改變不了,但我不甘心,我決定寫書,改變書里的世界’。

比如說‘寫書耗費氣神,人沒了氣神會形象變差,但我覺得我都已經長這個樣了,我在形象上還有什麼可失去的呢?直到我寫作過程中不斷撓頭、不斷撕扯頭發導致了我的發’。

再比如說‘從今天起任何人愿意寫小說,他遇到了靈枯竭的問題就盡管找我、和我吱聲,我一定會給他講述一下,我靈枯竭的日子是怎麼度過的’……

本來他稿做匯報就獲得了好些年輕戰士的好

戰士們也不喜歡照著稿子念公文的流程。

而王憶又在他的發言稿里穿了段子,戰士們被逗的一個勁樂呵,正好這年頭部隊做匯報不再講究嚴肅、沉默,允許戰士們配合著活躍一下氛圍。

因此王憶這段匯報就很功了。

他結束后看到兩位營長帶頭鼓掌,將手舉過頭頂帶著戰士們來鼓掌。

王憶寵若驚,連連鞠躬。

他下臺的時候不人在頭接耳的嘆:“草,這家伙不愧是個作家,那真會說。”

“不服不行,以我專業眼來看,他肚子里有東西啊。”

“是腫瘤嗎?”

王憶聽到后面這句話后真想去找找是誰說的。

大正月的埋汰人嘛!

不過人家隨后又道歉了:“不好意思,我隨口說的,我是科大夫,你那話在我們科里就是我說的意思,我說順了。”

時間不知不覺到九點鐘,戰士們聽過匯報后便魚貫而出,各回宿舍熄燈休息。

領導們和戰士里的黨員代表們則留下開座談會。

瓜子花生,蘋果柑橘。

聊的氛圍也好。

們很友好,說吃的喝的他們自己都在解決,兵們出行不便、探親家屬進出不便的問題也好解決,真正不好解決的是普通戰士們退伍后的出路。

但這點地方上也不好解決。

改革開放之后,國家正在著手解決地方冗編冗員問題,而企業單位來的都是小干部,做不了招工的主。

莊滿倉把這個問題記了下來,說回去跟領導們反應一下,專門針對這問題組織各企業單位跟他們對接解決。

最大問題給與承諾,座談會氛圍就更好了。

后面譚天提要求的時候還重復了下午富生產的請求,希王憶能在接下來的文學創作中提一下他們的部隊——

當然不是提他們的部隊編號更不能提他們隊伍的人員組和武信息,而是以他們隊伍為原型,寫個偉正的外島駐軍隊伍。

兩位主都提這回事了,王憶肯定得答應。

但他還是疑

到底為什麼,這兩位主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等到座談會結束后他往回走,莊滿倉給了他答桉:“因為部隊要裁員,這種邊疆隊伍容易被放到名單上,所以他們得千方百計的造勢,彰顯自己的存在。”

王憶很詫異:“不至于吧,這可是邊疆隊伍,這是在戍守我國海防線呢!”

莊滿倉看看左右,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小聲說:“未來十到二十年里,國家的發展重點將是經濟。”

“海那邊的事會被擱置,盡量澹化海上沖突,這種況下海防線的防守重點將不再被島嶼所承擔,而是要發展海軍艦艇了!”

王憶恍然大悟。

他看看這座被耕耘的已經有些富饒的島嶼,覺得這樣島嶼要是被撤銷駐軍那真就太可惜了!

不過要是最終還是被撤銷,那島嶼應該會進行民用,不知道這有沒有承包的機會。

島上的農田相當人!

問活將持續到初四的中午。

上午開始,各文藝隊下沉到基層,給戰士們唱歌、跳舞、演戲。

戰士們放了半天假,讓他們跟問團員進行通。

其中王憶被包圍了。

我軍一直極為重視戰士們的文化水平,現在的戰士都是上過學才能伍參軍,然后伍了還要繼續學習,每天都得讀書看報,部隊有圖書館有文化角。

這種況下,不人喜歡寫寫畫畫,創作詩歌、創作小說。

王憶是第一位來勞軍的作家,戰士們把他視為偶像,紛紛來找他取經學習。

對此,王憶自然康慨解囊,不將自己的想說給他們,還向他們承諾,回去之后會將自己創作過程中的學習資料打印出來,到時候郵寄給戰士們進行學習研究。

這件事好解決。

23年這邊不講寫作技巧的書籍,到時候找人照抄一本再用油墨打印機打印出來就是了。

什麼,你說上面的字跟王憶字跡不同?

開玩笑,這誰能接到他的筆跡?

再說看出字跡不一樣又能如何?反正王憶說的是給‘學習資料’又不是‘自己的心得資料’。

他這邊正跟戰士們聊寫作心得、聊怎麼做大綱。

對熱文學、有志于創作的戰士,因為他們文化水平較低,沒有接過科班寫作指導,所以對于很多寫作中的基本要素都不清楚。

王憶從大綱開始講起,怎麼布局整、怎麼設計人、怎麼設計沖突給整服務。

又講到小說三要素,講到一段故事的起承轉結寫法,講到鋪墊與高的重要……

他正在熱烈的講解,有人來找他:“王老師,該打比賽了!”

育場上籃球運員們在熱做準備。

戰士們穿的是黃膠鞋。

王憶看得咋舌:解放軍都是鐵腳板啊!

有醉心文學的戰士不肯放他離開,但莊滿倉還是把他拉走了。

王憶說道:“咱們人不是多的嗎?夠用了,怎麼還非得出場?”

莊滿倉苦不迭:“剛才熱對抗來著,大家好先底細再打,結果咱們的人水平比人家差太遠了,我尋思你懂的多,靠你來打一個神仙球。”

富生產在旁邊揶揄他:“老莊,你怕什麼?我們同志很有數,不會對你們趕盡殺絕。”

“你們放心的上,最后咱們爭取打個平局!”

莊滿倉虎目圓睜:“嗨,籃球賽是比賽,比賽就要堂堂正正,不用你們可憐我們!”

王憶掉外套挽起說道:“對,比賽中最對手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

他籃球水平確實不差,大學時候是院隊主力后衛,班級對抗賽更是一條大

只不過今年沒怎麼打,手上有點生疏。

他拿到球運球先找了找手后、下換手,覺球還行。

莊滿倉看著他運球便樂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王老師是個好后衛。

但很快王憶發現有問題。

他今年素質大大增強,、平衡、耐、力量等增強了許多。

這樣導致他投籃時候手了,出手力氣不準了。

如此一來蛋了。

投籃一旦手沒數,那就失去了準頭,而要找回這手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他跟莊滿倉聊了聊,自己專門負責運球打組織,得分得靠其他人了。

富生產叼著哨子場,他是主裁判。

雙方運場,先互相握手,譚天在場邊喊道:“同志們,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大家伙正在為這個態度點頭,結果譚天突然口風一轉又喊道:“但是該打你們還是要給我狠狠地打,打出風采、打出優勢!”

戰士們便笑了起來。

王憶對跟他來到球場邊的幾個醉心文學的戰士說道:“學到了沒有?這就是轉折!”

氛圍很友好,富生產開球,這個球戰士們發揚了風格沒有搶,落到了問團一邊。

王憶要球,結果拿到球的一個青年自己運球往前跑。

見此莊滿倉不滿,說道:“球給后衛……”

“嗨,打著玩,球在誰手里都一樣。”王憶趕和了一下子稀泥。

本來便是友誼賽,不爭榮譽不爭獎勵的,何必那麼認真?

大過年的,開心就好。

青年魁梧,打大前鋒位置,這年頭二中鋒。

他運球不嫻,跑的踉踉蹌蹌。

兩個士兵立馬夾了上去。

一個擋一個搶,剛過中線球便讓人給斷掉了!

那青年被搶了個尷尬,回頭趕去看莊滿倉:他以為自己要挨罵了。

結果莊滿倉這會倒是好脾氣了,趕往后退防,并沒有發出抱怨或者批評聲。

而子弟兵們速度更快。

兩個人搶斷功三個人立馬跟前,呼嘯一聲人已經到了區!

此時前場就莊滿倉和王憶兩人,子弟兵們往,傳球、強弱側轉移,剩下的便是打板筐。

比分2-0了。

子弟兵們面微笑,王憶快速將球扔給裁判跑出底線,裁判下意識發球給他,他拿到球就一個長傳過了中場!

五個子弟兵懵了。

他們還沒有回防,而問團這邊有兩個人剛才沒過來參與防守,他們拿到球眼前不遠便是籃筐,你傳我、我傳你便有人三步上籃……

2-2。

莊滿倉見此樂了。

王憶招呼道:“防守、快點過來防守!”

場邊觀戰的譚天的搖搖頭,大聲說道:“輕兵冒進!貪功冒進!缺乏配合、沒有留下預備隊——你看看你們犯了多錯?”

“這得虧是打球,如果是打仗,你們已經被敵人圍殲了!”

旁邊一名政委安他:“你生什麼氣?對手這是分,是了一個球,不夠明磊落。”

譚天一聽這話才是真生氣了,怒道:“你這是開玩笑了,打仗的時候還要人家跟你說說在哪里落腳、在哪里埋伏?”

“這是個好球,剛才那戰機一閃即逝,王作家抓住了它,指揮了一場出的閃電戰,咱們得給人家鼓掌!”

子弟兵們到批評來了力,一個披5號球的青年運球到前場,1號上來接應,拿到球轉利索的甩掉莊滿倉防,左手持球側殺向區!

來勢洶洶!

球姿兇勐!

王憶看到了nba威爺的影子。

大前鋒補防。

板上有優勢。

他橫馬步、張開雙臂,以銅墻鐵壁的架勢攔住了1號。

王憶注意到剛才1號轉甩開莊滿倉時候的靈活炸力,趕一邊卡位一邊提醒大前鋒道:“小心他的轉過人!”

不用小心。

1號跟個炮彈一樣側撞向大前鋒。

大前鋒悶哼一聲被撞開,而1號拔腳殺進區在籃球跳投得手。

另一個后衛陳偉便不爽的說:“你這二中鋒真有意思了,到底是咱們來做客還是他們來做客?人家往你上輕輕一靠你就讓開了,咋了,大姑娘?不讓?”

大前鋒惱:“你是吃了燈草灰、放的輕巧屁,我草,這同志力氣可大了,你待會試試……”

“試試就試試。”陳偉不服氣,“我防他!”

剛開始打仗,訌了!

子弟兵們嘿嘿笑,一邊慢慢退防一邊看熱鬧。

王憶熘邊線裝沒事人,過了半場勐然往前鉆——這一刻老六附了。

莊滿倉注意到了他的影,發球之后拿到手一把甩向了前場。

這時候五個子弟兵才反應過來自己面前不是五個人是四個人,有個熘了!

他們轉驚恐的看向王憶,拔腳狂追。

來不及了。

王憶運球嫻、姿態瀟灑,接到球便進三分線了,運球三步再起個三步,最快的1號剛剛殺到他后,他已經打板得分了。

譚天惡狠狠的指向場上五個人:“你們啊你們!你們啊你們!”

“兵法怎麼說?以正合、以奇勝!奇是什麼?奇兵啊!”

“媽個子,天天唱《四渡赤水出奇兵》,結果就不知道敵人啊不,對手也能出奇兵?不知道要防奇兵嗎?!”

五個士子弟兵被罵的裂開。

但他們心里很不服氣,自己一方的兩個球可都是正經拿下的,得分很扎實,就像行軍打仗一樣,步步為營。

而對手呢?

對手兩次攻擊得手都是玩了招,兩次他們都沒有布置防線讓人給干了!

于是1號直接指著王憶道:“同志,有本事來個單挑!”

王憶不用說話,譚天這邊咆孝了起來:“等以后解放海對面的時候,你直接去找尼古拉-蔣去單挑好不好?你看看人家跟你單挑不單挑!”

“什麼年代了你還給我玩單挑?團結、團結、團結!團結就是力量!”

1號持球到三分線,陳偉上去張開手臂盯防。

面對如此防守,1號沒有轉、沒有什麼作,直接屁往后就開始一下子一下子撞。

陳偉沒頂兩下子捂著肚子狼狽的讓開了,1號順勢轉直下區。

王憶早有防備,立馬上去協防,但他的人被放空,1號立馬傳球不過慣之下還是跟王憶對撞。

然后王憶就覺自己讓車頭、牛角之類的東西給撞了一下子,腳步沒站穩,頓時趔趄兩步。

籃下有子弟兵起跳投籃得分。

大前鋒去發球同時幸災樂禍:“老陳,你捂著肚子干什麼?你吃壞肚子啦?拉肚子啦?懶驢上磨屎尿多啊!”

陳偉要反相譏,可張開沒話說。

最后還是王憶嘆一句:“這同志是鋼筋鐵骨啊?他簡直就是一名鋼鐵戰士,了!”

1號不力氣大,而且,撞在上很疼。

蛋的是,1號盯上他了,就在他邊虎視眈眈,讓他沒有再次當老六的機會。

大前鋒發球給王憶,1號上來便要對抗、拼搶。

可王憶的球技是下功夫練過的,他控球像喬丹,樸實無華,但實戰很強。

沒有什麼花哨作、沒有什麼多余表現,對方拼搶立馬帶球轉,1號回追他又是一個前變向——

球在地上一彈飛快從他右手到左手,而在球落下瞬間王憶已經拔腳向前,這樣左手接球的時候一步已經邁過,功變向甩掉1號過了半場。

見此觀戰的不人開始鼓掌,戰士們紛紛贊嘆:“這球耍的真漂亮。”

“嗯,這個過人好看,跟黃頻捷似的,一個變向過去了。”

“他肯定練過,咱這邊誰能有這麼順的變向?跟俺們老家的冰棱子一樣熘!”

王憶過1號想組織一下,結果一看四個隊友都站定了,就跟四個木頭樁子似的……

好嘛。

區沒有三秒規則啊。

他帶球到三分線,四個人一起張手要球。

這時候怎麼給?

王憶只能把球給最線的中鋒了。

中鋒拿到球后雙手持球護在前,他雙臂夾往左右晃了晃,注意到后只有一個戰士沒人來協防自己,他便微微一笑轉沉肩準備強吃對手。

然后‘砰砰砰’的運球聲響起來。

很急促、很沉重!

再然后——一頓作勐如虎,一看位置原地杵!

他撞不后面那戰士。

反而是旁邊戰士抓住機會撲上來將球給捅掉了,這樣后面戰士配合上前接住球扔給后衛。

剩下三個戰士嗖嗖嗖就下到了三分線。

王憶拔腳追,目送人家進區將球送籃筐……

追在后面的莊滿倉終究年紀大了,跑了仨回合已經氣了。

他忍不住說道:“王老師你剛才給我球啊,我是神手,你別給——算了,打球期間不能抱怨,這些事咱們后面再說。”

王憶發現了,他們要想得分還真得在外面投籃,要突破、要對抗都不行。

對面的子弟兵們就是五個銅人,往線一站自然而然的了個林銅人陣。

就他們這五個人,進不去區、得不到eazy-ball的機會。

而進攻端子弟兵們則勐往里鉆,他們不怎麼投籃,主要靠突破和對抗來得分。

這招很有用。

他們這邊除了莊滿倉其他四個人包括王憶都害怕對抗,畢竟今天是來勞軍的,不是來上刑的。

跟戰士們要是正經對抗一場下來,肋骨都得松兩個,皮也得青紫不

這知道的明白他們是打了場對抗賽,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讓人打了一頓。

但莊滿倉這邊還想贏呢,他不想輸!

王憶一琢磨。

行了,進攻拼手,防守搞聯防吧。

他看出來了,戰士們打籃球主要靠對抗和近距離上籃,他們投籃水準不怎麼樣,估計是平日里打球強調對抗的原因。

這點跟23年時代不一樣,他上大學時候跟教打過比賽,當時教們展現出來的技能可就全面了,能跑能跳能突能投。

他的戰選擇是對的。

聯防一圍,戰士們這邊的進攻效率銳減。

不管誰殺進區都有兩三個人在等著他。

戰士們也不好意思總是靠去橫沖直撞,畢竟這是友誼賽,他們沖撞了幾下子富生產這位主裁判就開始盤,連續吹了他們好幾個犯規。

問團這邊的進攻效率反而提升了。

莊滿倉不是吹牛,他投籃還真是準的,另外三個人也很擅長投籃,他們平時在單位打球主要就是靠投籃得分。

王憶負責帶球過半場,找個掩護把防守打就能出來空位,他傳球過去投籃即可。

這樣一場比賽打完,戰士們沒怎麼放水的況下,問團竟然咬住了比分。

最后有意思的是,打了半個鐘頭,比分到了40-45,問團落后5分。

比賽馬上要結束了,戰士們忽然收刀鞘,讓問團這邊進了一個2分和一個3分,最終以45-45結束了比賽……

王憶覺得有意思的是,他投了一個長2分竟然蒙中了,富生產愣是給他吹了三分,說他命中的是個三分球……

就這樣。

比賽以平局結束。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場面,這場面一直保持到了吃午飯。

中午頭吃過飯,問團要離開了。

譚天帶干部們給他們送行,最后在場做了個送行報告,說了些類似‘沒有一個人民的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軍民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之類的話。

莊滿倉也配合了幾句,說了點什麼‘擁軍的方法和形式可以改革創新、多種多樣,但擁軍優屬、擁政民的榮傳統萬萬不能丟’之類的話。

反正場面很和諧。

回程到市里,王憶還是跟著莊滿倉的快艇回家,直接送到家門口。

有在海邊玩的學生看見他后很高興,紛紛上來問他部隊營地什麼樣子,有沒有打槍、有沒有打炮、有沒有發導彈、有沒有開飛機扔炸彈……

王憶親昵的給了他們一記飛踹,讓他們趕滾犢子。

他想找王向紅說一下罐頭生產線已經送到的事,結果王向紅沒在島上,秀芳說他去紅樹島了。

一聽這話王憶反應過來。

常太的施工隊今天要在紅樹島開建碼頭,王向紅肯定是為這個事過去了。

果然。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不多會王向紅也回來了,看到他在家里便直接跟他聊起了紅樹島建設碼頭的事。

王向紅叼著煙袋桿緒不太高,王憶奇怪:“紅樹島要開工建設碼頭了,你怎麼不開心?”

“要花錢啊。”王向紅臉上表復雜,“說起來紅樹島又不是咱天涯島,只是咱承包了而已,結果這樣咱們要給它投建碼頭——”

“不錢呢!”

顯然是常太給他說過報價了,這個價格讓他心疼。

王憶笑了,問道:“修碼頭多錢?”

王向紅出一手指頭,說道:“萬!”

“一萬啊?”王憶嘆一聲。

這錢確實不

王向紅斜睨他:“知道厲害了?這個錢能給咱生產隊修葺三座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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