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婚》第86章 你在,真好

村長都不跟他們要什麽東西,就笑瞇瞇的將固魂元送了過去。

我的眼睛還帶著靈力,男鬼接過那東西的一瞬間,我看到三道從他和華悅,以及華悅的肚子上散去。

那應該是不同於亡者的,生者氣息。

即使是鬼,因為可以往來於兩界,所以也帶著些許生者的氣息。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總覺這裏奇怪了。

這裏沒有這種生者氣息,即使是風景再、村民再熱,始終都給我一種死氣沉沉的覺。

易一旦完,就沒有了更改的可能,即使我想提醒他們也來不及。

村長派人給男鬼和華悅重新安排了屋子,帶著他們離開了。

有墨寒在,我知道他們不會再做飛蛾撲火的事,現在就找我們報仇。

鬧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紛紛回屋休息了。

村長忌憚著墨寒,也不敢勸我們吃東西,見我們離開,讓人把吃食都搬走了。

今晚的臥談會自然都是華悅,我和寧寧沒參加,睡在一邊。

輕聲問我:“紫瞳,你們倆有考慮過孩子的事嗎?”

我微微點頭:“丁克,不要孩子。”

“冥王大人同意啦?”寧寧很吃驚。

我點頭,寧寧讚賞:“好鬼呀!”

修為越高,子嗣越艱難。以墨寒的修為,其實我們有孩子的可能接近零。不過,為了讓我放心,他還是給我畫了那道陣法。

累了一天,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半夜卻因為想要上廁所而醒來了。

周圍的同學都睡著了,我一個人在地上翻來覆去好久,始終不敢黑自己出去上廁所。

正在這個時候,耳朵裏響起了墨寒的聲音。

“別怕,我陪你。”

我一愣,起屋裏用來和外屋隔開的簾子,看見墨寒就站在那邊屋子的草簾前。

我忙起走了出去,墨寒手握住我的手,輕輕刮了下鼻子,帶著我走了出去。

“你怎麽知道我要上廁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他。

“以前在槐樹村,你晚上想廁所又不敢去的時候,都是這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墨寒道。

支教借宿在槐樹村的時候,花嬸家的廁所在外麵的院子裏。我晚上水喝多了,沒寧寧陪著,的確是不敢去上廁所。

可是那是一開始到那裏時的事了,後來我就學乖了,天一黑,哪怕死都不喝水,就沒再起夜過。

冷墨寒是在我走的時候才纏上我的,他是怎麽知道的?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慮,墨寒道:“你到那裏的第一天,我就應到了。隻是當時元神才開始恢複,不能現,隻能暗中守著你。”

我更加好奇:“你怎麽應到的?”

“你還記得你到槐樹村做的第一件事麽?”他問。

我仔細想了想,第一件事是去找村長報道,墨寒聽完搖了搖頭。

“你到那裏的第一天,過我在那裏的分,我應到了。”

“誒?你在那裏還有分?是誰?我怎麽沒認出來!”

“是村口那隻黑麒麟。你到的第一天,幫我去了臉上的灰塵。”墨寒學著我當時的模樣,輕輕我的側臉:“就像這樣。”

我這才想起來,我到的第一天,因為在士上顛簸了一天,實在是太累了,就順手靠在了村口那隻黑胖狗雕像上。

又因為看見雕像上有點髒,順手就了下,沒想到那居然會是墨寒的分

更吃驚的是,被我了這麽久的黑胖狗,居然是傳說中威風凜凜的黑麒麟,還是墨寒的分

我要是現在跟墨寒說,我覺得那隻黑麒麟又黑又胖還醜,像隻狗的話,他會打死我的吧?

深思慮下,我決定不跟墨寒提這個,轉移了話題:“那後來的山崩,跟你有關係的嗎?”

“可以說有。你要走了,我就加了元神恢複的速度。山中的靈因為應到我的氣息,有的想逃,有的想吞噬我增加自己修為,氣波之下,才引起了山崩。”墨寒解釋道。

後來的事,我都知道了。

黑麒麟矗立在村口,世代接槐樹村的香火供奉,用來溫養墨寒的元神。同時,也形一道錮,將墨寒的元神封印在水晶棺裏。

後來,他衝破封印,黑麒麟雕像便碎掉了。

說話間到了院外的廁所,白天有同學來過這裏的廁所,說很幹淨。

我很乖的沒有用靈力去看,省得看見什麽不該看見的。正常的上完廁所洗過手後,和墨寒一起往回走去。

抬頭間,看見頭頂繁星點點,又看著如畫的風景,卻沒有一種心曠神怡的覺,我歎了一口氣。

“以後,帶你去看其他的景。”墨寒道。

我點點頭,打量著這裏,問墨寒:“對了,墨寒,怎麽會有這個地方的?”

“很久之前,有活人妄圖逆天改命,掙生死簿的束縛,圖謀強大的力量和永生。但是,又不敢以試法,便找了一群人來試驗。”

他說著停下了腳步,示意我看向不遠村民居住著的地方:“就是他們。”

“那人失敗了?”我問。

墨寒點頭:“他創造出來了這群亡者,亡者會吸收生者氣息,放任下去的話,兩界都會變得生機全無,我和墨淵便切斷了他們和外界的聯係,讓他們誕生的這個村落為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不過,畢竟是原來世界的產,所以偶爾會有活人誤這裏。”墨寒又補充道。

“那吃東西就會死,和換東西會被留在這裏,又是怎麽回事?”我又問。

“那是這個空間自己形的法則,日積月累下來,空間和亡者形,都著生者氣息,卻由於我和墨淵的法力錮,而無可奈何。久而久之,這樣鑽空子的法則就出現了。”

“那為什麽不直接幹掉他們?”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暴力。

墨寒微微一愣,想了想,道:“不記得了,大概是因為他們也是無辜的吧,畢竟他們隻是試驗者。”

“那幕後黑手呢?”我問。

“魂飛魄散吧。”墨寒若有所思,“不是很記得了。”

冥王大人的健忘癥啊……

又走了兩步,我突然想起墨寒自廢修為前幫我改了生死簿,猛然停住了腳步:“墨寒,你幫我改了生死簿,我是不是也掙了生死簿的束縛?”

墨寒點頭。

“那我算不算逆天而行了?”我突然有些怕,畢竟生老病死是天道。

墨寒再次點頭,看出我害怕,又寬道:“有我,別怕。”

“那他們……”我指著那些村民,墨寒打斷了我。

“他們變這樣,是因為他們輸了。我們不會輸。”墨寒我的鼻子。

果然欺才是王道!

天道都知道挑柿子

正說著,後突然湧來一道淩厲的氣,墨寒的手挽住我的腰,一道結界落下罩住我們,那道帶著攻擊的氣落在結界上,被反彈了回去。

我回頭,看見華悅就站在那裏,那隻男鬼正在攔

墨寒眉頭微蹙,還沒開口,那男鬼已經先道歉了:“我馬上帶走!”

我和墨寒還沒開口,華悅已經一把甩開了那男鬼,衝我吼了起來:“我不走!慕紫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邊那隻也是鬼麽!”

我和墨寒對視了一眼,反問華悅:“所以呢?”

華悅估計是沒想到我被拆穿還這麽淡定,反而有些懵。

“我們夫妻草菅人命了嗎?還是我們夫妻倆把二十幾個同學騙進深山老林,想要吃掉?”我問華悅,華悅啞口無言。

墨寒的角有意無意的揚起一個細微的弧度,似乎心很不錯的樣子。

“慕兒,”他突然喚我,“想不想看看這個空間是怎麽吸取生者氣息的?”

“之前不是吸過了嗎?有道亮,我看見的。”我有點不解。

“那隻是開始。”墨寒擁住了我,“想看後續發展麽?”

我有點迷茫,還有後續?

墨寒空著的另一隻手抬起,念了個訣,我頓時覺周圍的氣氛變了。華悅等人的上飄出一種特殊的氣息,隻是才離,就被周圍的環境迫不及待的吞噬。

不斷有的生者氣息從他們上飄散出來,又不斷被周圍的空間吞噬。

墨寒收回手,對我解釋了一句:“能在這裏呆著的,隻有原來的亡者。被強行留下的亡者,最後都會被這個空間吞噬的一幹二淨。”

他蔑視的看了眼子正不斷變明下去的華悅兩人,“就像這樣。”

這樣的過程,原本是會在之後的一段日子裏逐漸開始的。隻是他們今晚襲我,惹怒了墨寒,才讓墨寒念了咒加速了這吞噬的速度。

解決完了他們,墨寒擁著我往回走去。

突然,墨寒沒頭沒腦的問了我一句:“你跟他們說的那句話,再說一次。”

“哪句?”我二丈和尚不著頭腦。

墨寒著我不說話,我歪頭想了想,統共也就和華悅說了兩句話,一想,就明白墨寒的意思了。

“我說,我們夫妻。”我拉長了調調,看見墨寒的角再次揚起了一個弧度。

這隻鬼好容易滿足啊。

傳來冰涼的,墨寒低頭,鋪天蓋地的吻湧來,我怕被別人發現,正想提醒墨寒,眼前的景一變,我們倆的影已經到了一桃花林深

漫天的桃花花瓣折著月飄落在我們頭頂,墨寒在一點了下,墨玉裏的那張榻就出現在了一邊。

不會是野戰吧!

“會被人發現的!”我又急又惱的推著墨寒,卻推不開他。

一道亮閃過,我和墨寒落在了一結界裏,他的聲音同時傳來:“別人看不到結界裏麵的形。”

啊……

結界裏麵的形的確沒有人能看見,但是,第二天一早,一直到要離開的時候,都沒見到我和墨寒,都猜到了我們倆幹嘛去了……

寧寧過來將我上下打量了好幾圈,輕聲嘟囔:“不是說那啥啥之後,後都會有痕跡的嗎?你怎麽沒有?”

嗬嗬,我會告訴你冷墨寒幫我把上的吻痕都用療傷的手法弄掉了麽……

“你想多了……”我咬牙躲開了的視線,轉對墨寒道:“回去吧。”

墨寒轉帶路,才走了沒兩步,村長急匆匆的趕來,想要勸著我們再吃些東西,還拿著不好東西想要跟我們換。

墨寒沒理會,牽著我的手兀自走了。

寧寧跟在我邊,也沒理他們。

浦翰亮帶著其他同學也跟在我們後,隻是走出那片白霧清點人數的時候,除了華悅,還了兩個同學。

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是他們兩個覺得我危言聳聽,早上起來太,就吃了村長給的食

他們死了。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

初秋的天氣還是很熱,在山裏沒走幾步,大家都大汗淋漓了,不人都走不了,包括我。

冷墨寒走到我麵前微微屈膝,把我背在了上。他上冰涼冰涼,簡直就是降溫解暑的利

外帶還不用我自己走路了,更是拉了一大票的仇恨,刺激的寧寧一直在念叨回去也找個扛得的男朋友。

看在我快中暑的份上,這一回回去,是冷墨寒帶的路,再沒有不長眼的靈衝上來找我們麻煩。

鑒於他與生俱來的領導氣息,加上昨晚在桃花源的過人手,大家都沒什麽異議。

等見到國道的時候,他們對冷墨寒的佩服更是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打了報警電話,沒一會兒就有警車接我們進了城。浦翰亮把事的經過跟警察說了一遍,警察一致覺得我們在編故事,把外麵當窮遊出事又不想被笑話的驢友,嚴厲教訓了一通。

回到學校後,校領導又是一通教訓,嚴厲規定了學生不準再私自聚眾出遊。

我覺得我這種撞鬼質,以後還是窩在家裏哪裏都不去的好,省的害人害己。

墨寒卻表示不必如此:“想要傷你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你想去哪裏便去哪裏。”

“因為在家裏也會有鬼找上門,是不是……”我指了指別墅窗外呼呼咆哮著的氣。

兩界,敢在墨寒在我邊還找上門的鬼,掘地三尺,隻有冷墨淵一隻鬼。

墨寒表示不用理。

我正在做飯,墨寒本來不吃飯,但是我一時興起給他做了兩頓後,他就喜歡上了。

今天的主菜是酸湯牛,牛燙好,菜便出鍋了。

端出去的第一秒,一直在外麵徘徊的冷墨淵終於忍不住衝了進來。

“你們在裏麵吃得歡,就看我在外麵挨!”他氣衝衝的走進來,坐到了墨寒旁邊的位置上。

“說得好像你的死一樣。”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擺了碗筷。當然,隻有我和墨寒兩幅筷子。

鬼雖然吃飯隻需要用鼻子聞,不過,放筷子也是他們吃飯時的一種尊敬。

畢竟沒筷子隻能用手抓了……

冷墨淵不敢搶墨寒的,墨寒在,他也不敢明目張膽搶我的。隻能默默朝廚房勾了勾手指,一副碗筷就落到了他的麵前。

然後,他做了我認識他以來,除了騙我喝骨生香外,最無恥的一件事。

他以最快的速度俯站起來,衝著桌上的酸湯牛用力一吸,吃完了一整碗。

墨寒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一抬,拎起他弟弟的領子就要扔出去,卻被冷墨淵的一句話打斷了:“我有消息給你!”

墨寒沒理他,一拳打了上去。

冷墨淵捂著臉退到一邊,一腔怒火:“哥!又打臉!”

“你還有臉?”墨寒冷哼一聲。

冷墨淵瞥過我,似乎有了主意,對我道:“我哥不要,我把這消息給你,算是那碗菜的謝禮。怎麽樣?”

“什麽消息?”我順口問了一句。

冷墨淵瞥了眼一旁的墨寒,略一思忖,對我無賴的一笑:“廚藝不錯!”

嗬嗬,你哥每天誇我三百遍,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回了他一個白眼。

墨淵也不在乎,溜達道餐桌邊,將剩下幾盤我和墨寒都還沒過的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部吃掉了……

連點菜葉子都沒給我和墨寒留下……

這次都不用墨寒手,我直接拿出無極玉簡拍在了他上,想把這貨拍進去,關到地老天荒!

然而,無極玉簡也是個吃的貨,拍到冷墨淵上,一點靜都沒有。

墨寒站起,安過正憤怒的我:“活我來。”

然後兄弟兩人大打出手。

我看著那滿桌子沒味道的菜,哭無淚,我可是忙活了一下午的!

“墨寒,打他!打他臉!”著互毆的兩隻鬼,我在一邊給墨寒助威。

兩人出去打了會兒,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冷墨淵割地賠款了,墨寒領著他又回來了。

“今晚想吃哪家吃哪家,他做東。”墨寒指了指冷墨淵。

我當即上網查了澤雲城最貴的酒店,點名要了裏麵最貴的菜,然後要他們送過來。

“抱歉,士,我們酒店不接外送。”服務員很為難的跟我說著。

我看向了冷墨淵:“我不管,我就吃他們家的,讓他們送過來!我不要那種打包盒,我要和在酒店裏吃一樣的擺盤!”

冷墨淵犯懶,躺在沙發上,吃著我的零食,一臉嫌棄:“他們不送就換一家唄。”

“墨寒。”

我看向墨寒,墨寒很配合的一柄長劍指向了冷墨淵,一臉要跟他決鬥的表

冷墨淵默默丟掉了手上沒味道的零食,咬牙:“我派鬼去……”

他打了個響指,氣從他的手中炸開,不一會兒,別墅外麵唰唰唰站了一排的兵。

半小時後,一盤盤裝在餐盤裏的香氣撲鼻的佳肴,就擺在了別墅的餐桌上。

墨寒給墨淵下了道製,將他隔離在了餐桌三米外,讓他會了一回看吃的滋味,直接把冷墨淵給氣跑了。

晚上的時候,我早早睡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醒來,旁邊墨寒的位置是空著的,我激靈了一下醒來,見墨寒不在邊,正要下床找人,卻借著月約約看見窗外的臺上站著兩個人。

似乎是墨寒,和墨淵?

想起晚飯的時候,墨淵說有消息要給墨寒,結果被我攪了。

現在,他是趁著我睡著了,來找墨寒說那件事了吧……

會是什麽事呢?

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去聽的好……

不過,墨淵這貨說話的聲音太大,讓我被迫聽到了好幾個詞。

比如說,他們提到了我,還有那人……

還有無極玉簡真正的主人……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放在一邊梳妝臺上的無極玉簡,想起上次在槐樹村問墨寒無極玉簡來曆的時候,墨寒不願提及的神

臺外的兩隻鬼似乎起了什麽爭執,最後墨寒似乎有點生氣,墨淵也不怎麽高興的說了一句:“你自己看吧,我就是可憐現在屋裏那蠢人!”

我的心跳了一拍。

墨淵說完便翻出臺走了,他的氣散去,墨寒一個人在夜下站了好久才進屋。

我立刻合上眼睛裝睡,薄薄的空調被外,若有若無的傳來墨寒的歎氣聲。

他輕手輕腳的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進被窩抱住了我。

我的子不自覺的,他抱著我的作一僵,我知道騙不過他,睜開了眼睛。

“弄醒你了?”他問。

我搖搖頭:“你回來前就醒了。”

著我,我收起眼底的那意思怯弱,抱了他:“墨寒……怎麽一個人站在外麵?”

“想點事。”他道。

遲疑了下,我問:“想什麽?”

“我們的將來。”墨寒低頭吻過我,埋在了我的頸間:“慕兒,你在,真好。”

“你在……也真好……”

上的人在我頸邊蹭了蹭,蠢蠢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洗漱完畢後,著梳妝臺上的無極玉簡和鬼璽,我的手在無極玉簡前頓了頓,最後隻拿起了鬼璽。

墨寒正好從樓下上來,見我手上拿著鬼璽,他走到我邊接過鬼璽,將它變得耳釘大小後,給我戴上了。

瞥過一邊的無極玉簡,他道:“墨淵跟我提起,你學會了《安魂曲》的斷章。前段時間你靈力還不夠,我就沒提這件事。最近我們雙休,你的靈力提升很快,可以學習全章了。”

他的手上浮現一片涼霧,涼霧散去,一卷竹簡就出現在了墨寒手上。

“全篇慢慢來,別心急。上麵還有《肅殺調》,學會了以後,你也不必先士卒,握著長劍跟敵人短兵相接了。”墨寒將竹簡到了我手上,又叮囑了幾句千萬不能心急。

我打開看了幾眼,手腕再次被墨寒抓住了。他拿起變回竹簡模樣的無極玉簡,將玉簡變鐲子的模樣,戴在了我的手上。

我去不自覺想起了昨晚他和墨淵的對話。

無極玉簡真正的主人,會是誰?

墨寒又為什麽一定要我戴上無極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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