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醫王》第二十六章 五運六氣

省醫院對面的咖啡廳,江宇和齊悅兩個人坐在常坐的卡間,兩人的面前放著一壺清茶。

齊悅喝著茶輕聲道:“你把張蘇父子捅了出去,沒想到線索卻中斷了,劉方云已經供認不諱,自己在梁海國的病上做了手腳,收了張山柱一百萬。”

“這一點你早應該想到,薛燕飛豈是那麼大意的人。”江宇笑著道:“發現那一張支票的時候我就猜到梁海國之死絕對牽扯不到薛燕飛。”

齊悅點頭:“看來張家父子并不本分,打算在薛燕飛口中搶食,沒想到被薛燕飛當槍使了。”

張山柱招供,事已經比較明了了,薛燕飛和秦明飛幾個人盯上了廉租房項目,沒想到張山柱也看上了紅園路的那一塊地,打算從梁海國手中把地皮搞到手。

張山柱和梁海國認識還是秦明飛牽的線,梁海國怎麼可能把張山柱看在眼中,兩人鬧了矛盾,中間的細節外人就無法得知了,再加上薛燕飛的挑撥離間,梁海國就那麼稀里糊涂的死了。

張山柱代梁海國威脅過他,這可能讓張山柱有了危機,從而趁著梁海國住院期間了手腳。

江宇瞇著眼,薛燕飛打得一手還算盤,張山柱本就是混混出,當初搞承包隊也是狗,這樣的人本就手腳不干凈,被薛燕飛利用也在理之中。

“眼下梁海國劉方云這條線斷了,我們手中的籌碼也只剩下張雯了。”齊悅看著江宇:“國那邊沒說張雯什麼時候回國?”

“張雯還在猶豫,不過應該快了。”江宇敲著桌面:“不過要說只剩下張雯這條線卻也不盡然。”

齊悅不解的看著江宇。

江宇笑著道:“其實從一開始我們手中最大的籌碼既不是張雯也不是劉方云,而是常老,只要常老能醒來,一切都好辦,要是常老醒不來,張雯也不見得就會向著我們說話。”

齊悅細細琢磨,江宇說的在理,無論是張雯亦或者張蘇父子或者再加上劉方云,這些人難道就真的和薛燕飛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就拿梁海國之死來說,難道真的就是張山柱干的?和薛燕飛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說穿了,這個時候張山柱本不敢反咬薛燕飛,張蘇知道的有限,張山柱難道就是傻子?張山柱為什麼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上,無非是等著薛燕飛和秦明飛搭把手,這個時候他們要是把薛燕飛和秦明飛咬進來,不見得就能咬的,相反還會讓自己孤立無援。

張雯也是一樣,薛燕飛能用張雯的男朋友威脅張雯一次,就能威脅兩次,在江宇這邊沒有足夠的威懾力之前,無論是張雯亦或者張蘇父子都會閉口不言。

可一旦常老醒來,那麼局勢就會瞬間變的不一樣,張山柱就會心慌,張雯就會有安全,到了那個時候差的也只是一把火,隨便一稻草都有可能讓所有人翻供。

江宇回到醫院,來到重癥監護室,再次到了省委一號黃岳山,人都說人冷暖,常老在平海省執政多年,很有威,平海省不知道多領導當年都是常老的門生故吏,然而時至今日能前來探常老的人卻寥寥無幾。

除了常老手當天幾乎平海省的一大半領導前來之外,這幾天前來探過常老的領導一位就是省委一號黃岳山,另一位則是平海省常務副省長李樹群,其中黃岳山是來的次數最頻繁的一位,據江宇所知,這一次已經是黃岳山第四次前來探常老了。

常務副省長李樹群是常老當年親自提拔上來的干部,然而黃岳山卻是從外省調來的,和常老沒有任何的香火分,在常老彌留之際,甚至能不能醒來的況下,黃岳山卻屢次前來探,這著實讓江宇有些欽佩。

陪同黃岳山的依舊是林建平,兩人出門的時候正好到了江宇。

既然和黃岳山已經說過話了,江宇也不好回避,打了一聲招呼:“黃書記好。”

“是小江吧。”黃岳山點了點頭,帶著笑意道:“這一段時間常老的況辛苦你了。”

“黃書記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江宇平靜的看著黃岳山,并沒有任何的怯意和張。

黃岳山點了點頭,也沒多說,邁步和林建平從江宇邊上走過,眼看著黃岳山就要從自己面前走過,江宇猶豫了一下道:“黃書記這兩天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聽到江云的這句話,林建平只覺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在地,回過頭來,急忙瞪了江宇一眼。

黃岳山是什麼份,那可是一省的封疆大吏,掌管著平海省數千萬人的福祉,這樣的人豈能向對待普通人那樣對待。

瞪了一眼江宇之后,林建平急忙看向黃岳山,生怕黃岳山震怒。

黃岳山倒是沒有生氣,回過頭笑看向江宇:“江醫生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注意,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兩天確實有些不怎麼舒服,偶爾覺到悶。”

其實剛才的話出口江宇就有些后悔了,他剛才看黃岳山的臉,確實發現黃岳山的臉有些不正,只不過考慮到黃岳山的份,一時間不好貿然說什麼。

眼看著黃岳山要走,江宇還是有些不忍,著頭皮出口,還好黃岳山并不是那種諱疾忌醫的人。

“黃書記要是不介意,我給您診個脈吧。”見到黃岳山沒有生氣,江宇這才松了口氣。

“也好。”黃岳山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去我的辦公室。”林建平急忙道,省委一號的狀況那可是大事,半點馬虎不得。

幾個人來到林建平的辦公室,黃岳山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江宇坐在黃岳山對面,手給黃岳山診脈。

“黃書記應該是62年生人吧?”江宇一邊診脈一邊問。

“對,62年5月。”黃岳山點了點頭,心中則有了另外的想法,他的履歷那可是眾所周知的,在網站上一查便知,江宇今天的舉究竟是真的看出他不舒服呢還是故意借此想近親自己呢?

這也不怪黃岳山戒心重,要知道越是位高權重,結的人越多,很多人都是變著法的想辦法想和黃岳山拉上

剛才江宇在病房門口突然出聲,黃岳山并沒有生氣,反而借坡下驢讓江宇給自己診脈,其用意更多的是想看看江宇的目的。

有人或許就會說了,黃岳山人家一位封疆大吏有必要重視你一個小醫生怎麼想有什麼目的嗎?

這麼想的人就錯了,江宇雖然是個小醫生,但是卻也不是一般的小醫生,雖然江宇并沒有和常輕舞明確的確立關系,但是他和常家卻有著千萬縷的關系,這個關系即便是黃岳山也要重視。

江宇點頭:“黃書記聽說過中醫的五運六氣之說嗎?”

“這個說法倒是聽過,不過究竟是什麼意思卻不甚懂。”黃岳山有問必答。

既然黃岳山聽過,江宇也就好解釋了,他解釋道:“中醫的五運六氣其實是據一個人的出生年月來推算質,據四季氣候變化,每年的氣運變化來推斷一個人的狀況。”

“中醫有五行之說,每一年的氣候不同,所出生的人質則不同,有的人質偏寒,有的人質偏,仔細區分可以劃分很多類.......”

江宇說著,黃岳山耐心聽著也不話。

解釋過五運六氣的大概之后,江宇這才言歸正傳:“黃書記是62年生人,為農歷壬寅年,壬寅年木運太過,相火司天,厥風木在泉,主氣相火。客氣相火,這一年出聲的人五因素中有三個火,兩個木,歸結起來就是質書熱特異質,心肝趨于病實。”

黃岳山聽到這里話問:“也就是說這一年出生的人心肝最容易損?”

“正是這個意思。”江宇點頭:“在中醫的五運六氣中,六十年為一個甲子,五運循環往復為六個周期,六氣循環往復為五個周期,也就是說每過十二年有一個類似的氣候年份。”

黃岳山笑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民間不是有門檻一說嗎,說什麼每過十二年是一個門檻。”

江宇笑著道:“其實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如果我沒有算錯,黃書記在四五年前應該患過一次心腦管疾病?”

黃岳山的臉突然一凝,之前江宇和他說什麼五氣六運,他也不過是聽熱鬧,想聽聽江宇究竟打算說什麼,卻沒想到江宇話鋒一轉說到了他的上,而且說得如此準。

大概四五年前,也就是黃岳山四十八歲的那一年年末,黃岳山突發心臟病出院,只不過病并不算太嚴重,半個月就康復了,之后黃岳山也一直很注意,這麼多年都沒犯過,這件事即便是在黃岳山當年執政的西平省知道的人也不多,沒想到卻被江宇一口說中了。

黃岳山臉一凝,站在邊上的林建平瞬間就覺到一涼意從背后升起,麻麻呀,自己可算是聽到了了不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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